實在是不好意思,十二郎老爸老媽來北京了,得陪他們四處逛逛,所以從明天開始這星期剩下的幾天就沒什麼時間碼字,只能發存稿了。不過還是會保證一天一章,時間就定在零點左右。到下星期一也就是27號,會重新恢復三更。實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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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冬青站在站台上等著侯勇。在北城的時候,賀冬青就和侯勇說妥了,讓他到濱海來幫忙。不過侯勇還是決定先回廬城一趟和家裡打個招呼。原本賀冬青是想讓侯文也一起過來。不過侯文承包的車還有半年到期,而年底客運開始繁忙,生意不錯,這個時候轉給別人,侯文有些捨不得。賀冬青想想半年後再過來也好,畢竟自己現在的身份實在有些尷尬,半年後自己手上有幾百萬,情況就大不相同了。
因為這次操盤,計劃分散出擊,因此需要大批的人手。賀冬青和吳長明商量好了由吳長明派人出面在多個城市臨時招聘一些大學生來做這件事。時間暫定為半個月。讓這些學生每人都按計劃操作四到五個賬戶,每個賬戶都是大約50萬左右的資金。由於分開了招聘,他們之間不太可能有聯繫,半個月後再換一撥人,所以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安全的。
這樣一來賀冬青倒不是很忙了。週一上午他在營業部裡盯了一會兒盤,盤面不陰不陽,看看時間快到了,就趕到火車站來接侯勇。
今天天氣不錯,大冬天的艷陽高照,讓人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一聲長笛,火車進站了。
火車緩緩駛入站台,賀冬青直奔二號車廂。等了好半天才看見侯勇走下車廂。他一手提著一隻旅行箱,背上還背著一個大軍用背包。
「猴子,我都跟你說了,這什麼都有,帶兩件換洗衣服過來就行了。你這大包小包真是不嫌累呀。」賀冬青上前接過侯勇左手的旅行箱。
侯勇一臉苦笑:「我是沒帶多少東西,統共也就一隻小旅行箱。」說著指了一下賀冬青手上的旅行箱。
「那這東西誰的?」賀冬青望了望侯勇身後,沒看見人:「我知道了。你不是火車上看上了哪個漂亮的妹妹,獻慇勤,賣苦力吧?妹妹呢?」
正說著忽然有人從後面蒙上了他的眼睛,一個女孩粗著嗓子說道:「猜猜看,我是誰?」
「mary?」
背後沒有反應。
「sunny」
依然沒有反應。
「要不就是ivory」
「臭冬瓜,你有點新意好不好?照搬歌詞當幽默,你也太沒有水準了?」張玉玲穿著一穿米色的風衣鬆開手站到賀冬青身前。
「你才沒有新意呢?老是來這一招?跟你說了吧,除你之外,還真沒有哪個女孩和我玩這麼天真爛漫的遊戲。」
「哼,那是因為你沒眼光。」張玉玲笑瞇瞇的背著雙手走在前面:「快點啊,找個地方吃飯,我餓了。」
「她怎麼來了?」賀冬青小聲的問道。
侯勇撇撇嘴:「她要來實習,我有什麼辦法?」
「實習?」
「喂,你們倆在後面嘀嘀咕咕幹什麼呢?」張玉玲在前面叫道:「快點,快點,我真餓了。」
「來了,來了。我猜她是豬八戒投胎的。」賀冬青無奈對侯勇說了一句,快步向前。
…………
張玉玲背著手在各間房間裡穿梭。賀冬青和侯勇二人在後面跟著。
「不錯嘛,資本家是不是都是這個樣子?」
「差的遠,差的遠。也就剛過得去。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上下總共六間房,你挑一間好了。」賀冬青晃了晃腦袋:「不過,小姐,你不要再走來走去了。晃得我眼暈。」
「才多大年紀就頭昏眼花,你不是得了什麼富貴病吧?」張玉玲把手指著賀冬青臥室左邊的那間房間:「我要這間,不過我還要一間作書房。我看就這間好了。」(她手指著賀冬青臥室右邊的房間。
「隨你便。」賀冬青連連點頭:「猴子,那你得睡樓下了。」
「沒問題。」侯勇一口答應:「我還可以省了幾級樓梯呢?」
「小玲,坐了一天車,你也累了。收拾一下,洗個澡睡一覺吧。」
「晚上我要吃大餐。」張玉玲說道:「「可別像找個快餐店糊弄我。」
「沒問題。這不是你說肚子餓嘛。」賀冬青一口答應:「晚上我們去天涯明月樓,我請你們吃鮑魚。」
「這還差不多。」
…………
「猴子,你喝純生還是青島?」賀冬青打開冰箱問道。
「隨便。你不是不愛喝啤酒嗎?怎麼冰箱裡全是啤酒?」
「那還不是都為你買的?我對你好吧?」賀冬青把左手搭在侯勇的肩上,右手遞給他一罐青島啤酒。
「少肉麻了。」侯勇把眼睛一挑:「你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人家千里尋夫來了,你總得給你人家個結果吧?」侯勇「啪」的一聲打開了易拉罐:「依我看人玉玲挺好的,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最重要的是人家對你是一片癡心。苦等你這麼多年,你就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吧!」
「你別瞎說了,人家有男朋友。就算以前她對我有那麼點意思,可是哪個少女不懷春?年少的事情哪裡做得了准?現代社會選擇的機會到處都是。你也說了人這麼好的條件,憑什麼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啊?是我負了她,還指望人家長情,醒醒吧,大哥,這不是瓊瑤阿姨的小說。」
「不會吧。」侯勇喝了一大口:「要是這樣,她為什麼千里迢迢跑到濱海來實習?」
「那我怎麼知道?女人心,海底針。我跟你說,你千萬不要在中間瞎參合。我可不想將來兩人別彆扭扭的連朋友都沒得作。」賀冬青一臉嚴肅。
「不至於這麼嚴重吧?」侯勇問道。
「什麼不至於?當初我在醫院的時候可是鼓足了勇氣說我喜歡她,可是她當時就火了,還狠狠地踢了我一腳。我的臉皮雖然比較厚,但是大家是多年的好友,要是再提,那肯定是連朋友都沒得作了。」賀冬青一臉沮喪。
「這樣啊。可是我怎麼看都不像她對你沒有意思啊?」
「得了吧,女人的心思我們哪裡弄得懂?」
「喂,你們又躲在後面說我什麼壞話呢?」張玉玲穿著件白藍相間的碎花睡裙一邊用毛巾擦拭頭髮一邊向下走來。
「我正在問猴子,知不知道你準備到什麼地方去實習啊?」
「你會這麼關心我?」張玉玲走到賀冬青身邊把毛巾遞到了他手上:「反正我到了你地頭了,你給我安排。」
「行,我剛才已經和朋友打電話了。他說可以介紹你去家貿易公司做翻譯。你正好學的是外語,也算對口。對了,你應該過了六級吧?」
張玉玲抓著賀冬青的手拿著毛巾在自己的頭髮上擦拭:「你罵我吧?」
「什麼意思?」
「我都過英語八級了,你問我有沒有過六級?」
「我哪知道?」賀冬青一手捏著她烏黑的長髮,一手拿著毛巾,沒擦兩下。只覺得一股香氣沁入心肺。說不清是洗髮水的香氣,還是她身上的女兒香。賀冬青心理直叫:要命要命,還好有侯勇在邊上,要不然這時間再長點,自己可就挺不住了。自己對於女人一向沒有什麼抵抗力,所以通常對於那些沒有什麼好感的女人,他都是一幅冷面孔離的遠遠的。因為他知道自己這方面意志特薄弱。
「家裡有電吹風,我給你拿去。」賀冬青正要起身,被張玉玲拽住了:「我不用電吹風,那東西用久了,頭髮容易變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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