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更新,十二郎發過公告,在相關中也交代了。可是還是有許多書友問,這裡再說明一下。一般情況是一日三更。一更在零點左右,二更在中午12點左右,三更在晚上六點左右。如果有急事不能更新,會提前發公告。老書友都知道,無論如何十二郎都會保證一天至少有一更。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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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冬青走出病房,拉著孫斌的手輕聲說道:「我要見老頭。」
「我現在暫時聯絡不上——悠的說道。
「長期昏迷?那不就是植物人嗎?」老媽急得眼淚直往下掉:「植物人?這可怎麼辦啊?」
孫昌林扶了扶眼睛:「大姐,您別急。你誤解了。長期昏迷的病人並不等於就是植物人。所謂『植物人』,醫學上通常只把那些持續昏迷超過12個月以上的病人才定義為植物人。而且長期昏迷患者甦醒,在臨床上是很多見的。有資料表明,有10%-50%顱腦創傷長期昏迷患者是能夠甦醒的。」
「那還不是一個意思,只是時間不到十二個月罷了。我的小芸啊。」老媽說著,一口氣沒喘過來昏了過去。
侯勇和賀承斌手忙腳亂的把老媽背回了病房,賀冬青故意落在了最後。他把辦公室的門緩緩的關上了,然後直直的盯著孫昌林。
盯得孫昌林直發毛,他扶了扶眼鏡:「小伙子,你,你干……什麼?」
「你最好拿出你的最大的本事,如果已經黔驢技窮,那就拿出最大的誠心每日來祈禱,祝願我妹妹早日甦醒。如果我妹妹真成了植物人,那我會讓你的下輩子做夢都希望自己早日變成植物人。」賀冬青冷冷的盯著他。
「你恐嚇我,我……告訴你,我不怕你。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過……小伙子……」
賀冬青向前走上一步,推開了窗戶:「聽說從五樓以上摔下去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這裡是七樓,人掉下去的話我想生存的機會不大吧?孫醫生。」
「你……你不要亂來呀。」孫昌林嚇得直往後退:「我的手術做得很成功。你……不……能這麼對我?要是每個病人的家屬都像你這樣?那誰還敢做醫生?」
「別人怎麼樣,我管不著。你一生可能有成百上千個病人,可是我一生只有一個妹妹。」賀冬青把窗子重新關上:「不過,你放心我現在是個有錢人,不會做出這麼沒有含金量的事情來。在濱海花個十萬、八萬的就有人幫忙卸手卸腳,我想北城的價格應該也差不多吧?」
「你……你這是嚴重的恐嚇,我……我可以報……報警。」孫昌林哆哆嗦嗦的拿起桌上的電話。
「對呀,教唆他人嚴重傷害他人身體,這個罪名可不輕啊。我用不著這麼傻,以身試法。還是回頭問問我的律師,看看在當前的法律空隙之下,如何才能讓人生不如死?大家都說當前中國的法律不完善,我想花的時間應該不用太長久能找到辦法。他們可是專業人士,幹這個擅長。」賀冬青說著走向了門口。
「流氓。」孫昌林小聲地罵道。
賀冬青的耳朵尖得很,接口道:「我是一個沒有什麼耐心的流氓。」
聽到賀冬青的腳步逐漸遠去,他連忙把門關上,然後罵道:「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莫名其妙。」說完,他想了一會兒,又趕忙找出了賀秋芸的病歷仔細翻閱起來。
賀冬青走到走廊盡頭的窗台邊,眺望著遠方。
「你在看什麼?」
不用回頭,賀冬青就聽出是童曉晴:「看風景。」
「噗嗤」童曉晴笑了出來:「外面枯黃一片,大風凜冽,有什麼風景好看?」
「風花雪月是景,下里巴人也是景。春意盎然是景,這秋風蕭瑟自然也是景。景色的好壞其實都在看風景人的心裡。」
童曉晴雙手抱拳:「佩服,佩服。看不出你還是個哲學家。我剛從伯母那來,醫生看過沒什麼事。我看你現在心情好像不錯。」
「本來是很糟糕。不過剛才我嚇唬了那個醫生一通,出了口惡氣,現在心情好多了。」
「醫生?」
賀冬青伸出右手往七、八米外孫昌林的辦公室的方向指了指。
「活該,那個傢伙是有點臭屁,老是擺出一副自己是專家的樣子,說話的時候一點都不體諒病人的家屬。」
「童小姐。」
「不用那麼見外。叫我小晴好了。當然如果你是不想讓我喊你冬瓜的話,直說好了。不用說得這麼婉轉。」
「不愧是律政精英,果然是言鋒犀利,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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