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打高爾夫
翌日早上,陳耀陽本來想繼續他對陸小喬的求愛攻勢。然而崔玉慈沒有讓他得逞。
「今天你要陪我去打高爾夫!」崔玉慈站在在陽台上,面無表情地看著隔壁陽台上,正在耍太極的陳耀陽。
「為什麼?」陳耀陽耍著太極,沒有去看崔玉慈。
「你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去!」崔玉慈淡淡地說道。也不等陳耀陽反對,轉身走回到別墅裡。
「這女人!」陳耀陽搖頭歎了口氣,繼續耍太極。
時間大概來到上午九點。
穿著白長褲,黑開領短袖,戴著白帽子的陳耀陽。拖著一支高爾夫球桿,走在一塊草坪上。在他四周都是草坪,或人造的沙漠地。當然還有清澈的湖。藍天白雲。正是打高爾夫的好時候。
「還認得遠處的那些人嗎?」崔玉慈向陳耀陽指了一下,遠處幾個正在揮桿打高爾夫的中年男人。
陳耀陽循著崔玉慈的手望過去。然而他有點色瞇瞇的目光,很快就循著崔玉慈手望回來。
今天,崔玉慈的打扮是挺誘人的。白色短褲,紅色t恤,淡藍色帽子。吸引住陳耀陽目光的,當然是崔玉慈那雙裸.露空氣中的美腿。
雖然陳耀陽已經非常清晰地看過崔玉慈的全身,然而還是那句老話。養眼的東西是不況一看再看。
崔玉慈早就發現陳耀陽這個臭色狼又翹尾巴,而且也警告加威脅過他。然而陳耀陽還是那副臭德性。
被陳耀陽看著腿,崔玉慈覺得沒有怎麼大不了,只是有點不爽而己。所以她轉過身,冷冷地看著陳耀陽:「你看夠沒有?你真的需要好色成這個樣子嗎?」
「切!」陳耀陽撇撇嘴,不屑道:「我只是沒有看過蘿蔔腿,一時好奇而已。」
輕「哼」了一聲,崔玉慈說道:「會打高爾夫嗎?」
「你猜猜看!」陳耀陽笑道。
看了眼陳耀陽那支當枴杖用的球桿,崔玉慈說道:「管你會不會?不會也要跟我打一場。」
說著,崔玉慈用球桿指著前面遠處的那些草坪:「我們來一場桿數賽。只打十個洞。誰用的桿數少就為贏?」
高爾夫球賽,一般分為桿數賽和進洞賽。其中桿樓賽最為普遍。崔玉慈所說的只打十個洞,就是把高爾夫球打進十個洞裡,總共所需要揮桿的次數。揮桿少的那一個人就為贏家。
陳耀陽當然明白崔玉慈說怎麼,然而他裝傻了,靦腆道:「不是很明白!能詳細一點嗎?」
「你少來這一套。」崔玉慈懶得再理會陳耀陽,帶著他的球童白蓮走到一個球洞的發球點上。
「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怎麼?你就不能解釋清楚嗎?」陳耀陽帶著忘憂,懶懶閒地走向崔玉慈。
崔玉慈沒有回答陳耀陽。她做出一個擊球的標準姿勢,然後揮桿一擊。
白球滑過長空,飛向一座插有白旗子,覆蓋著草坪的小山上。在高爾夫球運動中,叫作果嶺。
看到球落在還算滿意的地方,崔玉慈露出點笑容。她轉過身,向嘮嘮叨叨地陳耀陽說道:「現在到你了。認真地給我打。我們現在是在做戲給人看的。」
「我不是很懂得打高爾夫球。不如你手捉著我的手教我打,好嗎?」陳耀陽裝出一個靦腆的樣子。
懶得理會惺惺作態的陳耀陽,崔玉慈走到一邊,等陳耀陽把球擊出,她才去球在的果嶺上。當然崔玉慈是想現在去那裡,然而怕陳耀陽這個瘋子,特意把球打向她,所以就此作罷。
「你真的不教我嗎?」陳耀陽噁心人地裝出一個娘娘腔的夾腿姿勢,對著地上白球輕揮著球桿。
「還需要我的教嗎?你的姿勢已經非常完美了。」崔玉慈淡笑道。
「是嗎?」陳耀陽笑了笑,繼而高舉起球桿。忽然他大喝一聲,猛地揮下球桿:「去你媽.的!」
隨著『的』字的結束,陳耀陽立刻跑前兩步,雙手橫在眉前,做出一個遠眺的姿勢。而他手中的球桿早就脫離他的手,在空中翻滾著飛向一邊上的崔玉慈。
崔玉慈哪裡見過這種瘋子式打高爾夫方法?雖然知道白蓮就在身邊,然而她還是迅速後退兩步,去躲避那支正飛過來的球桿。
「哈哈……」陳耀陽放下手,得意地大笑:「我的球比你的遠多了。」
看了眼陳耀陽腳後的那個原封不動的白球,崔玉慈問道:「你真的是這樣認為嗎?」
「難道你看不到嗎?咦!?白蓮你也想高爾夫?」陳耀陽轉過身,看到白蓮高舉著的手拿著一支球桿。他便裝出一個驚訝的表情。然後像是現在才發現腳邊有一個白球。
他指著白球,哈哈笑道:「連球也準備好。你的也太心急了。」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崔玉慈不悅地看著裝模作樣的陳耀陽。
「我哪裡有不正經?」陳耀陽也不悅地看著崔玉慈。
兩人一眨不眨地對視著,就像兩個戀人在深情對視一樣。片刻後,崔玉慈還是敗下陣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崔玉慈不悅道。
「每一次都是要聽你,只是很不爽而已!」陳耀陽很老實地說出心中的不滿。
「那你想怎樣做?」崔玉慈皺眉道。
陳耀陽心裡偷笑,表情還是那副不悅的表情:「你說的桿數賽太無聊了。我只是想加點獎勵規則進去。如我能把球打進洞裡,你就給我吻一下,或摸摸胸……」
「夠了!」崔玉慈的俏臉上像是布上了一層冰霜,非常冰冷。她不得不制止陳耀陽的說話,因為陳耀陽的話實在是太露骨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的臉皮會這麼厚,而且會無恥齷齪到這種地步。
「你的腦袋到底都裝些什麼?為什麼總是想著那些色色的東西?」崔玉慈一手撐著球桿,忍不住問道。
「你認為人一生的追求是什麼嗎?」陳耀陽笑問道。
也不等崔玉慈的回答,他接著說道:「雖然是我問你,但我也不知道答案。不過我大概知道我們男人一生的追求是有什麼?金錢、權利、女人。」
陳耀陽豎起三根手指給崔玉慈看:「有了這三樣東西,你就可以很安逸地過了一輩子。這也是我們男人向上爬的動力。但我發現我很難再往上爬了。因為我不喜歡錢,錢對於我來說,只不過是一串數字。只要餓不死我就足夠了。而且我已經很有錢。」
陳耀陽收起一根手指:「至於權利。我也不需要。因為我最討厭就是這種東西。正如我討厭你們十大家族一樣。」
陳耀陽再收起一隻手指,只留下中指給崔玉慈看:「現在只剩下女人。我有一個漂亮的老婆,一個可愛的小老婆,一群情人知己。但男人就是貓。哪隻貓不喜歡偷腥?所以我整天想色色的東西,是非常正常和合理的。你這個不是男人的女人,應該去除偏見,體諒一下我們做男人的痛苦。」
一開始,崔玉慈還能很冷靜地去聽陳耀陽的男人理論。然而聽著聽著,她就皺起眉頭。最後是露出鄙視的眼神:「你說這些,只不過想掩飾你齷齪的念頭。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可笑的嗎?」
「你愛怎樣想就怎樣想,我管不了。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是出於污泥而不染的。」陳耀陽神氣道。
「行了!你就繼續一邊出於污泥而不染,一邊繼續給我認真打球。那邊的那幾個人已經看過來了。」崔玉慈向陳耀陽撇撇頭,示意他轉過身去看。
「不打!」陳耀陽沒有轉身,而是搖了搖頭,死皮賴臉道;「你不加點獎勵規則,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去打的。」
「你不要得寸進尺!」崔玉慈緊握住球桿,冷冷地盯著陳耀陽。
「我沒有逼你。反而是你逼著要我陪你打。」陳耀陽雙手放到腦後,微仰著頭,樣子拽拽的。
「哼」了一聲,崔玉慈知道不拿出一點甜頭,先哄著面前這個猥瑣的男人,他一定會不乖乖的合作。所以崔玉慈想了想後,提議道:「這樣吧!還是桿數賽。如果你能贏我,我就……我就……」
看到崔玉慈不停的說著『我就』兩字,吊人胃口。所以陳耀陽忍不住插嘴道:「陪我上床!」
「陪你個頭!」崔玉慈白了陳耀陽一眼。再認真再想了想後,她看了眼陳耀陽,便微低下頭,低聲道:「我就親自煮一頓飯給你吃。」
眾人沉默了片刻,陳耀陽拿過白蓮手中的球桿:「如果是這樣,我們還是來一場沒有獎勵規則的球桿賽。」
「你怎麼意思?」崔玉慈走前兩步,瞪著那個在裝模作樣地俯著身,揮著球桿的男人。
要知道她是用了很多勇氣,才能說出這個自認便宜了陳耀陽的獎勵。然而這頭牲口竟然不領情。這當然使崔玉慈非常生氣了。
「我怕你毒死我!」陳耀陽很老實地說道。
「你真……」崔玉慈惱火道。
「你保我嗎?」陳耀陽忽然問道。
「怎麼?」崔玉慈疑惑地循著陳耀陽目光,望向遠處的那幾個中年男人。
「就當你答應了!」陳耀陽沒有多解釋,只是高舉著球桿,緊接著往下一揮。
「啪」的一聲,草地上的白球應聲飛了出去。然後猶如一個枚炸彈,向遠處的那幾個中年男人飛去。
那幾個中年男人也發現到白球正往他們飛來,所以他們驚呼一聲,便抱頭鳥獸四散了。可以多狼狽就有多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