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狼吻毒寡婦,中毒了
你慢慢猜吧!崔玉慈含有深意的一句話,使得陳耀陽翻了一下白眼。
看崔玉慈不是很關心的樣子,陳耀陽覺得面前這些人,應該都跟崔玉慈不是很熟。既然這樣,陳耀陽覺得沒必要再給這些人面子。
「我覺得他不是你老爸。所以我不客氣了。」陳耀陽側頭跟崔玉慈嘿嘿地笑了兩聲。也不等崔玉慈有反應,陳耀陽迅速把手從她雙手中抽出,再一次把她的小蠻腰一把抱住。
「混蛋!」崔玉慈咬著牙罵道,她的姿勢像是依偎在陳耀陽的臂彎下,其實卻不然。崔玉慈的雙手還是用力地推著陳耀陽的側身,不讓他再得寸進尺。
陳耀陽沒有掩蓋臉上的得意,他跟那個中年男子說道:「我沒有對你的潮長老不敬,反而是他對我不敬。」
「你還敢嘴硬?」中年男子惱火道。
「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要為這種小事動怒?」陳耀陽淡淡地說道:「大家還是享受今晚的舞會,都散吧!」
「這裡不是你說的算。」中年男子也覺得再這裡跟陳耀陽吵,是有**份的,所以聲音降了下來,怒氣也減少幾分。
「那麼這裡是誰說的算?」陳耀陽緊緊地抱了一下崔玉慈,把她更貼近自己的身體。
看了眼小鳥依人依偎在陳耀陽臂彎下的崔玉慈,中年男子輕「哼」一聲,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把目光投回到老頭身上,示意他出面。
「明天開會,希望你準時到。」老頭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冷冷地盯了陳耀陽一眼,便轉身走了。一眾人來去匆匆,使得想看大戲的人都感到掃興。
「你到底打怎樣主意?」陳耀陽看著慢慢遠去的那一眾老不死,側頭跟崔玉慈低聲問道。
「跟我上來!」崔玉慈一把推開陳耀陽,並冷冷地盯了他一眼,便先走上前面的講台上。
笑了笑,陳耀陽還是跟著崔玉慈上講台,像她的影子侍衛一樣站在她的身邊。
「大家好!」崔玉慈對著面前麥克風向台下眾人,笑著說道:「我今天要在這裡宣佈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我將跟身邊這位陳耀陽先生訂婚。」
崔玉慈笑著指著身邊陳耀陽。她的話不但把台下的眾人嚇倒,連陳耀陽這個當事人也嚇倒了。
毒寡婦竟然也會結婚?也會有喜歡的男人?這是多麼驚人的事情。
「你到底在玩怎麼把戲?」陳耀陽惱火地低聲問道。
「配合一下。絕對不會害你的!」崔玉慈背對著台下的眾人,親暱地幫陳耀陽整理著西裝。
「臭婆娘是你自己說要我配合你的。你不怪我!」陳耀陽冷笑了一聲,忽然一手抱住崔玉慈的玉背,一手抱著她的小蠻腰,緊接著把她拉下。
崔玉慈嚇了一跳。她雙手緊捉住陳耀陽的西裝,杏眼瞪大,仰視著面前這個在壞壞地笑著的男人。
不給崔玉慈反應的機會,陳耀陽迅速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現場為所有人表演怎麼叫經典式狼吻?
崔玉慈杏眼再度瞪大,一時不懂得反應,愣在那裡。然而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陳色狼又恰到好處地與她唇分,然後把她拉起。
「不要打我!」陳耀陽一臉得意的笑容,慢慢拉下崔玉慈那只高舉著,想打他耳光的纖手。
「你這個混蛋!」崔玉慈咬牙切齒,猛地縮回那只被陳耀陽揉著的手。
「我只不過是在配合你!這不是你想要的嗎?」陳耀陽笑瞇瞇道。
「呸!」崔玉慈擦了一下小嘴,然後把手上不知是她的,還是陳耀陽的唾液擦在陳耀陽的西裝上。
「嗯!你很噁心!」陳耀陽造作地拍了拍西裝。
「是你的,混蛋!」崔玉慈臉蛋一紅。她不想再在這裡獻醜,迅速挽著陳耀陽的一隻手臂離開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台下眾人。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裡。
陳耀陽坐在後排靠右邊窗位置上,側著頭,看著車外的夜景。他忽然輕聲問道:「說吧!你到底在玩怎麼?」
坐在後排靠左邊窗位置上的崔玉慈,也側著頭,看著車外的夜景。不過她沒有陳耀陽那樣寫意輕鬆,她的俏臉上還是有點怒火。
像是聽不到陳耀陽問她,崔玉慈沒有作聲回答。
「你不會生氣吧!?」陳耀陽笑著轉過頭,目光繞過中間的白蓮,看向崔玉慈。
崔玉慈沒有作聲,還是靜靜地看著車窗外的景色。
「真的生氣!?」陳耀陽撇了撇嘴,沒好氣道:「又是你說要我配合你,現在又生氣。你再這樣下去,我不知道我們如何再合作下去?」
「有你這樣合作的嗎?」崔玉慈終於開口說話。不過頭還是轉到左邊,看著車外的夜景。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陳耀陽也有點生氣了:「是你先不把事情說明……」
「終於承認了嗎?」崔玉慈猛地轉過頭,目光繞過中間的白蓮,冷冷地看著陳耀陽。
「承認怎麼?」陳耀陽歎了口氣,說道:「我們不要吵了。你還是快點告訴我,你剛才這樣做的目的。你想擺脫你家族長老會的控制嗎?」
剛才聽中年男子叫那個老頭作潮長老,陳耀陽就大概知道這些人的身份。
十大家族的每一個家族都是君主制,也就是家主最大,最有權力。可以輕易就決定著家族裡每一個成員的生死。
如果當權者是一個明君,就沒有怎麼大問題。然而如果當權者是一個秦始皇的暴君,那麼就問題大了。
所以隨著時代的變遷,差不多每一個家族裡都有一個長老會。這個長老會是由前任家主和一些輩分高的人所組成。他們除了年齡老、輩分高之外,還有一定程度的權力。
有了這種權力,他們可以監管和牽制家主的各種錯誤的行為。當然他們的權力是不會超過家主的。不過雖然是這樣,然而每一個家族家主都不敢不把,各自的長老會放在眼裡。
陳耀陽覺得崔玉慈就是想把江家的長老會剔除掉,讓她能一個人完全決定江家的命運,不用做每一件事都受到掣肘。
聽到的陳耀陽的猜測,崔玉慈笑了。不過笑得有點狡詐。她笑道:「你還是猜猜看吧!?」
陳耀陽感覺心裡忽然湧起一鼓不安感,他狐疑地看著崔玉慈片刻,試探性問道:「你真的不會害我吧!?」
「你說呢?」崔玉慈笑問道。她的笑容還是有點狡詐的味道,所以使陳耀陽心裡有點發毛。
「你說過不會害我的!」陳耀陽一下子坐正,惱火地瞪著崔玉慈。
「沒錯!我說過不會害你的!」崔玉慈淡笑道。
聞言,陳耀陽鬆了口氣,把驟然升上來的怒火壓回下去,哼聲道:「希望……」
「但我跟你合作沒有安全感!」崔玉慈打斷了陳耀陽的說話,淡笑道:「所以我不得不拉你一起坐上我這隻小船上。」
「怎麼意思?」陳耀陽臉色陰沉起來,眼中冒出點怒火。
「剛才那個老頭叫江潮,是江楓的爺爺,也就是前任江家家主。」崔玉慈說道。
「繼續!」陳耀陽沉聲道。
「他是江家長老會的掌權人。雖然我是江家家主,但也要敬他三分。始終就是一個麻煩的老頭。」崔玉慈裝出一個疲憊的樣子,歎了口氣。
「繼續!」陳耀陽面無表情道。
「他除了麻煩外,就非常的迂腐和封建。」崔玉慈還是歎了口氣。
話到這裡,陳耀陽已經嗅到危險的味道。他指著崔玉慈的鼻子,大罵:「你這個臭婆娘敢拉我下水?」
「白蓮!」崔玉慈輕聲叫了白蓮一聲。白蓮立刻把陳耀陽指著崔玉慈的手拉下。
崔玉慈接著說道:「他要我終生不嫁,恪守婦道。我之所以坐上江家家主的位置,都是因為他的幫忙。所以我跟這個老頭定了一條協議。如果我不守婦道,他就會把我的男人幹掉。」
汽車裡死寂一般的安靜。好片刻時間過去。
看著一臉微笑的崔玉慈,陳耀陽失聲問道:「沒有了?」
「沒有了!就是這些!」崔玉慈張了張手。
「你呢?」陳耀陽失聲問道:「你這個蕩婦不用受到懲罰嗎?」
崔玉慈皮笑肉不笑道:「首先聲明我不是蕩婦,而是寡婦。」然後很自然地笑了起來:「我不會有事的。我還能繼續做江家家主。」
「這是怎麼協議?太不公平了。」陳耀陽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如果不是有白蓮在兩人中間,陳耀陽一定會撲過去,把崔玉慈這個狡猾的女人擰死。
忽然,陳耀陽明白剛才在舞會裡,老頭臨走時為什麼要這麼冷地盯了他一眼,而不是去盯崔玉慈。原來這個老頭想幹掉自己。
「如果他想幹掉我。一定會引起江家內鬥,而且到後來會死的,很大可能會是他。他雖然老,但精明的狠。所以他要殺掉你這個姦夫來向我示威,給我壓力。唉!」崔玉慈話到最後,還是長歎口氣。
「你這個臭婆娘,敢拉我下水。我跟你拼了!」陳耀陽再也忍不住怒火,一個向前撲,去打崔玉慈。
被崔玉慈特意命令坐在兩人中間的白蓮,立刻去制止陳耀陽,不讓他碰到崔玉慈。
「你還是算了!」崔玉慈說著話,藉著白蓮捉住陳耀陽機會,竟然趁機去拍打陳耀陽頭。
崔玉慈感覺這樣很爽,也同時報了被陳耀陽佔便宜的仇。所以打著打著,她便偷笑起來:「我們現在已經是一條船上。船已經駛到湖中央,你不能跳船了。」
「臭婆娘還敢打我!我要強.暴你!」陳耀陽猶如在一條魚似在,在白蓮身上不停扭動著身體和手舞足蹈。
而崔玉慈便像一個小女孩,躲在一個角落上,笑著不時伸手去拍陳耀陽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