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被利用?
去到向東省後,陳耀陽詳細地把崔玉慈跟他談的事情,都告訴給諸葛策聽。
諸葛策聽完後,沒有多說怎麼。只是點了點頭,算是回答陳耀陽他聽明白。
陳耀陽知道沒有自己事了,所以就去江家。
向東省裡的江家,只不過是一個分支機構。所以都跟諸葛家一樣,沒有豪華的山莊等誇張的建築,只是在一座山頂上建了幾幢別野而已。
當然這幾幢別墅都屬於崔玉慈一人的。本來在崔玉慈還沒有上位之前,這幾幢別墅裡還住著江家的核心成員。然而崔玉慈不想有閒雜人等騷擾,儘管這些人不是跟她住在同一幢別墅裡。所以這些江家核心成員都很憋屈的被趕走。
陳耀陽不知道這些事情,只覺得面前的這幾幢大別墅很冷清。
「請跟我來!」一個女影子侍衛跟陳耀陽說了一句,便轉身向崔玉慈所在的別墅走去。
陳耀陽一邊跟著那名女影子,一邊東張西望地看著周圍的事物。直到走進一幢別墅裡,他才安定地坐在一張椅子上。
「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到!」穿著便裝的崔玉慈,失去了那鼓女皇的氣質,反而多了幾分與她不相配的慵懶。她從二樓上走下來,走到陳耀陽的對面坐下。
「還是快點轉入正題!接下來你要我怎樣做?」陳耀陽蹺起二郎腿,大爺似的張開雙手,癱坐在椅子裡。
「先陪我去一個舞會。」崔玉慈笑道。
「啊!?」陳耀陽眼睛睜大,嘴巴微張。
就這樣,陳耀陽就有點稀里糊塗地出現在一個燈火通明、交響樂環繞、人來人往的舞會裡。
很久都沒有穿過西裝的陳耀陽,拿著一杯牛奶,不時地在扭擰著身子。
穿著高貴白色晚禮裙的崔玉慈,皺了皺秀眉,低聲問道:「你怎麼了?」
「我不喜歡穿黑色的。」陳耀陽不悅道。
「你是來做模特,還是來參加舞會?」崔玉慈咬著牙說道。
「你看不到這裡的男侍應嗎?」陳耀陽用杯子指了一下那幾個穿梭於人群裡,拿著銀盤子的男侍應生:「穿黑西裝就像一個男侍應。難道你想你的舞伴是一個男侍應嗎?」
「你到底想幹什麼?直說吧!」崔玉慈低聲道。
「這應該是我問你吧!?我到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麼要跟你來這裡參加你們江家的家族舞會?」陳耀陽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把他們兩人圍在一個圓圈的人。
此時,以他們兩人為中心,形成一個直徑大概四米的大圈。圈裡只有四個人,陳耀陽和崔玉慈,還有他們兩人的貼身影子侍衛。
來人都只會在他們兩米外走動,像是距離他們兩米處的地方上,有一幢透明的牆,把他們四人困在這裡與外人隔絕。
陳耀陽當然知道這些人,為什麼不敢踏進他們這個圓圈裡?所有的原因都是因為他身邊的崔玉慈。毒寡婦呢!誰不怕?而且這些人都是非常清楚崔玉慈為人的江氏族人。
既然非常清楚地知道,這是一隻一碰就會被毒死的蜘蛛,誰會這麼傻去『自殺』?
「我帶你來當然有事情。你以為我喜歡來這種地方嗎?」崔玉慈咬著牙道。
「感覺好像是被你利用。」陳耀陽臉色有點不悅,同時有點彆扭。這種感覺不是崔玉慈給他的,而是周圍那些偷偷看過來的目光。最要命的是,這些目光都不帶一點善意的。有妒嫉、有戲謔、有憎恨……
「是你多心而已!」崔玉慈輕抿口香檳,來掩蓋她那一抹算計味道很濃的笑容。
「那麼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陳耀陽也輕抿口牛奶,來躲避那些不善的目光。
「給你佔便宜!」崔玉慈左手輕抱著陳耀陽的右臂,信步走向舞會會館的最前面。
「你幹什麼?」陳耀陽有點慌張地問道。
「不要動。」崔玉慈緊捉住陳耀陽的手臂,不讓他掙脫。
「你一定在利用我!」陳耀陽猛地抽回右手,有便宜也不去占,反而站在原地警惕著崔玉慈。
「合作一點。不要逼我!」崔玉慈冷冷地盯了陳耀陽一眼,她馬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繼續抱著陳耀陽的右手臂。
「如果你不說清楚,我就要離開。」陳耀陽再一次把手臂抽出,警惕著崔玉慈。
因為陳耀陽不再小聲地跟崔玉慈說話,所以使得在他們周圍的人都聽得非常清楚。都開始小聲議論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儘管早就在議論著。
「你以為你還有得選擇嗎?」崔玉慈臉帶微笑,再一次抱著陳耀陽身臂,咬著牙道:「合作一點。如果你把事情攪砸了。我一定會拿你算賬。當然你幫我把事情做好,就會得到豐厚的獎勵。我絕對不會害你的,快點跟我走。」
陳耀陽的雙腳像是被鐵釘釘在地上似的,紋絲不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崔玉慈。
「快點走。我不會害你的。」崔玉慈拉了拉陳耀陽手臂。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陳耀陽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帶點邪氣的笑容。他再次把手臂從崔玉慈手中抽出,然後伸到她的小蠻腰上,緊緊地一抱。
「你幹什麼?」崔玉慈咬著牙,目光銳利,雙手輕推著陳耀陽身體。
「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想玩怎麼把戲?但做戲做全套嘛!」話到最後,陳耀陽忽然低下頭輕吻了一下崔玉慈的額頭。
陳耀陽這一吻,不但把崔玉慈嚇倒,也把周圍看戲的嚇倒,引起一片嘩然。
「你……」崔玉慈一手按住被陳耀陽吻過的額頭,杏眼圓瞪著趁機佔她便宜的色狼。
「你怎麼你?我只是配合你而已。」陳耀陽沒好氣道。雖然是這樣說,然而他臉上那一抹有點得意的笑容,毫不掩飾地讓崔玉慈看到。
臭色狼!你就給我盡情地笑吧!今晚過後,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崔玉慈猛擦了一下額頭,把陳耀陽那只慢慢下移的狼爪,自然地拉到兩人中間,再次被她抱著。
臭婆娘!敢利用我?接下來還有得你好受呢!嘿嘿!陳耀陽偷了兩聲,便像一個木偶似的,被崔玉慈拉著走到會館最前面的講台。
「玉慈你在幹什麼?」
正當崔玉慈和陳耀陽快走上會館最前面的講台時。一個撐著枴杖的白髮老頭,被幾個中年人簇擁著走過來了:「聽小東說你這樣胡鬧,我都覺得他是在撒謊。但讓我想不到的是,你真……」
話到最後,老頭氣惱地哼了一聲,不再說下去了。
「他是誰?」陳耀陽側頭低聲問道。
「你是來參加舞會的嗎,爺爺?」崔玉慈並沒有因為老頭的露出一副怒容,而跟著露出一副怒容。她還是臉帶笑容,並緊抱著陳耀陽的右手臂。
「哦!想不到你還有爺爺!」陳耀陽恍然大悟地低聲說道。
「我才不要你這種女人做我的孫女。」老頭哼聲道。
「那你今晚就開心地去玩吧!我不妨礙你了!」崔玉慈說著轉過身繼續拉著陳耀陽上講台。
「站住!」老頭大喝一聲,並用力地用枴杖點了一下地面。發出一聲不算大聲,卻能敲打著周圍看戲的人的心臟。使他們害怕。
舞會裡的交響樂慢慢停了下來,所有人都向講台這邊靠近。
「還有事情嗎?」崔玉慈轉過身,淡笑地問道。
「你快點告訴我,他跟你是怎麼關係?」老頭舉起枴杖,指著陳耀陽。
「看在你的面子份上,我不去揍他。」陳耀陽側頭低聲道。
崔玉慈笑了笑,然後裝出一個小鳥依人的樣子,一臉幸福的笑容:「他是我的男人。」
崔玉慈語不驚人死不休。全場頓時一片嘩然,都被她嚇倒了。
「早就猜到你想玩這一套!」陳耀陽低聲不屑道。雖然他是這樣說,然而他的手還是想從崔玉慈的雙手中抽出,想去抱崔玉慈的纖腰。
「你說怎麼?」老頭顯然是被嚇倒了。他的聲音顫抖,踉蹌地後退一步,被跟著他來的幾個中年人扶住。
「不要動!配合一點!」崔玉慈低聲跟陳耀陽說話的同時,雙手更用力地捉住他手臂,不讓他掙扎。
崔玉慈臉上的笑容不減,繼續向老頭說出驚人的話,似乎是想要把這個老頭氣死在這裡:「他是我男人。他叫陳耀陽。他說很喜歡我,不能沒有我。我很感動。所以我按受他了。」
「曹!你想提高自己,也用不著把我踩下去吧!」陳耀陽納悶地低聲道。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老頭身邊的一個中年男人,大聲說道。
「他就是你老爸嗎?」陳耀陽側頭低聲問道。
「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崔玉慈冷冷地看著那名中年男子。跟面對老頭時的態度截然不同。
中年男人好像是怕了崔玉慈,只是輕「哼」一聲,便像縮頭烏龜一樣,縮回到老頭身後。
「想不到你毒到連老爸也罵!利害!」陳耀陽側頭低聲笑道。
「你說夠沒有?」老頭再一次舉起枴杖,指著陳耀陽的鼻子:「以為我老眼昏發看不到你在說悄悄話嗎?」
「你懂禮貌嗎?」陳耀陽眉頭皺起,一手拍開老頭的枴杖。
「你敢對我們潮長老不敬?」還是那名中年男子,他惱火瞪著陳耀陽。
「他真的是你老爸嗎?」陳耀陽還是旁若無人地側頭跟崔玉慈,低聲說道。
「你慢慢猜吧!?」崔玉慈低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