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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頭,把那點令他心虛的念想驅之腦後,丁南壓制住了身體的燥熱感,剛才雙手依然在思念著那飽滿的屁股,夢境空間所安排的,都是最頂尖的美女,否則就沒可能會打動眼光日益變高的丁南。
還有一個小時,丁南把最後的三式強體術思來想去,不停的琢磨了一番,那種觀摩的影像也一一浮現,只不過這一股腦的學習吸收了幾百式,讓他心裡產生出某種煩躁感,畢竟說到底,這種事,不應當是在兩三天裡面就學會的。
只不過丁南從來就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他咬緊牙關,把頭拱在枕頭裡,那股子淡雅若麝的香味再一次傳來,慢慢的,他又進入了那種空靈的狀態。
當最後只剩下一式收放自如的時候,他隱隱約約間感覺到了某種臨界點,就好像學完了這一式,他就會提前得到某種獎勵似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他會選擇什麼物品呢?他的腦海中第一時間便浮現出了那個**的面容。
那可真是個美人啊,只不過轉念之間,他的左胸猛然間一抽,這讓他一頓,其實仔細想想,這張床才是真正的好東西,能讓人心無雜念的躺下,而且很容易進入空靈的狀態,這要是在這上面折騰的話,那麼想來一定會很投入。
這點微微的思想小差並沒任何的反作用,丁南沒有任何遲滯的,自然而然的,就那樣學會了最後一式的收放自如,這才是真正的至高法門,只不過他還需要不斷的去實踐啊。
夢境的提示音在這時響起:鑒於五十六小時內學完所有培訓課程,故將進行一次提前的獎勵,具體物品不再單獨列出,請在此空間中選擇一樣物品,包括前面接觸到的三名女子中的任意一位。
丁南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十分愜意的吐了口氣,除了這張床,他還真看不上別的東西,至於那三名美女,都不如這張床來得實惠。
念想的當下,他四周的場景再度發生變化,但這張床卻一直跟隨著他,有如行進在時光之河中,他的眼前一直發生著變化,碧草藍天,蕩漾小湖,宮殿帷幔,各種各樣的場面,但無一例外,都有著美女站立其中。
到最後,他處身在一處昏暗的宮殿之中,寬廣的殿堂上一群穿著古代仕女服的美女正在跳舞,長袖輕甩,翩翩若仙,長長的頭髮盤在腦後,正在圍著丁南轉圈,純白色的流雲水袖揮動間,帶來一絲絲的熱風,這裡顯然是夏季。
間或一片水袖落在他的臉上,帶來幾分的爽滑感,那是真正的絲綢,更難能可貴的是,那上面還帶著處子幽香,顯然是那跳舞女子身上的味道。
殿堂之上,是一座高高的龍椅,上面坐著一名頭帶鳳冠的女皇,長長的手指上戴著銀色的假指甲,鳳眉高揚,看起來雍容華貴,高不可攀,只是她的模樣,分明就是剛才那名**啊,但在這樣的場景中,她稚嫩的臉上倒是充斥著說不出來的威嚴。
丁南一愣,這次的任務場景竟然是這樣一處古代的宮殿,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哪裡有一丁點紅粉世界的味道,怎麼看著都像是要被獻祭一般。
就在這時,夢境的提示音再一次響起:正式任務啟動,紅粉世界,現在處身於千年前的離國,國主燕明憐,征服她即完成任務。時間限制,十天,可用手段,任意,無恥下流,光明正大皆可。
丁南心中泛起一陣的茫然,他娘的,這是啥情況,就這麼點提示,那高高在上的龍椅,女王式的燕明憐,可不是他想征服就能征服的,他甚至都沒辦法接近她。
而且在宮殿的四周,站立著無數的侍衛,手握長槍,個個看起來都是英偉至極,只不過這些侍衛明顯都是女性,個個胸丘飽滿,身段玲瓏。
「罪臣丁南,對女王意圖不軌,被女王發現後潛逃,現決定打入天牢,十日後處斬。」一名女官的聲音響起,嗓音倒是挺好聽的,長得也是明眸皓齒,只不過看向丁南時,她的眼角帶著一股子無法掩飾的憂傷,眼神還時不時投注在他的臉上,透著隱隱的關切,似乎這是他的什麼人似的。
丁南正要大聲說話時,卻被兩名穿著厚甲的侍衛直接按在了床上,他心中冷笑一聲,哥可是真正的格鬥高手,就憑你們幾個還真是差得太遠了,哥不打女人,但不代表在受到欺負的時候就不會反欺負回去。
正想著雙臂一振,把這兩個女侍衛反按到床上時,沒成想手臂上的力量竟然不足以支持他做這些事情,這讓他一愣,旋即再次聽到夢境的提示音:紅粉世界之中,不可以使用黑拳世界之中的任何技巧與道具。
丁南心中這才發出一聲暗罵,他娘的,哥現在沒有了格鬥技巧,還混啥?什麼叫可用任意手段?哥現在除了御女術之外,就沒有別的手段了,就算是哥想光明正大的硬來也辦不到,看樣子就只能使用無恥下流的手段了。
念想的當下,他連人帶床被幾十號人給抬起來了,向著宮殿外面行去,這場面十分之壯觀,幾十個女子,而且個個長得眉清目秀,抬著一張粉色的大床,上面還躺著丁南這樣一個大老爺們,讓人真是浮想聯翩。
丁南看著大床四周的女子,雖然沒有人再按著他,但他也並沒有打算強行逃走,這次的任務和之前所說的男身不洩有所出入,顯然是因為他在五十六小時之內學完了所有的術法,讓夢境空間重新轉換了場景,早知如此,就不用那麼拚命了,這純粹就是自作自受啊。
只不過在這樣的場景之中,估計在征服燕明憐的時候,男身也不能洩,否則很難保證夢境空間不會判定他輸,這應當就算是雙重考驗了,這次的任務,明顯是更難了。
身處天牢十天,他根本就沒可能會接觸到燕明憐,十天後直接處斬,就等於是這次的任務失敗。但在這個時間逃出去,也是很不明智的,倒不如在天牢裡再想想別的辦法,而且看剛才那名宣讀女皇手諭的女官,對他似乎有那麼點舊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腦海中盤算著這許多的念想,丁南連人帶床,逕直被扔進了天牢之中,身後那巨大的鐵門匡噹一聲關上,隨後四周聲息全無,就只有丁南依然枕在那個枕頭上,聞著那種令他陶醉的味道,渾然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