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長洛哥哥,我聽說如今父王和朝廷的軍隊都打起來,你怎麼好像一點兒也不關心,每日總在宮裡賞花玩鳥,這般悠閒?「柳如翠那嬌小的身子伏在我的身上,不斷親吻著我的頸脖,同時又喘著小氣兒的對我問道。
「唔?」我一邊把玩著柳如翠那一對嬌乳,一邊又笑道:「這話兒是宜萱、元春他們讓你來問我的吧?」
我的一眾妃子之中,就以柳如翠的年紀最小,而且她向來膽大妄為,平日裡她說出什麼話兒我都不會怪她,因為諸女大概是見我這些日子一直沒有對父王和勤王大軍交戰一事表現出關心,就特意讓柳如翠來探問我的口風了。
「如今率領大軍勤王的是徐祖輝,這人是元春的堂兄,是個精於領兵的大將,父王他絕對不會和此人硬拚的,因此這幾日也不會有什麼要緊的事!」我微微一頓,又道:「反倒是你要和宜萱、元春她們說,王宮之中也有不少京城來的耳目,我這一地的藩王可不能不表現得自在一些啊!」
柳如翠年紀雖然不大,但也是機靈的人,聽見我這麼說,頓時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嘻嘻一笑後,故意把碩大的胸脯挺到我的嘴邊,說道:「我就知道你那麼聰明,這樣做自然有你的理由,只是表姐和宜萱姐姐她們不信罷了。」
我用手把那垂吊在我面前兩團白肉向中間擠到一處,然後又大口的在柳如翠的兩顆大如龍眼地頂端「嗦嗦」的舔吸了幾下,柳如翠被我這麼一弄。頓時小腹就急急的抵下,將私處和股『臀』頂在了我的身上子摩擦起來,同時她的腦袋也高高的抬了起來,發出一聲誘人非常的**。
我見柳如翠露出這種受落的模樣,胸中地促狹心起,連忙又翻起舌頭在她左右兩個胸脯上來回**,那「嗦嗦」的聲音配合著柳如翠的呻吟,房中頓時有如奏起了仙樂一樣。
「大哥。你……你別弄人家了……」柳如翠急喘著氣兒,不斷的嬌語求懇著,似乎她正有什麼可以讓她難受得死去活來的東西被我拿住了。
我看著那一雙碩乳之上全是我的口水渣滓,滿意的笑了一笑,道:「如翠啊,我越看你地身子越覺得好看,不論怎麼也把玩不厭!」
「呀?」柳如翠地眼光一下亮了起來。她俯下頭看著我。故意挺了挺胸脯,帶些得意道:「那……那你就儘管玩吧!」
我嘿的一笑,整個兒將她抱了起來,然後扶正胯下的身子,用力一頂,就「噗哧」的一聲盡根而沒。沒入到了她泥濘的深處。
小妮子早就已經被我撩撥得**飆升,這時候一但得到了甜頭,立即也不等我動作,箍在我腰肢的雙腿不斷開闔擺動,身下也對我地身子吞吐有致起來。
「哥哥,用力……舒服啊!」兩人的喘息再加上她的蕩叫聲,那真是充室可聞,房中的情景變得『淫』縻無比。我這種時候全心沉浸在這男歡女愛之中,下身也一次勁過一次的不斷挺動。熊熊的慾火在我的動作之中一絲一絲的發洩了出來……
又過了幾天,父王的大軍和朝廷勤王地軍隊還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接觸,我心裡面也開始有點琢磨不定了。照理說瓦刺人已經從邊境上退軍,父王就算不想和徐祖輝對陣,也應該作出些什麼事兒震懾一下對方才是。像如今這樣雙方一個停在了淮河以北,一個停在南岸都按兵不動,這其中就未免太過古怪了。
我心裡面猜測著父王的心意時,突然從京城又傳來了東廠和西廠地兩封密報,說是朱長文因為不喜領兵的徐祖輝過於持重,這麼久了還「未有寸進之功」,因此準備換上李景隆為將。
我看完這兩封密報,當即心情大慰起來,要知道那李景隆是個只會誇誇其談的人,和徐祖輝簡直就沒法比,如今朱長文讓他來換下徐祖輝,這一來犯了臨陣換將的兵家大忌不說,二來李景隆這平庸之人又哪是父王的手腳,此戰父王算是又多了幾分勝算了。
我向來都說朱長文為人志大才疏,這撤藩一事若在我的手裡或許還有幾分成算,可是若在他的手裡,算得上弄得糟糕之極了,只可惜我那皇祖父將諾大的一個錦繡江山交到他的手裡,還沒到一年就已經弄得如此模樣,真是想起來都讓人好不心疼。
雖然勤王軍換上了李景隆這名庸人,但是並不是說父王就必勝無疑了,因為早在撤藩之初,朱長文就已經命那山海關的守將宋忠率兵將三萬駐軍開平,另在臨清一帶又有軍隊協防,而且大將耿炳文又有十三萬兵將伐燕,再加上李影隆那號稱三十萬勤王軍,這可算得上是人多數眾,比我父王麾下的兵將多出十倍不止。所幸朱長文還要顧忌一旁的寧王叔,還有分散在各處的諸路藩王,並沒有把所有的軍隊都調集到江北,所以父王還算得上有迴旋的餘地。
如果真要說起來,在父王和勤王軍相互伐戮之時,朱長文最顧忌的人或許就是我了。從我收到地密報可知,朱長文不但讓雲貴兩省的都指揮使調兵擋在四川進京的道路之上,而且他還讓又另外把本來放在北邊以防周、代等幾位王叔死灰復燃和防範寧王叔的二十萬軍隊,秘密調到了長江沿岸,看樣子陽害怕我會有什麼異動了。
除了讓罕圖和達利加緊操練那三千禁軍,我還是像往常那樣處理著我的政務,同時我又趁著這一次的撤藩大戰,鼓勵四大家族大肆對外擴張生意,尤其是剛剛經歷了戰亂的湘、鄂兩省,讓我們四川的商船隊不但控制了整個長江上游的運輸,還把長江中游的運輸牢牢的掌握在了手裡。
罕圖,你這一刀砍得力道倒是夠了,可是卻招式得卻太過外露了,如果這一刀要是砍不中對手,就等於給了對手一個殺你的機會,你明白麼?」我平日雖然很放心的把禁軍的訓練事宜交給了罕圖和達利,但是每隔一段時日我總會把他們兩人召到我的身邊,我好要指點一下他們武功佈陣方面的事兒。
「阿哥,你說的雖然都對,可是這世上能夠擋得下我這一刀的人並不多,要是對手能夠擋下,說明他也是了不起的英雄了,我死在英雄的手裡,也沒什麼了。」罕圖那一副睥睨天下的氣勢一向我都非常的欣賞,可是他的腦袋卻太過單純了一些,畢竟我並不需要一個只有血性的人為我領軍。
於是,我搖了搖頭,說了:「罕圖兄弟啊,你如今已經是領軍的將軍了,不是和敵人一對一的比劃,你要時時刻刻想著手下的士卒,想著要怎麼帶領他們打勝仗,想著怎麼帶領他們活著離開戰場,知道麼?」微微一頓,我又繼續語聲嚴厲的對罕圖說:「你這一刀其實可以收斂一些的,只要能夠砍向對方的時候,身子不要太過前傾,這就已經能夠讓對方避無可避了,並不需要不惜自身的去殺敵的。」
說話的時候,我又接連比劃了兩下,罕圖邊看邊聽我的動作和解說,當即就眼露敬佩的點頭答應了。如果說這世間有什麼人能夠讓罕圖敬服,那這個人就只有我了,我說的話兒他一向都是照做無誤的,生性淳樸的他早就已經把我當作了他最親的大哥,因為我知道,和達利不同,罕圖並沒有其他兄弟姐妹。
「達利,你來練練你的刀法,讓我看看。」給罕圖說完了話兒,我又轉向了一旁笑嘻嘻的達利。
達利一把抽出腰間我送給他的那一把用漢人的工藝鍛造,再加上他們族人樣式的彎刀,當即的就躍出了練武場上,呼呼有聲的練了起來。
我看了一陣,不禁輕歎了一聲:「他的性子真是和罕圖的截然不同啊!」
如果將軍罕圖和達利兩人作比較,罕圖的為人勇猛有餘,只是卻缺乏機變,凡事看準了之後就一個勁兒的作下去,中途若是想要例子轉頭,只怕是非常艱難的事兒。達利則與罕圖赫然相反,達利為人生性跳脫,機變無比,尋常遇事總長了三四個心眼,可是卻也因此對事時的決斷力顯得有些弱了。
也許正是這性子使然,不論在練武或者帶兵,罕圖都顯得過於勇猛,而達利則輕靈足而缺乏決斷,就拿這眼前的刀法來說吧,達利真是把一把彎刀耍得讓人眼花繚亂,可是真正的高手是能下一刀殺了對手的,就絕不多用第二刀,因此達利的刀法就過於反覆了。
不過話兒又說回來,兩人雖然各自都有缺點,但是我卻看出他們無疑的都是良將之材,正所謂瑕不掩璧,就是這個道理了。
「看來他們兩人還需要多作歷練啊!」我心中這麼暗想,又招手叫停了達利,說道:「達利兄弟啊,你的刀法還是太過多花樣了,日後要改改,要向你二哥學學他那一刀下去就能殺了對手的招數才行。」
達利為人雖然鬼馬,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能和木頭一般的罕圖相處得極好,而他對我也極是敬服,聞言當即就笑嘻嘻的應了,還道:「二哥的刀法太過血腥了,我不喜歡這麼直接的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