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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九十六章 神秘之所 文 / 寞染

    第一百九十六章神秘之所

    雖然誰也沒有和蕭簫說起當日的情形,但是蕭簫每次撲到蕭冷月身上的時候,卻總是臨時收住腳。

    「怎麼了?」蕭冷月笑靨如花。

    隔了整整兩周的時間,才再度看到蕭簫,她早就想用力地抱住小傢伙了。

    「媽媽,我好想你!」蕭簫仰起臉來,用小手摸了摸她的臉龐。

    孩子的手指,才真可以用滑如凝脂來形容呢!

    蕭冷月在心裡想著,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奶奶給你吃了什麼?小嘴巴越來越甜了。」

    蕭簫笑嘻嘻地說:「我吃了糖。」

    展慕華忍俊不禁:「果然是吃了糖!甜得讓你媽媽都起雞皮疙瘩了。」

    「才不會呢!媽媽的皮膚很光滑,和蕭簫一樣,沒有疙瘩。」蕭簫神氣地說。

    「這話啊,你媽媽一定愛聽。」展慕華失笑。

    蕭簫對著他做了個鬼臉:「媽媽,蕭簫去學校,小朋友們都羨慕。」

    「是嗎?」蕭冷月含笑看他,「羨慕你什麼呢?對了,你去了法國和瑞士!」

    蕭簫噘著嘴:「才不是呢!有好幾個小朋友都去了法國的!」

    是嗎?去法國過新年,難道是a市新貴們的新風尚?

    「那是因為什麼?」蕭冷月意外地問。

    「當然是綁架啊!媽媽真笨……」蕭簫揮舞了一下手掌。

    「啊?」蕭冷月目瞪口呆。

    展慕華也瞪大了眼睛:「你是說,小朋友羨慕你,是因為你被綁架了?」

    「當然!」蕭簫神氣地挺起了胸膛,「他們誰都沒有被綁架哦……」

    拖長的聲音,顯示了他心裡的得意。

    蕭冷月和展慕華面面相覷,這些小孩子的心思,還真讓人搞不懂。

    「這有什麼好羨慕的?」蕭冷月不解。

    「咦,這不是媽媽講的那個到老虎的窩裡去……然後,抱出虎寶寶嗎?」蕭簫眨著明亮的大眼睛問。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被蕭簫理解成這個樣子……

    蕭冷月只能繼續無語中。

    蕭簫卻興高采烈地開始講起學校的趣事。

    過了一個年,蕭冷月覺得蕭簫似乎一下子長大了不少。

    這種長大,並不僅僅是從個頭上來說的。

    看著蕭簫眉眼之間的一種老成,蕭簫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

    她隱隱的擔憂,被展慕華看在眼裡,支開了蕭簫以後才安慰:「放心吧,那件綁架案,並沒有給蕭簫造成什麼影響。」

    蕭冷月哭笑不得:「誰說沒有什麼影響?他現在崇拜杜威,簡直崇拜得不得了。天天拿著把刀舞來舞去,盡想著也跑去西藏帶著只藏獒去殺狼!」

    「這是小男孩的英雄主義情結,不是壞事。」展慕華好笑之餘,也漸漸變得不滿,「這小子,難道忘了,誰是他的爸爸嗎?整天纏著杜威要教他爬樹鑽洞……」

    看著蕭簫在假山上身手靈活地攀爬,蕭冷月再度無語。

    蕭冷月再次走進展氏的時候,果然又遭遇了陳洋的哀聲歎氣。

    「你不能這樣老是玩失蹤啊……要知道,我也是一個人,只有兩隻手兩隻腳!」

    「我知道,你不是怪物。」蕭冷月笑意盈盈。

    「算了算了!」陳洋噎了一口,才大度地揮了揮手,「看在你被整得七死八活的份上,不跟你計較!」

    「你……也知道了?」蕭冷月小心地問。

    「這種事,誰還不知道?劉晴的官司都鬧得滿城風雨!」

    「官司?」蕭冷月意外地問。

    「你不知道?展總裁衝冠一怒為紅顏,一審判決七年有期徒刑,他老人家還不肯善罷甘休。那個律師也真是一張鐵嘴,硬生生地把劉晴給判成了十年。我看啊,展大總裁還恨不能讓劉晴在牢裡吃一輩子牢飯,才肯善罷甘休呢!」

    蕭冷月看了看自己,既沒有缺胳膊,也沒有少腿。

    十年……這樣的量刑,是真夠重的了。

    「我不懂法律……」

    「一般來說,故意傷害他人身體,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別殘忍手段致人重傷造成嚴重殘疾的,才處七年以上有期徒刑。」

    「哦……那一般應該判個多少年?」

    陳洋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看你活蹦亂跳的模樣,給判個三五年的,也就差不多了。」

    看來,展慕華果然踐諾,真是毫不手軟。

    過了這麼久的「隔離」生涯,蕭冷月打開電腦的第一件事,就是登錄網頁。

    果然,關於劉晴和展慕華的消息甚囂塵上,幾乎佔據了各大網站的熱門板塊。

    奇怪的是,關於另一個當事人的自己,消息卻異乎尋常的少。

    大概是展慕華施加了壓力吧?

    就連蕭簫,也不過是大肆宣揚他成為展氏新出爐的繼承人。

    想必,也是基於對孩子的考慮吧?

    蕭冷月放下了心,轉到一張圖片上。

    劉晴髮鬢凌亂,和以前看到的一絲不苟,幾乎是雲泥之別。

    只有那雙眼睛,還能看出以前的痕跡。

    蕭冷月怔怔地看著屏幕,複雜的滋味充斥了胸膛,一時間,竟忘了她對自己的傷害。

    如果這樣的幸福,要用這樣的苦痛為代價,她也是願意的。

    好在繁忙的工作很快讓她沒有了傷春悲秋的理由,儘管展慕華把她的工作壓縮給了陳洋,但仍然讓悠閒了近月的蕭冷月差點手忙腳亂。

    「休息一下。」展慕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別太勞累了,到時候頂著兩個黑眼圈當新娘,那可就真的萬眾矚目了。」

    「只是很正常的工作量,不過是因為脫了很久,所以有點跟不上而已。」蕭冷月赧然而笑。

    如果不是因為她和展慕華的關係,這個首席秘書,早就不知道被炒到了哪裡。

    所以說,要想尋求絕對的公平,那是不可能的。

    「那就循序漸進,你看哪些工作來不及完成,就扔給陳洋去。」展慕華不以為我地替她拿起了外套。

    「他?」蕭冷月駭笑,「已經差點把腳都舉起來當手來使了,再扔給他,估計直接給你摞了擔子。」

    「怎麼可能!」展慕華不屑地撇眉,「要真這樣,我看他怎麼去跟他家老頭子交代。當初可是信誓旦旦要跑出來的,連這點苦都吃不下,他有臉回去?」

    看來,陳洋的底細,被展慕華摸得一清二楚。

    所以奴役起來,毫不手軟。

    蕭冷月發揮人道主義精神,在心裡替他默哀了一下,也就順從地跟著展慕華心安理得地走出了公司的大門。

    春日的陽光很暖,明媚裡閃耀著含苞欲放的芳香。

    也許是因為心情,蕭冷月只覺得這個春天,輕盈得像要在掌心裡飛舞。

    他們沒有開車,難得有這樣安步當車的心情,連樹上剛剛抽出枝芽的梧桐樹,看起來都彷彿孕滿了勃勃的生機。

    蕭冷月在春風裡展開笑顏,光潔飽滿的額頭,柔軟如柳的腰肢,流眸微轉,便有著一種天然的楚楚韻致。

    春天裡的花朵,將要走向成熟。

    而蕭冷月的心情,也似乎要走向幸福的巔峰。

    即使只是散步,她臉上也是笑意盈盈。

    細緻的聲音,鋪滿了城市的角落。

    仔細傾聽,才知道那是自己的心情。

    竟然快樂得像是剛萌的芽苞。

    「我們去哪裡?」她揚起臉龐問。

    「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展慕華笑得有些神秘。

    「這裡?」公司附近早就逛熟了,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好地方嗎?

    她疑惑地看著他的側臉,含笑的嘴角,噙著一抹淺淺的得意。

    「新開的飯店?」她看了看高曠的天空,陽光正慢慢悠悠地走到正中。

    這時候,除了飯店,應該不會到其他地方去了吧?

    在步行街的盡頭,繁華不褪,在原有的高樓之間,卻出現了一幢舊式小洋樓。

    「這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蕭冷月奇怪地問。

    「最近。」展慕華笑著說,「進去看看。」

    蕭冷月在門口打量了半天,勉強想到,以前這裡是僅有的兩間平房。

    「這裡……不是那個誰的故居嗎?」她拍了拍腦袋。

    「以訛傳訛而已,經過專家的論證,故居已經改在明前街那邊了。」

    蕭冷月以手覆額:「這也會弄錯?」

    「是啊,所以在媒體還沒有炒起來之前,我就先把這裡買下來。」

    「你?買下來?」

    「對,已經初具雛形。」展慕華笑著說,「繁華地帶,弄這樣一個集吃飯和飲茶於一體的小型茶樓,應該生意不錯吧?」

    「你投資這個……」蕭冷月有點不可思議,「再怎麼賺錢,你也不會看中這一點吧?」

    這麼一個茶樓,一年的營業額加起來,恐怕都不如他賣出一幢樓的利潤!

    「進去看看。」展慕華扯著她的衣袖。

    「好吧。」蕭冷月也被勾起了好奇之心。

    走進古色古香的大門,迎面而來的格局,讓蕭冷月以為到了烏鎮那間建在水面之上的茶樓。

    除了看出去,是成片的高樓以外,幾乎就是烏鎮茶樓的翻版。

    「這裡……」

    「以後我們吃膩了大餐,就到這裡來吃清粥小菜。我準備借鑒浙江某些茶樓的經營,配一些精緻的點心。」展慕華喜孜孜地說。

    蕭冷月想,大概是他的故鄉情緒在作怪了吧?

    雖然說那裡從真正意義上說,並不是他的故鄉。

    而只是他童年裡最美好的一段印象。

    「你是為了經營還是為了自己啊?」蕭冷月看著雕樑畫棟的木格窗扇,「這個怎麼像是明清時期的東西?」

    「當然,要原汁原味,當然要收集原來的東西了。這些是我讓人去浙江那邊的小縣城收來的,又不算貴。」

    蕭冷月無語。

    展慕華嘴裡的不貴,大概比現做的新窗,要貴上好幾倍。

    「再在外面弄點假山和瀑布,就有點像水鄉的意思了。」

    蕭冷月透過窗戶,原來還留了一塊小院子的地方。

    「其實主要是為了自己,只不過因為我們偶爾才會來,所以就兼經營了。也不管賺不賺錢,至少要養著那些廚子和服務員嘛!」

    展慕華推開了窗戶。

    可惜城市裡的空氣,怎麼也沒法和烏鎮相比。

    「蕭簫大概喜歡這裡……」蕭冷月喃喃地說。

    「那當然!」展慕華一臉的理所當然,「走吧,我們去吃飯。再過一個月,應該可以營業了。」

    原來他們不是跑來吃飯的,而是展慕華忍耐不住,急著來向她獻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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