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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醉酒的熱情 文 / 寞染

    第一百二十三章醉酒的熱情

    嘴角微微地翹著,因為臨睡前她還在和展慕華爭論著他人品的好壞。

    這樣的孩子氣,讓展慕華忍不住露出了寵溺的微笑。

    他動了動有點麻木的肩膀,蕭冷月卻如影形隨地緊跟著靠了上來。

    「酒量確實不太好……」展慕華咕噥著,「不過酒後吐真言,雖然我在你的印象裡壞了點兒,至少你還沒有說展慕華是誰這樣的傻問題。」

    再壞,也存在於她的印象中。

    展慕華有點小小的得意,對於陳洋的直接被忽視,有一種淺淡的痛快。

    好吧,就算是他很阿q精神。

    自言自語了一會兒,蕭冷月睡得很安詳,偶爾還用臉頰在他的肩頭蹭上兩蹭。

    這時候,她真比小白兔還要可愛。

    「算了,還是抱你上去吧,免得明天起來又感冒發燒。」展慕華自言自語,替她解開了安全帶,然後打橫抱起。

    「呀,還是這麼輕!」不滿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沒想到她卻伸出舌頭趁機舔食了他的唇瓣,一時間竟愣愣地站住了。

    蕭冷月睜開迷茫的眼睛,彷彿覺得這樣的淺啄低吻還不夠似的:「嗯?」

    「你想要的,我回家給你。」展慕華低笑,壓抑著想要摟住她痛吻一番的衝動。

    這裡除了汽車的頂蓋,似乎沒有更適合他們運動的地方。

    所以,他只能用最快地速度回公寓。

    蕭冷月把頭往他的懷裡鑽,讓他的心臟都又酥又癢。

    清醒的蕭冷月,可從來不會有這樣主動的時候!

    夏天最大的好處,就是衣服稀薄,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已經異於平常。

    熟練地解開她領口的扣子,衣服就從腰部被推高,然後完整地剝了下來……

    彷彿是被紅色的酒精感染了似的,蕭冷月的每一寸肌-膚,都泛著淡淡的粉紅色,誘得他想要一寸寸地膜拜。

    他的手掌,沿著她肌-膚的紋理,從上往下梳理。粉嫩的顏色,讓他愛到了骨子裡。

    想要把她拆吃入腹,從此像骨血一樣,骨中有血,血中有骨,再也分不開來。

    像是把玩著價值連城的古董,他的手指落在她肌-膚上的力度輕得讓他自己都不敢置信。

    蕭冷月輕「嗯」了一聲,緋色從皮膚深處滲出來,彷彿在身體的表面,開滿了妖冶的夭夭桃花。

    被酒精染紅的雙頰,更是紅得如同嬌艷欲滴的玫瑰。唇色嫣紅,因為被酒滋潤過,瑩潤而鮮活。

    蕭冷月的眼睛半睜著,朦朧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看著展慕華。

    往日的羞澀,這時候全沒有蹤影。

    醉眼看人,別是一番風情。

    展慕華伸出手指,輕輕地描摹著兩片彷彿要滴下水來的嘴唇。

    忽然,指尖微微一痛,隨即覺得一陣酥麻,沿著最末梢的血管,漸漸地上行至他的心臟深處。

    她用的力氣並不大,輕輕地一咬過後,就換用舌尖,輕輕地吮著,把他的手指,當成了嬉戲的對像,慢條斯理地逗弄著。

    展慕華屏住了呼吸,一隻手托住了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則滑到了她的下頜,輕輕托起她的下巴。

    「唔……」蕭冷月不滿地咕噥了一聲,彷彿極渴,伸出粉色的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的下唇。

    這個動作,打破了展慕華最後一絲理智。

    他慢慢地探過了身,半趴在她的身旁。

    舌尖幾乎沒有費什麼功夫,就穿過了她整齊的貝齒,落到她溫熱的口腔。

    蕭冷月不再把舌尖猛地縮回去,而是十分配合地把舌伸了出去,熱情地捲住了他的。

    展慕華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沒了。

    儘管身經百戰,卻從來沒有這樣的消-魂。

    吻變得綿長而熱烈,紅酒彷彿在彼此的血脈裡發了酵,像陳年的老酒一樣,越來越醇……

    蕭冷月異乎尋常的熱情,讓展慕華也感受到了從所未有的刺激。

    他的呼吸,很快就散亂了起來,迫不及待地想要交換她的靈魂,索取著屬於她特有的味道。

    蕭冷月輕喘著,手臂像兩條長長的索,緊緊地勾住他的脖子。

    蕭冷月的手臂,無力地從他的後頸滑下,軟軟地垂在身體的一側。

    散亂的呼吸,好半天才漸漸地平穩了下來。

    「冷月……」展慕華滿足地歎息一聲,「從來都沒有這樣棒的感覺……」

    回答他的,是蕭冷月輕淺的呼吸。

    他側頭一看,臂彎裡那張嬌艷的臉,已經漸漸褪去了亮麗的顏色,轉而變得十分安詳。

    她……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是因為他的「勇猛」,還是因為酒意上湧?

    這是蕭冷月醉酒留給他的唯一遺憾。

    但是,這個夜晚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以至於這一點小小的不痛快,很快就被他拋諸在腦後。

    他把她摟得更緊,蕭冷月「唔」地呢喃了一聲,攀著他的肩,把臉緊緊地貼在他頸側的肌-膚上。

    展慕華的中樞神經卻仍然維持著興奮,蕭冷月的表現,讓他感覺從所未有的激-情。

    「果然,只有你的身體,才能被我接受。」展慕華輕笑了一聲,嘴唇眷戀地舔過她的耳垂。

    即使在睡夢之中,蕭冷月仍然覺得一陣顫動,由最敏感的部位,迅速地傳遞到了全身。

    她橫在他腰側的手,把他緊緊地朝自己收了一收。結果,卻是自己連人帶被,更深地壓進了他的懷裡。

    像一隻倦慵的小貓,蕭冷月的笑靨,在月光下都讓人覺得夢幻一般的不真實。

    這個晚上的一切,都美好得不可思議。

    冷靜自持如展慕華,都有些捨不得閉上眼睛。

    怕的是一覺醒來,這些美妙的故事,就會像肥皂泡泡一樣,消失在無色無味的空氣中。

    所以,他即使入睡,都顯得不大安穩。

    旭日微露的時候,他就醒了過來。

    正想著今天是個好天氣,窗口卻飄來了一朵烏色的雲,把滿天的朝霞,都遮得失去了燦爛的顏色。

    風打著旋兒吹到窗玻璃上,留下細細的嗚咽。

    天色陡然暗淡,黑雲遮天蔽日。

    一道光亮,劃過天際。墨色的天幕,就裂開了一塊。

    閃電橫空出世,跟著是幾聲響雷,雨點就迫不及待地落了下來。

    這樣的動靜,卻沒有吵醒好夢正酣的蕭冷月。

    她睡得安穩如剛剛入睡的嬰兒,眉眼舒展安詳。

    偶爾會蹙起眉尖,在展慕華的指腹下,又從容地展開。

    像是一朵水中的蓮,漸漸打開花瓣的樣子,說不出的迷人。

    展慕華輕笑一聲:「我把你的精力搾乾了嗎?也許,這是女人對男人最高的禮讚……」

    玻璃上被吹捲過來一片葉子,任憑雨聲如擂,卻固執地佔據著玻璃窗上的一席之地。

    如注的雨水,把它打下了一寸,就緊緊地帖住,再也不肯下去一分一毫。

    展慕華看得有些出神,這片葉子倒還真有一點蕭冷月的脾氣。

    雖然柔弱得看似隨時都會折倒,卻往往站得比誰都堅強。

    她一個人背負著學校的處分,除了一張高中文憑,幾乎算不上有一技之長。

    可是,她仍然把蕭簫生了下來,而且教得這樣的開朗和活潑……

    幸好蕭簫沒有被丟棄,不然的話,他們的重逢,將會充滿更不可預期的變數。

    也許是他的手指在她鎖骨處畫的圈圈,讓她覺得渾身燥熱,蕭冷月的臉微微側開。

    展慕華不滿地收緊了胳膊,把她更緊地圈在了自己的懷裡。

    下雨天,是名正言順高枕而臥的借口。所以,展慕華沒有像往常一樣,洗漱之後就去書房看公文。

    他安心地閉上眼睛,應和著蕭冷月綿長的呼吸,又漸漸地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蕭冷月已經睜開眼睛,正瞪著天花板發呆。

    展慕華試了試被她枕得半麻的胳膊,蕭冷月才回過頭來。

    看來,她醒來沒有多久,那副迷茫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在想昨天醉酒的經過。

    「早上好,展太太。」他心情愉快地道早安。

    「啊?太太?」蕭冷月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被他的稱呼又嚇了一跳。

    「怎麼了?我親愛的展太太?」展慕華看著吃驚的樣子,更覺得愉快。

    蕭冷月苦笑:「明明知道這不過是一紙協議,何必叫得那麼曖昧?」

    「公證也是假的嗎?」展慕華不高興地說,「這可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婚姻受法律保護。」

    蕭冷月的心臟忽然猛地收縮了一下,來不及仔細斟酌,就脫口而出:「所以,你要有婚前公證財產?」

    展慕華的臉,又沉了下來。

    只覺得房間裡繾綣的餘韻,一下子染上了極不和諧的冰寒,蕭冷月只覺得渾身發冷,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好半天,展慕華才慢吞吞地開了腔:「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在悄悄地調查我?」

    蕭冷月本來就憋著一鼓氣,這時候更是沒有好顏色:「你覺得我有那麼無聊嗎?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我不如打兩份外快來得實在!別以為只有你的時間才是時間,我們的時間不如你值錢,但是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這種金貴的程度,還是一樣的。」

    「那麼,你怎麼會知道的?這件事,連我父親都不知道,所以才會願意到大額支票把你打發走。」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蕭冷月哼了一聲,「放心,我沒有覬覦你財產的動機,你大可不必這麼小心。」

    把她防得像賊一樣,其實就算他雙手無條件地奉上,她也可以視如糞土。

    倒不是自視清高,只不過蕭冷月的骨子裡,有傳承自她外祖父的那一點傲骨。

    「我只是……」展慕華一時半刻,也想不出來怎麼解釋自己的動機。

    不可否認,當時他雖然並不是十分明確自己這樣做的目的,怕展氏日後會被分解,絕對是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

    「只是怕我愛財如命!」蕭冷月沒好氣地說,一側身就撐起了上半身。

    絲被,從肩頭平緩地滑下,等蕭冷月感覺到肩部的涼意,裸露的肩膀,卻已經被某個體力「過人」的角色抓住。

    「不是這樣的。」展慕華搖頭。

    蕭冷月抬頭看著他認真而嚴肅的臉,偏了偏頭:「你怎麼認為……都無所謂。」。

    話是這樣說,可是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澀感。

    鼻腔似乎被堵住了似的,難受得想打幾個噴嚏才能透過氣來。

    偏偏又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只能讓這種難受的感覺,繼續綿延。

    儘管肌-膚相貼,緊得連一絲最輕薄的風都透不過,但蕭冷月卻覺得兩顆心,離得無限地遙遠。

    似乎隔著一個無法逾越的時空,連他漸熱身體的溫度,都無法把她冰冷的心臟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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