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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二章 安兒的真相 文 / 樂心山

    之執起我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眼中閃著喜悅的亮月光下的鑽石。我湊上前環住言之的腰,將臉靠在他胸膛上。胸膛涼涼的,能聽到緩慢的像古寺鐘聲一樣的心跳。

    如今言之一直都保持著正常人的狀態,除了身體低於常人的溫度,其他都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了。

    「我一直在想你什麼時候會告訴我真相。」我閉上眼睛一邊傾聽那不夠健壯的心跳,一邊說:「今天在壽宴上看到安兒的時候,讓我很不安。」

    言之回抱住我,輕聲說:「本來我想等到合適的時機再將安兒的事告訴你。可今天壽宴上看到安兒跑來後,你卻忽然離去,我就知道你已經察覺了。壽宴結束後,我去找你,看到你和迪爾在床上睡的很香,所以就沒有打擾你們……」

    「呵呵呵……」我笑了,仰起臉來調侃言之道:「所以你就跟木樁似的杵在窗前等?」

    「嗯……呵呵。」言之應了一聲,也笑了起來。「雖然我想不通你是如何察覺的,可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就不能繼續瞞著你。只是有點擔心,怕你不同意撫養安兒。畢竟我們才剛成親,我並不想這麼快就告訴你安兒的事,徒增你的煩惱。」

    「這十來年你就將安兒一直藏在那個小院子裡?」我問:「都誰知道他的身世?」

    「只有軒知道。」言之回道:「安兒的身世越少人知道越好,若是傳到皇上耳朵裡就麻煩了。」

    「安兒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世麼?」我又問。

    「他不知道。」言之搖搖頭:「當年姜玉瓊來找我的時候安兒還不滿一歲。姜玉瓊求我一輩子都別讓安兒知道他的身世,他不想安兒背著個叛臣之後的包袱。他臨死前求我認了這個兒子,求我將安兒當做自己地親子撫養。他說他唯一的心願就是讓安兒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

    「那麼……」我尋思著說:「我們怎麼跟別人解釋安兒地身世?」

    「這個也是我一直在頭痛地問題。」言之有些發愁地說:「就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對別人說安兒地身世。才一直將安兒藏到現在。」

    「既然你已經養了安兒十年。總不能讓安兒永遠不見天日。等過些日子安排一下。找個合適地時候將安兒帶出來吧。到時候就說……就說安兒是你當年酒後寵幸了一個侍落下地。反正這種事在大戶人家裡是常有地嘛。」我忽然有了主意。笑瞇瞇地看著言之。這個黑鍋他是背定了。

    「呵呵呵……你呀!」言之好笑地點了下我地鼻頭。道:「認識我地人都知道我府上根本沒有侍女。」

    「切。一定要是你府上地侍女麼?」我笑道:「也可以是哪個大官家地侍。亦或者是你出巡時那些官員們送給你地侍啊?」

    「你地腦袋轉地到快。」言之笑道:「我一直發愁地事就被你這麼兩三句話給打發了。不過我地惡名恐怕也落下了。」

    「沒辦法,誰讓你被姜玉瓊找上了,誰讓你心軟收養了安兒,這黑鍋只能你背著,呵呵。」我高興起來,看來安兒地事是解決了,那個令我彷徨的夢也隨之煙消雲散。

    「對了,安兒全名叫什麼?你怎麼跟他解釋他娘在哪?」我轉過身看著姜玉瓊地墓碑問道。

    言之從身後抱住我,湊在我耳邊說:「他叫姜子安,取意望子平安。姜玉瓊死後他便跟了我的姓。」說話間一股幽涼的氣噴進我的耳洞裡,那種特殊的癢讓我急忙縮了縮脖子,撐開言之的身子往一旁躲開了一點。

    言之地眼睛裡滿含笑意,賊亮賊亮的閃著光,又湊過來繼續跟我咬耳朵:「我跟安兒說他娘生下他之後血崩而死,這一點可是事實。只是我沒有明言他娘地身份。」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怎麼說吧?」我受不了的繼續往後躲,言之也不知怎麼了,非要往我耳朵裡噴氣不可,不知道這樣很癢麼?「這下你可有地說了。安兒有沒有問起過他娘長什麼樣?你怎麼應付的?」

    「呵呵,我就照實說地。納蘭鳳也算是有點姿色。」言之笑呵呵的說著,又逼過來,我繼續後退,卻抵在了樹上。「做什麼一直躲?」言之舉起雙臂撐在樹幹上,將我籠罩在他健壯的胸膛裡。

    「明知故問!」我沒好氣的抱怨:「老在我耳朵邊吹氣,癢得很。」

    「那是因為璽兒太可愛了,呵呵呵……」言之笑得很壞,身子湊過來把我壓在樹幹上。「早知道你處理安兒的事這麼拿手,我就不用獨自煩惱這麼久了。虧得我還一直在擔心,恐怕你知道以後生氣,再橫生枝節壞了我們的新婚之喜。如今

    日,我這個做夫人的可不能得罪你這個一家之主。」

    「言,言之……」我有點受不了,雙手無措的扶在言之的肩上。言之似乎因為安兒事解決了,心情特別好,一邊打趣的說著,一邊將臉埋在我的頸窩裡不住親吻。那涼絲絲軟綿綿的嘴唇落在我的頸子上,或是輕抿,或是吮吸,刺激的我渾身發軟。

    言之不再說話,嘴唇順著我的頸子往下親吻,力道越來越重,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他用嘴唇撥開我的領口,濕潤的舌尖順著鎖骨的曲線來回輕舔。

    夜這麼靜,只有夜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月光照在我們身上,投落到地上一對緊緊貼在一起蠕動著的身影。我瞇起眼睛,仰起脖子,費力的扒著言之的肩膀,好支撐住身體不會癱軟下去。鎖骨處的舔已經變成輕輕的啃咬,衣襟凌亂,心跳也亂了。

    「咳!」

    忽的一聲輕咳讓我們倆的身子同時一僵。我一個激靈,回過神向前方看去。

    「你們可真有興致啊,三更半夜的跑到死人面前親熱?」沃迪爾抱著雙臂靠在一棵樹上,臉色微寒,涼涼的說。

    言之抬起頭衝我露出個調皮的笑,這表情在他臉上消失了好久了。自從與言之再次相聚,他總是不時的露出心事重重的樣子,而且經常一個人靜靜的發呆。我以為那是他不習慣我們如今的處境和關係,原來還有安兒這個小傢伙的原因。

    「你醒了?」我努力用平靜的聲音說。

    「自然是醒了,懷裡的人被搶了還能睡得著?」沃迪爾一挑眉,話裡藏著濃濃的火藥味。我忽然想起來早上的時候說過,今晚要跟沃迪爾好好的親熱一番的。看來沃迪爾是氣得不輕。

    「是了,我又做了惡人了,呵呵……」言之一臉雲開日出的輕鬆,笑呵呵的為我整理好已經被拉至肩頭的前襟。「璽兒的身子真美。」言之盯著我的頸子由衷的感歎道。

    「那還用說!」沃迪爾沒好氣的說:「下次我也要去你屋裡搶人了!本來都說好了的,今晚是我們的**!」說著的時候,一道青光閃過,沃迪爾出現在姜玉瓊的墓前,不忿的踢了一腳那墓碑,斥道:「就是這個死鬼給鬧的!哼!死了都死了,還能找我們的晦氣!」

    「呵呵呵……」言之開心的輕笑,轉過身將我拉到懷裡,炫耀似的低頭在我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偶爾被搶走一次我倒是不介意。不過我還是會搶回來的!」

    「行了行了,還沒親夠啊!」沃迪爾氣的不行,伸手將我拉走,拿出一塊帕子在我唇上頸子上擦來擦去,「討厭!都是你的口水!」

    「哈哈哈哈……」言之仰面大笑,全身浮現出一層微微的白色螢光。這是他功力最鼎盛時的徵兆。

    「言之,快去修煉!」我急忙說道。

    這時候去修煉一定能使修為大增!

    「好。」言之收住笑意應了一聲,「那我就不打擾你們的**了,呵呵。」說罷,言之張開雙翅,振翅而去。

    我和沃迪爾仰起臉看著言之遠去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明月之下。沃迪爾喃喃的說:「原來今日壽宴上你是因為這個才那麼難過……」

    「嗯。」我嗯了一聲:「好在現在都解決了。」

    「我在你心裡就那麼不堪?」沃迪爾收回臉定定的看著我道:「有心事都不願意跟我說說。」

    那是因為你素行不良!

    我看著沃迪爾在心裡回道,不過卻不敢說出來。

    雖然我沒有回話,只是看著沃迪爾。他卻像是看出了我的心聲,難過的垂下眸子幽然說道:「好吧,我是沒有言之心胸開闊。」說罷,他俯身坐了下來,看著墓碑說:「我治理冥狼族從沒有過什麼閃失,只有面對你的時候卻總是覺得不安。」

    我歎了口氣,坐在他身邊,輕輕的靠在他的肩上。沃迪爾側了下頭,伸臂將我攬入懷中。

    我看著沃迪爾側臉,說道:「明明我已經戴上了你的心晶耀,這足以證明的我對你的心意,為何你還會覺得不安?」

    「……不知道……」沃迪爾微有失落的搖搖頭,那一副憂傷的樣子讓人無比憐惜。

    「怎麼了呢?」我摟住沃迪爾的頸子,探過臉在他的喉結上親了一下。

    「感覺……你的心離我好遠。你總是什麼都不對我說,所以我就越來越急躁,想要做你枕邊耳邊的人,卻聽不到你的心聲。」隨著他的話,他的表情漸漸變得沉重。這種神色在沃迪爾的臉上是很少能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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