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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九章 來信 文 / 樂心山

    量完事情,我繼續與言之將下了一半的棋下完。沃:]+就著燭燈看書。這盤棋下得很艱難,言之棋藝高超,眼看我就要輸。

    在我拿著一顆棋子專心致志的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走的時候,忽覺一隻手探了過來,撩開睡袍下擺,順著我的大腿往上摸。我渾身打了個哆嗦,手裡的棋子「啪嗒」一聲掉在棋盤上,將棋局攪亂了。

    言之翻起眼睛看了看我,目光越過我的肩頭看了一眼黏在我背後的人。我低著頭,臉頰發熱,手不知該往哪放,身下那隻手正用尖尖的指甲不老實的輕掃那敏感的地方。

    「罷了,天色已晚,這局棋算是平局吧。」言之會意的一笑,直起身子下了竹榻,「我先回去歇了,你們也早點歇著吧。」

    「言之慢走哦。」沃迪爾另一隻手臂也纏過來,抱住我目送言之離去。

    書房的門緩緩關閉,隨著漸遠的腳步聲,我急忙將探入衣內的手拉出來。剛轉過頭,還沒等我說出話來,嘴便被狠狠的堵住。周圍的景色瞬間變成紅通通的臥殿,我們糾纏著倒在床上。

    呼吸有些困難,沃迪爾半闔著眼,眸中儘是熱騰騰的**。身上的睡袍被他不客氣的拉扯下來,吻從唇上漸漸下移,下巴,喉結,鎖骨,逐一被被他蹂躪。

    「嗯!……」胸前猛然襲來的刺痛讓我忍不住哼了一聲,身子被身上人包裹著,除了盡力呼吸,似乎無法再做別的動作。

    刺痛不住揚起,身子上出現一個個斑斕的痕跡與一些尖尖的牙印。沃迪爾似乎已經沒有理智了,幾乎是在啃我。

    「啊!慢點……小狼……」我被沃迪爾瘋狂的動作弄的有點受不了,氣喘吁吁的出聲抗議。

    沃迪爾好像沒聽到,又好像根本顧不得理我,嘴唇順著我的胸膛一路啃下去。

    臥殿地燭台被一股股熱氣吹得不住搖晃著火苗。我們糾纏地身影投落在地上一個**地影子。同樣晃動著。我已經顧不上抗議沃迪爾地兇猛。只是隨著他地進犯陷入火熱之中無法自拔。

    一個多月地獨守空房。讓我也非常地貪戀這種性感和快樂。這一夜。真**……

    窗外嘩嘩地下著大雨。偶爾還有雷聲轟響。閃電一道道劈下來。將天空瞬間照耀地慘白。我和沃迪爾靜靜地擁抱在一起。欣賞這突來地雷雨。

    連著悶熱了幾天。終於下了這一場雨。這種難得地涼爽讓人不想動彈。

    「累麼?」沃迪爾閃亮地眸子裡滿是甜蜜。笑得很美。

    「還好。」我動了下身子。除了有點腿軟。也沒什麼不適。「你這次可真夠瘋地。」我懶懶地說。

    「太想你了麼。」沃迪爾溫柔的說:「忙了一個多月,每日想你想的鬧心。搬家可真累人,處理不完的瑣事。」

    「呵呵,搬家是這樣的。」我想翻個身,卻被沃迪爾抱得太緊。「上次我去三界城找萬天南商議給龍魂宮撥銀子的事,順便去了一趟冥狼山莊,卻沒見到你。回來的時候在傳送陣碰到母親,母親說你在谷內忙,所以我也沒有去打擾你。」

    「切,既然母親都告訴你我在谷內,你還不說去看看我,難道不想我麼?」沃迪爾聽了我的話不滿的抱怨。

    「怎麼會不想?」我摟住沃迪爾的脖頸道:「我是怕去了耽誤你的事。」

    「借口!你就是想和言之兩個人親密,根本就把我拋在腦後了!」沃迪爾撒嬌的撅起嘴,道。

    「瞎說!」

    「我才沒瞎說!」

    「好了,別鬧了。」我捧住沃迪爾的臉狠狠的親了幾口,沃迪爾才心滿意足的不再與我爭論。

    我們就這樣膩在一起躺著說話,一直到中午,我終於是躺不住了,便起身穿上睡袍,讓沃迪爾帶著我瞬移回炎龍殿後的臥殿內。

    當我們出現的時候,言之正坐在落地窗前看書。他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緊身緞面長袍,白髮整齊的束在腦後,人看起來很精神。

    我們與言之打了招呼,便拿起各自的衣服穿戴起來。

    收拾停當,我出了臥殿,在正殿找到守門的閒容鳴風,吩咐他們準備午膳。雖然我們都不用像凡人一樣吃喝,但是一家三口團聚在一起吃飯還是很享受的。這樣才像一家人嘛。

    吃飯的時候,我問起言之梁伯如今的境況如何。言之說梁伯在四年前續了弦,娶的是莊內的一個寡婦。老婆子很賢惠,比梁伯小十歲,摸樣也不錯,不是很顯老。

    我很高興,梁伯現在應該有七十了,竟然續了弦,也算是老來有伴了。

    老人家身體還挺硬朗的。

    正在我們吃吃喝喝有說有笑的時候,忽聽窗外傳來「呯呯」的撞擊聲。我們三個齊齊往窗外看去,只見一隻黑漆漆的小蝙蝠正不停的撞擊窗戶。

    「言之,是蝙蝠。」我和沃迪爾奇怪的看著言之。

    「這是軒送信來了,難道莊內有什麼事?」言之說了一聲,起身打開落地窗,那蝙蝠便飛過來落在他的肩上。

    蝙蝠嘴裡叼著個很小的袋子,言之伸手拿過袋子,打開袋口,從裡面倒出一個紙卷。我和沃迪爾放下筷子,走過來湊在言之身旁看。紙捲上寫著兩豎排字:八月初五梁伯七十大壽,初一陽陵西青笙約。

    「八月初一?」沃迪爾驚訝的大聲說:「我怎麼辦?」

    「跟父親母親說說情,看能不能早點脫身。」我說:「族人搬遷不是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麼,不用你總盯著吧。梁伯的七十大壽,不去不行。」

    「是啊,老爺子七十大壽,我們再不出現就太說不過去了。」沃迪爾轉轉眼珠,嘴裡嘟囓。

    「這個……」我忽然想到沃迪爾跟當年倒是沒什麼變化,可是我就變化太大了,不知道老爺子見了我會不會受驚?

    想到這裡我又想起來十年前寂的那次逼婚,當時梁伯也來了,看他當時迷茫的樣子,不知他知不知道我就是當年那個不起眼的小子。

    「璽,你是在擔心大伯見了你受驚麼?」沃迪爾果然聰明,見我遲疑,馬上想到我在擔心什麼。

    「沒事的,我在接梁伯過去常住琅蒼山莊之後,便告訴了他你的事,還畫了你的畫像。梁伯不會不認得你的。」言之笑呵呵的收起那紙條,一揚手,在他肩上立著的蝙蝠便撲稜撲稜的飛走了。

    「這樣送信還挺方便的啊。」沃迪爾看著那小蝙蝠飛沒影了,拉著我坐回桌前,笑著說道。

    言之呵呵一笑,走回來坐在我身邊。

    我為兩個老婆加了些菜,問道:「看那信上的意思,是不是青笙約我們在十里陽陵西口見?」

    「嗯。」言之應了一聲,將碟子裡的菜吃了,道:「這幾年梁伯與廉叔住在莊內,已經成了老朋友,倒是不必我操心。青笙這些年呆在無虛門,聯合青玉的玉女門一起尋找錦文,可惜一直沒有消息。」

    聽了言之的話,我心裡忽然有點不安,問道:「言之,當年錦文留書出走的事,你是怎麼跟廉叔交代的?」

    「這個……」言之被我問了個措手不及。他放下筷子,有些猶豫。

    「怎麼了?」我見言之不知該如何說的樣子,更加擔心了,便也沒了繼續吃的興趣。沃迪爾支著臉看看我,看看言之,似乎在看熱鬧。

    「唉……」言之輕歎一聲,道:「當年我一入京便出了事,一直沒能跟廉叔仔細說這事,只是托人帶了口信去。後來隔了這許多年,我接手琅蒼山莊之後與廉叔說了實情,廉叔氣得不輕。好在廉叔吉人天相,身子頗為硬朗,沒出什麼意外……」

    剛說到這裡,沃迪爾忽然出聲道:「什麼『吉人天相』啊,還不是當年璽和寂一起將他們一家救出來的時候,寂給廉叔服用了上好的養生丹藥,廉叔才會這麼延年益壽的。要不然,光憑那時候他受的那麼重的刑,早就升天了。」

    「哦?」言之雙目一亮,喜道:「這事我還真不知道,這可要好好謝謝寂了,他真是救了廉叔一命吶!」

    見言之這麼高興,沃迪爾無趣的撇撇嘴,「切……」他拿起一根筷子戳著面前盤子裡的菜,似乎不滿自己一時興奮為寂表功。

    「你又鬧什麼脾氣了?」我好笑的捏捏沃迪爾彈性十足手感超好的臉蛋,笑道。

    「我哪有鬧脾氣。」沃迪爾眼帶媚情的瞥了我一眼,也不躲開,似乎被我捏臉蛋捏得很舒服。

    言之輕笑著搖搖頭,喝了一口茶水,便拿起筷子吃了起來。看來言之也看出沃迪爾為何這個反應了。

    我們三個邊吃邊談,說得不外乎都是這幾年梁伯與廉叔一家的事。提起錦文的下落,我告訴他們莫禪之所以住在龍魂宮不走,就是為了等我們下山,隨我一同前往琅蒼山莊,幫助尋找錦文的下落。言之聽聞自然高興,說若是能找到錦文,了了這樁舊事,一定好好謝謝她。

    算起來錦文如今應該有三十三歲了,也不知他成家了沒有,過得好不好。為何十年前那次他不與家人相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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