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眼睛,眨巴眨巴,忘記了要呼吸。這種情況理準備都沒有,兩個老婆都這麼熱情?
沃迪爾不理我和言之夾著他親熱,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拿起酒壺倒了杯酒,嘴裡還說:「一回來就有酒喝,真不錯。」
言之的口中有一絲血氣,微闔的眸子裡滿是思念。兩鬢的白髮垂在我扶著沃迪爾肩膀的手上,掃的有些癢。
沃迪爾一邊喝酒,一邊手不老實的從我的腰撫到我的屁股上捏捏。我身子一顫,才反應過來使勁呼吸幾口氣。差點沒憋死我。
言之的眸子笑彎了,結束了這個吻,直起身子揚手將桌上的茶壺茶碗招過來放於地上,上前走至我身邊盤腿坐下。我轉過身看看言之又看看沃迪爾,問道:「言之,這次回來呆多久?」
言之拿起酒壺往茶碗裡倒了些酒,道:「若是三界城沒有特別的公務召我回去,我就清閒了。只要每月月底去一趟做例行參會便可。」說罷,一仰脖喝了茶碗中的酒,而後又倒上一碗。
「那小狼呢?」我轉臉又問。
「我?」沃迪爾拿了塊點心,道:「該安排的都安排的差不多了,父親母親放了我兩日假,讓我回來陪陪你。」說完將手裡的點心塞進我嘴裡,然後又拿了一塊塞進自己嘴裡。
我在二人中間坐下,心裡高興,這些日子以來的一切煩悶似乎都隨著他們的回來而煙消雲散了。
「既然你們都回來了,那我也要放假!」我高興的大聲說:「我們好好團聚團聚。」
二人呵呵一笑,碰了一杯酒。我見兩個老婆相處的這麼好,更加高興,站起身出了臥殿,吩咐鳴風閒容這兩日不處理宮務,讓他們明兒早上前往各殿通知幾位師兄。二人齊齊應是,往臥殿內看看言之與沃迪爾坐在一起推杯換盞,便賊笑著告退。
關上殿門。轉頭看到言之與沃迪爾相對暢飲。心裡暖洋洋地。前一刻還在想念他們。轉眼之間他們便回來了。人生地幸福就是這樣吧。
「站在那傻笑什麼?快過來坐。」沃迪爾見我立在門前看著他們。揚手一招。我便瞬間出現在他懷裡。
「小狼。你現在地功力竟然這麼深厚了?」我坐在沃迪爾懷裡驚訝地問。這還是第一次見識到沃迪爾可以這樣輕鬆地對我使用瞬移。
「呵呵。不是我功力深厚。是你比以前退步太多了。」沃迪爾笑呵呵地一點我地鼻尖。「而且你戴著我地心晶耀。本就可以隨時被我傳送到身邊。若是以前你還是炎龍神君地時候。完全可以感覺到心晶耀地能量波動。是可以抵抗我地傳送地。可是現在地你就不行了。比我地功力差太遠。」
沃迪爾地一番話讓我忽然想起來我送給他地炎心龍戒。這戒指有同樣地功能。可那時我只煉製了這一枚戒指。後來出了很多事。一直都沒有得閒再次煉製。如今以我地功力是煉不出了。唉……
想到這裡我心生鬱悶。便拿起酒壺茶碗要為自己倒碗酒。可是發現酒壺竟已經被他們二人喝空了。
「酒沒了……」我悶悶的說。剛才把閒容鳴風他們遣走,不能再將他們叫回來給我拿酒吧?
「我這裡有啊。」沃迪爾調皮的擠擠眼,翻手拿出一罈酒,正是冥狼族的特產果酒。這種果酒比五師兄釀製的山果酒更甜一些,屬於濃香型的。
我看到熟悉的果酒心裡又是一喜,剛才的鬱悶便淡了許多。急忙拿過沃迪爾手裡的酒罈去了蓋子。言之見我高興的為自己倒酒,打趣道:「怎麼?璽兒什麼時候也開始好酒了?」
「老婆不在身邊的時候開始的。」我隨口回了一句,不在意的喝了一口果酒。
這果酒很有點地球上喝過的香檳酒的味道。
二人微不可聞的愣了愣,同時用一種火辣辣的眼神看我。我感覺到二人的目光,不解的看看兩個老婆,道:「怎麼?有何不對?」二人齊齊搖頭。
「你們是我老婆嘛,你們不在,我獨守空房,傷心寂寞的很呀。喝點酒解解悶,好能睡著啊。」我很認真的對他們說。我可是還沒有好好享受甜蜜新婚,也沒跟老婆們去度個蜜月,就開始各自忙碌起來了。就算是言之有半個月的婚假,可他那次修煉一下就修去了很多天,才醒來沒多久就回三界城述職了。
「璽,你很想念我們?」沃迪爾嫌酒杯太小,也換了茶碗喝酒。他端著茶碗神色甜蜜的問我,耳朵可愛的搖了搖。
「那當然!」我理所應當的說,「我們新婚後都沒時間去度蜜月!」說罷,我一口氣將茶碗中的酒喝光。
「『度蜜月』?什麼意思?」沃迪爾反應很快,耳朵一晃,問道。
「就是我們夫妻一起出去遊山玩水逍遙快活!」我拿起酒罈想要再倒上一碗。
「慢點喝,這酒雖甜,可也是酒。」言之拿走我手裡的酒罈說。這話很熟悉,為什麼言之的口氣與寂那麼像?
「沒事,讓他喝,喝醉了扔床上。」沃迪爾笑呵呵的說道。
沃迪爾的話逗笑了言之,便不再管我喝酒。沃迪爾拿起酒罈為我倒上一碗,我們夫妻三人便就著月色把酒言歡。
我不知道我到底喝了多少,朦朧的記得沃迪爾後來又拿出兩壇。他們一碗一碗的喝得高興,而我早已經不勝酒力,倒在二人腿上呼呼大睡。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非常香甜。反正有兩日的清閒,不用處理宮務。連日來的鬱悶和勞累,讓我一覺睡到第二天傍晚。
醒來的時候,我毫無形象的趴在兩個老婆身上。口水浸濕了老婆的睡袍。兩個老婆並排靠著床頭,一人一隻手的搭在我背上,每人拿著一本書看得聚精會神。
他們的頭髮都有點濕,散在床上將床褥也沾濕了。睡袍下擺處露出的**的長腿,一個細膩如咖啡糖,一個潤白如美玉,各有特色都很誘人。最有創意的就是我,大字形趴在兩人身上,像個霸佔二人的小孩。
「醒了?睡得可好?」沃迪爾頭也不抬的問。手在我背上來回撫摸。
「醒了?」言之轉過臉看了看我。手移至我頭上,輕輕順撫我的頭髮。
「嗯——睡得真舒服。」我坐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一手一個將兩個老婆的手拿到臉前吧唧吧唧的每個親了一口。二人一陣輕笑,放下手中的書,將我拉過去左右開工,在我臉上落下香吻。
真美!
我享受的擠在兩個老婆中間,二人拿起書繼續看,只是身子都往我身邊湊了湊,把我夾得緊緊的。言之攬著我的脖頸,拇指在我臉蛋上摸來摸去,沃迪爾一條腿跨在我腰上,這是他的標準動作。我仰起臉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乾脆閉目養神,享受此刻的溫馨甜蜜。
天慢慢黑了下來,我懶得睜眼,揚手打出一簇火苗點燃殿內的燭台。這難得的悠閒愜意,讓我全身放鬆渾身舒坦。兩個老婆的身子一個涼爽一個溫熱,擠在他們中間特別舒服。
「璽,要不要我吩咐宮侍弄點吃的來?」沃迪爾仍在看書,伸手搬過我的臉問。
「隨便。」我翻過身摟住沃迪爾的腰,在他前襟大敞的胸膛上親了一口,道:「言之愛看書我知道,什麼時候你也這麼愛看書了?」
「呵呵,我本是不大喜歡看那些無聊的詩詞的,不過這本書挺有趣,言之推薦我看的。」沃迪爾臉上笑得甜美,一隻手抱住我,一隻手「嘩」的翻了一頁。
我皺皺鼻子,轉過臉看著言之問:「你們倆什麼時候這麼要好了?」
「我與迪爾似乎從未有過過節。」言之放下書捏捏我的鼻尖,寵溺的說。
「沒錯。」沃迪爾應聲點頭,眼睛卻不離書本。
「哼,好不容易得閒回來,說是陪我,結果卻只顧著看書。」我不爽的嘟囓一句,放棄沃迪爾的腰,翻身抱住言之的腰。言之低聲一笑,將書放在床邊的矮櫃上,一臉暖色的回抱住我。
「我不是剛問你要不要吃東西麼?」沃迪爾聽我抱怨,將書往一旁一扔。看到我與言之親密的抱在一起,撅撅嘴,道:「我不看了!」說罷,伸手把我從言之懷裡搶走。
言之微笑著起身下了床,說:「躺了一天了,不如去書房下棋,讓下人把吃喝送到書房吧。」
「好啊!下棋!我還沒跟你下過!」我高興的說,一骨碌身坐起來。
「那我去吩咐宮侍準備吃的。」沃迪爾也下了床,招來外袍披在身上。
待宮侍備好了茶點送到書房,我們夫妻三人便悠閒的坐在書房的竹榻上下棋聊天。我將莫禪的事說了出來,順便問沃迪爾族人搬遷的事何時能結束。沃迪爾說族人搬遷進行的很順利,有龍魂宮的五百弟子過去幫忙,應該下個月中旬就能全部搬完。
言之對莫禪恢復容貌挺好奇,說改日一定去青龍殿探望探望。沃迪爾則調侃二師兄,說他若是將莫禪追到手,一定送一份大禮。而後我跟兩個老婆商量什麼時候下山,畢竟莫禪住在龍魂宮內還是讓我覺得不放心。最後商定,八月下旬下山前往琅蒼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