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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節:大理寺會審(上) 文 / 紫籐夢羅

    「公子你有什麼吩咐?」吳管家恭敬的看著我說道。

    「大理寺誰主持?」我吹了吹手裡的茶,輕輕的的抿了一口,把茶杯放到了桌上,看著吳管家。

    「以左相白瑭白大人為首,還有尚書高琪高大人和中書陸燁陸大人兩位從旁協助。」吳管家認真的說道。

    「他們都是什麼樣的人?」我手杵著下巴,看著吳管家淡淡的問道。

    「白瑭白大人為官清廉,一直勤勤懇懇,為百姓著想,為皇上辦了許多大事,並且也是秀蘭貴妃的父親,卻從來沒有仗勢欺人、欺壓百姓,是一個難得的好官。尚書高琪高大人是皇上一手提拔起來的,為人正直,剛正不阿,直言不諱,性格比較孤僻,與其他官員從不往來,因此不得其他官員待見。中書陸燁陸大人,為人比較隨和,結交了不少名人義士,還收了不少的弟子門生,許多在朝官員都是他的門生。」

    「哦,喜歡結交名人義士啊,他家裡都有些什麼人?」我似好奇的問道。

    「家裡有一兒一女,大兒子叫陸塵,現任參將,跟著鎮北將軍鎮守邊關,小女兒叫陸湘,嫁給了六王爺溫洛泉為妻。」

    「他們三個可有不和?」我一聽輕笑,想了想又問道。

    「恩——偶爾白大人和陸大人意見有些不和,其他奴才就不知道了。」吳管家雖然覺得公子問得問題有些奇怪,但還是恭敬的回答道。

    「你派人盯著他們三個,看他們有沒有和什麼人來往,如果有馬上告訴我,知道嗎?我不希望明天出什麼差錯。」我加重的口氣,希望他明白關係厲害,這事可不能馬虎了。

    「好的,公子,我會讓人仔細盯著的。」吳管家有些疑惑的看著我,但還是答應了,公子這麼做也有他的理由,自己只要照做就行了,這是王爺早就吩咐了得。

    「好,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我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我站起身看著窗外的風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突然想到了什麼,走到桌前拿出紙鋪好,想了想提筆在紙上寫起來。一會兒後我放下筆看了看自己寫的東西,滿意的點了點頭。將紙折好放進衣袖裡,收拾了一下走出了房間。明天的一切就看它了。

    一大早,大理寺門口外站滿了人,大家三五成群的靠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聊著說著,都在猜測到底會怎麼審這件案子,畢竟牽涉的可是王爺啊。

    大理寺堂裡,左相白瑭、提督高琪和中書陸燁三人坐在一起商量著。

    「左相,皇上這到底玩的哪一出啊?」旁邊的陸燁問道。

    「是啊,左相,我們到底該怎麼做?疑犯可是八王爺啊?」提督高琪也開口問道。

    「不管皇上要做什麼,我們做臣子的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還有一刻鐘就要開堂了,我們還是等著皇上的到來吧。」左相白瑭平靜的說道。

    「左相說的是。」陸燁連連點點,三人也不在說話,等著皇上的到來。

    「皇上駕到。」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溫纖樺在一堆太監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微臣白瑭、高琪、陸燁叩見皇上。」三人紛紛向溫纖樺行禮。

    「起來吧,我今天只是來旁聽的,你們該怎麼審就怎麼審。」

    「是皇上。」三人恭敬的回答道。溫纖樺來到大理寺後堂的雅間,從這裡可以看到大理寺堂上所有的一切,包括說話聲,白瑭三人跟在其後走了進去。丫鬟小廝將剛做好的糕點小吃一一端上,擺在了溫纖樺旁邊的茶桌上。溫纖樺斜靠在軟榻上,看著白瑭三人,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白瑭等人看著溫纖樺不說話,心裡的小鼓敲得更厲害了。

    「你們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希望你們知道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該你們做的不要做,千萬不要搞什麼小動作,你們心裡在想什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聽明白了嗎?」溫纖樺一邊說一邊看著白瑭等人,眼神犀利,頓時讓人感到一陣威壓襲來,背後的冷汗直冒,大氣也不敢出。

    「明白了。」三人戰戰兢兢的回道。

    「沒事就去準備審案吧。」溫纖樺揮了揮手,不再看三人,端起桌上的茶喝起來。

    白瑭等人出了雅間,都舒了一口氣。

    「振宇,你說那個逍遙會怎麼做呢?」溫纖樺一邊品著茶一邊向旁邊的宮振宇問道。

    「皇上,你這不是為難我嘛,這個我真的猜不到。」宮振宇無奈的看著溫纖樺,一副我不知道的表情。

    「算了,你去看看人都來了嗎?」溫纖樺瞪了宮振宇一眼,宮振宇苦著臉從雅間走了出來。

    八王府:

    「公子,都準備好了,我們出發吧。」吳管家恭敬的對我說道。

    「嗯,你們先去大理寺,我隨後就到,記住我吩咐你們的事。」我平靜地對吳管家說道。

    「知道了公子,那我們先走了。」說著吳管家帶著人離開了王府。

    「嚴凡、洛飛,你們收拾一下,我們也該走了。」我回頭笑著對兩人說道。

    「明白,逍遙哥哥。」洛飛高興地帶著嚴凡去收拾東西了,不一會兒,兩人拿著一個包走了出來。

    「你們倆先去北城門口的「韻味茶館」等我,我隨後就到。」

    「好的。」說著兩人也離開了。我走到書桌前,提筆在紙上寫了起來,最後我將寫好的紙疊好放進信封,將它壓在了硯台下,看了看屋子,出門將門關上離開了王府。

    辰時六刻(八點半),大理寺堂上一片寂靜。白瑭、高琪、陸燁三人坐在審理台上,溫纖樺站在台下,臉上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吳管家站在門口,著急的看著問外,心裡哀怨逍遙公子怎麼還不到,王爺看到他一副吃人的表情,讓他好生害怕。

    「怎麼回事?怎麼還不開始?」溫纖樺向旁邊的小廝問道,小廝正當不知道怎麼回答時,宮振宇從外面走了進來。

    「回皇上,那個逍遙公子還沒來。」宮振宇回答了皇上的疑問,對於任逍遙的做法很是不贊同,竟然讓皇上和所有的人等他一個人,這人真是膽大包天,也實在不好掌控,應該讓皇上重新考慮要不要招攬他。

    「趕緊派人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溫纖樺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只好讓人去查看。從來沒有人讓自己這個皇上等人的,今天還是頭一朝,這個逍遙的膽子還不是一般的打啊,心裡也開始不悅起來。

    「吳管家,逍遙公子是怎麼跟你說的?」溫延風見人還不來,不驚有些著急。

    「公子說先讓我們來,他隨後就到,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到現在還沒來。」吳管家一副快哭了的表情,讓溫延風有氣也沒處發。

    「八王爺,你請的人何時到哪?皇上已經發火了。」白瑭不禁向溫延風提醒道,雖然這件事牽連到八王爺,但是其沒查清楚之前,溫延風就還是八王爺,可不能得罪了。卻不知這話更讓溫延風冒火。

    「人就到了,著什麼急啊。」溫延風瞪著白瑭將氣發在他身上。白瑭見溫延風怒氣上湧,也不敢再說什麼,一時之間局面僵持著。這時一個侍衛走了進來報告。

    「有事嗎?」白瑭看著侍衛問道。

    「回大人,外面有個人說他是來斷案的。」侍衛如實的回答道。

    「王爺這?」白瑭看著溫延風詢問道。

    「趕緊讓他進來。」溫延風示意侍衛趕緊去請人,侍衛連忙跑了出去,一會兒,一個青衣白衫藍底褲的青年人在侍衛的陪同下走了進來。溫延風看著來人,有些糊塗。白瑭等人以為終於可以開堂了,正高興,可溫延風指著來人問道:「你是什麼人?逍遙人呢?」一聽這話,大家都是一愣,不禁在心裡說難道不是這個人嗎。

    「叩見八王爺,三位大人,在下宋世傑,是有一位公子讓我來的,他說如果王爺問起,就把這封信交給王爺,王爺看了就明白了。」說著從衣袖裡取出一封信遞給了溫延風。溫延風接過信打開一看,確定上面的確是逍遙的字記,終於鬆了一口氣,便認真的看起來。「延風:這是我特意安排的人,一切我都準備好了,不用擔心,靜觀其變就好——逍遙。」

    「你叫宋世傑是吧?他怎麼說的你就怎麼做吧。」溫延風收好信看了一眼宋世傑說道。

    「是王爺。」宋世傑恭敬地回道。從進入大理寺開始,他的心裡就一直激動又緊張,看著自己眼前的人和一切,這是自己觸碰不到的地方,現在自己卻站在了這裡,不禁慶幸,如果沒有昨天晚上他的一切還是會和從前一樣,在渾渾噩噩中度過,在心裡對那人更加的崇敬與感激。回想昨晚,自己在客棧正準備收拾回家,那個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看著那謫仙般的人物說要找自己說話,讓自己覺得自己是在夢裡,懷疑是不是找錯人了。後來,那人跟自己說了很多。自己雖是秀才出身,卻名落孫山,為了生活,一腔抱負也只得壓在心裡。一直在客棧以說書為生,平常聽自己說書的人很少,一直靠別人的打賞來維持生計,時常招到別人的冷嘲熱諷和欺壓,看盡了人們的趨炎附勢。那人告訴他,想要出人頭地他可以幫我,只要自己按照他說的去做就行了。他說自己口才很好,會是一個很好的狀師,當時自己不明白,他告訴我就是用自己的口才為別人伸冤,為百姓辦事時,我激動的問自己能行嗎,他說只要肯做一切就有可能。想到自己一生的抱負,不就是為百姓做事嗎,如果真能那樣,讓自己幹什麼都行。不過他告訴我必須過來明天那關才行,不然一切都成枉然。想到那人給自己的計劃,自己一定會好好把握這次機會的,完成那人交代的任務的。他在心裡默默的為自己打氣。

    「那就開始吧。」見溫延風對自己點頭,白瑭對著所有人說道。

    「威武——」兩旁的官差拿著木棍開始敲起來,審理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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