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到我身邊來
那個女人不是鼎鼎大名的……
「放開我……放開……」藍初雨掙扎,但是卻完全制止不了輪椅的轉動。
突然,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女人就擋在了她們的面前,並冷冷的說,「請放開我家小姐!」
小姐?
藍初雨驚訝,原來一直監視她,向炎以澤報告的人,就是她?
「他大爺的!」女人滿口髒話,煩躁的看著她說,「你又是哪顆蔥?」
「我是炎氏集團的炎總派來保護藍小姐的保鏢,我叫冷情,沒有炎總的允許,我絕不會讓任何人擅自帶走小姐!」冷情板著一張臉,冷冷的說著。
「哼!保鏢?」女人輕蔑的笑著,「就憑你也想攔我?行嗎?」
冷情不語,但是犀利的雙目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女人雙手鬆開輪椅,走到她的面前,興致勃勃的說,「要打就快點!」
冷情皺眉,突然的向前,快而有力的一拳打過去,但是卻被她擒拿,女人抓著她的手,用力的一折,冷情的肩膀發出「卡吧」的聲音,立刻脫臼,女人趁機腳下精準的一踹,冷情右腳踝又是「卡吧」一聲,同樣脫臼。
簡簡單單的兩個動作,冷情就只剩下一隻手和一條腿,完全站不穩,她倒在地上,疼的用力要緊牙,就是不肯哼一聲。
女人帥氣的拍了拍手,垂視的看了她一眼,帥氣的說,「想跟老娘打?再練個十年吧!」
看著她乾淨利落的動作,藍初雨開始害怕。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真的是玄沐學長的媽媽?那玄沐學長又是什麼人?
「走吧。」女人說著,再次推著她。
冷情看著她們漸漸遠去的背影,忍著痛拿出手機,播下炎以澤的號碼,然後放在耳邊。
電話被接通,她痛苦的說,「殿下,小姐她……被帶走了!」
「是誰?竟敢動我的女人!」炎以澤冷冷的問。
「是……」
正坐在辦公室裡的炎以澤,聽到冷情說出的那個名字,瞬間就露出撒旦一般的邪惡模樣。
居然敢帶走他的女人?
該死——
藍初雨被硬裝上車,然後帶到一個公寓樓裡面。
「你真的是玄沐學長的母親?那你到底多大了?」藍初雨一直都在疑惑,她再怎麼看也不想是一個做媽媽的人,而如果她不是玄沐學長的媽媽,那她又是誰?綁架她又是什麼目的?
疑問越來越多,不安也越來越大……
女人推著她走進電梯,不耐煩的說,「你是白癡嗎?難道沒有聽說過『繼母』這個詞嗎?我最然不是她的親生母親,但是作為他爸爸的小老婆,在名義上也是她的母親,現在懂了嗎?還有……我今年二十九歲,記住,是二十九,敢說我奔三你就死定了!」
她非常在意的重複自己的年齡。
「哦!」
在她強勢的態度上,藍初雨完完全全的成為了小綿羊。
終於來到三樓的某個公寓門口。
女人拿出鑰匙,打開門,然後將藍初雨推進去,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空曠的大廳,只有一個沙發,一個電視,和一個茶几,簡單卻非常乾淨,但是卻沒有家的感覺。
女人用腳把門關上,然後直接推著他向臥室走。
臥室的房門被打開,藍初雨驚訝的瞪大的雙眼,吃驚的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
天啊,她看到了什麼?
整個房間的第上都散落著白色的畫紙,而每一張畫紙上畫的都是她的頭像,有笑的,有哭的,有皺眉,有睡覺的……而最讓她驚訝的是在一張畫板上面,畫著的竟然是四年前的她。
為什麼玄沐學長會知道她四年前的模樣?難道在四年前,他就見過自己?
「喂,臭小子,別裝死了,看看誰來了!」女人在藍初雨驚訝的時候走到床邊,用腳踢著床板,大聲的吼著。
玄沐用力的皺緊眉頭,微紅的雙頰顯然是正在發燒。他沒睜眼,只是無力的說,「吵死了,羅娜,你快點回去啦,不要煩我!」
「什麼?臭小子,我警告你很多次了,不准叫我的名字,我可是你的長輩,你要恭恭敬敬的叫我一聲媽!」羅娜突然暴怒,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名字,都是那個混賬老爸的錯,取什麼名不好,偏偏取了個尹羅娜,而她弟弟卻叫尹爾奪。
世界就是這麼奇妙,幾年後一個叫羅納爾多的足球選手轟動世界,而他們姐弟倆從此開始悲催……
玄沐被迫睜開眼睛,竟然驚訝的看到藍初雨的臉。
天——他這是在做夢嗎?
「玄沐學長!」藍初雨輕聲叫他。
原來不是夢!可是這個房間!
「不要看!」他猛然的從床上跳下,跑到她面前,慌張的抱住她的頭。
居然會被她看到這些畫,她一定會認為他是變態吧。
藍初雨一動不動的被他抱著,輕聲的說,「學長,你在四年前就認識我了嗎?為什麼我不記得你?」就像炎以澤一樣,她根本就沒有半點記憶,果然,是她的腦袋出問題了?
玄沐發燒的臉,露出尷尬的表情,已經無法掩飾了,他苦笑著說,「你還記得四年前,你救過一個被人打的差點死掉的人嗎?那個人……就是我!」
藍初雨驚訝,原來她誤以為救的是炎以澤的那個人,其實是他?那時他滿頭是血,她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臉,就被救護車帶走了。
「原來,是你啊……」她恍然的說。
玄沐緊張的抱緊她的頭,接著說,「其實,在傷好以後就開始找你,可能是對你一見鍾情,想要向你告白,但是卻在找到你的時候,不幸的碰到你向一個男人告白,看著你們那麼幸福,所以我只好默默的離開……你還記得每一年都會有一個神秘的人向福利院捐錢嗎?那個人也是我……很可笑吧,我居然連去見你的勇氣都沒有,所以只能憑自己的記憶,畫出你的臉,很變態吧,我居然會……」
「砰——」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打斷了他的話。
「砰——」再一次的巨響,臥室的門被粗暴的打開,炎以澤冷著一張臉,霸氣的站在門口,身後跟著十幾個保鏢。
他狹長的雙眸看著正在擁抱的他們,眉頭突然蹙緊,冷冷的說,「放開她,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
藍初雨驚訝,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快就找來了。怎麼辦?
炎以澤的視線轉移到她的臉上,如王者一般的伸出右手,不容拒絕的說,「初雨,過來……到我身邊來!」
藍初雨看著他,身體卻像是條件反射一樣,開始微微的顫抖。
遲遲不見她過來,炎以澤雙目收緊,濃重的低吼,「過來,快點!」
藍初雨驚戰,她的視線慢慢垂下,然後啟動輪椅,乖乖的向他靠近。
炎以澤得意的微笑,但是輪椅還沒走出一米,就突然的停下。
玄沐用力的抓住輪椅後面的把手,冷冷的看著炎以澤說,「我不會讓她過去的,也不會讓你繼續擺佈她,更不會讓你再傷害她。」
炎以澤的視線一直盯著藍初雨的臉,完全沒有理會玄沐的話,他將伸出去的手再次向前,威脅的說,「初雨,怎麼還不過來?你是想讓我親自抱你過來嗎?」
藍初雨心慌,回頭對著玄沐說,「玄沐學長,請你放手。」
「我不會放手的,你相信我,我會保護你!」他堅定的說。
相信?
藍初雨的心有些動搖,但是看著他認真的眼神,她想到的卻是不想連累他,先不說他有沒有保護她的能力,就現在的情況看,炎以澤帶著那麼多人,而他又還在發燒,這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玄沐學長,請你放手!」她再一次重複這句話。
「我不放!」他堅決。
藍初雨無奈的閉上雙目,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雙手撐著兩側的把手,用力向前,將自己的整個人從輪椅上摔出去。
「初雨!」玄沐驚叫。
藍初雨趴在地上,全身都被摔的很痛,但是她卻咬著牙,一點一點的爬向炎以澤……直到他的腳下。
炎以澤邪笑著單膝蹲下,伸手撫摸著她的臉,寵愛的說,「乖!」
他習慣性的,說完就吻上她的唇,然後視線再次看向玄沐那張錯愕的臉,輕蔑的說,「你剛剛說,你能保護她?」
玄沐的神情瞬間變得憤怒,殺氣濃重。
炎以澤嘲弄的對著他笑,然後一邊用手解開藍初雨的衣服,露出她的香肩,一邊說,「就讓我看看,你是怎麼保護她的。」
他說完,就張開口用力的咬上藍初雨的肩膀,牙齒深深的陷進她嫩白的肉裡,紅色的血慢慢滲出……
「啊……」藍初雨緊緊皺眉,發出疼痛的呻吟聲。
「放開她——」玄沐大吼著上前,但是卻被一直站在一旁的羅娜抓住手臂。
「你不能過去,他們人多勢眾,你過去只會吃虧!」
「放開我——」他大吼。
「老娘身為你的繼母,絕對不會看著你去送死!」
「我的事,不用你管,放開我——」
炎以澤看著他們起內訌,開心的勾起嘴角,然後大手伸進藍初雨的衣內,當著眾目睽睽的面前,懲罰式的蹂躪著她的身體,並在她暴露出來的胸前,用力的吸吮出一個又一個紅色吻痕。
藍初雨感受到全身心的羞辱,忍不住掉下水晶般的淚水,泣聲掙扎,「不要……不要……不……啊……」
玄沐看著他們,憤怒的頭暴青筋,眼中也充滿著憤怒的血絲。
炎以澤不斷的吻著她,唇慢慢的游離到她的耳旁,他邪笑,小聲的說,「如果不想讓我繼續,那就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吻我,我不要簡簡單單的吻,我要充滿激情的深吻,而且……我還要你在這個男人的面前說你是我的女人,說你喜歡我!」
「這不是命令,但如果你不照做,我就在這裡……要你了!」他說完,就用力的咬住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