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旬,時有大臣諫曰:「馬騰之女假借入讀書院之名,私通敵寇,實為細作,蓋司徒郭嘉包庇。」太祖生疑,乃命司徒緝其歸案,以證清白。司徒不受,私放之。太祖大怒,深責郭嘉,貶為軍師祭酒。嘉無語,閉門三日不出。
自此君臣相疑,情誼生疏。
——《魏史?太祖本紀》
黃昏,殘陽如血。
一輛黑篷雙轅的馬車飛快地行駛官道上。
馬車裡,連誠面色焦慮地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笑道:「怎麼了?為何心緒不寧?」
連誠皺著眉頭沉吟了半刻,沉聲道:「先生,如果你放了馬鷺,那麼迎接你的恐怕就是丞相的雷霆之怒了!您可要三思啊……」
我神色憂傷地點了點頭,柔聲道:「連誠,你說的我又何嘗不知道?可是人活這個世上,有太多事情,是明明不能做卻一定要去做的……」
連誠忽然跪了地上,沉痛道:「先生!今時不同往日了啊!您又不是不知道丞相他……唉!」
我大吃一驚,慌忙將連誠扶起,歎息道:「你也不需要過分擔心了,不過是幾個奸詐小人獻了些讒言罷了,丞相乃一代雄主,為人果斷,心如明鏡,必定不會混淆聖聽。」
連誠搖了搖頭,澀聲道:「先生,你可知道丞相近納了個女子,乃是當日與你有過一面之緣的吳婉?此女不僅艷如桃花、妖媚動人,而且偏好音律、能歌善舞,深得丞相喜愛。我觀此女心機深沉,淵不可測。也不知為何,她常丞相面前誹謗先生……我怕長此以往,殊為不利啊!」
我長歎了一口氣,眼前浮現出那個風騷入骨的女人……難道,她嫉恨我?
……
……
馬車飛馳,帶起滾滾塵煙。
我疲倦地閉上了眼睛,揉了揉太陽穴。近生了太多不順心的事情,我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一張神秘莫測的大網,無時無刻不被人盯梢著,卻又苦苦找不到突破口……這是種很難形容的感覺,壓抑、沉悶、痛苦。
過了一段時間,馬車緩緩放慢了速,終於一片茂林前停下。
我悶悶不樂地下了馬車,一眼就見到了亭亭玉立的馬鷺。
馬鷺今天穿了一件雪白的長衫,蛾眉皓齒,丰神綽約。高挑窈窕的身姿配上淡黃色的肩紗,平白的多出了幾分柔媚婉約。她雖然笑,卻隱隱能感受到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淡淡哀愁。管她掩飾的很好,但我還是能夠透過那紅腫的眼睛現她眼角的淺淺淚痕。
驀地,我心一軟,靠前柔聲道:「鷺,怎麼了?」
馬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睛忽然就紅了。她用力地咬了咬嘴唇,輕聲道:「先生……我要走了……」
我點了點頭,溫柔笑道:「我知道,你一定要好好保重。以後要是想大家了,可以回來看看……這裡永遠都有你的位置……」
「嗚嗚……」我話剛說完,馬鷺卻是再也按捺不住,緊緊地抱住我,靠我的肩膀上,梨花帶雨地痛哭起來。
我拍了拍她的背,心莫名的也跟著產生了悲傷的情緒……
風,挺大的,總感覺有沙子會鑽入我的眼睛。
「先生……許懷仁為什麼不來送我……」馬鷺哭哭啼啼地抽泣著,把我肩膀上的半邊衣衫都弄濕了。
我淡淡地笑了笑,柔聲道:「他說他不來……」
「為什麼呀?!」
「他躲茅房裡半天都出不來,連飯都不吃了……後來李鋒告訴我,說他哭得太傷心了,眼睛都腫得不成人形了……他不想讓你笑話,所有就不來了。而且,他怕……畢竟離別的時刻,總是特別傷感的,你能理解嗎?」
我輕輕地撫摸著馬鷺柔順的頭,看到她微微地點了點頭。那迷人的小酒窩,那長長濃黑的睫毛……許多美好的回憶腦海慢慢播放。時間,真的過的太快了……
「先生……我以後真的可以來找你嗎?無論任何時候?任何地點?」
馬鷺抹了把眼淚,抬起俏臉認真地凝視著我。那可人的小臉蛋雖然美麗稚嫩,可堅定的眼神卻透露著倔強與執著。
就這個時候,我很奇怪地想起了一句話:歲月就像一條永不靠岸的長河,左岸是無法忘卻的回憶,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華,間飛快流淌的,則是年輕時若隱若現的傷感。
我不是書獃子,也不是愛情白癡,我很清楚馬鷺躲避的羞澀眼神裡忽閃忽現的美好期待,也明白那看似不經意,其實已經把小手死死攥緊的緊張忐忑。
我用力地擁抱了她一下,沉聲道:「鷺,孤獨會使人胖,那是因為寂寞膨脹。別太想我,我希望你永遠美麗健康。還有,再見,不是再也不見,而是再次相見。你一定要記得,好嗎?」
馬鷺慢慢地將我推開,迷惘地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才破涕為笑道:「你說什麼啊,我好像都很難懂耶!我可不可以這麼理解,以後我可以給你生小孩?」
哇擦!別這麼給力行不?姐,淡定點啊……
我疼愛地勾了勾她的鼻子,苦笑道:「恩恩,如果你願意的話……」
「耶!你一定要等我哦,別到時候跑的沒人影了!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的!哼!」
馬鷺燦笑著挽住我的手臂,那開朗期許的表情簡直跟前後判若兩人……都說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大爺今天總算是信了!
我神情尷尬地望了望遠處的霍原和連誠,生怕給他們瞧見。格老子的,這泡自己女學生的事情,說出來還真是挺丟臉的啊,而且……我好像有點老牛吃嫩草……
正當我天人交戰時,一陣大風吹來!
風很大,把馬鷺的裙子吹得勾勒出一條前凸後翹的完美曲線……那雙筆直修長的大腿,挺翹的屁股,還有雙腿之間的凸起處……實是太性感!太誘惑!太令老子「雞動」了!
曾經無風尿七丈,如今頂風硬十米!
我不顧胯下頂起的「小帳篷」,雙手抓住馬鷺的香肩,深情款款道:「鷺鷺,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馬鷺臉上浮現出羞赧之色,扭扭捏捏地細聲道:「嘉嘉……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這是煽情的分割線——
丞相府的臥房,曹操一番劇烈地「活塞運動」後,滿足地呻吟一聲,從一個豐腴女子的身上慢慢地爬了下來。
曹操拿過一條香巾擦了擦汗,望著身旁女子白皙滑嫩的皮膚,壞笑道:「吳婉,都說女子三十饑如虎,你的功夫可真是不簡單那……」
吳婉打開**,嫵媚一笑,諂媚道:「丞相,您才是老當益壯呢……人家好生歡喜……」
「哈哈哈!好好好!」曹操得意地疏朗大笑,眼睛盯著她腿間的繁密處,嘖嘖讚歎道:「誰能相信你的孩子都那麼大了呢……」
吳婉咯咯直笑,嫣然道:「多謝丞相誇獎,妾身能夠服侍丞相,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不過丞相,你一定聽說過奉孝先生和大公子之間的矛盾?」
曹操古怪地看了吳婉一眼,笑道:「那是,許昌,會有什麼事情能夠瞞得過我呢?」
吳婉柔若無骨地靠了曹操的身上,甜甜道:「丞相,郭嘉的脾氣也太大了,怎麼說大公子也是您的嫡長子啊……俗話說的好,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郭嘉對夫人和大公子這麼無禮,是不是太囂張了些?」
曹操皺了皺眉頭,不悅道:「此事另有隱情,你個婦道人家就不要再摻和進來了……郭嘉,可是與我相伴十二年的重要謀臣,以後不許再你胡亂議論他!」
吳婉立時嚇得臉色一白,誠惶誠恐道:「是……妾身知錯了……」
曹操不再說話,起身端起酒杯就一飲而。
他披上了長衣,推開窗門,望著無邊的夜色,幽幽歎道:「奉孝……你的心裡到底想些什麼呢??」——
於大炮,這個名字是書友提供的,給力不?
今天是ba總決賽啊,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