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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驚人發現 文 / 天寧

    第71章驚人發現

    新的一天,也是忙碌的一天。

    一大早,趙博就陪著炎天寒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花想容睡醒了,精神飽滿的起床,回想夢境裡的經歷,她又羞又喜,自己竟然會做那樣的春夢,而夢又是那麼的真實,彷彿真的發生過一樣。

    用白布纏住胸部,這已經是她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的當炎家的三公子。

    小蘭很盡責,在她開門後,伺候她洗臉梳發,眼睛裡多了一抹愛慕,她根本就沒有看出她其實是個女子。

    「三公子,您的頭髮真柔軟。」

    花想容輕笑,自己輕巧地把頭髮挽在腦後,深吸一口氣,笑問道:「老爺呢?」話說出口了,心裡暗自後悔起來,怎麼一時間忘記了,在別人的面前是要稱呼他一聲爹爹的。

    小蘭可一點沒有在意她話語裡的失誤,回答道:「老爺一大早就和趙掌櫃一起出門了,連早飯也沒有吃。」

    「知道他們去哪裡嗎?」花想容站起來,微微皺著眉,想著他們可能去的地方。

    「炎江大哥可能知道。」小蘭眨著大眼睛笑道,「三公子,早飯給您端到這裡來吃還是您去飯廳?」

    「我自己去吧。」花想容和氣的對她微笑,她先要去找炎江問問,他去了哪裡?也許是昨天晚上春夢的關係,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

    「我給三公子準備早飯,您要快點來。」小蘭端起洗臉水,開心的朝花想容行禮,走出了房間。

    花想容站立在銅鏡前,看著銅鏡裡染上笑意的眼睛,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期盼,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自己也不瞭解的氣息,是什麼?

    「孤芳自賞嗎?」窗子被人推開了,嘲諷的笑意傳進花想容的耳朵。

    她回頭一看,看見炎劍愜意的坐在窗台上,心裡一喜,「炎七大哥……」

    「我叫炎劍,拜託你以後叫我炎劍,至於大哥這個稱呼,身為你的保鏢還是擔當不起。」一撇嘴,十足的不屑。

    「炎劍?」花想容怔楞,怎麼才過了一夜就改了名字?

    「我本來就叫炎劍。」炎劍不情願的解釋道,「在山寨裡年紀排行老七,炎七就那麼叫響了,灰狼炎七,在江湖上還是很有名氣的。」

    「很有名氣的灰狼炎七照樣在炎府裡給我們炎家的三公子當保鏢,所以,還是我們三公子的名聲響亮點。」炎江譏笑的聲音傳來,「既然那你都那麼說了,我也不客氣了,炎劍,以後你就負責三公子的安全,要是她有一點的差池,我會在江湖上放話,灰狼炎七其實只是一個無能之輩。」

    「等你們炎家的三公子有了差池,放話有個屁用。」炎劍見自己的對頭來了,從窗台上跳了下來,「昨天晚上睡的怎麼樣?看你一臉,要睡醒的樣子,昨天晚上幹什麼壞事去了?」

    「炎江大哥,小蘭剛才說,老爺出去了,他去哪裡了?」花想容走出屋子,走到炎劍身邊朝炎江問道。

    「老爺去鄉下了,有點事。」炎江打著哈哈,「三公子,您睡的好嗎?」看她精神不錯,他心裡稍微放心了,這兩天在她的身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怕她身心疲倦,現在看來,應該沒有什麼事。

    「說起那個小丫頭小蘭,笨蛋三公子,她好像喜歡你,你知道嗎?」炎劍嘲弄的把臉湊到花想容的耳邊,仔細的看了看,「哈,難怪那個小丫頭看上你這個相貌英俊的假男人了,原來你沒有耳洞。」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心情大好的笑了起來。

    花想容臉一紅,雙手摀住自己的耳朵,嬌聲斥道:「不要取笑我。」

    「好在沒有耳洞。」炎江拖過炎劍,狠瞪他一眼,這個男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真是感到礙眼,「要是有耳洞,三公子的身份早就被戳穿了。」

    「笨蛋花想容,你怎麼沒有穿耳洞?」炎劍不甘心被炎江推開,又擠到了花想容的身邊,曖昧的低笑,「我見過的女人都是有耳洞的,你為什麼沒有?難道你是男人假扮女人?」話說出口,自己先被逗笑了,雙手環胸,哈哈笑著。

    花想容的臉上閃過黯然的神情,有哪個女子不愛美的,小時候,她看到隔壁的姐妹生活過的怎麼窮,家人還是給女兒家買上一副銀耳環戴的,可是,她的那個繼母金氏……

    低歎一聲,不要去想起她,已經過去的事情就選擇遺忘吧。

    「回答啊。」炎劍止住笑,伸手推了她一下。

    「家裡窮,買不起耳環。」花想容抬眼看他,眼神裡有一種絕望。

    「炎劍,不許對三公子無禮。」炎江伸手一把拽過炎劍,惡聲威脅道:「想要在府裡呆著,就乖乖聽話。」

    「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小孩?」炎劍甩開他的手,氣惱的把拳頭往他的眼前一揚。

    「我知道你呆在這裡是有目的的。」

    「炎江大哥,炎七大哥他……」

    「是炎劍。」炎劍回頭瞪她,「記住我的名字,不要連自己保鏢的名字也記不住。」

    「炎江大哥,炎劍大哥不是壞人。」花想容忍著的說道,「你不要對他那麼凶。」拉過炎江的手臂,把他和炎劍分開,「我相信他是一個一言九鼎的人。」

    「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很快就能知道了。」炎江暫時先放過了炎劍,「三公子,您趕緊去吃早飯,有個人在客廳裡已經等您多時了。」

    「啊?」花想容訝異。

    「是你絕對想不到的人。」炎劍幸災樂禍的大笑,他就是跑來想叫醒花想容,然後看一場好戲的。

    要是花想容知道在客廳的等她的人是陸千惠,她就不會傻兮兮的來客廳見她的。

    可是,等到她看見坐在客廳上座,手裡端著茶杯的女子就是昨天在碼頭差一點要揍死自己的陸千惠,她先是怔楞了下,然後飛快的轉身,這個女人太潑辣,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三公子,你別走啊。」炎劍可不會讓她溜掉,拉住她的手臂不讓她逃跑。

    「放手。」花想容低叫。

    「三公子,人家是客人。」炎江這會兒倒是站在了炎劍這一邊,一臉憨笑。

    「狡猾。」炎劍哼了聲,就是願意和他唱反調,手一鬆,放開了花想容。

    花想容的身子一自由,舒口氣,才不管炎江是怎麼說的,想要拔腿就跑,可是,客廳裡的人已經看到她了,大聲叫道:「炎澤,不給我站在。」手裡的杯子重重放在一旁,從上座站了起來。

    老向伺候在一旁,臉上不是很好看,因為這位陸家的大小姐坐的位置那是炎家主子才能坐的,那是主人的上座,陸家的大小姐是不是故意的?

    「三公子,來的都是客,有我在,她不會拿你怎麼樣的。」炎江哀求的對花想容拱拱手。

    「炎容,你看見本姑娘就跑,難道本小姐是老虎嗎?」手裡拿著馬鞭,氣勢洶洶的走出了炎家的客廳,陸千惠還是老樣子,只要是在揚州的地盤上,她就有恃無恐,也不想想,這裡是人家炎家的地盤。

    花想容背對著她,朝炎江暗暗吐舌,這個女人本來就是老虎,緩緩轉過身,有些害怕的對上陸千惠挑釁的雙眼,「你來做什麼?」怯怯的問道,不會是昨天在碼頭上沒有打到她,今天特意跑來想要繼續打她?

    陸千惠是來賠罪的,可是,在看到花想容膽怯的模樣後,賠罪的事情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慢吞吞走到花想容身邊,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把花想容看得渾身冒冷汗,她怎麼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物品似的?

    「我看來看去你這個娘娘腔沒有可取之處。」陸千惠嘖嘖搖頭,手裡的馬鞭有意無意的往花想容的眼前晃來晃去,「臭小子,你會騎馬嗎?」

    「不會。」花想容直覺的回答道,身子一顫,因為陸千惠的馬鞭輕敲在她的頭上,她嚇的連忙躲開。

    「我又不會打你。」陸千惠被她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她母親說得對,要找丈夫就要找怕她的,以後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對了,她是來賠罪的,這才想起自己是做什麼來的,心裡暗爽,炎家的小子看見她怕成那樣,自己以後可以把他捏在手心裡,要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臭小子,昨天在碼頭上我一時氣憤對你動粗,今天我是特意來賠罪的。」馬鞭一揚,聲音響亮,一點也不像賠罪。

    花想容訝異的張嘴,她說什麼?

    「沒有聽清楚嗎?」陸千惠看到她癡呆的樣子,心情大好,咯咯嬌笑一聲,湊近花想容的眼前,「我是來給你道歉的。」

    「陸大小姐道歉的方式也太好笑點了。」炎劍在一旁捧著後腦勺,唇角上揚,十足的諷刺,「你這樣叫作道歉嗎?」

    「你是什麼夫人?」陸千惠怒目圓睜,馬鞭一指,厲聲喝問。

    「你管得著我是什麼人?」炎劍取笑道,「跟我們三公子來道歉,至少語氣要誠懇吧,你看你,手裡拿著馬鞭,咄咄逼人,哪裡是來道歉的,我看你是來示威的。」

    「關你什麼事?」陸千惠大怒,手裡的馬鞭朝炎劍抽了過去,花想容就站在她身邊,眼看馬鞭就要落在炎劍身上,雙手用力抓住陸千惠的手臂,心裡大怒,這個女人太不把別人放在眼裡了。

    「住手!」話音剛落,陸千惠本來抽向炎劍的馬鞭落在她的身上,吃痛的悶哼一聲,蹲下了身子。

    「真是欠教訓。」炎劍眼神一凜,腳下一移,伸手奪過陸千惠手裡的馬鞭,遠遠丟了出去,彎下身子扶起花想容,他的心裡一陣震動,沒有想到花想容會替他攔住鞭子,「你沒事吧?」關切的問道,這一次是從心底裡湧出來的關切,沒有絲毫的虛情假意。

    「你這個混蛋。」陸千惠才不管在誰的地盤上,抬起腳用力朝炎劍踹了過來,「你敢對本小姐動手,不想活了嗎?」

    「陸大小姐,小心閃了腰。」炎江在一旁故意驚叫,眼看著炎劍一手挽過花想容的身子避開了陸千惠的攻擊,而陸千惠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腳上,一腳踢空,身子自己摔了出去,摔在地上哀叫聲,動也不能動了。

    「大小姐。」她帶來的兩個保鏢連忙跑了過來,一左一右扶起自己的主子,臉上是害怕的神情。

    「你個混蛋,欺負姑奶奶。」潑婦的本色展露無疑,渾身冒著怒氣,指著炎劍,信誓旦旦的叫嚷道:「我要殺了你。」

    「陸大小姐,殺人是要坐牢的。」炎江在一旁好心的提醒,終於開口了,「今天您到炎家來,是來做什麼的?」身子攔住炎劍,不讓她再跟炎劍過不去,「我們老爺今天臨走的時候說過,你陸大小姐會來我們炎府賠罪,難道,您是拿著馬鞭對著人賠罪嗎?」責問的語氣裡一點也不給陸千惠機會狡辯。

    陸千惠臉色一沉,心裡暗叫,自己怎麼忘記離開家的時候,母親是怎麼吩咐她的,為了得到就必須先付出,自己的性子一上來,怎麼全部都忘記了。

    一撇嘴,一昂頭,陸家的大小姐是從來也不給誰低頭的,「你走開。」一把推開炎江,對炎劍厲聲說道,「你等著,等我嫁給你們三公子,看你還敢不敢對我猖狂。」一個箭步竄到花想容跟前,「未來的相公,我給你賠罪了,你不要生我的氣,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花想容立刻呆掉了,未來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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