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洞房事發()
炎天寒和錦衣男人在書房裡說話的時候,他和蔡梅曼的主院裡,蔡梅曼貼身的丫鬟夏兒慌慌張張跑進了小花園,看到主子坐在小花園裡剪著花枝,急忙奔了過去。
「夫人,我回來了。」一邊說著,一邊揮手遣退了蔡梅曼身邊的丫鬟,自己湊到了主子的面前,「主子,出大事了。」一臉緊張兮兮的模樣。
蔡梅曼瞥她一眼,「怎麼,天塌下來了嗎?」手裡的剪子往夏兒的懷裡一遞,「老爺回來了,就是出大事了,你也不需要這樣大驚小怪的。」
夏兒接過剪子,幾步跑到石桌前一放,又小步跑回主子的身邊,低聲說道:「夫人,昨夜那個豆腐店的丫頭落紅了。」彷彿天真的塌陷下來了。
蔡梅曼先是征楞了下,「是嗎?」然後抬眼一笑,「那是好事啊,炎澤傻是傻點,畢竟是男人。」
「夫人,大公子是傻子,你那日讓許嫂教了怎麼洞房,教了他半天,他什麼也不懂,再說,昨天晚上,大公子跟人家拼酒拼到半夜,回去的時候哭著鬧著要和歡兒睡,他是早晨才去的新房,怎麼可能跟新娘子圓房呢?」
蔡梅曼深深一震,被夏兒說的事情嚇到了,「你是說,昨天晚上花想容是和人私通……」活出私通二字後,她的臉色唰地就變了,身子搖晃了一下。
「哼,這個豆腐店的女兒竟然敢這麼欺騙我們炎家,我現在就去找她,是該好好給她講講我們炎家的規矩了!」蔡梅曼的眼裡閃過一絲冷酷的笑意。
「夫人,您是那個丫頭的婆婆,您要管教自己的兒媳,誰也不好說話的。」夏兒奸詐地笑了下,「我們去竹園教訓一下那個丫頭。」完全是幸災樂禍的語氣。
花想容在歡兒的帶領下回到竹園,炎澤正在和丫鬟們玩捉迷藏。
花想容看著炎澤俊朗的臉上的可愛笑臉,心情也變得好了些。
竹園的氣氛正好,一道嘲諷的聲音從院子的門外傳了過來,「這麼熱鬧啊!」
蔡梅曼的貼身丫鬟夏兒走了進來,臉上是似笑非笑的神情,一躬身,「夫人您慢走,大公子的院子就是不好走。」有些嫌惡地一皺眉,抬頭看看滿園的竹子,心裡真是不耐煩到了極點。
在她的攙扶下,蔡梅曼走進了竹園的門,也是不耐煩地掃了眼滿園的竹子,已經有很久沒有來這裡了,園子裡的竹子似乎又多了很多。
「夫人來了。」歡兒機靈地迎了上去,躬身作揖。
蔡梅曼不耐煩地喝道,「小芸,把大公子帶走,歡兒,花想容跟我進來。」衣袖一甩,走進了竹園的客廳。
花想容不明白她的態度怎麼一下子就變了,剛才在前廳的時候她對自己說話還是很溫和的,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變得那麼的冷漠。小心翼翼地跟在歡兒的身後走進了客廳,看了眼陰沉著臉已經在上首坐下的蔡梅曼,不明白她變臉的速度比她的那個後娘還要快。
夏兒最後一個走進客廳,看了眼被小芸拽走的炎澤,唇角浮起不屑的冷笑,傻子就是傻子,自己的新娘被人睡了還不知道,用力地合上了門,腳步很快地走到了自己主子身邊站好,扮演一個忠心的奴才。
「夫人,您有什麼事要問嗎?」歡兒見到這樣的架勢,就知道大事不妙了,臉上扯開一個勉強的微笑,心裡下上八下,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花想容,跪下。」蔡梅曼嚴厲地喝道,單手一拍桌子,柳眉倒豎,怒氣沖沖的樣子。
花想容心裡害怕,雙腿一軟,啪的跪在地上,低垂著頭。
「你說,昨晚新房裡的男人是誰?」
「夫人,您怎麼可以這麼問啊,昨晚新房裡當然是大公子。」歡兒替花想容喊冤了,抬起頭驚愕地看著一臉不善的炎家女主人。
夏兒上前一步,揚手就打在她的臉頰上,喝道:「胡說,大公子昨夜明明在你的房間裡過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