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尼首都瓦尼唯一沒有戒嚴的城市。
跟隔江猶唱後*庭*花的華夏某朝代一般,瓦尼首都依舊著它的繁華和奢靡。
「是政府隱瞞的結果嗎?」街頭謝刑冷笑著看著嬉笑灩灩似乎並不曉得北方七省發生大屠殺的首都瓦尼人。
「有一部分效果,這個國家的制度跟我們國家還有一些民主自由的國家不相同,一路來我觀察了一下,瓦尼首都現在是封閉進出的,南北兩面湧向首都的人都被截留在前一個城市裡,而且這個國家的通訊也收到限制,一直以來的國策就是如此,所以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恐慌。」許澤觀察的很仔細。
「我們要不要在這裡大開殺戒?」謝刑把屠殺說的跟吃飯喝水那樣簡單。
「不行,如果我們在這裡動手,即便其他國家的政府想要隱瞞世界上存在一些不把人命當數,科技武力不能匹敵的存在,怕是也難以隱瞞住。等華夏和瓦尼的恩怨被挖出來。到時候我華夏將面對很大的國際壓力。」許澤理智的分析道。
「有道理,那接下來我們該幹什麼?直接殺到瓦尼國會去?」謝刑有些迫不及待。
「你先找個酒店住下,我去找個人。」
「找人?」
「沒錯,我不做沒有把握的事,雖然有些事仍然超出我的預料之外。這次可能要對上訣窿柯,我不可能不為此做一些準備,畢竟我不是來送死的。」許澤微笑著解釋。
「你找的人能幫你對付訣窿柯?」
「不僅如此,而且我找的人還能幫我堵住一些國家的嘴巴,讓他們啞巴吃黃連,當然為此我也必須付出一些東西。好啦,你找酒店休息吧,我們就用正常的信號手機聯絡,光明正大的告訴瓦尼最高決策層,我們……來了!」
……
……
阿斯頓酒店,瓦尼首都最好的酒店。
酒店有兩百多間客房還有四個供尊貴客人居住的閣樓。
一個普通的單人間裡。
「咯咯,沒想到你真的活著走到了瓦尼首都。」一個只穿著小吊帶和藍色超短裙的金髮年輕女子倚在門口笑瞇瞇的看著許澤。
許澤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艾薇兒,口是心非可不是個好習慣。」
這個女人正是許澤六年未見似敵非友的艾薇兒。
「親愛的澤,你怎麼知道我是口是心非?」艾薇兒挺了挺明顯翹立著小紅豆的酥胸,曖昧的快貼近許澤的懷裡。
許澤倒是不為所動:「難道你打算一直讓我站在門口?看看周圍那些快把我融化的嫉妒眼神,我壓力很大。」
「咯咯……,太喜歡你拐彎抹角的誇讚了,請來吧。」輕盈的側開身子,總的來說艾薇兒是個嬌小的女人,這樣的動作讓她顯得格外的可愛。
走進房間,許澤隨意做到獨立沙發上:「來了多久了?」
艾薇兒給許澤倒了一杯茶,遞茶的時候小吊帶春光大開,不同於一般西方女人的豪*乳,這個女人的酥胸更像一般亞洲人那樣的嬌俏挺立:「好看嗎?親愛的澤?」
艾薇兒的調戲讓許澤稍微有點赫然,春光外洩的艾薇兒讓他的眼神有些把持不住,對於他這樣經歷了不少絕頂女色脂粉陣仗的人來說,能讓他保持不住眼神多少也說明了艾薇兒的美與魅力。
「抱歉,你的美麗讓我唐突。但是……我並不喜歡你故意這樣。」許澤倒是直言不諱。
艾薇兒朝許澤拋了一個媚眼:「你是不喜歡我在別的男人面前這樣對嗎?」
「每個男人都對漂亮女人有獨佔心裡,這是天性,但這並不代表必然。」
艾薇兒咯咯直笑:「六年前的時候你可沒有現在這樣會說話。」
「是嗎?」
「六年前你總是喜歡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不是個好習慣,其實現在我同樣不喜歡別人拒絕我。」許澤看了看艾薇兒,終於是露出了一個比較真誠的笑容:「艾薇兒謝謝你。」
「謝謝我?」艾薇兒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是的,謝謝你能來,謝謝你住一般的房間,因為這代表你相信我能走到瓦尼首度來。而且……你願意幫助我去對付一個極其難以對付的傢伙。」
艾薇兒做到許澤的對面,再也沒有露出刻意的嫵媚,但是短裙和黑絲襪似乎不需要刻意總是能流露出魅惑的:「親愛的澤,你是我看到過最神奇的傢伙。聽說你渾渾噩噩了五年,但是一朝醒來卻依舊如此強大。你的神奇讓我願意期待一次。」
「你比六年前也改變了很多。」
「是嗎,說說看!」
「如果是六年前你一定會聳聳裝作很無所謂的告訴我,『哦,無所謂相信不相信,這只是一筆交易。』」
艾薇兒端起茶抿了一口,垂下眼瞼:「六年前我只喜歡喝紅酒和咖啡,但是現在我更喜歡喝茶,雖然我明明討厭茶沖泡的複雜。」
許澤被艾薇兒的話弄得愣了愣。
艾薇兒眨眨眼忽然就樂不可支起來:「天啊,我敢肯定你一定想到一些很自戀的事情上面去了,哈哈……澤你越來越可愛了。」
許澤有些尷尬但也沒有否認:「艾薇兒你說話倒是越來越委婉了,很像我們華夏姑娘。」
許澤不經意的話讓艾薇兒神色猛地僵了僵,不過許澤並沒有注意到。
「艾薇兒能告訴我你現在有多強嗎?別告訴我你比霍爾德*摩根強一點點,我的直覺告訴我你跟霍爾德的戰鬥中隱藏了很多。」
艾薇兒倒也不避諱:「你猜對了,很早很早以前霍爾德就應該不是我的對手了,『勉強』戰勝他只是一種手段而已,如果不是摩根家的老傢伙希望我嫁給霍爾德,我甚至都不會跟霍爾德打。至於到底有多強的……我只能說起碼你殺的那個瑪西緹不會是我的對手,而且……在薩默斯和鷲蒂的圍攻中我可不會像你一樣狼狽。」
「我本來以為憑借這些情報來看我應該能戰勝你,但當我真的見到你的時候……直覺告訴我別惹眼前這個傢伙。」
「薩默斯和鷲蒂重傷了我,同伴的死讓我有些感悟,至少我變強了一些。如果是幾天前,我想你的確應該能戰勝我。」
「你很坦蕩,我以為你會有些不能接受,我可能比你強,畢竟六年前我是你的手下敗將。」艾薇兒似乎在刻意的改變她說話的方式,從有這些東方女性的委婉又回到了西方女人的直接甚至一點點尖酸:「事情怎麼辦想好了嗎?」
「如果他不出現自然好,如果他出現我們就用最直接的方法跟他……戰鬥!」
「真是個……不錯的注意。」艾薇兒翻了個白眼:「如果他不出現,我的報酬怎樣算?」
「配合刺殺術的招式我還是會教你,除了最後一招……荊軻刺秦王。」氣氛開始漸漸回歸道談生意的狀態,一點久別相見的友情似乎被衝散的無影無蹤。
「荊軻刺秦王……說實話我最大的目標就是這一招,六年的時間我自己也琢磨出來一套跟刺殺術步法配合的招式,感覺還不錯。」
「這個沒得談,如果只是旅遊一次,不應該得到那樣大收穫。」
艾薇兒似乎有些惱火:「我來就是冒了不小的風險。」
「每一樁生意都是有風險的,不是嗎?」
艾薇兒換成幽怨的眼神:「澤你真是無情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