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我知道了……首長,謝謝你。」放下電話遠在sx省城的許澤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了。
青絲披散在綢緞般赤裸*身體上充滿了無比嫵媚和誘惑的周暮曦從被子裡鑽出來,鑽進許澤的懷裡帶著三分睡意七分慵懶喃喃的問道:「小澤是那個首長的電話?」
許澤摟著周暮曦的身體眼中頓時閃爍起**的熾熱火焰,可一轉念想起昨晚的狀況激烈,心知繼續下去周暮曦會承受不起,只要生生將欲*火壓下去:「是一號首長,他或者說整個華夏的最高決策層終於還是傾向我了。」
本來還有些睡意未醒的周暮曦頓時睜大的眼睛:「傾向程度如何?」
「一號首長告訴我,這次針對紫兒的事情是宗光年一系的一次試探。不過不是他親自出面,而是他手下的人也就是sx省省委書記郭彥明搗鬼的。」
「宗光年?華夏最高領導人的下一代繼任者?」周暮曦感到震驚:「一號首長是什麼意思?棄車保帥?這件事……很麻煩。」
許澤嘴角挑起一抹玩味也有一抹隱憂:「一號首長告訴我,雖然宗光年沒有直接下達這樣的指示,但終究還是有隔岸觀火、縱容手下的行為,他說這樣的行為是不符合一個華夏領導人的道德準則,他和最高決策層對宗光年很失望。」
周暮曦愣了一愣隨即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小澤,有些事情你……這五年來發生了許多事情你不知道,其中有一個就是你的大伯許軍恩是被列為唯二的下一代華夏最高領導人考察者之一。」
許澤眼神微微波瀾臉色倒沒有太大的變化:「是讓我為紫兒報仇和大伯前途甚至許家的前途中選擇一項……還是他們對我的大伯另有安排呢?」
「既然跟一號首長有過一次開誠佈公,那就再來一次好了。與其我們猜測還不如直接詢問。」周暮曦深深吐了一口氣,覺得眼前的形勢很棘手。這麼複雜的形勢甚至華夏做出極大犧牲的情況下,就此退出漩渦中心無疑才是最好的選擇。可是……不能給親手給紫兒報仇,即便是她也心有不甘。
對於周暮曦的提議許澤內心是贊同的,但是……他有覺得如果他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對勁,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
就知他沉思的時候,提出這個方案的周暮曦卻給他解答開來:「不行,不行、不行。差點害了小澤你。開誠佈公是需要相對相等身份地位的人進行的行為。以小澤你如今的身份地位而言,一號首長能給你一次開誠佈公的機會還親自給你電話作為交代,已經是給了許家甚至周家天大的面子了。如果你再去開誠佈公那就是飛揚跋扈。恐怕要生出無盡的後續變化來。而且……後續變化恐怕都是對你不利的。」
許澤恍然點頭,抱著周暮曦光滑的身體在她的臉上飛快的親了幾下:「好老婆你真聰明。就你這種政治敏感度和政治智慧,難怪當年岳父大人準備安排你進軍仕途,難怪當年你能憑借一個周家小輩的身份,讓一大群政壇老狐狸跳出來為難許家。」
周暮曦跟許澤在昨晚真正意義上的親密無間後對許澤的親吻早就沒有任何不適應,但是似乎天生的就要臉紅,高貴的氣質中夾雜羞怯楚楚,讓許澤欲罷不能。
「小老公你還在怪我嗎?」
許澤被周暮曦糯懦的幽怨口氣弄得渾身一抖:「媚骨啊天生媚骨。好老婆我有些忍不住了。你可不要玩兒火哦。」
周暮曦現在還隱隱覺得下身火辣辣的,果然是不敢再挑逗許澤,很正經的道:「言歸正傳,小澤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不是有兩條路嗎?如果……我不是不可以忍的,畢竟許家甚至周家都有可能在接下來的事情中受到很大的衝擊。雖然很不甘但只能暫時作罷。」
周暮曦搖搖頭:「小澤你錯了,其實華夏高層並沒有給真正的給你兩條路。如果你現在忍下來必然會給華夏最高層一種城府和蟄伏的感覺。像你這樣的危險蟄伏著,將來對華夏有多大的威脅?誰也沒有把握確定所以如果你忍了,許家和周家才會迎來真正的打擊,許家和周家必然也是要退出華夏最高政治舞台的。而你……對於你而言影響或許會更大,起碼在華夏最高層的影響下龍魂對你的招錄問題必然產生疑慮。」
「說起來如果這次我孤注一擲,把宗光年拉下馬。那我無疑能在替華夏最高層解決宗光年問題的同時,給大伯還有我媽媽甚至岳父等政治人物留下污點,阻止他們通往最高層的路途。不過……雖然我許家和周家都必然因此而有所衰落,但終究根基穩定目前的勢力和實力也是一等一的存在,那就免去了被高壓而導致徹底敗落的因素。所以我們只有一條路可以走,跟宗光年對上,然後以囂張跋扈的姿態將他和他那一系鬧個天翻地覆。」許澤也是腦袋生九曲的人物,周暮曦提頭他自然是聞絃歌而知雅意。
其實周暮曦也好、許澤也好都沒有真正考慮到華夏最高層的用意,或者說都沒有真正瞭解到許澤在華夏最高層領導人心裡的重要性。
在華夏最高層領導人給出的這個考題中,無論許澤選擇那一條華夏最高層都不會對許家和周家進行徹底的打壓,而在華夏最高層領導人看來選擇脫離漩渦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只是……如果許澤選擇這一項勢必就是告訴所有人他對家人的看重超過一切。這樣一來最高層無疑是要大肆削減許家和周家勢力的,不過本根卻不會去打壓。然後後邊一條路……
看似魯莽、剛愎其實大智大勇,如果許澤選擇這一條路無疑他在華夏最高層領導人心中的份量又是要大大提升的,不過在華夏領導人們看來無論許澤如何妖孽,也很難看透其中奧妙,即便是一些老狐狸一些甚至打滾打到政治局的老鬼也沒有如此決斷。
可是……周暮曦或許有情緒用事的時候、或許有不成熟的時候、或許經歷不夠多,但在在某些方面也的的確確的是一個妖孽,甚至超越許澤的妖孽。
曾經的華夏年青一代第一人絕不對不是空口白牙吹出來的,想必如果承影能早一步遇到周暮曦,她一定會感歎這才是她的最佳傳人。
許澤現下做出的選擇無疑證明有的時候,還真有貴人這麼一說。
……
……
省委會議室,剛剛結束一次例行的省委常委擴大碰頭會議。
省委書記郭彥明在整個與會的過程中神色一直很陰鬱,對於sx省委省政府來說,郭彥明的一貫強勢讓整個sx幾乎成了他的一言堂,他表情如此其他察言觀色者也很壓抑,所以即便sx省發生了甚至有正廳級幹部忽然死亡這等震盪事件,整個會議卻也就在匆匆二十分鐘後就宣佈結束。
省委常委有兩個郭彥明的親信剛想追上去,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一貫做什麼事都勝券在握高深莫測的書記如此壓抑,可他們還沒有追上就看到一個丰神俊朗氣勢滔滔的年輕人帶著一個風姿闊綽氣質高貴女人堵在郭彥明的面前。而此刻……
郭彥明的臉色蒼白的嚇人。
「我的天爺爺,這是郭書記害怕嗎?那一對到底什麼來頭都一臉冷笑、嘲諷的看著郭書記?」幾乎所有與會的省委常委都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各自神色莫測。
「郭彥明郭書記,你好嗎?」丰神俊朗的年輕人自然就是許澤。
郭彥明嘴角微微抽搐:「你們跟我來,我們找地方談談。」
「沒有必要。」
「什麼?」
「我說沒有必要談。」許澤咧嘴一笑然後不理會郭彥明轉頭看向周暮曦:「好老婆你說我殺不殺他呢?」
周暮曦冷笑一聲:「殺……」
「你……你們敢亂來?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你們當真無法無天了嗎?」郭彥明今天早上得到許澤在sx大開殺戒消息後心中一直壓抑的非常厲害,因為他背後的靠山宗光年給他來電話,只說了一句話……
「本是同林鳥,只能各自飛。我……也是泥菩薩罷了。沒想到,最鋒利的刀居然是一個毛頭小子,失算、失算。」
那是誰啊?華夏下一代最高領導人的繼承人,居然……居然說出這樣話來,那代表什麼?他們根本就錯誤的估計了許家,錯,確切的說是許澤,一個清醒的許澤到底有多大的影響力或者說赤裸*裸的實力。
「啪!」一個耳光,沒有什麼力度但清脆無比的耳光。
「聒噪。」許澤似乎自己只是抽了一個流氓混混的耳光,半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啪!」又一個耳光,這次是周暮曦。
「亂插嘴,我還沒說話呢。小澤殺他純屬玷污你的武器。我寧願你去殺一條狗,晚上我還能給你燉一鍋狗肉補補身子。」
「噗……」周暮曦的話比刀子更鋒利,郭彥明可是一個省委書記啊……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被抽耳光,吐血昏倒也就在情理之中了,以郭彥明的年紀看起來,中風是跑不掉了的。能不能保住命就要看造化了。
「這就昏迷了?太沒意思了。」周暮曦扭過頭:「小澤我們走吧。」
許澤嘿嘿一笑:「真期待他背後那個傢伙會怎樣魚死網破。走吧!」
看著許澤和周暮曦的背影消失,整個走廊裡才響起一大片的倒抽涼氣的聲音。
「這……現在的年輕人也太……太囂張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