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速公路上開了兩個多小時,現在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路程才下來一半,正好經過一個小鎮,於是就繞了進去,隨便找了個地方吃飯,不出所料,歐陽夢借口去上了趟廁所,就再也沒回來,我和安琦心裡也是明白的,真要不想讓她走,她也走不掉,不過強迫性的讓她跟著我們恐怕就算到了中國,她也不會老實,本行就是個小偷兼老千,自然不會是個安穩的人,不讓她吃點苦頭,明白些道理,她是絕對安心不了的。
「看來我們要按原計劃回國有點難度了。」安琦吃著漢堡包,看著西快餐店的外面說道。
「放心吧,過不了三天她自然會打電話給我的,如果她笨到連我給她的名片,這最後的救命稻草都弄丟了的話,我們也沒必要去找她了,不過要讓三峽公司(何氏旗下子公司,主要搞軟件和高科技產品)用全球衛星定位系統進行監視,確保她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才行。」我一點也不擔心的說道,安琦立刻打電話給了李博,讓他對歐陽夢進行監視。
接下來的路段,換安琦開,又開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在晚上九點之前趕到了舊金山,直接去了聖昆廷監獄,報上白一杭買通監獄長的名字,很容易就進到裡面,不過車只能停在特定的停車場,不能開進去,這個被買通的監獄長叫,羅伯特,膀大腰圓的,挺著個大肚子,兩腮全是肉,不過面相到是很和善,但在我看來卻是更為的奸詐了。
「白先生,已經交代了,一切聽何先生的安排。不過我本人可是冒著革職坐牢的危險,接下這個任務的,所以希望兩位能做的乾淨點,雖然白先生讓我放心,就算這件事情敗露了,他也有辦法壓下來,這一點我毫不懷疑,但我還是不想讓事情走露半點風聲的好。」在監獄長的辦公室,羅伯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抽著雪茄,很和氣的看著我說道。
「羅伯特先生,只要照我的話去做自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對於這個胖子我從第一眼就有些厭惡,現在還用的著他,否則我想打爛他的下巴,她的樣子長得實在太過猥瑣了,這樣的人還真是難以讓人信得過。
「行刑的過程都會被拍攝下來作為資料,獄警並不屬我管,我無法給兩位帶來任何暢通無阻的方便,只能給予引導和提供一些內部消息,而且這娘們犯的罪太大,上面是派專員過來看行刑過程的,聯邦調查局也是派來兩名探員,電視台報社也是不甘落後了,最頭疼的是,黑幫的一些極端分子也很可能出現,地方警察局派了近四分之一的警力過來鎮守,就怕今晚有人劫獄,這娘們在美國毒品交易場上有著極高的威望,黑道上也有不少的朋友,她在進來的時候,就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樣的結果,因此她讓她的律師帶話出去,誰要是能成功的救她出去,她就付給那人一億美圓,而且支票已經開好了,就在瑞士銀行的某個保險箱內,保險箱的鑰匙在她的項鏈上,只要拿了鑰匙和密碼,就可以拿到一億美圓,白先生跟我說了,你們並不是衝著錢來,而是要她的人,我本人為此感到很好奇,不知何先生要這樣的一個恐怖女人幹什麼呢?難道為了讓她舔你的屁股。」叼著雪茄說話的羅伯特的言語,極大的考驗著我的耐心,顯然白一杭並沒有告訴他,我是誰,這自然也是我所願意的了,只是他誤以為我是一個極端分子了,這不免讓我感到有些很不爽。
我從腰上拔出一個把手柄狀的物品,純黑色表皮的上面有許多斑紋,呈細長扁圓桶形狀,大約有四十厘米的長度,有一邊的頂部有個小小的按紐,不細看都看不出來它的存在,周長剛好可以讓一隻手握過來,抓在手裡很舒服,這是我讓兩名獵安部的成員,給我專門準備的冷兵器,輕輕一按那個小按紐,立刻從裡面伸出鋒利的劍身,整個劍身有一米多一點的長度,說是劍又不是劍,說是刀那就更不像了,因為沒有一點的彎度,整個就是一個筆直的長長的梯形狀,不過只有一邊有鋒刃,有點類似砍柴刀,這把劍刀的頂部最寬,大約有六七厘米的樣子,而靠近手柄的地方最細,但是也有三四厘米的樣子,這種類型的武器,既可以劈砍,也可以穿刺,是我讓夏峰在一個星期之內專門打造的,看似不起眼的武器造價達到了五十萬美圓,因為這裡面包含了最新的技術和最堅硬的材料,武器的身體有一部分是鑽石製成的,其餘都是最新研製出來的新型鈦合金,手柄部分是一種有著相當延輾性的黑金屬製成,同時加了一些鉻,讓其變得更加的堅硬,另外在手柄的下方末端有六個小孔,裡面放著十二把小鋼箭,發射按紐在中間,威力比普通的子彈大三倍,然後劍身的中間段是鑽石製成的,這個部分可以發射極高熱度的激光,可以溶解掉一切物質,激光發射的持續時間是六十個小時,基本上等於用不完,我是一個不太習慣使用槍械的人,所以讓獵安幫我做了這麼一把劍刀。(解釋,四十厘米的手柄如何伸展出一米多點的劍身,劍身實際分為三部分,然後劍身的裡面是空心的,最寬的一截在包在外面,第一層包住第二層,第二層包住第三層,有點類似以前電視上安插的接受信號的電線,只不過這個是倒過來的,延伸之後是越來越寬。)
拔劍伸刀的時間不超過一秒鐘,手中的武器一晃,羅伯特嘴上的雪茄煙變成了粉末,只有嘴角含在裡面的部分完好無損,羅伯特根本還不知道剛才到底怎麼回事,只看著自己嘴上的雪茄煙消失了,過了幾秒鐘,羅伯特看著桌子上的雪茄粉末,臉上遲到的汗水才流了出來。
「不該知道的事情,最好不要知道,羅伯特先生你的問題太多了,白先生難道沒有給你交代規矩嗎。」我收回手裡的劍刀,按紐一按,劍身立刻縮了回去,只剩下一個手柄,在手裡,看著此時滿頭大汗的監獄長冷冷的說道。
羅伯特被我這一嚇,嘴巴立刻老實了不少,迫不及待的把監獄的地圖和各個區域的房間鑰匙交到了我們手裡,又交代了所有監控的位置,一切都變得很快速,似乎跟我們多待一秒鐘那都是危險的,范林娜被關押的房間,是重型犯的專有房間,要想進去不是那麼容易,不過這個奸詐的羅伯特為了增加事情的成功率順便帶上幾個替死鬼,他也買通了部分獄警,這讓事情變得容易了很多,其實他們這些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應該是活不了多久的,我要是白一杭等事情完了之後,一定會殺人滅口的,我相信他也會這麼做的,斬草不除根那是絕對不行的。
我和安琦換上聯邦調查員的衣服,胸前也掛上了偽造的證件,戴上墨鏡,離開了羅伯特的辦公室,重型犯的關押房間,在另外一幢建築裡,要想進去並不是很容易,從正門走的話,要過一道,非常複雜的身份鑒別系統,同時還有五名特警在那裡把守,我和安琦現在都是假身份,自然是不可能走這裡了,不過直接從房頂下去的話就會容易一些,這幢建築有八層,並不是很高,我和安琦空手爬了上去,不過途中要注意躲避探照燈的照射。
上到房頂才是最危險的,雖然是晚上,但有三盞光線超強的探照燈輪流來回照射,只能趴俯著前進,而下到樓裡的唯一通道,是一個突起的小門,這扇小門據羅伯特介紹,有十厘米厚,只有用鑰匙才能打開,否則就用炸藥吧,不過那樣就是強攻了,還好我們有鑰匙。
行刑的地點就在這幢建築物的一層,而范林娜被關押在第六層,每一層都有三名獄警把守,要想不動粗的過去,只能給他們製造一些小小的麻煩,我們打開了一名囚犯的門,這足以引起小小的混亂,下了兩層都上用的同樣手段,讓我和安琦很順利的到達了第六層,范林娜的牢房就在走廊的正中間,這一層因為今晚有任務,所以有六名獄警把守。
我和安琦假裝剛從五層上來的樣子,其實每個樓梯口處都是有監控的,不過羅伯特此刻應該在監控室為我們爭取時間,獄警看見我們上來,立刻盯著我和安琦看,顯然他們並沒有接到通知有人要上來。他們的警覺性很高,羅伯特只買通了幾個關鍵的獄警,特別是以假換真的那部分,現在這裡的獄警是正常工作的,和我們並無瓜葛。
「我們是聯邦調查局的,在范林娜臨刑之前,還有幾個重要的問題要問她。」我掏出證件給獄警看了看道。
獄警看了證件之後,又看看我,面無表情的看著我道,「很抱歉,我們沒有接到通知,你們不能見她。」
「這次任務是秘密的,所以才沒有通知,局裡發現范林娜的身上還有一個重大的秘密,我們必須調查清楚,否則將會有數千人死亡,你叫什麼名字,證件和工號是多少,把它給我們,我們好回去交差,就說是你不讓進的,科爾先生,把你的資料給我們,我們立刻就走。」安琦語鋒犀利,連我都開始相信我是來執行任務的了,小妮子的演技又進步了,獄警胸前的牌子上暴露了他的姓名,安琦順便讀了出來。
獄警顯然沒有想到,我們會有這一手,這是最好的推卸責任兼威脅為一體的詐騙手段,本來並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波動,他身後的幾名獄警也圍了上來,本想說些什麼的,但是都被安琦的話給蒙住了,不過這裡畢竟是重型區,獄警自己也是很小心的。
「兩位,請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問問。」科爾看了會我和安琦,終於還是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請便,不過這是秘密任務,只有監獄長才知道。」我提醒道。
白一杭之所以買通羅伯特,有兩個原因,第一,這個傢伙本身就是黑幫成員,就在比爾三世的領導之下,第二個原因才是最主要的,今晚就是他當職,這裡最大的就是他了,否則我和安琦也不會進來的這麼順利,實際上今晚所有參與這次事件的人,都將在事後不動聲色的辭職,然後離開美國,移民到別的國家去,這是白一杭跟我說的,但我認為移民等於消失。
已經撥了幾個號碼的科爾有看了我一眼,把他剛才撥的號碼去除,從新撥了一串號碼,很快電話的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科爾很認真的問了幾句,電話那邊也不斷的交代著什麼,科爾不斷的點頭,掛上電話,對我們的態度立刻有了改觀,「對不起,我因為沒有接到通知,所以才不允許兩位探員進入的,請稍等,我拿鑰匙。」
「聯邦調查局的傢伙什麼時候也流行起亞洲人來了。」裡面的一個獄警嘀咕了一句。另一個傢伙也參合道,「那幫雜種,就喜歡搞些特殊,他們比薩拉還要雜燴,連黑猩猩都是他們的探員。」這話引起了幾名獄警的哄堂大笑,看來聯邦調查局的人,給這些傢伙的印象並不是很好。我和安琦只是面面相覷,對於幾個傢伙的言論並不在意。
科爾帶著我們走到一個密封的房間門口,邊在一大把鑰匙中尋找著目標,邊說道,「這女人可是全美最厲害的女人之一,就是男人重型犯,也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這裡的所有人都害怕她的餘黨過來劫獄,一億美圓,連我都有些心動了,你們難道沒有嗎?別跟我說謊,我知道你們也想,誰不想,那可是一億美圓,鑰匙在那,在那,寶貝,快出來,爸爸現在很需要你。哦,原來藏在這裡,真是個小淘氣。」在確定了我和安琦的身份之後,科爾顯然對我們沒了防備,監獄長是不會說謊的。這一個星期裡,我和安琦算是領教了開放美國佬的囉嗦功夫,連這個看似很正經的傢伙也有著一張老太婆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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