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與世界第一集團合作,這是我們帝爾人的心願,我們這幾年所做的努力,都是為了這次合作,核電廠,是高技術高風險的投資,只有像你們這樣的大集團,才能取得我們的信任,不知貴方,與我們的合作意向是什麼?」特納西雙手交握著放在桌上,很沉穩的說道。
「賺錢。」我頗有些粗俗而直白的說道,當翻譯把它翻譯出來的時候,在坐的所有人,特別是對方的人,都把目光焦距在了我的臉上,一雙雙藍色的眼睛很奇怪的看著我,跟隨我的翻譯知道我的英語比他還要好上百倍,因此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做我的翻譯確實比較困難。
特納西的臉上微微抽動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我的回答是這樣的,「何先生,你很幽默,我對你的直接和坦誠表示讚賞,除了賺錢以外,應該還有很多事情可做的,我想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
「沒有了,中國人,有句話,叫,一切向前(錢)看。」我依然保持著剛才低俗的樣子說道,儼然一個爆發戶的形象,坐在我旁邊的翻譯,額頭上冒出絲絲汗水,並不流暢的把這句話給翻譯了出來,我皺了下眉頭,因為他翻譯出來的英語口語,並不能讓人一聽就明白。
「那是什麼意思?」特納西身邊也有一名女翻譯,他向她問道,那名女翻譯想了一下,在特納西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特納西有些恍然大悟的樣子點點頭,又道,「既然這樣,我們就直接說重點,核電廠投資的金額方面你們何氏集團佔了大頭,我們帝爾方面,主要以出人和技術為主,建造週期為八個月,運用最普通的壓水反應堆,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不過合同上可是寫的很清楚,核廢料是由你們何氏來處理,我們想知道,你們準備把這些對人體非常有害的輻射很強的放射性物質投放到那裡?」
我早就清楚帝爾現在唯一放不下的事情就是這個了,合約他們也做了一些小調整,完全是針對這個條款的。
「除了中國和美國的任何地方!」我幾乎想都不想脫口而出。這個特納西是一個極端的民族保護主義者,為人小心謹慎,屬於保守派,但在決定做一件事情之後,絕對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狠角色,這次跟何氏集團合作,他看準的正是這最後一條,核廢料由我方處理,實際上當時在投標的時候,我們何氏出的價錢並不是最高的,只排在了六家投標公司的第五位,前面四家公司中有兩家是俄羅斯的,一家法國的,還有一家日本公司,價錢最高的是小日本,不過他們堅決不接受處理核廢料的事情。這件事情安琦也是做不了主的,是我看了合約之後,直接授命同意此項條款的。
那還是去年上半年的事情了,本來這一條,我也是很排斥的,不過我無意中知道日本和伊朗都有秘密收購核廢料的公司,所以毫不猶豫的接受了這項條款,因為這些廢料的去有著落了,而當時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日本為什麼在秘密收購核廢料的同時,寧願高價投資核電廠而不接受核廢料的處理,擺明了是要當婊子還要給自己立牌坊,他們不敢公然接受核廢料,卻在地下搞收購,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美國人並不是傻子。核廢料說起來是廢物,其實根本就是金子,對於恐怖分子來說更加是鑽石了,因為從核廢料中可以提煉出鈽,一噸的核廢料就可以提煉八公斤的鈽,而八公斤的鈽就可以製造兩萬噸級*當量的原子彈。還有就是目前的核技術還在不斷的完善之中,而核廢料的分離技術也在成熟當中,現在處理核廢料的最好辦法是把它們妥善的儲存起來,以便以後還有用處。這一切美國人自然是比誰都清楚的,那他們為什麼還要把這些『金子』處理掉呢?
我正是揭開了這個謎底才放心大膽的接受這一條款的,一年前,我們何氏的間諜在美國獲得一條重要情報,就是美國方面的核廢料分離技術已經成熟,可以把用過一次的核廢料再次利用起來,二次利用之後的核廢料,就沒多大用處了幾乎提煉不出鈽來,而這種核廢料依然存在危險性,美國人自然不想再放在自己的家門口了,這也是為什麼合同中明確表明,投資公司必須處理核廢料。
既然有錢賺,還不至於送給別人餡餅助紂為虐,我經過考慮之後,立刻答應了這個條件,並且在這一年中,不斷的進行調查,再讓何氏集團內的核工業技術人員,加大分離技術和快堆的研究,為此投資了大量的資金,前段時間也有了一些進展,正是有了這樣的把握,才讓安琦正式準備跟對方簽署合約的,我是不可能去打沒有把握的仗的。
在撈去美國民脂民膏的同時,還能轉手一文不值的核廢料給小日本,何樂而不為呢,再隨便挑選一些稍微有些價值的核廢料低價賣給伊朗,讓這個可憐的國家能夠更有低氣一些,這也是我何孟凡很樂意去做的事情,助人為快樂之本嘛,這樣又可以有效的牽制一下美國,一舉四得的事情,不做的話,實在有損我的名聲。
「何先生,真會說笑。」特納西顯然還沒有適應我太過直接的說話方式,顯得有些尷尬,畢竟有些事情說的太白,總會給人彆扭的感覺。
在坐的所有人也都看著我,畢竟在這樣的場合下說話是要負責的,我剛才的話,似乎有些很不負責任,這些個白人看我的眼神有些鄙夷,不過我是不會在乎這些的,我只要達到我的目的就可以了。
「哈哈哈,各位不用這麼看著我,我剛才是在開玩笑的,核廢料自然是用固化和層封的方法埋在很深的巖質地面下,或者沉到幾千公尺以下的海底了,難道能倒進垃圾箱嗎?」我突然大笑起來,用輕鬆的語調說道。這一次說的話,讓翻譯輕鬆了很多,聽我說完,他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可能這是我目前為止,最好翻譯的一句話了。
果然這些美國佬聽了之後也笑了起來。從這句話之後,我說話的方式變得正常了許多,也不在生硬而直白了,一開始我不過是給特納西一個下馬威,告訴他我是個直爽而死腦筋的人,別給我耍花招,那樣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惹惱了我,大家一拍兩散,看誰吃虧。不過什麼事情也不能做的太過分,見好就收,畢竟特納西也是不買我帳的。
商談進行的很成功,中午自然不會讓這些美國佬走了,讓他們品嚐了一下,地道的中國菜,一個個是讚不絕口,我就不信他們以前沒吃過,現在連聲的稱讚恐怕也是多半跟我套近乎,我自然也假裝很高興的樣子,故意用很生硬甚至有些繞口的英語不斷重複道,「好吃,就多吃點。」
下午特納西邀請我們去參觀他們帝爾集團在薩特拉門托市的分部大廈,自然是推脫不掉的了,這些也都是整個商談中的一個部分和過程,接下來的幾天中自然還有很多活動了,新聞發佈會、記者招待會、商業洽談會、市政接待會等等等等。總之是開不完的會,不過美國人比較的自由隨性一點,除了前面的兩個會比較的死板沉悶一些(只能坐著沒東西吃,還有記者不斷的提問題,還好我和特納西都屬於低調的人,都有專門的新聞發言人,不用我們開口,難得說上一句,只是必須坐在那,真他媽難受)以外,其他會晤都比較的隨便,不用死坐著。然後就是去準備施工的現場參觀,只要合約一簽,一剪綵,我和特納西分別用鏟子挖開第一鍬土,核電廠,馬上就可以動工了。
硅谷那邊也是去了一趟,這幫美國佬的選址自然是沒話說了,畢竟是在他們自己的家裡,合約在我們到達美國的第六天,正式簽上了我和特納西的名字,為了防止曝光率太高,簽署合約的時候,沒有接待任何記者,只在簽署完畢之後讓發言人出去接受記者的提問,因為接下來我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絕對不能曝光。
第七天,自然是去舉行最後的動工儀式,又形式了一個上午,才算根本性的把這件事情給敲定下來,接下來的工作就是何氏集團駐美國區總裁的事情了,然後跟隨我們而來的人中也將有一半要留在美國,直到核電廠全面竣工才能回國,屬於長期出差了,這八個月裡,我付給他們的薪水總額達到了一千萬人民幣,誰要是幹不好自己的工作,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出了工地,我和安琦就與大部隊分開,獨自上路,理由是度假,行李什麼的也都放在了車上,車也是到了這裡的第三天,用上次在天堂不夜城贏來的錢買的,為了不太引人注目,就隨便買了輛別克的轎車,黑色的,美國的汽車比國內要便宜很多,這輛別克車只花了七千美圓,牌照什麼的也很方便就領到。
我和安琦直接在車裡把衣服給換了,又打扮成上次晚上去天堂不夜城時的摸樣,回歸到壞人的角色上去,駕車直奔天堂不夜城,第一個要營救的對象,歐陽夢,必須在下午四點半以前把她給救出來,現在是中午一點,因為救范林娜會很麻煩,很可能會有意外發生,而且只有一次機會,過了今晚她就只剩下一具屍體了,我要屍體何用,還要開車去舊金山,因為聖昆廷死囚監獄不在薩特拉門托而是在舊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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