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不夜城,薩特拉門托市最混亂最不安全的地方,對於混黑道的人來說,卻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因為這家娛樂城的幕後老闆是全美最大黑幫的老大——比爾三世。就算是警察也不敢輕易的去搜查此地,市警察局甚至都沒這資格,因此在強大後盾的驅使下,這裡就成為了,這座城市最陰暗最墮落的地方,只要進到裡面就可以看見所有墮落的享用品,妓女、毒品、、賭博、走私物品以及血腥人畜角鬥場。
而我來這裡的真正目的卻是見白一杭,來美國之前,我就跟白一杭取得了聯繫,他約我到達的第一個晚上在這裡見面,在美國當今黑社會白一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即使他已經在某種程度上說,不再是圈內人士。
帶著安琦走到二樓,一路走來,居然沒出現什麼狀況,我感覺這簡直是個奇跡,似乎今天來這裡的人,都比較的收斂,雖然大部分人看安琦的那種眼神還是讓我很不舒服,但起碼他們還沒有用嘴和行動去表達,這樣就不會突破我的底線。
進到二樓的一間迪廳,穿過喧嘩舞動的人群,在一間雙開的門前停住,門口有兩名黑衣帶墨鏡的白人把守著。
「孟凡,你有預約。」安琦這才發現,我來的目的並不那麼單純。
「是的,有些事情還是早辦早好。你跟白一杭,也很久不見了吧!?」我溫和的看著安琦道。
「是見他啊!是很久沒見了。」安琦平淡的說道,因為在美國我要見的人並不多,安琦一猜就能猜到的。
兩名把守在門前的白人,倒也不是很野蠻,很禮貌的用英語問道,「先生,請問找誰?」
「白先生。」我簡潔的回道。
「你是何先生嗎?」白人又問道。
「是的。」
「白先生,在最裡面的一間屋子等你們,請進。」白人先對著耳機說了些什麼,然後又對我說道,並打開了那扇門。
進去之後,是一個會議室裝飾的地方,立刻有一名穿黑西裝的白人迎了上來,簡單的向我們問候了一句,就領著我和安琦向裡面走去,這裡的隔音效果相當的好,只進了一扇門而已,外面那高分貝的搖滾音樂,卻是聽不見了,嘈雜聲更是銷聲匿跡。
徑直的穿過大約三個房間,每個房間的割據和擺設都不一樣,應該功用也是不同的,不過每個房間裡至少有兩個人在裡面,或站或坐,有看報紙的有看電視的,人多的房間還在打牌,我們進去之後這些人都會下意識的看一下,在看到帶路的白人之後,大家點點頭,有把目光回到自己的事情上去。
只是在第三個房間出現了一些狀況,一進去就看見三個白人和一個黑人,四個人圍坐在一起打牌,如同前面兩間一樣,在我們進去之後,這些傢伙也都暫時的停下手中的遊戲看向了門口。
安琦的進入竟是讓這個房間裡出現輕微的呼聲,那是一種不自覺的聲音,從這四個人與帶路白人之間的臉色和態度看,他們四個人地位要比剛才在外面把守的人要高上許多,同時也大膽很多。
「這妞,不錯。」其中一個白人毫無顧及的大聲說道。
在我們前面帶路的白人,立刻道,「喬治,閉嘴,他們是白先生的客人,注意你的用語。」
「嘿,倫德,不用這麼認真吧,喬治不過是在讚美這位小姐。」坐在喬治旁邊的黑人幫腔道,看了一眼安琦之後又說道,「這妞確實不錯。」
倫德還想說什麼,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理會,倫德怒視著牌桌上的四個傢伙哼了一聲,繼續向裡走去,四個傢伙看出我不是很想惹事,看上去很膽小,都笑了起來,有些嘲弄的感覺,安琦要不是我按著她的小蠻腰,估計就要上前把桌子給掀翻了。
不過有些事情就是在縱容下得到發展和壯大的,我和安琦跟著喬治繼續走,在經過牌桌的時候,只見一隻大手,猛的拍向安琦的屁股,啪,一聲脆響。
這聲脆響,並不是拍中屁股的聲音,而是我抓住這隻手的手腕的聲音,因為用力很猛,所以聲音很大,而這隻手,正是第一個說話的白人的,他沒想到眼睛一直看著前面的我,會如此準確的抓住他的手,我微笑著轉過臉,用英語對他道,「下不為例,饒你一命。」大力的甩開他的手,轉身繼續向裡走。
像這些混久黑社會的傢伙,那裡受得下這種氣,而且我又是個黃種人,種族歧視永遠都是若有似無的存在著,而那種燃燒在每個人心中的自尊心,更是讓喬治猛的站起來,上前一步,拍住我的肩膀。
這時候裡面的門開了,「喬治,把手拿開,白先生就知道你們四個會惹事,讓我過來接一下。」又進來一位穿白西裝的白人,地位明顯又要高上一些,他一開口,叫喬治的白人,放在我肩膀上的手一僵,很快就把手縮了回去。
整個過程中,我始終沒有掉頭,只是看著前面。有了這個穿白西裝的傢伙領路,一切就變得容易起來,看見他的人表現要比之前帶路的那個倫德恭敬得多。
穿過三個房間出現一道走廊,在走廊上轉了兩個彎,大約走了有五分鐘,才在一扇黑色精緻的木門前停了下來,白西裝很有涵養的幫我和安琦打開門,示意我們進去。
門一開,我就看見白一杭,坐在一張老闆椅上與辦公桌前的兩個白人說著什麼,見我和安琦進來,那兩名白人也很自覺的站起來,走了出去。
「爸,你的這條巷子,是不是太深了點。」我現在叫白一杭,都是這麼叫的。
「這裡並不是我的,我今天也不過是借用一下,黑幫之間的火拚可是時有發生,在這裡稍微有些地位的人,自然知道小命的重要,弄的一層套一層的把守,也是為了自己能活的更久點,逃走的希望更大點。我選這裡跟你見面卻是為了躲避國家安全局,因為美國方面對像我這樣的有色人種的超級巨商,並不十分放心,只是我的地位已經根深蒂固了,他們拿我沒辦法,不過最好還是不要給他們任何的可乘之機。」白一杭現在儼然把我當成了兒子,不會隱瞞任何的秘密。
「爸,這位應該不需要我介紹了吧!」我看了一眼旁邊的安琦道,對於白一杭剛才的解釋,只表現出聽的興趣。
「呵呵,安總,孟凡並沒跟我說你要來,還請贖白某未迎失禮之罪。」白一杭對安琦說話非常的恭敬,顯然對這位女總裁很欣賞。
「白先生見外了,你是我們董事長的岳父和長輩,那有長輩迎接晚輩的道理,何來失禮之處,失禮的應該是安琦。」安琦笑道。
這種隱性的馬屁,白一杭聽了很受用,不過高興歸高興,白一杭並沒有漏掉細節,我從進來到現在,一直摟著安琦,白一杭可是全都看在眼裡的,「乖女婿,我這個做岳父不會管你身邊有多少女人,只要雯菲她自己願意,我也沒意見,但是你可不許欺負雯菲哦!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只要你好好待她,我以後的一切還不是你的。」
白一杭要說其他的話,我都能勉強相信,惟獨這個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就算他有心給我什麼,至少也要等他達到他的目的,比如何氏與路特集團合併之後的那個集團的最高領導者,白一杭是一個絕對的野心家,一個野心甚至還要大過我何孟凡的實業派野心家,而這一切是老爸得知我見過白一杭之後,書信一封提的醒,裡面講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白一杭什麼都好,就是不容許別人搶他的功勞,居功置偉的功勞,是他白一杭一生的追求,你成為比他地位高的人的唯一條件就是先讓他登上那個位置,然後讓他告訴全世界,那是他的功勞,你不過是個吃白飯的,就算你坐了那個位置,他也是太上皇。
也正是他的這份野心才造就了今天的他,就像他之前跟我講的那個故事一樣(在第一百四十一章,一個黑暗的故事),如果他沒那份心思的話,根本就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直接殺了那日本人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了,不過也不會有今天的白一杭,他嘴上跟我說的時候,似乎有些後悔,甚至懊惱,然後咒罵那個日本人,給人一種錯覺,好像他被別人給耍了,整個遊戲當中他不過是個棋子,而實際上控制這局棋的人,恰恰是他自己,而現在他的女兒也是他的一枚棋子,或許連我也在內,他跟老爸的交情不容置疑,他也不會害我,但是他會非常合理的利用我讓他登上美國的最高峰,因為老爸在信中提到,白一杭想當美國總統,第一任華人總統。剛知道的時候著實讓我吃了一驚,所以他剛才說躲避國家安全局自然是真的了,如果讓國家高層官員或者議員,黨內人士知道他見了中國最大企業的董事長,恐怕他這個總統夢,也算是終結了。
「雯菲和安琦都是我的心肝寶貝,一個是心一個是肝,少一個我都不能活的,那是屬於我身體的一部分。」我並不想頂撞白一杭,起碼要顧著老爸和雯菲的面子,但是自己強硬的立場還是必須明確的,同時也不避諱在白一杭面前確定我和安琦的關係,這也是我今天帶安琦來的目的。
白一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我跟前,看看我又看看安琦,臉色看上去有些不和諧,嚴肅佔了大多數,還有些微怒的樣子,突然,白一杭大力的拍了我肩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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