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看著憤慨的楊墨文又好笑又好氣,不滿的說道:「你看你,不會喝酒就別充好漢啊!哼,竟然當著我的面用手爪,這碟花生米都被你抓髒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才來不及拿筷子,我再另外給你叫一盤花生米。」楊墨文說著就叫服務員再上一盤花生米。然後也有些不滿的對無情抱怨道:「無情,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這白酒這麼難喝,你怎麼也不提醒我一下啊?」
無情少見的白了一眼楊墨文,笑道:「難喝嗎?我不覺得啊!」
「哼,算了,反正你每次都跟我作對,想看我笑話!不過,我是男人,不跟你小女子一般見識!」楊墨文悶哼一聲說道。
「呵呵,笑死我啦,還不跟我一般見識呢!哼哼,連酒都不會喝,你還自誇什麼男人?你比得過我嗎?」無情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呵呵笑道。
「唉,我是比不過你啊!呵呵,你根本就是個變態嘛,竟然打架和喝酒都比我強,真是一點也不像女人!」楊墨文笑著感歎道,不知是在誇無情還是在損無情。他不理無情滿含煞氣的眼神,拿起一瓶紅酒,打開酒蓋,邊給自己倒酒邊說道:「我喝喝這紅酒試試怎麼樣?你要不要喝?我給你滿上。」
「哼,我不像女人?你才不像男人呢!」無情答非所問的冷哼道:「我看你喝紅酒也不行,乾脆別再丟人現眼啦!」
楊墨文也不理會無情的嘲諷,拿起酒杯,小心翼翼的呡了口紅酒,咂咂嘴道:「嗯,比白酒要好喝點。」說完自顧自的仰頭將酒一口氣的喝進肚裡。
「喲呵,你這下倒是夠豪氣的哈!」無情玩味的「稱讚」著楊墨文。
「無情,你有完沒完啦?老跟我唱反調,害得我這酒喝得一點味道都沒有了,你什麼意思啊?」楊墨文將杯中往桌上一頓,鬱悶的質問道。
「什麼呀?是你總跟我唱反調好不好!」無情反駁道。
楊墨文現在後悔讓無情跟著來喝酒了,他不由無奈的歎道:「我日子難過,跟你一起喝酒真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無情也不服氣了,哼道:「墨文,你什麼意思?告訴你,我能陪你喝酒,是你天大的榮幸!」
「我無法啦!」楊墨文看著老跟自己針鋒相對的無情,給自己添上一杯紅酒,沒好氣的道:「啥也不說了,喝酒!」說著拿起杯就往嘴裡灌酒。
也許是楊墨文喝著喝著就喝順了,適應了喝高濃度的烈酒。他也不管無情,只顧著喝自己的,跟平時喝啤酒似的,一杯一杯接著喝。在他依稀記得自己喝了兩瓶紅酒和兩瓶白酒的時候,他便一陣暈頭轉向,有一種想嘔吐的衝動,坐立不穩的偏倒在了座椅上,變得迷迷糊糊的了。
不得不說楊墨文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第一次喝烈酒就把烈酒當啤酒喝,沒直接醉死他也是他命硬哈。
無情喝得比楊墨文少,她的酒量也比楊墨文大,所以無情還比較清醒。她見楊墨文趴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便起身走到楊墨文的身邊,想看看他怎麼樣了。但楊墨文這時好像很沉,無情扳了幾下楊墨文的身子都沒扳動,搖他也搖不醒,這傢伙現在就跟死豬似的。
無情搖搖頭,先去吧檯結了帳,走回楊墨文的身邊,運氣用力的將楊墨文拉起身,扶著他說道:「墨文,你醒醒,我扶你走!」
楊墨文靠著無情,清醒一點,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腳步虛浮,由無情扶住他走出了酒吧。
無情扶著楊墨文出到酒吧外面,看了看昏昏沉沉、好像隨時都會摔倒的楊墨文,一時猶豫著應該把楊墨文送到哪去。送他回家,又怕楊父楊母看到他這個樣子而擔心;送他到玉涵身邊,更不行了……
就這樣只站了一會兒,冷風一吹,無情感覺自己的酒勁也上來了,頭也微微發暈。見不遠處有家比較高級的賓館,扶著楊墨文就往賓館走去。
無情開了間貴賓套房,將楊墨文扶進套房後,把他扶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將他的外衣外褲和鞋子都脫了,用棉被蓋住楊墨文,然後走到沙發上坐下,給玉涵打電話說自己找到楊墨文了,然後又說了一下楊墨文現在的狀況。
玉涵得知後,本想來賓館看楊墨文,但一直陪著玉涵的沈母說什麼也不許玉涵出院。玉涵沒辦法只得拜託無情照顧楊墨文。
楊墨文躺在床上,直覺頭痛欲裂,翻來滾去的,不由自主的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儘管床大,但他滾著滾著就「砰」的一聲摔下了床,又是「哎呦」的叫了一聲。
不過這一摔好像把楊墨文摔得清醒了點,迷迷糊糊的瞇著眼睛,扶著床架搖晃著站起來,搜索著衛生間。發現衛生間後,他就身子打飄的向衛生間移動,剛沒走兩步,又「砰」的一聲,撲倒在地,不由發出「啊」的一聲痛呼。
無情打完電話後,頭也開始有點暈,聽到床邊傳來的響動,扭頭一看,正好看到楊墨文撲倒在地的場景,急忙起身走到楊墨文的身邊,邊將他扶起邊問道:「墨文,你沒摔著吧?」
楊墨文站了起來,條件反射的「嗯」了一聲,又要向衛生間走。無情這下明白楊墨文是要去衛生間方便了。她這一明白,自己也感覺尿急起來,急忙對楊墨文說道:「墨文,我先你後啊!」話音未落,無情就衝進了衛生間,「呯」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迷糊的楊墨文跟本就不明白無情說的是啥,見沒有了撐扶的東西,只能靠自己走了。他似是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向衛生間,在離衛生間還有幾步路程的時候,又沒穩住身子摔在了地上。費了好大的勁才爬起來,再向前走,終於到了衛生間門外,卻怎麼也開不了門,他便一手撐著門,一手急得「呯呯呯」的直捶門。
無情剛解完小手,整理好衣服,聽得楊墨文敲門聲,急忙帶著幾分羞澀的去打開衛生間的門,不料楊墨文失去了支撐物,頓時收不住身子向自己撲倒而來……
無情沒有準備,一下子就被楊墨文連帶著撲倒在衛生間的大理石地板上,被壓在了身下。緊接著她身子下面傳來濕潤的感覺,急忙推翻楊墨文,卻是見楊墨文的褲襠處濕了好大一塊,並且濕潤的面積還在蔓延擴散。
原來,楊墨文精神一鬆懈,沒忍住尿了褲子。無情看得又氣又急、又羞又愧,她覺得若是自己先忍忍,等楊墨文方便完,楊墨文也不會做出這等羞人之事。哈,這麼大的人了,還尿褲子,這多笑話人啊,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也不知道楊墨文酒醒後會不會記得這一幕,如果他記得,只怕又要不知死活的找無情單挑了!汗!
一股尿騷味傳進無情的秀鼻中,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不知現在該咋辦了。幫墨文把尿濕的內褲脫下吧,這也太難為情啦。而不幫墨文脫掉尿濕的內褲吧,讓他穿著尿褲就裹進被窩裡捂著,好像也說不過去。要不找個男服務員來幫墨文清理?想到這裡,頭有些發暈的無情又好像有點潔癖的本能的排斥讓其他臭男人隨意動楊墨文的身子。
看著躺在冰涼地板上翻滾著呻吟的楊墨文,無情心中一軟,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將楊墨文的內衣和那條長內褲脫掉,放在一邊,讓楊墨文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三角褲。
無情脫掉自己外衣放好,挽起內衣的衣袖,將迷糊的楊墨文拉到熱水器下,拿起噴水頭,打開熱水開關,調好水溫後,對著楊墨文從頭到腳,全身上下的淋洗起來。然後為楊墨文打上清香的沐浴露,幫楊墨文搓洗。當然,楊墨文的下身某個地方是禁區,無情再鼓足勇氣,也不敢去搓洗那個地方哈。
蒸汽繚繞的衛生間內,楊墨文被熱水來回淋著,慢慢的舒爽了不少,頭也不再那麼脹痛了。熱水不斷的噴在楊墨文的頭上,水珠濺得楊墨文滿臉都是,那一顆顆密集的水珠在楊墨文的眼前跳動,他好像看到了無數個玉涵的身影在眼前晃動……
可能是楊墨文的眼眶不知不覺的變得濕潤了,玉涵的身影慢慢變得模糊朦朧起來,他不由得一急,本能的伸手在面前一抓。好像抓住了一支滑嫩的手腕,楊墨文猛的拉住那小手向回一扯。
正在專心為楊墨文淋完頭、準備起身關掉水閥開關的無情突然被楊墨文抓住那支拿著噴水頭的左手腕,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楊墨文用力一扯,噴水頭掉在地上的同時她的身體也撲在了楊墨文的懷裡。
楊墨文死死的抱住懷裡的嬌軀,喃喃道:「玉涵,我想你,這些天一直都在想你!玉涵,我該怎麼辦呀?我想擁有你一輩子,可我又沒勇氣陪在你身邊啊!玉涵,你告訴我該怎麼辦好不好?告訴我有自信能夠娶你的方法好不好?」
被幾乎裸體的楊墨文摟住,無情身子一顫,隨即升起一股怒火,便要掙開楊墨文的懷抱。卻聽到了楊墨文由心而發的無助話語,心中一軟,又是一酸,差點沒哭出來。
無情沒有再掙扎,反而輕輕的抱住楊墨文,溫柔的安慰道:「墨文,你不用擔心,玉涵的爸爸媽媽都支持你和玉涵在一起,你不要懷疑自己,你要相信你自己是最優秀的,你完全配得上玉涵,完全有資格擁有玉涵!」
「可是我長得不英俊也不高大,我和玉涵你在一起,別人會說你沒眼光的,他們會諷刺你,我不允許你讓別人說閒話!」楊墨文依然吐露著心聲。
「墨文,沒有誰會說玉涵的閒話,那只是你心中的猜測!再說,就算別人要說什麼,你也可以不用理會,你只要和玉涵過得幸福就行了,何必太再乎別人的眼光呢?」無情依然輕柔的勸慰著。
「玉涵,真的可以這麼簡單嗎?你真的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嗎?」楊墨文的聲音本能的透著一絲歡喜與期待,道:「玉涵,我心中沒底,這次我要抓住你不放了,我要自私的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不讓自己有任何退路而放棄你啦!」
說完,楊墨文似是在為自己打氣,緊接著眼有些發紅的對著無情喝道:「玉涵,我要擁有你,我要你現在就成為我的女人!」
話音一落,楊墨文就將身子有些發軟的無情撲倒,壓在身下,低頭猛的親吻住無情的櫻唇……
而無情在聽到楊墨文說要讓玉涵成為他的女人的話時,就感覺到不妙,驚恐的想要推開楊墨文,但卻被楊墨文搶了先,把她順勢推到壓在了身下。隨之而來的熱吻讓無情身子一顫一僵,驚慌失措,想要推翻楊墨文。卻不知為何,剛才走路都走不穩、還會摔倒的楊墨文力氣卻是一下子大得驚人(嘿嘿,「禽獸」的潛力爆發啦!),而武功高強的無情竟然變得酥軟無力,無從反抗(也有可能是不想反抗哈)。
「嗚嗚…嗯嗯……」無情不知是從嘴裡還是從鼻裡發出的聲音,嬌臉潮紅,氣息急促,感覺要被楊墨文吻到窒息的時候,楊墨文終於喘著粗氣微離她嬌艷欲滴的香唇。
楊墨文的粗氣熱滾滾的一次一次的噴在無情的嬌臉上,直把無情噴得心跳怦怦直響,心兒一顫一顫的,全身開始發軟發燙。無情還保持著一絲理智,她邊推著楊墨文,邊無力的叫道:「墨文,不要,我們不能這樣!」
無情的話不但沒有阻止理智迷失的楊墨文的侵犯,反而她那吐氣如蘭的芳香氣息微微噴在楊墨文的臉上,使得楊墨文猛吸口氣後,又進一步的侵犯起她的嬌軀來……
隨著楊墨文對無情不斷的親吻和揉捏,也許是酒勁沖腦,無情的意識也有些迷糊起來,慢慢的開始生澀的回應起楊墨文的索求……
掉在一旁的噴水頭依然「嘩嘩嘩」的噴著熱水,熱水灑在地板上,令冰涼的地板變得溫熱,同時也浸濕了躺在楊墨文身下的無情的那身柔質緊身內衣。蒸騰而起的如霧水汽使得衛生間內越加的朦朧了。而那斷斷續續的喘息和呻吟聲更是令衛生間充滿了無限旖旎的春色……
兩人相互的撫摸揉捏著,不知何時兩人身上的衣物都已盡除,此刻恨不得把對方的身體都融入自己的體內的兩人本能的配合著。隨著楊墨文的一聲低吼與無情的一聲痛吟,兩人衝破了最後一層枷鎖,摘取了禁果,合二為一……
感受到下身那撕裂般的破身之痛,正微皺著秀眉、微張著檀口的無情一下子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正在幹什麼的無情頓時慌亂不已,萬千頭緒在腦中轟然炸開,讓她不知所措。
迷糊中的楊墨文卻沒有給無情多想的時間,也不憐惜無情乃是初破之身而需要溫柔愛撫,他只是本能的瘋狂的在無情的身上動作著、征伐著……
承受著楊墨文那狂風驟雨般的「攻擊」,無情看著好像迷失了自我的楊墨文,她輕歎一聲,摒除雜念,不再慌亂,不再不知所措。既然已經這樣子了,那就讓自己今天完完全全的愛墨文一次吧,過了今晚,自己就不再愛了!
這樣想著,無情帶著一絲酸澀和一絲期待,慢慢的配合起楊墨文的攻勢來。而她在經過初始的痛吟後,開始斷斷續續的帶著一絲歡樂的啼聲嬌吟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無情突然發出一聲長長的啼吟,死死的摟住還在動作的楊墨文,全身輕顫的痙攣著,眉梢凝春,雙眸含情,檀口微張,吐氣如蘭的柔聲嬌吟著:「墨文,墨文……」
沒有得到滿足的楊墨文卻是不聞不問,更沒有去欣賞無情這副令人迷醉的樣子。他被無情緊緊的抱住動不了,便本能的開始掙扎起來,隨即感覺纏住自己的力量減弱了,他便掙開抱住自己的雙臂,又繼續挺動起來……
「啊……」
「嗯……」
兩聲滿足的呻吟分別從楊墨文和無情兩人的口中同時傳出,兩具身體疊在一起,同時輕微的抽搐著……
發洩後的楊墨文依然保持著與無情合體的姿勢,似乎頭不在痛了,他撲壓在無情的嬌軀上,頭靠著無情滑嫩的香肩,微閉著眼睛,潛意識的喃喃念道:「玉涵,玉涵,我愛你,我終於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了!玉涵,今後,我不會再克制自己了,我要永遠擁有你!我的玉涵,我向你保證,現在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退縮,我要為你負責,我要永遠愛你!謝謝你,玉涵,謝謝你成為我的女人!」
也許是楊墨文早就有這樣的想法了,現在他下意識的說出來的話竟然說得很順暢、很深情!
當楊墨文說完最後一個字後,他就緊閉雙眼,嘴角掛著一絲滿足,一動不動了,不一會就傳出了沉睡時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