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雲秀白金娥與猛莊三傑,這五人快馬加鞭,乘著月色,來到洪家莊官兵大營外圍,尋個隱蔽的去處勒住馬的時候,已經基本上快晚上二更了。
他們眼看著柳升的官兵大營,見官兵大營靜悄悄的。再趁著月色,放眼遠望洪家莊,見洪家莊圍牆上,隱隱約約,一會一會的傳出一點一點微弱的小火點來。再看看洪家莊圍牆上,看上去也是靜悄悄的,看不出一點的不平靜,於是就都心裡有些放心了。
眼看著現在眼前的寂靜,洪家莊上的寂靜,官兵大營的寂靜,眼前都是一片寂靜,再找不出一點戰爭的味道來,道是象友鄰相伴的群居一樣,各自都在安靜的過著自己的夜晚。洪雲秀心裡有一絲難以抑制的奇怪情緒湧向心頭,不由的不安道:「現在他們看上去都是靜悄悄的,太安靜了,這樣的安靜,這是正常的安靜嗎?不會是潛在著一種危急在裡面吧?」
白金娥道:「洪將軍,不要胡思亂想,這是戰爭,戰爭什麼樣的事,什麼樣的現象也可能發生。安靜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這正說明,到目前為止,情況還是讓人放心的,最起碼說明現在的情況還是穩定的,紅師姐還是在堅強的守著洪家莊。而意料之外的事也可能存在,正和洪將軍所言,不會再發生讓人想不到的事情吧?這就需要我們要認真的去觀察,去掌握,去判斷去分析了,而並不是要去猜想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這樣會縛住我們自己手腳的。」
范一豹道:「這樣的安靜不是一兩日了,難道說果真是官兵是就想等著洪家莊上糧絕了後再動手嗎?」
白金娥道:「只有兩種可能才會這樣,一種就是你們說的這樣。再一種可能,說明官軍還沒有準備好,即不是害怕,又不攻,沒有把軍隊撤走,仍然要圍著洪家莊,就是還是想著攻下洪家莊,卻又圍而不戰不打,只能說明這一種可能就是,目前官兵攻打洪家莊的條件確實還沒有達到,官兵可能也是再利用這樣,麻痺洪家莊,一旦等條件時機成熟之後,再一舉出其不意的迅速打破洪家莊,一舉攻下洪家莊,出了這樣的可能,你們想想,再還有什麼樣的可能?」
洪雲秀道:「你是說他們還沒有準備好?」
白金娥道:「很有這樣的可能,因此,情況對我們眼前而言,我們行動越快越迅速越好,越可以出其不意的打破現在的寂靜,打官兵一個措手不及。可是,眼下我們還沒有聯繫上紅師姐,不宜盲目單獨毫無把握的瞎行動,這樣不但起不到更好我們預想的作用,還會適得其反,把一隻還在睡覺的老虎驚醒,而我們又還沒有辦法打敗老虎,就會反過來讓醒過來變瘋了的老虎反咬一口。因此,我們眼前必須要先找到我哥哥,等讓他從空中穿過官兵大營,到洪家莊見了紅師姐後,再作計議。」
洪雲秀道:「金娥,我們來了,也沒看到白兄長的影子?白兄長不會有事吧?」
白金娥道:「現在官兵大營如此寂靜,這就說明,我哥哥是不會有事的,這說明我哥哥並沒有一個人去闖官兵大營,並沒有驚動官兵,說不定他現在就在附近也正在尋找我們呢。」
洪雲秀道:「那這就太好了,那就趕快尋找白兄長吧。」
范一豹道:「洪英雄說的正是,這樣我們在尋找白豪傑的同時,也好仔細換著地方從不同的的方位觀看一下官兵大營的佈局和一些詳細情況。」
白金娥道:「范二哥說的正是,那我們現在就立刻尋找。」
於是,這五位豪傑,就沿著圍困洪家莊的明軍大營外圍,隱蔽的尋找白仁傑。
卻五個人剛尋不久,天又陰上來了,月亮很快的被黑雲遮住了身子,再看不到一點光亮。洪雲秀道:「天真奇怪,要尋找白兄長,偏又陰起天來。」
白金娥道:「如此更好,這樣官兵還不易發現我們。」
洪雲秀道:「可我們找人也要費力了。」
白金娥道:「我們多費點心,要勝於被官兵發現打草驚蛇要好得多。」
如此五個人圍著官兵大營尋了一圈,卻並沒有和他們認為的那樣,並沒有尋找到白仁傑。此時那白仁傑又那去了?白金娥見一圈下來也沒有見到哥哥的影子,心裡不免有些著急。便道:「我們在來的路上,分明看到哥哥飛過來了,卻如何到現在還不見人影呢?若他此時在這裡的話,不是我們碰到找到他,就會他碰到找到我們,我們也早該見面了啊。可是現在,怎麼會連他的人影也見不到呢?將軍,我剛到此處,對這裡的情況還不十分明白,這裡官兵大營裡也不知有沒有高手?我哥哥會不會和他們已經交過手了後,這是結果後回復了的寧靜。」
被白金娥如此一說,洪雲秀心裡也沒有底,卻只感到心裡緊張,害怕,心道:「不會是白兄長已經遭遇到了他們的毒手了吧?難道會是這樣?」於是,就再瞪大了眼睛的看看洪家莊,見洪家莊仍然靜悄悄的,再看看官兵大營,見官兵大營也不列為的寂靜,洪雲秀再看看洪家莊,心裡不由的暗暗哭道:「師姐,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不會吧?上天不會這樣絕情吧?」心裡這樣問著,眼裡的淚就控制不住不由的落下來了,卻他又感到眼前說什麼也不能讓自己先氣妥,為了師姐,為了洪家莊,他必須要穩住,他必須要堅定的面對,和毫不猶豫的去度過難關,去堅定的走出一條挽救洪家莊的道路來。於是,他堅定地擦擦淚,又反過來安慰白金娥道:「金娥,別擔心,白兄長他不會有事的,憑著兄長的本領,官兵大營裡雖然明將雲集,但是,他們當中還沒有能是白兄長對手的人,明將中能夠勝過白兄長本領的人還沒生出來,雲秀的本領和白兄長比比都沒有法比,可是雲秀都能在明將當中,也是曾經馳騁疆場,所向匹敵的,憑著白兄長的本領,一定不會有事的,請金娥放心,切莫擔心。」
白金娥道:「這一點我一點也不顧慮我哥哥的本領,可是,我哥哥是個粗人,我怕他會中了賊人奸計。」
洪雲秀被白金娥再如此一說,再想想那柳升也確實詭計多端不是等閒之輩,於是心裡就更為白兄長擔心了,便不由的著急道:「那白兄長他到底那裡去了呢?在柳升的大營外,我們又不好喊人,現在又是晚上又陰天看不到他,這便如何是好呢?白兄長,你到底在那裡呢?你到那裡去了?難道你見我們還沒來,又會回去再尋我們去了嗎?就是回去尋找我們,都這麼長時間了,也該早回來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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