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什麼?」蘭兒顯然吃了一驚。在她的印象裡邊,的對白似乎還從沒有聽到過,怔怔的望著蕭然,甚至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所以看著蕭然邪笑著走過來的時候,她臉色立刻就變了,語無倫次的道:「你、你想幹什麼?你敢,你敢……」
「我當然敢,又不是沒跟你做過。事實上你不是也挺喜歡被干的麼?」
這時的蕭然臉孔有些猙獰,眼神像著了火一樣,紅通通的怕人。蘭兒無論如何也沒有料到,到了現在這步田地,這奴才不單不思悔改求饒,居然還有膽子冒犯自己這個堂堂的太后!一時嚇得六神無主,本能的望錦榻裡邊縮去。蕭然早有防備,一把抓住她的腳踝。
蘭兒今天穿著的卻是件袖腰長裙,裡邊套著薄紗的纖腳兒褲,側臥的時候,剛好露出一截兒白生生的小腿。她的皮膚保養的相當好,抓在手裡,滑膩溫潤而又彈性十足。不過今天蕭然並不打算細細的品玩,使勁一扯,將蘭兒拖了出來,就勢將長裙嗤的撕成了兩片。
「你瘋了!……救命!嗚……」
蕭然手疾——,一把摀住她的嘴巴,餓虎撲食一樣將她壓在了身下。蘭兒雖然生性有些放縱,可畢竟沒有經歷過這等場面,拚命掙扎,卻哪裡比得上蕭然的力氣?兩隻手臂都給扭到了背後,就著撕壞的裙子纏住。蕭然仍不放心。將剩下地破布片一股腦兒塞到了她嘴裡。
幾度春風,蘭兒對這個年輕俊俏、床第間又如狼似虎的小奴才倒真動了心思,今兒特意把他弄來這裡,就是想著要將他徹底的收入裙下。憑著自己的聰明,國色天香的容貌,無可比擬的權勢。料想蕭然只有乖乖地俯首稱臣,因此身邊也沒留個侍衛、奴才什麼的。然而做夢也沒想到蕭然竟會做出這樣瘋狂的舉動,光天化日的就敢公然強暴大清國母!一時又氣又怕,一雙美目驚恐萬狀的看著蕭然,嘴巴被塞的滿滿的,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
「很爽,是不是?其實這不正是你希望地麼?」蕭然盯著她渾圓修長的大腿,狠狠的嚥了下口水。「叫,接著叫。你掙扎的樣子我很喜歡,因為這個時候,你才像一個真正的女人。」
蘭兒馬上乖乖的閉了嘴。用力向後仰著頭,盡量避開他的視線。但這樣一來,卻把本就豐滿的胸脯挺的更高,幾乎要撐破小衫跳出來。蕭然左右開弓,將那兩團嚴嚴實實的抓在手裡,一邊用力地揉捏,一邊喃喃的道:「不錯。夠挺!騷娘們兒,還真是***欠干!」
蘭兒氣得幾乎昏過去。心裡恨不得一刀殺了他,但他那一雙萬惡的手掌卻極為靈活,下手不輕不重,很快就令她久未經男人開墾的身體有了反應。終於忍不住皺著眉頭低低的哼了一聲,蕭然笑道:「賤貨。就知道你忍不住。嗯,是不是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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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兒一邊奮力扭動,一邊惡狠狠地盯著蕭然。儘管她是個**很強的女人,但並不代表著願意接受別人的暴力。對於她這種控制欲超強的女人來說,似乎沒有什麼比被強暴更加不能容忍。何況,強暴她的居然還是一個奴才!
「嗚,嗚嗚……」
「不夠刺激?好,我們來點更刺激的!」
蕭然的手從山峰游移到了腹地。靈活的解開褲帶,用力向下一扯,薄紗地褲子被褪到了腿彎,露出一雙象牙般潔白的大腿。蘭兒個子本就高挑。一雙**更是修長迷人,閃著緞子般的光澤,配上纖細的腰肢,平坦地小腹,堪稱黃金分割一樣的完美。
倒霉的蘭兒這時只能任由蕭然在自己身上肆虐。粗糙的手掌滑過細膩的肌膚,令她肌膚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慄,拚命絞住雙腿,不料蕭然的手異常靈活,逕直朝她兩腿中間插了進去。只來得及悶哼一聲,蘭兒的嬌軀禁不住弓了起來,雙腿奮力扭動,想掙脫那只罪魁禍手,不想這樣的動作卻使那隻手探得更深,敏感地帶被強烈的摩擦刺激著,如果不是嘴裡還塞著布團,一定會叫出聲來。
經歷過n多**了蘭兒的要害。右手也沒閒著,三下兩下的將她身上的小衫扯成了布片。飽滿的**立刻跳了出來,盛開著兩點嫣紅,圓潤的玉峰在他大而有力的手掌中誇張的變幻著形狀。
上下夾
他強大的攻勢面前,蘭兒很快潰不成軍。儘管一再在接受一場強暴,但是身體的刺激卻令她不能自已,只覺得全身酸軟,身體也像被點擊一樣的開始一陣陣痙攣。
修長雪白的腿還在不停的扭動,與其說是推拒,倒不如說是一種迎合。蕭然的動作很粗暴,這是蘭兒從未經歷過的,心理上明明是憎惡到了極點,但是神經末梢傳遞來那種異常強烈的刺激,卻令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像海潮一樣不斷的沖刷著,一浪高過一浪。嗚嗚的悲鳴,也漸漸變成了低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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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完全放棄抵抗、準備迎接更猛烈的入侵的時候,突然刺激停了下來。蘭兒越加不安的扭動,睜開眼,正迎上蕭然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瞬也不瞬的盯著自己。
「被干的舒服麼?是不是想要了?」
「……」
蘭兒又羞又急,耳根子都紅了,慌忙閉了眼睛。然而蕭然似乎並不打算罷休,一本正經的道:「想的話,點個頭哼一下,代表求我干你。」
如果嘴裡沒有這團布,蘭兒確信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咬死他。但是現在除了被氣得渾身發抖,似乎什麼也做不了。她當然知道蕭然是在故意羞辱自己,所以奮力的扭過頭去,抵死也不哼出一聲。
蕭然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像一頭瘋狂的野獸,在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恣意肆虐。突如其來的刺激,比剛才不知強烈了多少,蘭兒只覺得身體裡的某種東西似乎正源源不斷的湧出,已經停掉的刺激,竟被這種極度的羞辱再一次點燃了。身子越來越熱,就像要爆炸了一樣。
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點頭,那種屈辱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受的,但是從心底裡迸發出來的**,卻令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媚入骨髓的呻吟。
「恩……」
這一聲呻吟,令她所有的自尊和矜持在一剎那完全崩潰。緊閉的眼中滾出大顆大顆的淚水,腦子裡一片空白,唯一的念頭就是:這個卑鄙之極的禽獸,終於可以如願以償的動手了……
「嘿嘿,哈哈……」一長串的冷笑聲響過,那只禽獸卻並沒有像她預料的那樣撲過來,反而一把扯掉了她嘴巴裡的布團,解開了手上的布條,冷冷的道:「你可以走了。」
「什麼?!你,你……」
「我忽然對你沒有興趣了,明白?」蕭然用一種複雜而陰冷的眼神斜睨著她,一字一頓的道:「現在我才知道,一個高高在上的女人,所謂的太后,在我胯下也只不過是個欠干的婊子!所以,你可以走了。」
「你說什麼……」
至少有一刻鐘的時間,蘭兒的腦子都不是很清醒。等到終於明白過來的時候,只覺得這世上最無恥最惡毒的語言,都比不上這句話;最陰險最卑鄙的人,都比不上眼前的這只禽獸。她甚至連穿衣服都忘了,就那麼直直的盯著蕭然,眼淚一下子就滾了出來
「你是騙我的,對麼?你只是生我的氣,所以才故意騙我,是麼?我知道,其實你心裡喜歡我,是麼?……」
蘭兒的話語明顯有些語無倫次。在她的心裡,對蕭然一直無法釋懷。這個年輕俊俏、聰明伶俐而又有些桀驁不馴的小太監,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在她心裡打上了一個不可磨滅的烙印。床第間的種種纏綿,容情蜜意,都曾在無數個夜裡令她纏綿悱惻,甚至一度連她自己也不敢確定,那高高在上的太后光環的背後,沉寂了多年的少女情懷,居然會被這樣一個假太監輕而易舉的攻陷……
事實上,這也正是蘭兒之所以單獨召見蕭然的原因。在她的概念裡,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就相當於擁有了一切,讓一個走投無路的奴才乖乖的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俯首帖耳,難道還是什麼難事麼?可是現在,種種美好的設想忽然變成了泡影,蘭兒一時竟不敢相信,傻傻的望著蕭然,彷彿他的手中,正拽著自己心底最脆弱的那一根絲線。
回答她的,是異常冰冷的幾個字:「照照鏡子,你也配。」
絲線一下就斷了。蘭兒眼前一黑,軟軟的癱在了榻上。美麗誘人的**,此刻顯得那麼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