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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卷 初入宮闈 第八章 風波(上) 文 / 流淚的毛驢

.    我有罪!我檢討!

    昨個死不要臉的貼個狗皮膏藥,振臂一呼,大大們很給面子,收藏漲了二十多,推薦一下子比以前好幾天加起來都多。大大們抬愛,毛驢實在感激的不行不行的。

    奈何昨晚上小舅子來,非逼著毛驢陪著包宿,打了一宿魔獸orc,結果睡到中午才起來。更新就耽擱了一下下,真是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

    小舅子是無論如何不敢得罪的,這個大大們都了吧?

    廢話不說了,更了這一章,晚上還有一章,十點左右。大大們支持,毛驢就跟抽了大麻似的,可精神了。還望大大們繼續頂起,別忘了下周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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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婷瞧了水盆一眼,發現是皇后的衣服,打趣道:「在壽康宮就聽說我們小三子通了天眼,瞧見鳳凰了。怎麼你升了官戴了頂子,就巴巴兒的做起主子的體己人兒了麼?」笑著把他推在一旁,替他洗起衣服來。

    那一雙香肩劃出兩道圓潤的弧線,隨著手臂上下搖動,蕭然不禁瞧的出了神,忍不住在她身後挨挨蹭蹭的道:「還是姐姐對小三子好。你身子乏了,我給你揉一揉吧。」

    說著話手便搭在她肩上,只覺一陣溫熱的氣息隔著衣服傳來,心神也為之一蕩。雨婷卻急忙嬌笑著避開,道:「不要啊,我最怕癢,你還是規規矩矩的坐著吧,我的蕭公公!」

    蕭然訕訕的縮回手,心想要是她能把那公公兩個字換成老公,那該多受用?從背影瞧去,雨婷的身材很豐腴,但絕不是胖。烏黑的秀髮挽起,露出象牙樣潔白光澤的一段脖頸,散發著迷人的誘惑。由於皮膚白皙的緣故,小巧的耳朵幾乎像透明的,甚至能隱隱看到血管,俏皮的勾勒出玲瓏的輪廓,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

    蕭然一時有點想入非非,正琢磨著是不是一把攬住她的腰,忽聽雨婷問道:「昨兒給你沙淇瑪,吃了麼?好不好吃?」

    「還沒呢。」蕭然隨口說道,順眼瞟了一眼桌子。忽然楞住了,手帕還攤在桌子上,但沙淇瑪卻不見了!

    雨婷也瞧見了空手帕子,頓時就變了臉色,洗了一半的衣服啪的撇在水盆裡,冷笑著道:「好啊,升了官了麼,自然就瞧不上這些小家氣的東西。可也用不著打發給旁人。你要是不稀罕,直接丟了不就完了。」

    這丫頭性情應該是挺溫柔的那種,瞧她一張小臉此刻繃的緊緊的,蕭然就知道這回真的闖了貨了。這屋子一般是沒人來的,不用說,準是寶祿那臭小子干的。蕭然眼珠一轉,賠笑著說道:「姐姐可真的冤枉我了!小三子本是捨不得吃,一直擱在這,昨兒事情又多,晚上在主子那伺候了一宿,結果一個不留神讓這些王八蛋撈了去,我猜一準是小寶子那廝。他媽的,連老子定情信物也敢搶,丫是真活的不耐煩了!他一會就能回來,你看我怎麼治他,給你出這口氣!」

    雨婷忍不住撲哧一笑,隨即又紅了臉,捶了蕭然一拳,道:「呸,什麼定情信物,胡說八道!」隨即又道:「要是別人吃的呢,這事就不算完。要是小寶子就算了。你們倆一直好的穿一條褲子,難道還為了一塊點心扯破了臉啊?」

    蕭然趁機一把攬過她的腰肢,道:「好姐姐,你咋這麼會疼人呢!」說著在她臉頰上波的親了一口。

    雨婷給他這一攬,就覺得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從心底騰的升起,彷彿有團火在胸口燒了起來。想避開他的胳膊,但身子不知怎麼竟軟綿綿的。再給那火熱的嘴唇在臉頰一親,竟覺得整個人像要化了一樣,一分力氣也使不出來。心裡又羞又急,似乎還有幾分別的什麼,張嘴想喊,不知怎麼的卻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簡直媚到了骨頭裡,自己都忍不住臉紅。

    蕭然瞧見這模樣,膽子越發大起來,低下頭就往那兩片櫻唇上吻去。就在這時,忽然外面傳來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脫著長音兒道:「蕭公公在裡面麼?」雨婷身子猛的一顫,慌忙從蕭然懷裡掙了出來,臉臊的跟一張大紅布似的,扭身躲到了床角。蕭然恨不得一鞋底子飛過去,咬著牙暗罵:這是哪個缺德東西!打擾人家辦事,生兒子會沒有小**的,你沒聽說過麼?

    門簾一挑,走進兩個人來,卻是敬事房的祁公公和劉德亮。蕭然當時就洩了氣:這傢伙還真不怕生兒子沒有小**,因為他根本生不出什麼東西來啊!

    祁公公打眼一瞧兩人的神情,心裡就猜到了七八分,乾笑了一聲道:「蕭公公真是個大忙人,咱家來的不是時候那,抱歉抱歉!聽說公公榮升首領太監,咱們敬事房湊了點份子,也來道個賀。禮輕了些,還望蕭公公你不要嫌咱們小家子氣,賞臉收下。」

    說完使了個眼色,劉德亮忙恭恭敬敬的遞上一封紅包。這小子完全沒有了上次的倨傲,一直躬著腰,甚至沒敢抬起頭來。蕭然知道收份子是宮裡的規矩,象徵性的客氣兩句,也就揣了起來。又說了幾句閒話,祁公公忽然附耳道:「請蕭公公借一步說話。」

    蕭然猜出他這一來,準是有事,便跟他走出屋外。祁公公瞧了瞧左右無人,從袖子裡摸出一個信封,低聲道:「你這次幹的不錯,爺很高興。這是給你的賞賜。並讓我傳話給你,說你的家人一切安好,叫你不要惦記著。另外還讓我告訴你,國子監蘭祭酒這個人雖然現在沒什麼實權,但他在朝中能量很大,叫你小心些!」

    蕭然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著實吃了一驚。家人的事他到不覺得意外,那個神秘人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無非是在提醒他:你家人還在我手上,可不要升了個首領就得意忘形。而真正令他吃驚的卻是最後一句話,昨晚跟蘭輕卓、洪文禮他們喝的酒,馬上那人就知道了!難道我平時的一舉一動都在這傢伙的監視之下嗎?想到這裡蕭然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真的是通天徹地、有千里眼順風耳不成?!

    送走了祁公公,蕭然還是覺得一陣一陣的後怕。被人從背後盯著的感覺實在無法忍受,甚至還不如當面鑼對面鼓,真刀真槍的幹一場。即便是打不過,大不了賠上一命便了,總比這種被人監視、芒刺在背的感覺好的多。看來這個神秘人的勢力不只在宮裡,估計連朝廷、甚至是整個京城,都有他的眼線。那麼這個人究竟是誰,他想幹什麼呢?

    還有,昨天去春秋樓的事,到底是誰透出去的呢?聽說話蘭輕卓是那個神秘人的對立面,應該不會是他。戴桐肯定不是的,另外那幾個人瞧著也不大象。難道是……

    蕭然眉頭猛的一跳:啊,原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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