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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這一覺睡的還真叫一個舒服。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覺得有人在推自己,老大不情願的睜眼一瞧,頓時嚇了一跳。我的媽,怎麼竟然在皇后屋裡睡著了,這不是找死呢麼?再一看皇后正使勁的擦著肩膀上的口水,汗當時就下來了:我的麼?不是我的口水吧?!
此時天色已經漸亮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按摩的緣故,皇后這一夜也睡的難得的香甜。但一睜眼,發現肩膀上居然枕著個腦袋,心裡就一通亂跳,又是害羞,又是生氣。只不過生氣只是那麼一下,更多的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慌亂,就像當年爹告訴自己將要嫁給皇上一樣,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
微微側過頭,就能瞧見那張精緻的如描似畫的臉,清秀中透著英俊,讓人瞧上一眼就會好一陣心跳。當年的咸豐也很俊俏,但是跟小三子比起來,卻差得遠了。這是一張完美的臉,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找不出一點瑕疵。那寬闊的額頭,濃濃的兩道劍眉,配上高挺的鼻子,稜角分明的嘴唇,散發出逼人的英氣。睡夢中似乎夢到了什麼,長長的睫毛抖了幾下,頭還往自己頸中拱了拱,像個頑皮的孩子。
頭髮蹭的皇后脖頸癢癢的,忍不住微微一動,隨之回過神來。我是在幹嗎?堂堂大清皇后,一國之母,心裡都在想些什麼啊!這麼一想,皇后連忙坐起身,這才發現肩膀竟讓那個死太監的口水打濕了一片。
清醒過來的蕭然這時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我……」半天也沒說出一句整話。皇后白了他一眼:「死小三子,還看什麼看?還不幫我把面膜弄下來!」
蕭然這才想起昨晚睡著了,竟忘了除下面膜。連忙打了盆熱水,用毛巾浸濕了,敷在皇后臉上。待面膜濕透,輕輕揭了下來,打眼一瞧,頓時從心裡發出一聲由衷的讚歎!
完美!
眼角那絲淺淺的皺紋已經不見了。細膩的肌膚象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嫩的出水,瑩白之中似乎散發出淡淡的光彩來。整個人都覺得煥然一新,說不出的清新靚麗,嬌媚動人。
當然,這主要是睡眠充足的關係。許多天來這是皇后睡的第一個塌實覺,休息的好,人自然也顯得精神。不過這跟蕭然弄來的那些名貴藥材也有直接的關係。
皇后急急的湊到鏡子跟前,只是那麼一照,頓時發出一聲驚呼。不過一夜的工夫,鏡子裡就跟換了個人一樣,光彩照人,起碼年輕了好幾歲!那道讓人心煩的皺紋也不見了,一張瑩白致致的臉蛋煥發出神奇的魅力!
「啊,這真的……真的是我嗎?」皇后左看右看,回過頭一瞧,蕭然也正死死盯著自己的臉,兩眼放光。頓時臉一紅,道:「還瞧什麼啊,你昨晚……昨晚……都沒瞧夠麼……」
話一出口,皇后臉更紅了,心說我這說的都是什麼啊。一時間兩人都覺得很尷尬,恰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梆子響,皇后道:「呀,都這個時候了,我該去瞧皇上了。小三子,你今兒哪也不許去,再到太醫院多取些藥材來,等我回來再做個面膜。」早有宮女伺候著換了衣服,皇后恨恨地把換下來的衣服丟給蕭然,「罰你把衣服給我洗了!要是有半點不乾淨,看我不……看我怎麼收拾你!」
宮女們都是一楞,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有蕭然暗暗苦笑。
回到房間裡,提筆寫了個方子,吩咐寶祿照著去抓藥。一見寶祿竟嚇了一跳,這小子兩眼腫的跟魚泡似的,忙問他怎麼回事。寶祿苦笑著說:「還不都是你害的?昨兒個把一沓子銀票都擱在我這,害我一宿都沒咋合眼。我哪揣過這麼多銀子啊,要是讓人給偷了去怎麼辦?」說著話把銀票掏出來還給蕭然,「你還是自己收著吧。要是再擱我這,銀票還沒丟,我就先害怕死了。」
他現在還睡在官房太監屋裡,一個屋有六個人,難怪他擔心的睡不著覺。蕭然又好氣又好笑,也就不勸他,接過銀票,抽出一張五百兩的說道:「這一張是給你的,你是自己收著呢,還是一併放在我這?」
「給我的???」寶祿這一激動差點跳起來,「這,這,你這是……」
「什麼這啊那呀的,給你的就是給你的,以後興許還多著呢。你要是敢推辭,小心我不認你這個兄弟!」
「兄弟!」寶祿眼圈一紅,眼淚就要下來了。對於一個十歲進宮的小太監,平時一向是讓人呼來喝去的,受了多少委屈挨過多少欺負自己也記不清了,壓根就沒人管自己叫過「兄弟」這兩個字。「我,我……」
「別說了,」蕭然拍了拍他肩膀,「瞅你那小膽兒,也不嫌丟人。這樣吧,銀票就放我這存著,但凡用著了就來取。如果能見著你家人,把這錢給他們,買點地或是做個小生意,以後也就有盼頭了!」
送走了寶祿,蕭然心裡忽然一陣淒涼。這些銀子他原本就是要送人的。因為他心裡一直想,太監是絕對不能當的,要是真到了淨身那一天,自己也就活到了頭了。屈指算一算,在這世界上也不過有一個來月的時間好活。一個月之後呢?蕭然苦笑著搖了搖頭。
打了盆水,開始規規矩矩的給皇后洗衣服。唉,誰叫咱弄髒了呢。一邊洗就一邊想,這年頭要是有個乾洗店該多好!五元一件,洗的又塊又乾淨,加兩塊人家還給熏香呢。可惜呀,兜裡揣著這麼一沓子銀票,還得自己吭哧吭哧的勞動改造!
忽然腦子裡無端的冒出一個念頭:乾洗店!店?!對啊,幹嗎不開個店呢?咱會做面膜,會做美容,能不能開個美容店?憑手頭這幾千兩銀子,開個美容連鎖都不成問題,那可是一本萬利、就跟直接印鈔票一樣的買賣呀!
蕭然被自己這個大膽的想法嚇了一跳,但是越想越興奮。首先資金不差;另外守著太醫院,只要對那陳全海稍微用點手段,藥材——原料也是不會差的。但是有一點,人手怎麼解決?太監是不可以出宮做買賣的,就連親屬也不能在京城做生意,這是清律裡定下來的規矩。
蕭然左思右想,還是尋思不出個道道來,哪還有心思洗衣服。正坐在那發呆,忽然一雙細嫩的手掌從背後伸了過來,一個嬌媚的聲音響起:「小三子,你猜我是誰?」
蕭然一把就把那雙小手攥住了:「雨婷姐姐!小三子想死你了,昨兒個整整一天,你到哪去了?」
雨婷紅著臉抽回手,伸手在他額頭輕輕一戳,道:「你呀,又來貧嘴。昨天我去壽康宮了,這不壽康、壽禧兩位公主要出閣了嗎,照規矩得自己做些個女紅,差個花樣子不會做,讓我去那邊幫著做了一整天。唉,身子都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