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太ā包
兄妹倆向家走去。兩人誰都沒有說話,白小天在前面默默地走,白小慧在後面靜靜的跟著。
走了一會兒,白小慧快走幾步,擋在了白小天的前面:「哥,我們現在回去,怎麼跟爸媽說啊?」
「嗯,要不我們……」白小天偏著頭努力的想著這個年代什麼地方是不要錢、呆上幾個小時又不會太無聊的地方,可惜想不到:「要不,我們去公園吧。」
「公園?你有錢嗎票要兩錢,我們差不多可以再去看場錄像了。」白小慧搖頭。
「沒關係,我們可以翻牆進去。」白小天笑著,他回想起上輩子年少時的時光:「我知道有個地方的牆特別矮,很容易就能翻過去的。」
這個年代的安城公園,說起來實在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公園裡除了蹺蹺板、鞦韆、木馬滑梯等一些簡單的兒童娛樂設施、一個關著二十幾隻都快掉光的猴子籠外,就剩下些uāuā、草草了。白家兄妹顯然都對uā草沒有什麼興趣,而且時值冬天,除了被鎖起來的uā棚裡面,公園實在沒有什麼值得欣賞的uā。
因此,白小天了會鞦韆後,就找了塊乾淨的草地(雖然有些枯黃)用最舒服的姿勢躺下來曬太陽。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太陽漸漸西移,不過這樣的太陽下暖暖的,卻並不熾烈,讓白小天感覺很是舒服。
白小慧對於那些兒童娛樂設施倒是志頗高。先是滑了十幾次滑梯。然後拉著兩個小學生一起玩,她一邊,兩個小學生一邊,玩起蹺蹺板來,不亦樂乎。
白小天躺在那裡,浮想聯翩。當然主要還是在思索著他的賺錢大計。
怎麼才能賺錢呢?怎麼才能賺到大錢呢?怎麼才能快速賺到一大筆錢呢?白小天苦苦思索著。
書到用時方恨少,白小天此時才真切地感到自己的上輩子真是一無是處,認真地說起來,除了英語在國內還馬馬虎虎外,似乎什麼也不會了。原來他老是抱怨自己生不逢時,老是抱怨自己沒有機會,可是現在可以說有大把的機會在自己的面前,但是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去把握。
從九十年代到二十一世紀是一個高速發展的時代,由於網絡的快速興起,造就了一大批的年輕的富翁。要想快速發財,似乎網絡是一個最好的捷徑。可是白小天的計算機水平也就是打打字(還要拜之賜)、玩玩遊戲的水準。當然這種水平在現在國內的高中生、乃至大多數大學生面前還是能逞一點威風的。因為如今的大多數大學生連計算機都沒有見過,而且國內現在普遍使用的作系統大多數也還停留上。可是這對於他的發財大計似乎沒有什麼幫助。他要想設計什麼軟件,那絕對不比攀登珠穆朗瑪峰容易。
至於其他的發明似乎也與他無關,當然如果讓他提出使用的改進意見,也許他還能說出點一、二來。可這有什麼用呢?那其他的呢?股票?可憐的他對股票的認識只停留在紅的是漲、綠的是跌的基礎上,以前倒也聽過不少股票新聞,可惜只要一看到這類新聞,他就會立刻調台。因為正是因為該死的亞洲金融風暴才使陶家走入破產的境地。對了,亞洲金融風暴,白小天一下子跳了起來。為了調查祖雲生,他還簡略的研究過一陣子,知道那個最大作空方的是叫索羅斯。也許這是個機會,可是他很快沮喪起來,因為那可是1997年才開始的事情,他總不能坐等七年吧?再說了,就算他能等,可是沒有資金就算押對了籌碼也沒有用,根本得不到多少利潤。
無奈的躺下。啊,他忽然又大叫一聲。因為他忽然想起當初他還特地去看過索羅斯傳,印象很深的是好像在1992年索羅斯還帶領一大批炒家成功作空了英鎊。92年,這就很近了,自己一定要把握住這次機會。
可是似乎問題還是不少,首先當然還是資金。第二:阻擊英鎊的過程他已經記不起來了,無論是時間還是價格。第三似乎這時的國內還不能夠進行現時的外匯交易吧?白小天對這方面可是一點也不清楚。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必須出國。可是那時他才16歲,應該還在讀高二下學期或者高三上學期。要辦護照和簽證恐怕不容易。他又一次躺下去了。那國內的股市呢?白小天思索起來,可惜。他只記得到了2006年的時候,好像股市一下火了起來,到了2007年他離開那個世界的時候,國內股市還是熱得不行。可是總不能等到2005年去吧。再說他也只是有個大概印象。真要買什麼股票還是懵懂。
白小天使勁地抓著頭髮:「蒼天啊,給我一條活路吧」
蒼天當然沒空理他。白小天頹喪的雙手在地上楸著枯草。(沒辦法,揪頭髮太痛)。
「咦,這是什麼?」白小天發現他揪起的那兩把枯草裡有一張紅色的紙張,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張紅色的彩票。準確地說是安城民政局主持的福利即開彩票。白小天腦子裡靈光一現,彷彿想起了什麼,但是卻似乎抓不到。仔細想自己好像沒買過彩票。不,大概就是這個時候買過幾次。和爸媽一起,好像就在廣場。買的就是這種既開彩票。可惜似乎最好的運氣也不過是得了幾個末等獎,也就是皂一塊。成年後,似乎就沒有買過,想想也是,自己那麼衰,能中獎才怪。
可是別人呢?身邊的人呢?
「哈哈哈」白小天忽然一下從地上跳起。「發財了、發財了。」白小天真想大吼一聲,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嚇壞了一旁遊戲的小朋友可不好。他只是一個勁的搓著手賊笑。
原來他想起了關於彩票的兩件事。
一件和藍月馨有關。藍月馨的爸爸藍天祥原來是省城洪城電視台的編導。安城成立了電視台之後,一直不怎麼樣。電視台的欄目除了新聞和電視劇幾乎就沒什麼其他節目了,於是藍天祥就被調到安城電視台作副台長。時間好像就是今年。本來這也沒有什麼,可是在九一年的時候,藍天祥作了一件事,改變了他和整個藍家的命運。那一年年底,安城電視台決定派幾個人去香港亞視學習考察,由藍天祥帶隊。其實誰都知道考察只是個名頭,不過就是編個名目組織一次公費香港旅遊。因為那不久前台長剛剛帶了一些人去了日本考察。這事原本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可是不尋常的是不知怎的,藍天祥在考察期間買了幾張六和彩。藍天祥這人一向比較古板,在安城從來就沒有買過什麼彩票,所以為什麼會心血來白小天就不知道了。白小天只是知道,**彩是49選6,而藍天祥把藍月馨的生日1976年11月23號當作號碼選上了結果還差一個數字,他就在這基礎上隨意再選了15個數字,(因為那一年藍月馨15歲)總共買了15注。結果最後中了1個頭獎、1個二等獎、13個三等獎。除稅後獎金仍得到了八百多萬。在那個年代雖然萬元戶雖然已經不是什麼希奇的事情,但是八百萬港元,在安城絕對是頭號富翁。自此藍家開始發達起來。
當然留給白小天的問題還是有的,第一是歷史會重演嗎?不過,好在成本也算不得需要太多,當然對於現在的白小天還是很多,不過,反正還有一年多。第二是,具體的時間他記不得了。或者也可能藍月馨沒有說。他知道的就是應該是在91年年底,而且應該是國慶前之後去的。因為那個國慶節後的幾天藍天祥還到他們學校開了個報告會。而且93年元旦之前藍天祥從香港已經回來了。因為他清楚地記得元旦那天他和藍月馨在街上遇見了。她興奮得告訴他,她爸爸回來了,跟她說,un節全家要去白黎旅遊。這讓他妒嫉不已,回去後向父親提出了要去白黎,結果陶國強沒有答應,那天他大鬧了一場。最後陶國強答應un節全家去北京旅遊。那也是他第一次感到白黎原來並不遠。有了這個時間區間,問題還是有,但是也不是很大。大不了這期間的每一期他都買,這總沒有問題了。這第三個問題就是個大問題那就是自己要去香港才行啊
「香港、香港……」白小天嘴裡唸唸有詞:「我一定要去香港。」
這第二件事則和白小慧有關。想到這裡白小天向白小慧的方向望去。小丫頭正在鞦韆呢,高興的呵呵的直笑。那是九八年的事。那時他已經和白小慧在一起了。那天是他生日。她非要拉著他上街去買衣服,結果路過彩票銷售點的時候。她忽然決定去買幾張彩票。他記得很清楚買完彩票後,她把那五張彩票鄭重其事的放到他的手裡:「我沒什麼本事,幫不了你。只是希望能給你帶去一個好運氣。」想不到真有點小運氣。其中有一張彩票中了五個數字。得了一百元。隔天兌獎後,白小慧十分高興。因為其他四張沒中的都是機選的,可唯有中的這是她冥思苦想出來的。她還解釋說因為那天是1998年7月23號,所以她左思右想後就決定選了五個數字再加上她自己的生日「12月17號」也就是「12和17」兩個數字。選成了一注。這裡面既有他的生日7月23號又有她的生日12月17號,結果中獎了,這證明,她們以後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白小天當時有些不以為然,因為這其中的19和7都沒中。這7沒有中就很說明問題,再說他才不信什麼緣分這一套呢?這以後,白小慧還買過幾次彩票,可是連末等獎也再也沒有中過。
雖然他已經不記得那次完整的中獎號碼中另兩個數字是什麼?但是如果歷史會重演,那麼只要到時候自己固定這五個數字,其他數字輪次選上當然「19和7」除外,這就絕對會又是一筆龐大的獎金。只是唯一可惜的是時間有些太遠了。1998年,老天,還有八年時間。白小天幸福而又沮喪的搖了搖頭。
不過也好,這樣的話,至少有個保證,即使這幾年有什麼閃失,也能夠讓自己和白家最起碼以後生活無憂。「哥,你在幹什麼哪?一個人又哭又笑、又抓又跳,你很有神經病的氣質哦。」白小慧走到他的身邊。
「好啊,你竟然敢這樣說我。看我不打的你屁股開uā。」白小天站起來伸出手掌作勢要打。
「不是我說的哦。」白小慧笑著連連向後:「是那個***說的。」說完她兩手做喇叭狀,對著不遠處的一個小女孩喊道:「快跑啊,神經病要來抓你了。」
小女孩「媽媽媽媽」的叫著,撒開小腳就跑,一溜煙已經不見了人影。
白小慧笑得前俯後仰。
「嗯、嗯。小慧。」白小天忽然一本正經的說道:「對不起啊,都沒讓你看成錄像。」
「沒關係。」白小慧搖搖頭,然後伸出右手大拇指:「哥,我覺得今天你比周潤發還要帥。」
「呵呵,是嗎?我也是這麼認為。」白小天也笑:「其實我一直認為我很帥。」說著,左手向後扶了一下頭髮。
「呃,我要吐了。」白小慧笑著彎下腰。話,白小慧覺得有些奇怪,直起腰來看見白小天正扶著一棵樹看著遠方。那裡是全市最高的建築,上面有一個大的電子鐘。而跑火錄像廳也正在那個方向。那裡是安城最繁華的地段。
「哥,你看什麼呢?」白小慧問道。
「小慧,我以後一定要送你一家電影院。」
「電影院?送給我一個人的?」
「是啊,i人電影院,專放電影就放給你一個人看。比工農兵電影院還要寬敞,最少要兩層,或者階梯式也行。」
「是不是有點太ā包了?」
白小天彷彿沉浸在了意淫中:「兩邊的牆壁都要掛上那些最貴的油畫:《拿煙斗的男孩》、《加歇醫生的肖像》,《毆打嬰兒》、《紅磨坊的舞會》、《沒鬍子的自畫像》,《對無辜者的屠殺》、《雙臂抱胸的女人》、一路排開……」
「哥,掛國畫行不行?」白小慧偏著下巴問道。
「嗯,價錢好像低了點,不過只要你喜歡,就是掛兒童漫畫也行。你的地盤你做主嘛。」白小天繼續遐想:「地面要全部鋪上黑金uā大理石,屋頂就用uā崗巖做成瓦片鋪上……中間再鋪上紅地毯。不對,又不是奧斯卡頒獎,鋪什麼紅地毯……」
天有些黑了,白小慧的肚子忽然鳴叫起來,然後她推了推白小天:「哥,我餓了。」
「噢,不怕,有法國大廚隨時待命。你一招手,他就推著小火爐過來了。先來點開胃盤,再來點海鮮沙拉;然後主菜你是要牛排、羊腿還是生蠔、要不燒野鴨也行。對了香檳酒、紅白葡萄酒、雪利酒、朗姆酒、白蘭地等,你想要什麼?我看還是香檳吧,度數比較低……」
「哥,我餓了。我要吃清湯,要不炒粉也行,要不我們回家吧,我真餓了。」白小慧拉著白小天的手臂一陣搖晃。「咳。」白小天低頭想了一下,還是回家吧,現在還是能省一分是一分的好:「走,我們回家吧」
「那。那怎麼和爸媽說?」白小慧問道。
白小天搖頭晃腦:「就說你餓了唄。事實證明精神食糧還是沒有物質食糧可靠啊。」
白小慧揚著小下巴:「哥,我覺得你今天有點怪。」
「是嗎?怎麼怪?」白小天揚了揚眉
「說不好,反正就是不一樣,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白小慧盯著他上下打量:「要說神經病吧,雖然有點像,但是總的來說不像。你不會是和電視裡一樣是外星人變成我哥的模樣吧?」
白小天愣了一下,想不到這個丫頭還是很聰明的嘛,雖然她是無心機的瞎說,但是自己可得注意了,不能表現的太另類了,他把臉一沉:「是啊,我現在就要把你綁架到我們哈—哈—哈——哈——哈星球去。」
「救命啊。」白小慧歡笑著向前跑著。
「白小慧,我看你往哪跑?」白小天作張牙舞爪狀在後面猛追。
清晨,白小天和白小慧背著書包走在七中的校園裡。
白小天感到既新鮮又無奈,此外還夾雜著一絲驚慌。新鮮的是想不到自己竟然還有重新背上書包的那一天。無奈的是自己已經是一個成年人,至少有這成年人的心理,卻要去扮演一個十四歲的中學生,這就意味著不得不要去做許多很幼稚的事情,剛開始也許還有那麼一點新鮮感,可是相信延續不了多久,自己就可能會不耐煩地。因為從內心裡恐怕沒有人喜歡去做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而在他看來學生時代的確有很多毫無意義的事情,有些是自己心甘情願去做,有些卻是受制於學校和家長的壓力而去做。而且學校和家長們的理由在他這個來自未來成年人看來是那麼的蒼白和可笑。可是他們卻可以說得那麼的振振有詞、理直氣壯。這一點通過昨天不長時間和他現在的父母的言行交流以及他故意引導著白小慧對學校生活的描繪中表l-無疑。因此他對自己未來的學生生活只能說無可奈何。雖然他也承認他是有點功利主義了,但是他實在對他未來的學生生活持悲觀態度。
此外,就是驚慌。
首先是來自功課上的,阿彌陀佛。要知道他原來的初中成績就屬於中下。中考後,還是托了關係,才到了七中讀的高價高中。無論是初中還是高一時,他的物理、化學那都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當年高二文理分科,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文科。當時他就有一種歷盡艱險終於脫離苦海的感覺。雖然他的其他功課也不怎麼樣,但是比這兩科還是強得多,沒想到,現在他又要捧起物理和化學課本了。他的腦子「嗡」的一下,裡面頓時飛進來許多小蜜蜂。
讓他頭痛的還有生物、政治。生物雖然比物理和化學要強那麼一點,因為好歹臨考前突擊背背還能個及格。可是高二文理分科後,也就再沒學過了。也許那些死記硬背下來的東西早就忘得九霄雲外去了。可是中考的時候卻要考厚厚的三本書《植物》、《動物》還有《生理衛生》。老天爺這就意味著他老人家得從頭開始學起。至於政治,比生物還要過分,因為中考除了要考從初一到初三學的三本書以外,還要考試時事政治,這三本書裡也就是《法律常識》他還有一點印象。其他早就還給老師了。
至於說到語文,老實說相對來說好一些,可是要命的是那些拼音和古文他也就久違了,估計不下一番苦功是不行了。唯一輕鬆的大概就是數學和英語了。數學成績雖然他一直不也怎麼樣,但是畢竟是邏輯分析的學科,從新撿起來容易一些。而且他畢竟讀了高中,現在返回頭來,許多問題一看就很容易明白。而最輕鬆的也就是英語了。好歹他在美國留學了近四年。這些初中的英語在他看來實在是一盤小菜,看過以前的試卷,讓他擔心的也就是那些默寫課文段落和句子的題目。他不禁不停的搖頭,天啊,為什麼還要考這種題目,標準化考試什麼時候才能到來呢?
歷史和地理因為中考不列入考試內容,所以他就是兩個字——無視。反正他打定主意最後突擊一下個及格也就是了。
當然最讓他不爽的是白小天這廝,(當然是以前那個傢伙)成績實在是太好了。尤其是數理化。翻了下以前他的考試卷子物理、化學基本上沒有下過85分。數學沒有下過100分(總分120)。而其他的成績也基本最差也不會差過80分(按100分算)。天啊,你讓我接下去怎麼啊白小天昨天晚上躺在被窩真是有些y-哭無淚的感覺。
而且最讓他不爽的是他覺得自己根本不值得uā那麼多的時間在學習這些功課上,反正他對理工科也不敢興趣。只要到時候能過關就好。可是他也明白如果是這種心態,說不定中考都過不了關,到時候不定分到哪個職業高中去了。咳,雖然他想其實職業高中也無所謂,但是估計真要出現這樣的事,估計白耀國兩口子說不定會吐血而亡。
沒辦法誰讓他雖然擁有了小白小天的身體,但是卻沒有擁有他的記憶。他心中暗自慶幸是白小天而不是其他人。否則的話,非穿幫不可。
可是他和白小天是高中的同班同學,白小天的初中生活,他根本就幾乎是一無所知啊。在家裡倒也糊一下,可是到了學校呢?他真的有些恐懼了。所幸他知道林霈霈是他的同桌,這一點昨晚上也在白小慧的嘴裡證實了。可是其他人他就一抹黑了。而白小慧雖然就在他的隔壁五班,但是對於六班的情況也不是很清楚,何況他也不好太l-骨的向小丫頭詢問畢竟小丫頭可是一點不笨。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因為七中是重點中學,中考時,本校的初中部學生的分數線比其他學校的學生要低四十分,因此七中初中部的學生四分之一會升入本校高中部就讀。這樣的話,也許班上可能還會有幾個認識的人。白小天站在初三六班的口,呆立了半晌。不時有同學背著書包走進教室。他無一例外的衝他們微笑。可惜看了半天,他也沒有看見林霈霈,也沒有看見一個有他似曾相識的人。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小天人際關係太差的緣故。他一直微笑著站在口,可是卻沒有一個同學和他打招呼,所有人幾乎都是垂頭喪氣的走進教室,不少人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當然真實的原因是白小天這個人平時就不太愛說話,總的來說有點獨、或者說孤僻。而同時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而且這次是全市統考,並且聽說題目很難,同學們自然沒幾個心情好的,兩項因素加在一起所以沒人搭理他。
白小天其實並不是不想進教室,他想得要命,可惜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座位在哪?這真是個要命的問題,他一直期待著林霈霈的到來,可是整個教室裡就沒看見一個長得像林霈霈的女生,他也一直沒有看見一個象林霈霈的女生進教室。所以他在心理祈禱退而求次有同學拉著他把他帶到他的座位上,可惜沒人和他打招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