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吉爾點了點頭:「主人,您還真是睿智,沒有離開這裡就已經知道了山谷那邊的情況。沒錯,那裡不僅有大量的巨魔活動,而且似乎還所屬不同,目的不同。有的是為尋找一名名為沃金的暗矛部族巨魔,還有的好像在尋找什麼珍寶,還有的居然在尋找活著的神靈。」
伊利丹一怔,沃金?在祖阿曼的時候,他曾經接觸過沃金的父親暗矛部族的現任族長森金,那是一個人品很不錯的傢伙,雖然有些謹慎的過分,但是也完全可以理解。不過讓他有些驚疑的是,到底是誰擄走了沃金呢,又為什麼不遠萬里的從銀松森林的暗矛部族來到奧特蘭克山谷呢?並且自己和奧蕾莉婭的其中一位妹妹在躲避追殺之時,曾經誤入了一個洞穴,那裡的祭壇之上有一隻巨魔,會不會就是沃金呢?
尋找珍寶,這沒什麼值得懷疑的,在艾澤拉斯這個多寶多難的小世界,埋藏著無數寶藏,巨魔們偶爾發現一兩個,並沒什麼值得奇怪的。只不過尋找活著的神靈,那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他們在尋找已經被自己吞噬了靈魂和神格的血神哈卡麼?不過說起來,哈卡的徹底湮滅除了他之外似乎再也沒有人知道了,旁觀的奧蕾莉婭和一一都認為他只是戰敗了哈卡而已。
他擺了擺手,贊吉爾識趣的推開了,消失在黑暗的角落之中前,墮落巫醫試探性的問道:「主人,您還有什麼吩咐贊吉爾去做的麼?作為您最忠實的僕人,一切任務都是您賜給贊吉爾的榮耀!」
伊利丹一怔,看著這個一臉恭順的巨魔,他忽然有些厭惡,這是一種奇怪和矛盾的心理。人類,大多喜歡有氣節和個性的存在,但是您所需要的往往是那些不帶刺,容易馴服,怕死偷生的奸佞小人,這樣的人才會臣服於你,才會聽從你的命令,為你做事。他強忍心中的鄙夷,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得很好。既然如此,那麼就在一個月內研究一種藥水吧,如果成功了,你將永遠的感激我。但是你要記住,如果失敗了,那麼等待你的將是無盡的折磨與痛苦。到了那時,死亡對你來說,將是一種最快意的解脫!」
贊吉爾慌忙點頭稱是,一遍又媚笑著問道:「關於那些已經屍化成功的小型綠龍,主人需要留下一些麼?」伊利丹擺了擺手:「無用之物,留著自己當做寶貝吧!」
翌日。
蒂娜摸著後腦勺,有些不耐煩的推了推面前的書籍,扯著伊利丹的衣袖:「尤迪安,這個要怎麼排列啊?實在是搞不懂。」伊利丹看了一眼,眉頭深皺的女孩,不動聲色的將意念在她體內轉了一圈,只是仍舊毫無異樣出現,他呼了口氣,拿起書籍,隨意的說著:「很簡單啊,你將這三個元素看成3,4,5,用我跟你說過的勾股定理試試看!」
蒂娜聳了聳肩,拿起羽毛筆試探著,維特忽然走了進來,他有些慚愧的看了一眼堅持不去上課的女孩,同樣是人類,怎麼自己就不能夠拋棄一切堅持原則呢?他撓了撓頭,伊利丹有些好笑的說:「維特,有什麼事麼?」
維特趕忙說:「尤迪安,是這樣的。因為阿拉索之牆的雛形已經修建的差不多了,萊莫斯大人應烏皮斯大人的邀請,準備出席在那裡舉行的一場宴會。教官大人打算帶上你和蒂娜,以及另外兩名學員,時間就定在明晚,黃昏之後,日落之前。」
蒂娜冷哼一聲:「休想。我決不會去的,那種人民的儈子手舉辦的宴會我絕對不會參加的。另外,這裡的平民遭受來自飢餓的威脅,他還要大費周章的舉辦什麼慶祝宴會,這實在是太可笑了,難道他就發生暴動以及弗萊克爵士的斥責麼?」伊利丹歎了口氣,有些遺憾地說:「這樣啊,如果你不去的話,那麼我只好自己去了。」
蒂娜一怔,有些不滿伊利丹的表現:「尤迪安,你太讓我失望了,這種宴會怎麼可以參加呢?我想只要是一個有良心和人性的人類,就不會去的吧?」伊利丹翻了翻白眼:「我可是聽說這次的宴會烏皮斯要選擇一處農場作為軍糧捐助的對象,既然你不願意去爭取,那麼我只好自己去幫這裡的兄弟姐妹了。」蒂娜心中一動:「不可能吧?那個吝嗇鬼會這麼大方?」
維特搖了搖頭:「的確有這件事,但是那些所謂的軍糧,其實是糠皮和發霉的糧食。不過這對於那些難民來說,已經是再好不過的食物了,雖然這些只是烏皮斯那些軍官們用來玩笑的賭資罷了。」蒂娜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抑鬱,不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而在不遠處的營地內。
大王子面色有些陰沉的踱著步子,來到這個所謂的戰爭前線已經將近十天了,雖然並沒有遇到巨魔的圍攻,遭遇一些令人懼怕的戰鬥,但是這裡的生活簡直乏味之極,雖然他仍然有特權可以無限制的霸佔一些長相秀麗的營妓為己用,但是在這個鳥不拉屎,蛇不下蛋的地方,到處充斥著令人窒息的嚴肅與緊張的氣氛,正常人很難自如的生活在這裡。
再加上激流堡內的密探不停地向他傳輸著關於三王子得到阿拉索二世召見並且親密的攜手救濟災民的消息,他心中的憤怒與驚恐不斷的增加著,對於這個一直順風順水的權二代來說,再也沒有什麼比這些即將失去王位的消息更讓人覺得窩火的。阿拉索二世明顯是打算將三王子立為王儲的,否則的話,他絕不會將自己遠遠地支到這裡,並且親自為三王子樹立威望。
一個大鬍子侍者試探性的問道:「殿下,摩爾斯已經回來了,您看……」他話未說完,大王子已然急聲叫道:「快,快讓他進來!」侍者趕忙應了一聲,小跑著去請摩爾斯。之前我們說過,軍營之中是不允許私下裡高聲呼喚的,否則的話,一旦引起群體性的嘯營事件,那後果十分嚴重的,足以不戰自潰。
莫爾斯是一名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他有些駝背,令人有些奇怪的是他的左耳被一些濃密的棕色頭髮遮蓋著,而右耳卻很完整的露了出來,他抖了抖身後的雙手大劍,行禮道:「大殿下!」
大王子看起來有些激動,他揮了揮手,先是讓所有的侍者離開營房,繼而拉著摩爾斯的手掌,急聲道:「摩爾斯,激流堡的事你做得如何了?這件事不比尋常,如果失敗或者計算有誤,那麼我的身家性命可就要因此葬送與此了。」
摩爾斯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大王子的浮躁,他沒有回答,反而勸誡道:「殿下,成大事者,須忘記一切風險,披荊斬棘,勇往直前,若是縮手縮腳,瞻前顧後,恐怕未戰先敗!」大王子一怔,臉色有些難看,他心裡怒罵道,這狗一樣的東西,居然還敢教訓我,真是不知死活。若不是我現在還用得到你,早就一刀砍了你,還輪得到你在這裡刷小喇叭。
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摩爾斯,你說的很對,本殿下銘記於心。對了,那件事你做得如何了?」
摩爾斯歎了口氣,也不好再說什麼,對方的敷衍和暗恨於心他何嘗看不出來呢。他穩了穩心神,這才說:「殿下請放心,半個月之內,國王陛下一定會下詔,讓您返回激流堡!而在明晚的慶祝宴會上,我們的第一步行動,就要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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