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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離京 文 / 喝水

    第五十一章離京

    衛衡是耗盡了口舌好不容易才把眾人勸得留在京城,他自己也可以輕裝趕路了,這麼一圈下來著實把衛衡的嘴皮子累得夠戧。就在衛衡剛想休息一下的時候,趙守仁又擠了上來說道:「兄弟你可一定要趕在孟津之會前面回來啊,皇上可是下了死命令,你不回來他就要拿我試問啊,到時候大哥可就要天天上朝議政了,連懶覺都沒得睡了,兄弟你可要可憐可憐為兄啊。」

    「好了,大哥你放心就是,小弟一定會參加那個什麼孟津之會的。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瘟疫嗎,別看它現在鬧騰得厲害,可是只要兄弟到了錦寧,不出兩個月保證找出治療的法子。」衛衡大包大攬的說道,可是他說話的那副樣子,連一點大宗師應有的風度都沒有體現出來,這要是讓天下間那十位大宗師見了怕不得一齊動手教訓他一頓。

    這時小悠水說了一句公道話,只聽她說道:「就是,就是,父親最懶了。每天都要太陽曬屁股了才會起床,你早點起來不好嗎,再這個樣子你都要變胖了。」小姑娘每一次睡懶覺的時候,王府裡面服侍她的丫鬟都是用睡懶覺會變成大胖子來嚇唬她,這才使得從小就知道愛惜容貌的她才會早早起身,是以這回聽到趙守仁向衛衡如此的抱怨,她才會第一個站出來發表意見。

    第二天天還沒亮衛衡就在眾人的注視下離開了京城,他全身上下除了肩膀上背著的一個小包袱之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行李了根本不像是一副要出遠門的樣子。在那個包袱裡面裝著的可都是小翠連夜給衛衡準備好的行李,當然這裡面說是行李,其實不過是衛衡平日裡最喜歡喝的幾種茶的茶葉而已,這些茶葉可都是賢德皇贈送給衛衡的貢品來得,可不是在地方上輕易能夠找到的。至於其他的衣服一類的東西嗎,只要手裡有錢在哪裡都能買到,這些小翠反倒不需要給衛衡準備了。

    向眾人揮了揮手,衛衡就轉身朝著錦寧的方向走去,原本按照趙守仁的意思即使再麻煩也要給衛衡安排幾百個隨從什麼的,可是這個建議卻被衛衡給否決了,錦寧那裡正鬧瘟疫呢人手本來就不夠用,衛衡再帶著這麼多「上差」過去不是給人家添亂又是何來。而衛衡為何是步行而不是騎馬坐車緣故嗎,這其中的因由就更簡單了,當時衛衡對趙守仁說道:「大哥,你不是希望兄弟趕快回來麼,既然這樣那我就步行好了,以我的輕功即使皇家的加急快馬也跟不上,此去錦寧正好可以節省半月光陰。」這句話利馬說得趙守仁沒脾氣了,對他來說衛衡早一日回京他就早一日脫離上朝議政的威脅,那樣他也可以盡情的睡懶覺了,但是這樣一來衛衡的身體是否受得了,那就不是他所能關切的了,反正以衛衡身上那氤氳紫氣可是傳說中的東西,總不致使衛衡跑脫力了吧。

    以輕功身法而論在這世間,就算是包括修真界的修士在內,衛衡也可以自稱不弱於任何人,但即使是這樣衛衡也不會傻到用十多天的功夫跑到錦寧,這種浪費真元的事情自詡小氣的他可是做不出來的。是以等到衛衡跑到一處清淨的地方之後,他便噴出了一直在體內涵養著的「問天劍」,畢竟駕著飛劍遠行這才是一個修士應該做的事情嘛。

    由於衛衡是第一次駕馭飛劍上天,法術還不夠熟練的他頓時就到了苦頭,飛劍在天上打著轉飛行,時而東西呼得南北的搞了好半天衛衡才能把握住方向。在這個過程中有好幾次衛衡是從飛劍上掉落下來的,不過好在他還會一門叫做騰空術的法術,沒有真個掉在地上摔死,這也著實考驗了衛衡的神經。經此一役衛衡對問天劍的掌握更加純熟了,他跟問天劍也在心靈上建立了更為緊密的聯繫,問天劍也真正的為衛衡所有,因為只有飛在天上的才可以稱得上是一口飛劍。

    終於可以盡情的在天上飛行了衛衡的心情也好了許多,他把在心中淤積已久的那口悶氣吐了出來,似乎他的道心也因此有所精進。衛衡為了隱藏形跡不得已才躲避在世俗之中,為此他不得不掩飾自己的法力,這也讓他好不憋悶,還好現在衛衡已經凝結了金丹也學會了不少的法術,更難得的是衛衡修煉出來了煉氣心法最為緊要的那三百六十個竅穴,因此他算是有了在修真界立足的資本,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的做人了。由於衛衡擁有三百六十個竅穴,這也就意味著他比同等境界修士的真元凝練三百六十倍,法力也濃厚三百六十倍,以這樣的實力即使是面對元嬰期的修士也不會懼怕了,甚至硬拚下來那元嬰期的修士也不一定能夠勝過他,由此衛衡才敢在世俗界就駕馭飛劍出行,一點也不害怕是否會遇上看他不順眼的人來教訓他。

    瞬息乃是千里神仙一般的手段,即使衛衡還不是真的神仙,可他也有半隻腳踏進了神仙的境界,修士的目的不就是得道成仙麼。京城到錦寧的距離要是走路的話至少要花費衛衡十多天的工夫,可是在腳下那口飛劍的作用下衛衡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就到了,雖不是瞬息千里可也差不了許多。到了地頭之後衛衡找了個沒有人的地方,降下飛劍落了下來,這個時候可容不得他在飛劍上面招搖了,這幅景象萬一被什麼人看見了,再鬧出個神仙下凡的亂子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找了個清淨的地方衛衡布下了十餘道防護陣法以後就開始靜修了,這是因為衛衡在路上花費的時間太少了,搞得他他現在還不能他露面。畢竟昨天賢德皇才發下了要求錦寧的官員協助衛衡治療當地瘟疫的聖旨,他也是今天早上才離開京城,就算衛衡可以推說為他是以大宗師級別的輕功趕路,但是即使是按照大宗師的速度推算,衛衡也需要十多天才能由京城趕到錦寧。不過半天的工夫衛衡就來到了錦寧,這個消息傳出去又有誰會相信,要是衛衡此刻就站在錦寧諸位官員的面前的話,當地的官員非得拿他當騙子法辦不可,而且目前錦寧正在鬧瘟疫,或許還會再給他加上一個蠱惑人心的罪名也未可知。

    經過了十多天的靜修衛衡醒了過來,在這段時間裡面衛衡仔細溫習了操縱飛劍的手法,並且從中找出了一些自己還不足的地方,這些地方均被他一一改正。同時衛衡又將操縱飛劍手法跟他當日出山時領悟的那套身法相結合,又給他悟出了不少減少飛行時所遭受到的阻力的技巧,通過這次靜修衛衡的飛行速度提高了不少,這也為他日後在修真界的闖蕩增加的不少的保命本錢,後來衛衡在修真界有了逃命第一人的稱號便與這次靜修不無干係。

    沿著錦寧通往京城的官道走了沒有多長時間,衛衡就遠遠的看見了一道關卡,大約有幾十個士兵正在那裡把守,衛衡隨之放慢了腳步,慢慢走上前去。

    尚未等衛衡靠近那守衛的士兵就喊了起來:「前面的路人聽了,此路業已封閉,你還是快些返回吧。」

    聽到那士兵這樣說衛衡趕忙緊走兩步,來到關卡近前對那些士兵問道:「這位軍爺打擾了,在下身負要事須趕赴錦寧處理,由此前行正是順路,卻不知此路因何封閉?」

    當前一個士兵隨便打量了衛衡一眼道:「你莫非不知嗎,眼下錦寧正在鬧瘟疫,為了防止瘟疫向外地傳播,總督大人下令嚴禁閒雜人等進出錦寧,因此凡是通往錦寧的道路均不得通行。不管你有什麼事情還是先回去再說的好,等過幾日瘟疫治癒之後再來處理也不遲,免得沾染上瘟疫枉自送上性命。」

    聽到此處衛衡不由得對錦寧官員的手段暗讚了一聲,只要把守住道路嚴禁百姓通行就等若把瘟疫限制在錦寧一地,掐斷了瘟疫向周圍地區擴散的途徑,由此雖然錦寧受到的損失不免擴大了一些,但是卻減少了國家的總體負擔,同時也有利於周圍各個地方向錦寧提供支援,可見這錦寧總督也有幾分見識。

    「喂,那書生我的話你聽清楚沒有,若是顧惜性命的話你就趕快離開吧,難不成我還能騙你嗎?」見衛衡不再答話,那士兵有些不耐煩了,不過他的心地還算不錯,還是摧著衛衡離開沒有惡語相向。

    「書生。」衛衡不由得一愣,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時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書生指的是自己。衛衡身上穿的衣服所用面料乃是用上等蠶絲織就,因為沒有染色倒是顯得有些素白了,這也使得這件衣服跟書生的服飾相差不遠。再加上衛衡修煉了上古煉氣心法的緣故,身體已經沒有了衰老的跡象,從臉色上看說他二十來歲也不為過,這樣一來那士兵反倒把衛衡看成了一個書生。其實也難怪衛衡不知原由,平日裡稱呼他宗師的多了去了,有時尊敬的便叫他一聲先生,可是叫他書生的這還是第一次,他又沒個準備過了半天他才反應過來。

    衛衡從懷中取出了一塊牌子遞給了那名士兵道:「在下身負要務必須這錦寧必須走上一趟,請你把這塊令牌交給你的上司,他看過之後定會放行。」這塊令牌乃是趙守仁從大齊兵部專門給衛衡找來的,衛衡此次出京難免要跟地方官府打交道,對於那些小官小吏還用不到他身上的聖旨,遇到這種事情拿兵部的令牌出來就足以使衛衡狐假虎威了。

    適才那士兵見衛衡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心下覺得衛衡不會造成什麼危險,便沒有再刻意提醒他離開。但是等到衛衡拿出來令牌之後,那士兵的臉色就變了,這兵部的令牌做工還是有些考究的,精光閃爍雕花刻絲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再加上雖然衛衡說話的語氣還是跟剛才一樣的柔和,但是其中所蘊涵的那股子威風卻是不容質疑的,箇中原由使得那士兵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從衛衡手裡接過了令牌。當令牌到手之後,那士兵才敢認真打量一下,不過他第一眼就看清楚了在上面最顯著的位置上雕刻的兩個大字「兵部」,這一下險些把他嚇壞了,他也顧不得仔細檢查了,跟本隊的隊長商量了一下之後,就騎上旁邊的一匹戰馬,一溜煙的向還在後面長官稟告去了。

    雖然那個士兵分不清這枚兵部專用令牌的真假,可是並不代表那個負責把守關卡的小將不認得,那員小將見到令牌後當即放下了手上的事物趕了過來,剛一看見衛衡就衝著他施了一個軍禮然後才說道:「末將錦寧校尉賈全見過上差。」

    「賈校尉你好,我奉兵部尚書大人指令有事跟你們錦寧總督古大人傳達,還請校尉放開去路讓我過去。」衛衡還了一禮答道,說完他從賈全手上把那枚令牌接了過來

    「上差可是一人前來,後面是否還有隨從?」賈全看衛衡孤身一人全然沒有京城來人的排場,心下不免對衛衡的身份有所懷疑,可是他又害怕明著問會得罪了衛衡因此只得出言從一旁試上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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