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霞性子和善,待人有禮而熱忱,清之宜諸女看出後便都圍著她問東問西,清霞也不覺得煩,幾人說話一陣,不一會兒,諸女都喜歡上了這個漂亮的姐姐,女孩子們失去了防備後很快便熱絡的彷彿多年閨密一般。
林月的婢子千尋仗著和李墨下過好幾局棋,便偷偷的跑過問:「墨子哥哥,這裡安全麼?」
李墨知道這和主人一般聰慧的小女孩的心思,明白他是想問,那清之宜安不安全?
此處隱地其實是清之宜告訴清霞的,乃是一處天地異境,外有一個靈力場掩人耳目,內部又天然形成一個內八卦陣,把一切聲息聚於其內,對於不非常精通陣法的人來說,這個房間三天只對外開一個時辰,當然對於李墨來說,稍稍擾亂一下八卦內部乾坤,不僅能夠隨時出去,還能讓人根本就找不進來。在這麼隱蔽的這內八卦陣中藏有這麼一間小屋,清之宜雖然沒有說自己是如何知道的,但只見這空曠的屋子裡,僅有一盆長青的花草,一張大床,和隱約可見的各種助性的物品,也知道這是藍無傷暗地裡調教美人的秘密基地。
李墨明白林月婢子們為主擔憂的心思,笑著給開導她們說:「有的人,你就是對她好一輩子,她也會變心。而有的人,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她們都不屑騙人。你明白了麼?」
千尋若有所思,李墨拍拍小丫頭的頭,以示鼓勵,千尋如今又長了一歲,早不忿李墨一直把她當下一輩人看待,小腦瓜甩的厲害,未曾想到她今天穿的可是極為單薄的雲裳羽衣,她只一甩,胸前一對*,便彈跳的厲害。李墨一向待她如小妹妹,頓時倆者都有些臉紅。好在這時候正好有清霞召喚李墨,倒也少了倆人幾分尷尬。
李墨剛把林月還給她婢女休息,便收到清霞招呼,「李墨,你先坐下。」
一聽清霞語帶溫柔,李墨心裡就猜到,得,多半要使喚自己,他聽話的矮了身子,卻是個蹲下。但哪想到進這內八卦陣前,清霞心細如髮,便要求望月峰八位絕色美人把衣物鞋襪珠玉都扔到了外面,本來她想的是到時候可以與林月諸婢女分衣服穿,不料,今日林月和諸婢子卻穿的輕薄如煙的雲裳羽衣,這薄薄的一件衣服,一撕,不過微微裹及女子身上要點,便是加上清霞幾件道袍,也是性感萬分。李墨雖然帶有幾件也奇怪,這些女子寧願讓李墨一雙眼睛吃飽豆腐,也堅絕不要男子的一件衣服,似乎對此頗有噁心的感覺。
如今李墨採取了一個蹲姿,頓時便看見了美人們不合體的內衣下胸前白花花的*,便是他掩飾的好,也是氣息一粗。清霞發現了,頓時看像李墨的眼神就有些不善。李墨哪敢抗議,連忙乖乖坐好,只是人卻是盡量的坐的端正,坐高些。如此理論上是看不見什麼,但諸女要是難免有個什麼動作,難免也會有驚鴻一瞥。
清霞見了,也是無奈,修天罡正氣的男子原本就其他男人好鬥,佔有慾強,更何況望月峰這幾位絕色,確實是我見猶憐,連身為女子的清霞都是為之心軟過。清霞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傷腦筋,她轉過話題:「李墨,上次我和你一別後,你修為猛進的厲害,倒是給我說說你倒有什麼經歷。」李墨這下明白了,原來是清霞諸女正無聊,便要李墨過來講故事——,不過自從上次別過清霞後,這經歷可就多了,西北殺匈奴,斗蠻巫,秘境取寶,識陰謀,得神劍,學陣法,修金丹,李墨經歷豐富的讓這群小女孩瞠目結舌,何況李墨乃是真真正正私塾裡夫子教出的弟子,說的有稜有角,直把一群女孩惹得恨不得自己也瞬間也修真有成,喝叱天下,再加上李墨乾坤袋裡其他的不多,法寶多,零食多。
這倆樣對於小女生來說,尤為致命。因為藍無傷修煉的功法不如天罡正氣,自然對於爐鼎的女孩子們要求便更高,不但每日要修煉錘煉丹火的功法,還這不能吃,那不能碰,如今她們逃離了望月峰,自然可以隨便吃,隨便喝,再從李墨這分的一倆件垃圾寶物後,已是對李墨大為親熱。
「你到底多少歲了啊?」一個小女孩忍不住問道,要知道修成絕佳爐鼎的她們,可年紀都不是多大,要是遇見一位八十歲的男主角,可是非常匱乏愛心。
「哎,都快十六了。」李墨一聲長歎,如同再自己說六十歲一般。不過短短數年間,李墨的師門雲霄門數變,任是李墨少年年少,也有一種滄桑之感。
少女不知愁滋味,只聽得李墨說話的語氣與眾不同,樂得咯咯直笑,便是一向眼高於頂的清之宜對李墨年幼,都有些驚訝,她微微皺了皺眉,「那真實的都是幻影,存在的也將成為幻象,榮耀的總會衰滅,升起的必將落下。想必,這些年你也過得很危險吧?」
這女孩的悟性讓人驚訝,她一雙眼,彷彿已經看透天地自然的一切法則,世事萬物,無一能夠瞞過她,便是已經是半個元嬰期的李墨,望著她也有種雲裡霧裡摸不透深淺的感覺。李墨點點頭,「沒錯。」
清之宜聽到李墨的回答,吐出一口氣,好似又明白了什麼一般,然後便閉口不言。李墨再看她時,雖覺得人仍舊在自己三尺之內,但心中卻感到,這女孩此時以不在這裡似地,他朝著清霞師姐望去,不想清霞也是帶著對清之宜的迷惑望向他。倆人都是一頭霧水,但一個念頭,卻同時被倆人認可,清之宜,真是謎一般的女孩啊。
也不知暈沉沉的睡了多久,林月從睡夢中醒來,微微一動卻發現又躺在李墨懷抱裡。能在喜歡的男人懷裡醒來,林月不自禁就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你醒了?」李墨溫柔的問候著,渾然不覺自己的一隻手正無意識的*著林月胸前的*。
林月本能的『恩』了一聲,卻忘記用上傳音術,頓時引得身旁小婢醒了過來,此時勞累了一天,諸女都以歇息了,小婢看了一眼李墨的動作趕緊又把眼睛閉上,還不時發出熟睡時的鼾聲。卻不知道自己一對秀氣的小耳朵在那微顫著,如何能瞞過倆人。
室內雖以息了火折子,一片黑暗,可除了望月峰的八美姬,緊緊修了丹汞鉛紅之術,其他諸女那個不是一雙真眼,李墨本來在清霞諸女間掩飾的很好,如今被林月一聲輕哼揭露,不免也有些臉紅。
「李墨,望月峰追的凶狠,你有什麼打算?」林月很聰明,巧妙的閃過倆人的尷尬,避而說他,但她眼中卻是拋過去一縷秋波,媚眼絲絲。能被喜歡男人所貪戀,天底下那個女人也不會生氣,何況被修了天罡正氣的李墨,一身男兒純陽味熏著,林月未嘗也不是心猿意馬。
李墨也趁機說起另外的事情:「呵呵,我給你看點東西。」說著李墨摟起林月,只見林月一被李墨抱緊,眼中便顯出一幕畫面,那是一個黑黝黝的小洞裡,進耳的全是『嘎達嘎達』掘洞的碎石聲。
林月驚道:「石川鼠的視野?」
李墨刮刮林月的鼻子,笑道,「就你聰明。我把青蚨靈錢放在石川鼠頭上,讓他趕著石川鼠在地底逃竄呢?」李墨說著,讓青蚨靈錢圍著石川鼠轉了一圈,林月便發現石川鼠不知何時尾巴上竟然拖著一大串女性的衣物,依稀可辨正是望月峰的諸姬的衣服。
這石川鼠在地下上挖,下竄,每隔一段時間,那些衣物就會被青蚨靈錢咬下一件留在地底,也不知道望月峰的門徒在這裡挖金子,挖的過癮不?
那青蚨靈錢轉到前面時,林月又有了新發現,那石川鼠嘴上竟然還叼了一支小獸,林月仔細一看,正是藍無傷那傻丫頭的聞香獸。林月興奮的厲害,「墨子叫石川鼠咬死它,藍無傷這傻女兒不喜歡男人,偏偏就喜歡這只聞香獸,咬死它定叫那死丫頭哭個厲害。嗯,這傻丫頭蠢得緊,要是這聞香獸死了,她少不得在藍無傷面前數落下赫連婉容的不是。」
一想到能讓赫連婉容家庭不睦,林月興奮的一塌糊塗,卻忘記了此時自己和李墨正貼的嚴嚴實實的,她在李墨懷裡蛇兒似的一陣扭動,男人自然難受的厲害。
天罡正氣本就喜歡女色,再加上懷中美人窈窕,女香撩人,李墨連回話都帶了顫音,「別……急……等石川鼠再帶……著望月峰的豬們跑幾天再說。」
林月察覺了李墨的不妥,『噗嗤』一笑,*又故意貼著轉過半圈,正面抱著李墨,「墨子,人家……也很愛你捏。」
李墨閉口不答,只緊緊摟著她的纖腰,用下巴磨她的肩膀,一分的愛戀、九分的輕薄。
不知何時倆人以出了小屋,林月抬起頭來,嘴微張,臉上緋紅一片,星眸閃閃,其中依然可見水波殷殷。李墨緩緩的將唇貼向她的檀口,林月緊閉著眼簾,幾分緊張,幾許期待。尚有半分距離的時候男人停了下來,雙唇先輕輕一觸她的瓊鼻……瞬及,林月主動把香吻獻出,一時美妙如仙。
星空下,碧野間,佳人如夢,李墨把美人整個兒抱在身前,手遊走,樂無邊。林月倆段香臂若出塘新藕般纏綿在李墨脖子上,渾圓潤澤,如脂如玉;更勝在它肌膚若雪,又透著潤潤的濕意,李墨用手指盤旋一陣,便隨風潛入頸下……
遂情至,掀衣品香,美人呢喃,無奈此地簡陋,林月喜潔,倆人終未成事,但此情融融,卻也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