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平北超限戰之北風呼嘯
「參謀長，你說這幾天真的會打起來嗎？」
「當然！」廖淑珍舉著望遠鏡一邊觀察著黃浦江上的軍艦一邊回答道。「按照現在的情勢，即使**不首先動手，小鬼子也會按耐不住的。」
「少囉嗦，趕緊把數據記錄好！」高雙喜瞪了負責記錄的特戰隊員一眼。
「是！」特戰隊員笑嘻嘻地看看高雙喜又看看全神貫注的廖淑珍。
「參謀長，你說用火箭炮打軍艦，我怎麼總覺得有點懸呀？」高雙喜沒話找話地看了廖淑珍一眼。
「沒有讓你看什麼，有什麼意見作戰研究會議上沒人攔著你。我說高雙喜同志，現在，毛隊給你的任務是保護我，是不是呀？」全神貫注的廖淑珍總算有了回應。
「你放心，我一定保護好你的！」高雙喜拍了拍胸脯。
「那你就在我身邊保護我？」廖淑珍放下了望遠鏡笑著問道。
「當然啊！」
「咱們特戰隊的作戰手冊上也是這麼規定的嗎？」廖淑珍哼了一聲。
「呃？！……這個，特殊情況是吧，嘿嘿！」高雙喜瞪了旁邊嬉皮笑臉的特戰隊員，趕緊陪著笑臉說道。
「咱們第一特遣隊負責考核的，好像是我這個參謀組長對吧，高隊長高雙喜同志？」廖淑珍撇撇嘴。
「別……姑奶奶，我這就回自己的崗位去，行了吧？」
高雙喜這一下不敢多呆了，這小姑奶奶好像並不給什麼人情面的。真要是被扣了積功的分數，那可就划不來了。高雙喜無奈地離開了廖淑珍的身邊，臨走時還衝她的背影裝模做樣地揮了揮拳頭。惹得另一個特戰隊員笑了起來。
夜，北平。
一隊荷槍實彈的日軍憲兵悄悄地包圍了玉清觀，玉清觀的兩個出入口都在無聲無息中掌握在了憲兵的手中。過了一會兒，日軍北平憲兵總部情報科長野口木的身影出現在了玉清觀的門口。野口木在傍晚時分得到了可靠的消息，玉清觀內的可疑人員已經回來了，他馬上出動了憲兵隊的大批人馬包圍了這個可疑的道觀。
「怎麼樣？」野口木看了玉清觀的大門一眼。
「長官，到現在為止裡面的人還沒有動靜。」負責監視玉清觀的日本特務向野口木鞠了一躬說。
「這些人的數量你沒有看錯吧？」野口木問道。
「絕不會有錯的！」特務兩腿一併。「一共是七個人！」
「喲西！」野口木笑了，這個功勞跑不掉了。「命令憲兵行動隊五分鐘後開始行動！」
「哈依！」跟在野口木身後的憲兵行動隊長點頭道。
「諸君，這是我們北平憲兵總部的第一次重大行動，請大家務必不要辜負片山司令官閣下的期望！」野口木原本不太喜歡這種口氣說話，可片山司令官來了之後，他就開始改變了自己的風格。與自己的上司保持高度的一致，是野口木處理上下級關係的原則，也是日本陸軍的傳統原則。
「哈依！」
「報告！」一個情報科的特務跑了過來。
「什麼事情？」野口木問道。
「發現又有兩個道士回來了，已經快到這裡來了！」特務向野口木報告說。
「你不是說七個人嗎，怎麼又跑出來兩個呢，嗯？！」野口木瞪了負責監視的手下特務一眼。
「對不起，長官！」
「算了，先把這兩個支那的假道士抓起來，注意要活口！」野口木揮揮手。
「哈依！」特務帶著幾個便衣飛快地離開了。
很快，兩個五花大綁的道士被鬼子憲兵和特務抓了過來，從臉上的傷口看起來在被抓之前還曾經進行過搏鬥。由於嘴巴裡面被塞了布條，兩個道士怒目圓睜都快要噴出火來了。野口木揮揮手示意手下的特務把其中一個道士嘴巴裡面的布條拉出來，他要問話。
「我操你媽狗日！……」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道士一張口就破口大罵起來，旁邊的一個特務眼疾手快把布條又給塞了回去。
「嗯！」野口木朝手下的特務示意了一眼。
野口木手下的特務會意地一點頭，掄起拳頭就朝道士的小腹部惡狠狠地打了下去，這一拳頭打得那個斯斯文文的道士兩眼發白腿肚子抽筋。特務揉了揉拳頭，作勢又要朝道士的小腹部掄過去。一同被抓的另一個比較年輕一些的道士掙扎了一下，好像要說點什麼。
「嗯！」野口木努了努嘴，笑了起來，看來這種方法對付支那人既簡單又有效。
特務在另一個道士的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拳頭，道士用驚恐的目光看著特務的拳頭，拚命地點著頭。特務滿意地笑了起來，這才輕輕地扯下了他嘴裡面的布條。年輕的道士好像是受了驚嚇一般，先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驚恐。
「鬼子來啦，弟兄們快跑呀！」正當野口木和特務們以為這個年輕的道士應該要說點什麼的時候，沒想到他卻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八嘎亞路！死拉死拉地！」野口木見勢不妙一腳揣在年青道士的肚子上。「快！快快地，衝進去！」
這年輕的道士很快就被鬼子憲兵和特務摁倒在地上，布條也塞了回去，不過現在已經遲了，道士的這一嗓子就像是半夜里拉響了警報一樣，玉清觀裡面的人如何會聽不見。氣急敗壞的野口木親自帶領著手下的特務和憲兵衝進了玉清觀的大門。
「啪！啪啪！」野口木帶著人剛剛衝進玉清觀的大門，迎面就是幾聲槍響，野口木身邊的兩個憲兵立刻就撲倒在地上。
「射擊！」
「啪！……啪啪！」
「噠噠！……噠噠噠！」憲兵的機槍也響了起來，迎面的手槍火力立刻就被壓制住了。
「衝進去，不要讓他們跑啦！」野口木躲在一顆大樹後面，他畢竟只是個情報官，作戰並不是他的強項，即使在道觀裡面也一樣。
「轟！轟轟！」一陣手榴彈爆炸聲響起，幾個剛剛衝進去的鬼子憲兵被炸得飛了起來。
「噠噠！……噠噠噠！噠噠！」鬼子的機槍瘋狂地掃射著前方的大殿和廂房，掩護著憲兵們蜂擁衝上去。
由於野口木有令要活口，鬼子們沒有向大殿和廂房投擲手榴彈，這給了裡面的人一些喘息的時間。果然，大殿的後面也傳來了激烈的槍聲，看起來是裡面的人想要逃跑，結果被埋伏在後門的鬼子憲兵們給截住了。玉清觀內的武裝人員被鬼子憲兵們慢慢地擠壓在了大殿裡面，現在除非出現奇跡，否則他們插翅也逃不出去了。不過大殿裡面的武裝人員抵抗得非常頑強，鬼子憲兵一時半會兒也根本沒辦法衝進去。
「大殿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野口木操著半生不熟的中國話喊道。「負隅頑抗是沒有用的，我給你們一分鐘時間，放下武器就有生路！」
「我操你奶奶的小鬼子，有本事你們衝進來試試！」大殿裡面的人也開口了。
野口木惱怒地哼了一聲，他今天晚上已經被操了兩回了。野口木皺著眉頭朝憲兵隊長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自由行動了。野口木的性格說不上暴虐，但也絕對說不上十分有耐心，他是個喜歡乾脆的人。既然話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再耗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在野口木看來，留下活口固然重要，但帝國士兵的生命也是寶貴的。
「轟！轟轟轟！」幾個鬼子憲兵嫻熟地將四顆瓜式手榴彈投進了大殿，大殿裡面頓時彈片橫飛，中間還夾雜著好幾聲慘叫聲。
「衝進去！」憲兵隊長向手下的士兵們一揮手。
「轟轟！」正當野口木和鬼子憲兵隊長滿以為戰鬥已經結束的時候，大殿裡面又響起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怎麼回事？！」憲兵隊長一把揪住一個從大殿中跑出來的憲兵問道。
「報告長官，一個負重傷的支那人拉響兩顆手榴彈『自殺』了，還傷了我們好幾個人！」憲兵喘了口氣說。
「八嘎！」憲兵隊長惱怒地甩開了憲兵。
「不要生氣，支那人也不都是怕死的人，嘿嘿！」野口木倒沒怎麼覺得，這很正常，軍統的特工要是這麼窩囊的話就沒意思了。
玉清觀裡面除了原有的十幾個道士之外，還清理出了七具穿著道士服裝的屍體。從他們身上的武器和手上長期使用武器的痕跡來看，很顯然他們並不是真正的道士。從玉清觀的地下室裡面搜出了這喜人使用的電台，但已經被銷毀了，地下室裡面還有一些剩餘的武器和彈藥。野口木手下的特務們對抓獲的道士們進行了初步的審問，據這些真道士們講，被打死的武裝人員都是他們的觀主帶回來的。不過，玉清觀的觀主並不在這些道士裡面。
「那麼這個該死的觀主呢？」野口木皺了皺眉頭，看來事情並不是很順利呀。
「根據道士們說，槍聲響起的時候，觀主正在跟一個黑衣人談話，但後來就沒有再看見過他們了。」野口木手下的特務匯報說。
「不見了？」野口木哼了一聲。「搜！……繼續搜，就算把這個玉清觀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這兩個人給我搜出來！」
「哈依！」
在一次搜查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在觀主房間的床底下發現了一個暗道，那個觀主和黑衣人就是通過這個暗道逃跑的。不過，野口木手下的特務們也不是沒有收穫，他們在觀主的房間裡面搜出了一份行動計劃，好像是他們在匆忙之下來不及銷毀和帶走留下的。
「八嘎？！」看著手中的行動計劃，野口木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些隱藏在玉清觀內的武裝人員果然是軍統特別行動隊的人，他們隱藏著這裡是要策劃一起重大的襲擊計劃。原來他們要襲擊的對象是馬上就要舉行的北平新政府成立大會，會場的地點、時間、參加人員在行動計劃上寫得清清楚楚。這上面不僅包括了北平新政府的頭頭腦腦們，就連中國駐屯軍、北平領事館和憲兵總部官員的名字都在這上面，野口木自己的名字也赫然在目。該死的軍統特別行動隊胃口也太大了，他們這是想要把北平的帝國高層人員和支那人新政府首腦人物一網打盡呀！
但隨即野口木又高興了起來，這一份行動計劃的查獲，不僅填補了玉清觀主和黑衣人逃脫的缺陷，而且使得這一次的行動成具有了非常重大的意義。野口木已經看見了一枚閃閃發光的勳章正在向自己飛來，這就意味著只要自己在今年剩下的幾個月裡面不犯什麼大的錯誤，晉陞中佐幾乎沒有什麼問題了。
「立即佈置對玉清觀主和黑衣人的搜捕！」野口木笑了起來。「我現在要馬上去見片山司令官！」
「哈依！」憲兵行動隊長立刻領命而去。
「轟！……轟轟！轟！」
正當野口木為今晚的收穫暗自得意的時候，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徹了北平的夜空。就在野口木等人驚愕的時候，緊接著第一聲爆炸，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再次響了起來，城北方向的天空被巨大的火光照了個通透。爆炸聲尚未停歇，城北方向又傳來了激烈的槍聲和一連串的手榴彈爆炸聲。
「是機場？！」野口木大吃一驚。「城北機場遭到襲擊了！」
「長官！城北機場遭到襲擊了！」這時候，剛剛出去的憲兵行動隊長又急急忙忙地回來了。
「八嘎！那你還懷來幹什麼？！」野口木恨不得一個巴掌甩過去。
「哈依！」憲兵行動隊長愣了一下。「我馬上親自帶人增援機場！」
「啪！」行動隊長話還沒說完，野口木的巴掌就跟過來了。「八嘎亞路！……你的腦子被豬啃了嗎，機場那邊那麼多駐軍部隊，還需要你這幾個人增援嗎，還不趕快給我佈置控制各個城門，嚴加防範城內的支那人再搞破壞，要是誤了事情，片山司令官饒得了你？！」
「哈依！……謝謝長官提醒！」憲兵行動隊長出了一身冷汗，他剛才也是被突如其來的爆炸給搞慌了神。
同一時間，上海和平飯店江景房。
「現在幾點了，鳳鳳？」戎瑞厭惡地從黃浦江鬼子軍艦上收回了視線。
「正好十點一刻！」管鳳鳳看了看鐘錶說。「老闆，北邊應該已經打響了吧？」
「應該已經打響了，就可惜我們聽不到，呵呵！」戎瑞點點頭。「屠俊傑是個人才，別看他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其實是個非常心細的人。有他在第二特遣隊當參謀組長，再加上金剛的作戰經驗非常豐富，不會有什麼差錯的。」
「呵呵！」管鳳鳳和來雲峰相視一笑。「老闆，這一次應該夠小鬼子喝上一壺了吧！」
「當然！」來雲峰想都不想就點了點頭。「不在小鬼子的心臟裡面狠狠地扎上幾刀，屠參謀長豈能罷休！」
「可惜咱們只能在這裡乾瞪眼！」管鳳鳳埋怨地看著戎瑞說道。
「瞪你個頭！」來雲峰伸手就敲了一下管鳳鳳的腦袋。
「哎，你幹嗎打我呀？」
戎瑞笑了笑沒有理會來雲峰和管鳳鳳兩人的打鬧，這一次第二特遣隊在北平北部地區的行動是為了配合**部隊在京滬杭地區的軍事行動，牽制鬼子北線部隊的南下行動。這也是特戰隊第一次在敵後實施超限作戰，至於效果怎麼樣，戎瑞的心裡面也能沒有一個底子。超限戰的概念自2005年《超限戰》一書問世之後就引起了廣泛的轟動，特別是世界各國的特種部隊和情報部門紛紛對超限戰的概念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但其實超限戰這個概念本身還是脫胎於游擊戰的範疇，或者說是游擊戰的特種化，並使其具有了戰略上的意義。如果說超限戰這種戰法在那一場戰爭中實踐過的話，根本沒有現實的戰例。不過，抗日戰爭中國游擊戰的某些作戰行動就是典型的超限戰模式，比如著名的百團大戰。歐洲戰場上紅軍大反攻時的烏克蘭游擊戰算一個，諾曼底登陸前的敵後破壞活動也比較類似，只不過他們無法和中國的游擊戰在規模、時間和覆蓋面相比而已。去年西安事變之後針對國民黨部隊實施的干擾行動也有類似的嘗試作用，可惜對手是將來的盟友，不好太過分了。
這一次的平北行動則是一次典型的具有明確作戰目的的超限作戰，現在就看金剛、白有財和屠俊傑他們能把超限戰的概念發揮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了。有一點戎瑞是非常放心的，特戰隊的幹部戰士們都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他們都是經歷過無數血雨腥風的老戰士了，什麼樣的場面沒有見過。他們在戰鬥意志、戰鬥風格、戰鬥經驗都具備了超限作戰的基本條件，甚至比戎瑞所希望的要更好一些。這樣一支精悍的小部隊在敵後，豈止是會讓小鬼子喝上一兩壺呀，呵呵！
戎瑞想得一點都沒有錯，總部的命令下達之後他們壓根就沒有想讓小鬼子好過。總部的作戰命令下達的時機選擇得非常好，這個時候鬼子的大部隊都壓向了南線和西線，除了天津周邊還有一些剛剛從海上運到的部隊之外，整個北平以北地區基本上都空了。現在正是特遣隊大幹一場的好機會，總部的命令怎能不令第二特遣隊的主要指會員們不個個欣喜不已。
超限作戰行動的準備工作早就已經開始了，特遣隊的偵察員們和北平是地下黨工委的情報員們已經對平津地區的各個目標進行了相當詳細的偵察，鬼子駐軍的實力、二鬼子的兵力、目標周圍的地形地貌、交通要道等等，無一不是他們偵察的對象。北平是地下黨工委的情報員甚至把許多地方的鬼子指揮官或者二鬼子指揮官的名字都搞到了手，一些重要目標的駐軍換防時間、作息時間都一一作了標注。二特遣隊的偵察員們要比地下黨情報員在軍事偵察方面要內行多了，他們對目標的偵察發現了許多地下黨情報員們之前沒有發現的暗哨、地堡和火力配置情況。
「什麼叫超限作戰，超限作戰的精髓是什麼？」金剛如是問道。
「一個字，那就是亂！」屠俊傑伸出了一個手指頭。「所謂的亂，就是局面亂，到處鬧哄哄的讓小鬼子丈二和尚摸能不著頭腦，鬧不清楚我們真正的攻擊目標是什麼，攻擊點在哪裡。所謂亂，就是攻擊方法多樣，爆炸、冷炮、冷槍、伏擊、突襲、夜戰、破壞，各種方法無所不用無所不極，讓小鬼子摸不著我們的攻擊規律，不知道我們的真正實力是什麼。所謂亂，就是攻擊對像覆蓋面廣泛，指揮所、通訊設施、機場、糧庫、彈藥庫、車站、碼頭、橋樑、哨所，甚至小鬼子的澡堂子也要扔進去一顆手榴彈！所謂亂，就是要讓小鬼子亂起來，讓他們的部隊找不指揮官，讓他們的指揮官找不到自己的部隊，讓他們的部隊相互之間無法保持暢通聯繫，最好能夠自己跟自己打起來！鬼子的飲用水裡面要撒上一泡尿，水井裡面要扔進去死老鼠，半夜裡要朝鬼子的兵營打冷槍冷炮，要讓小鬼子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坐立不安！」
「你行，夠狠！」白有財豎起了大拇指。
「還有！」屠俊傑和金剛幾乎同時說道。
「還是隊長說吧，呵呵！」屠俊傑笑著伸了伸手。
「還有，各個作戰小組必須保持一個快字！」金剛朝屠俊傑點了點頭。「所謂快，就是快打、快走、快藏。各個作戰小組必須嚴格作戰紀律，一擊不中必須馬上遁走，嚴禁死纏爛打，否則勢必要陷入鬼子的包圍之中。千萬不能低估了小鬼子的反應能力，前一階段的戰鬥中我們已經很清楚地看到了鬼子的反應速度。他們的那個什麼風林火山，雖說是偷盜了一些咱們老祖宗的東西，但也還是有一套的，絕不可麻痺大意。」
「金剛隊長和屠參謀長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在這裡再重申一下作戰紀律。」白有財掃視了一下全體參戰的特戰小組組長。「各小組之間務必保持及時地溝通和聯絡，各銜接小組之間的聯絡時間間隔為十分鐘一次。破壞小組的主要任務是破壞敵人的設施，決不可為了吃掉眼前的那一點點小鬼子，而誤了大事。戰鬥小組在完成攻擊任務後，除非必要也不允許進行其他的作戰或者破壞活動。關於這一點，參謀組在計劃中已經闡述得非常明白，就是為了保持旺盛的體力和戰鬥力。只有游擊小組可以自行決定各自的攻擊目標，但攻擊之後必須及時上報。指揮部會每隔兩個小時給各小隊做一次站情通報，各校隊的戰情匯報時間間隔為一個小時。都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
「好，給總部發報：北風開始呼嘯！」金剛一拳頭砸在桌子上。「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