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新兵」
戎瑞把總司令和總參謀長領到靶場的時候，武燕妮和她的研製小組已經準備好了。這是八一式半自動步槍的第一次試射試驗，怎麼說武燕妮和她手底下的專家們多少都有些緊張，儘管她參與研製的武器已經不是一種兩種了。八一槓的正式名稱應當是ya81型半自動步槍，ya代表的就是延安。這種步兵武器系統得最初構想是戎瑞提出來，對於戎瑞局長的這個構想，武燕妮和武器實驗室的人幾乎沒有任何疑問，因為他們非常清楚戎瑞局長的另一個身份。武燕妮和她的實驗室所承擔的不僅僅是紅軍自身的武器研製任務，還有一部分是專門為克林福蘭投資集團武器公司所研製的。這樣做的好處不僅僅在於能夠極大地發揮武器試驗室的研製能力，還能夠為中央的戰略基金添磚加瓦，武器研製所產生的經濟效益反過來又為其提供了足夠的資金來源。如果不是因為實驗室設在延安的話，恐怕特勤局武器實驗室至少可以在目前的世界上排名到前十位。
「諸位首長，ya81型半自動步槍是我們特勤局第一武器試驗室近期研製的第一款步兵武器系統。」武燕妮站在一張書桌前面，書桌上擺放著兩隻幾乎一模一樣的嶄新步槍。「首長們請看，左邊的一款是ya81a型半自動步槍，而右邊則是ya81b型。前者是ya81型半自動步槍的基本型，是專門為我軍主力作戰部隊研製的步兵武器系統，後者是騎槍型，可以裝備警衛部隊、特種部隊、騎兵部隊，也必要的話也可以裝備民兵等准軍事部隊。與當前的其他步槍相比較，ya81型半自動步槍具有重量相對較輕、射擊精度好、機構動作可靠等優點。ya81型半自動步槍採用導氣式自動方式，閉鎖方式為槍機偏移式。該槍採取彈倉自動方式供彈，十發彈匣，既可以採取單發方式射擊，也可以實施三發聯擊。」
「武總工程師，這個刺刀怎麼讓人感覺怪怪的呀？」葉劍英總參謀長指著八一槓疑惑地問道。
「這是ya81型半自動步槍裝配的三七式軍刺，也是這種步槍的一大特點之一。三七式軍刺的特點是不同於一般刺刀的獨特的三稜結構，這種結構軍刺的刀身呈稜形，三面血槽。經過技術處理之後，刀身不反光，可以直接安裝在槍口上，並且可以折疊，無須拆下來。」武燕妮笑著回到說。「三菱軍刺的體型前窄後寬，刀刃根部刻有鋸齒，再加上三稜結構，這將是一種可怕的軍用刺刀，它的厲害之處就在於它的獨特結構。血槽除了放血外，更重要的是有利於戰士們進行下一個戰場格鬥動作。在三稜刺是在刺進入敵人的身體後，血液將隨血槽排出，肌肉收縮時無法貼緊刺刀面而不會吸住刺刀，這樣就可以從容的從人體拔出後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如果沒有血槽，因為血壓和肌肉劇烈收縮，軍刺就會被裹在人體內，這樣的話拔出刺就會很困難，影響戰士們進一步的動作。相信任何戰士都不會願意因為拔刺刀而浪費時間，畢竟在戰場上多爭取哪怕十分之一秒的時間都可能決定勝負。實驗表明，三稜槍刺扎出的傷口大體上是方形的窟窿，傷口各側無法相互擠壓達到一定止血和愈合作用。而且，這種傷口的包紮止合非常困難，也就是說對受傷者的最初應急處理非常麻煩，或者說在戰場環境下幾乎不可能。可以想像，如果人體內部存在著肌腱斷裂或是血管破裂的情況，傷口表面的縫合又有什麼意義呢。三七式軍刺刺入人體以後，通過血槽迅速將空氣引入。空氣在體內形成大量泡沫，阻塞住血管。只需刺入人體任何部位8cm左右就可使敵手即刻畢命，而且在消除負壓的體腔內將刺拔出，毫不費力。諸位首長，有關三七式三菱軍刺的以上作戰效能和特點，都經過了特勤局直屬醫院外科大夫的**試驗，當然，目前進行的還只是一般動物的**試驗。」
武燕妮總工程師介紹完三七式軍刺之後，戎瑞原本以為會得到總司令和葉劍英總參謀長的熱烈反應，畢竟五六式三稜軍刺的威名可不是蓋的。哪知道等了老半晌，才看到總司令和葉劍英總參謀長瞪著眼睛相吃驚地對視了兩眼。
「這個……你們確定這種三七式三稜軍刺果真如此厲害？！」葉劍英總參謀長看了看武燕妮總工程師，又看了看始作俑者的戎瑞。
「是的，首長！」武燕妮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
「武總，你們**試驗所用的**還有嗎？」戎瑞趕緊接口說道。
「只剩下一頭豬了，局長。」武燕妮朝戎瑞笑了笑。「需要現場演示一下嗎？」
「還是讓首長們眼見為實為好，武總。」戎瑞點點頭。「再拿幾枚三七式軍刺來，給首長們仔細觀賞一下。」
「好的！」武燕妮總工程師朝近旁的工作人員揮了揮手，很快就有戰士把三枚三七式三稜軍刺交到了總司令和葉劍英總參謀長的手上，另一枚則給了特勤局的局長戎瑞。
戎瑞也是第一次在這個時代看到三稜刺，經過技術處理後的三稜軍刺看上去毫無光澤，像極了後世的五六式軍刺。但戎瑞還是看出了兩者之間的細小區別，除了材質無法達到後世的標準之外，最主要的區別就在於沒有經過磷化處理的那種表面慘白的冷森光澤。冶煉時出於金屬性質的需要加入了一定量的砷元素，在戰場上表面的磷塗層磨損後暴露出含有砷的鋼體，即使只擦傷敵人的皮膚也很難癒合，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在對越自衛反擊戰後，江湖上會流傳出種種「軍刺浸泡過毒素」的傳說了。
「好東西！」總司令和葉劍英總參謀長幾乎同時讚賞道。
這時候，一位試驗場的工作人員牽來了一頭大肥豬，說是大肥豬其實也不過只有兩三百斤的模樣。為了照顧特勤局相關技術人員的生活，特別是那些從國外回來的專家們，軍委為特勤局特批了一批豬肉。這不，為了**試驗的需要，特勤局後勤處特意向紅軍總供給部要了幾口大肥豬和十幾隻山羊。
「可以開始嗎，首長？」武燕妮向戎瑞問道。
戎瑞微微一點頭，把模樣看向了總司令和葉劍英總參謀長。
「看我們做什麼，開始吧！」總司令笑著揮了揮手。
「是！」戎瑞向負責**試驗的兩個工作人員點點頭。
「是！第37061101次三七式三稜軍刺**試驗，開始！」手中拿著記錄本的工作人員把手向下猛地一揮
站在大肥豬近旁的一位全副武裝的紅軍戰士端起手中的步槍，一個標準的向下衝刺動作，步槍上的三稜軍刺準確無誤地刺入了大肥豬的脖頸位置。那位戰士一待軍刺完全刺入，便收住了刺入的動作，利索地把軍刺抽了出來。軍刺抽出來的一剎那，大肥豬猛地受痛之下立馬就悲慘地嚎叫了一聲，豬的身體猛地向前一竄，沒跑出十幾米便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諸位首長請看，大肥豬的創口處並沒有血液噴湧的現象發生，這就是三稜軍刺的可怕之處，軍刺的三稜和鋸齒結構造成了更具破壞性的創口，隨之帶入的空氣阻塞了破損的血管，直接造成了**身體內部的大出血，從而導致**的快速死亡。」武燕妮總工程師解釋說。「當然了，三稜軍刺也有一定的缺陷，拼刺刀的戰術動作只能刺、撩，不能劈。」
「我們紅箭特戰隊已經編創了一種與三七式三稜軍刺相匹配的刺刀戰術。」戎瑞補充道。
「很好！」總司令滿意地點了點頭。
「諸位首長，下面是不是開始ya81型半自動步槍的射擊試驗，這將是該槍定型之前的最後一次實彈射擊試驗。」武燕妮總工程師問道。
「等等，武總！」戎瑞一擺手叫住了武燕妮，又轉身對總司令和葉劍英總參謀長微微一笑。「總司令、總長，兩位首長又沒有興趣親自試驗一下這兩款八一槓？」
「我們？」總司令和葉劍英總參那謀長相互對視了一眼，旋即哈哈大笑起來。「行啊，小傢伙都拍我們的馬屁了，我們就試上一試？」
「好！」葉劍英總參謀長也是見獵心喜，對於戎瑞的提議自然是求之不得。
戎瑞大喜，親自把兩枝ya81型半自動步槍的原型槍地交到了總司令和葉劍英總參謀長的手上。其實戎瑞倒並不是在拍馬屁，而是考慮到兩位首長平時難得有機會過過槍癮，這回這麼好的機會，戎瑞自然會替兩位首長考慮的。至於說拍馬屁皮，戎瑞到不介意別人這麼說。看看其他的紅軍將領們就知道了，別看他們這些人在後世牛氣烘烘，經過不少時間的相處，戎瑞很清楚他們一個個都是賊精明的馬匹高手呢。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好！……」
「真是好槍！」
剛剛從乾草墊子上起身的總司令和葉劍英總參謀長滿臉欣喜地樣子，他們一邊聞著嶄新的八一槓原型槍新鮮的槍油味道，一邊嘖嘖讚歎不已。當然是好槍了，戎瑞哪會不知道後世五六式半自動步槍的赫赫盛名呀。據說五六式半自動步槍總共生產了不下幾百萬枝，前前後後裝備了解放軍主戰部隊幾十年，直到八十年代才開始正式被淘汰下來，取代它的就是後世真正的八一槓自動步槍。直到現在，一些並不發達的國家依然在使用這款武器。雖說由於目前延安兵工廠的技術條件和設備限制，這款ya81型半自動步槍還無法與後世的五六式相媲美，但仍然可以說是在當今世界相當先進的步兵武器系統了。五六式半自動步槍的原型是蘇聯設計師西蒙諾夫設計的7.72mmsks半自動步槍，它的出現離現在應該還有將近十年的時間。五十年代的時候，蘇聯人不是敲了咱浩大的竹槓嘛，現在好了，蘇聯人要是想要這款半自動步槍的話，那得來求咱了。總司令和葉劍英總參謀長兩人還在喋喋不休地向武燕妮總工程師問這問那的時候，戎瑞已經開始為日後如何跟蘇聯人討價還價盤算起來了。
「什麼？!」
「不是吧，集訓大隊是不是搞錯了？」
「笑話，我們是新兵，那誰才是老兵呀？」
「這不是瞧不起人嗎？」
「訓練新兵咱也不是沒有訓練過，就沒見過你們這樣的，有本事別光憑嘴巴子說話，拉幾個出來跟俺們練練！」
「就是！比試比試，別以為我們怕了你們集訓隊！」
……
第一集訓大隊的訓練場上鬧哄哄的，被選拔進第一集訓大隊的老兵們剛剛結束了讓他們很不好受的隊列訓練，正憧憬著想從集訓隊學點什麼絕活呢，那知道被眼前毫不起眼的教官一句話就冒了火。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這位瘦猴似的年輕教官說他們是新兵，這一下可就就像石頭投進了開水鍋一樣。這些老兵是誰呀，他們都是各個主力作戰部隊的尖子選手，哪一個在原部隊不是鼻子朝天的。要不是紅軍的紀律一向嚴明，說不定當時就有人出手要教訓教訓這位年輕的瘦猴教官了。
「都說完了，呵呵！」瘦猴教官笑嘻嘻地看著場上的三十位老兵們。
「俺們說完了，教官，你給俺們一個解釋吧！」
「對，教官，你這樣瞧不起人，得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要不然我們跟你沒完！」
「呵呵！」瘦猴教官頻頻點頭，臉上依然是不溫不火的笑嘻嘻模樣。
「我看咱還是小心一些為好，看這瘦不啦嘰的教官那模樣，沒有三兩三他真敢瞧不起咱們這些老兵，我看未必，還是小心為好，不要陰溝裡翻船。」看這瘦猴教官的樣子，一位三十來歲的老兵警惕地皺了皺眉頭。
「老哥，你也太長他人志氣篾自家威風了吧？」
「小心使得萬年船呀，小同志！」老兵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好了，同志們不服氣就好呀！」瘦猴教官不笑了，一開口就是話裡有話。「我沒有瞧不起大傢伙兒的意思，只是實話跟你們說了，到了集訓大隊，不管你們以前有多麼出眾，多麼有本事，到這裡的人都是新兵！」
老兵們個個都是精明的人，聽出瘦猴教官話裡有話也就不再吵吵了，安靜地聽他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為什麼說大傢伙兒是新兵呢？」瘦猴教官滿意地看到老兵們安靜地在聽他說話了。「就因為一個『新』字！新，不僅是因為你們是新來的同志，還因為你們在集訓大隊將接受全新的訓練方式，因為你們即將學習新的戰鬥技巧和戰術，學習新武器的使用，學習新的知識，學習新的理念。更在於，能夠通過考核從這裡出去的同志將會成為一名全新的不同以往的特殊的士兵！……呵呵！其實也不難理解，如果不是這樣，上級有必要讓你們這些老兵精兵再來集訓嗎，當然不會。還有，也許同志們還不知道，你們在這裡的集訓將是一次很花錢的豪華旅行，呵呵！」
「啥叫豪華旅行呀？」一個老兵被瘦猴教官吊足了胃口，忍不住舉手嚷道。
「這個豪華旅行嗎，就是我們這次集訓將會很花錢的意思，上級可是下足了本錢要將同志們打造成為真正的精兵中的精兵。」瘦猴教官笑著說道。「光說不練，好多同志或許會有意見了，這樣吧，在正式開始我們的第二階段集訓科目之前，先請大傢伙兒見識一下什麼叫精兵中的精兵！」
「中！」
「哎，這就對了嘛！」
「大傢伙兒請朝我所指的方向看，在我們現在位置的右前方，那裡就是我們的第二階段訓練場地，這塊場地就是專門為這次集訓改造過的。」瘦猴教官把手朝右前方一指。「多的話我就不說了，現在，就讓兩位同志給大傢伙兒演練一下他們的戰鬥技巧和戰術，等看完了我們再做一下評價……現在我宣佈演練開始！」
……
「教官，誰來給俺們演練呀，人呢？」
「是呀，教官，你光站著做什麼，你倒讓那兩個人是開始演練呀！」
「同志們，請注意，演練已經開始了！」瘦猴教官這回不笑了，一本正經地大吼了一聲。
「開始了？……什麼時候開始了？」
「教官，你甭開玩笑了，哈哈！」
「09011，你可以出來了！」瘦猴教官面無表情地叫道。
就在老兵們莫名其妙和疑惑的目光中，瘦猴教官的身後十幾米處，一個枯草堆忽然向前移動了起來。咦？！老兵們頓時愣住了，剛才怎麼就沒有注意到這個枯草堆呀。老兵們已經明白這個枯草堆下面肯定隱藏著一個人了，這讓他們大為佩服，竟敢在三十來位老兵的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地藏在邊上，夠絕！很快，枯草堆移動到了眾人的跟前。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枯草堆竟然自己站了起來，老兵們這才看清楚，原來整個枯草堆竟然嚴嚴實實地掛在了那個人的身上，怪不得大家沒有注意到他。
「報告隊長，09011前來報到！」「枯草堆」中間伸出一隻手臂，向瘦猴教官敬了個老兵們不怎麼熟悉的軍禮。
「09011，你可以卸下偽裝服了！」瘦猴教官也回敬了一個同樣的軍禮。
「09011明白！」
「枯草堆」把自己身上的行頭卸了下來，老兵們這才發現原來是一位身穿著花花綠綠奇怪服裝的戰士。這身「枯草」竟然是他套在身上的偽裝衣服，真是大開眼界，原來偽裝還可以這樣做的，老兵們不由得大為佩服。按他們以往的經驗，戰場上的偽裝一般都是利用枯草樹枝什麼的簡單事物，那裡見過這麼複雜的偽裝功夫。
「教官，還有一位呢？」老兵們被剛才的「枯草堆」勾起了興趣。
「09012就在你們身邊，同志們不妨試試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呀？」瘦猴教官微微一笑。「他就隱蔽在你們中間，不用看周圍了，呵呵！」
「我們中間，怎麼可能，參加集訓都整七天了，大傢伙兒都認識的呀，哪有其他人在我們中間呀？」
「是呀，俺數了數，俺們第九集訓中隊一共三十個人，加上瘦猴……嘿嘿！教官，和這位同志，在沒有其他人了！」
「對啊，哪有呀？！」
「呵呵，我數十下，你們要是在沒有找到，我就讓09012自己現身好了。」瘦猴教官又恢復了笑嘻嘻的樣子，還伸出了兩隻手舉在空中，手指頭一個一個地慢慢往下數數。「十……九……八……七……六……五……四……三……」
「唉呀，媽呀？！」老兵們中間的一位忽然驚叫了起來。
「我說趙老六，你幹啥，見鬼了呀，鬼叫什麼？」
「我……這……我找到了！」人群中的趙老六顧不得別人的奚落，跳了起來。
「找到了，真的假的，在哪兒？」
「趙老六，你倒是快說呀！」
「在……在……就在我屁股底下！」趙老六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用手指著剛才他自己坐過的那個小土堆。「剛才……就是他，剛才他在我屁股底下頂了一下！」
「胡說八道！……咦？！」趙老六身邊的一個老兵剛想伸手去拍趙老六的後腦勺，忽然也發現了不對。「唉喲，還真的是哎！原來這小土堆下面也藏著一位哪，哈哈！……趙老六，你剛才一直坐在人家身上……哈哈！」
「好了，09012，出來吧！」瘦猴笑了。
瘦猴教官的話音剛落，剛才趙老六坐過的小土堆果然顯現了它的奧秘。一把小鐵鍬慢慢地從土堆中冒了出來，土堆從裡面被推了開去，接著又伸出了另一隻手。在老兵們目瞪口呆眼光的注視下，土堆被一塊塊地推了開去，一個和剛才的那位09011一樣打扮的戰士終於站了起來，原來他的身下是一個剛剛容得下一個人藏身的小土穴。小土穴稍稍有點難看，似乎很像是一個墓穴的樣子，不過這並不重要。老兵們注意到，覆蓋在土穴上面的泥土是用兒臂粗的樹枝支撐著的，怪不得趙老六剛才坐在上面沒有把土穴給壓垮了。
「報告隊長，09012前來報到！」從土穴中冒出來的戰士逕自跑到瘦猴教官的跟前敬了一個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