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三零一廠
戎瑞等人進去的時候，小雪已經鑽在她媽媽的懷裡面撒嬌了。這個小傢伙知道大夥兒寵著她，現在變得越來越調皮了，前幾天還居然假傳戎瑞的命令讓管鳳鳳開車帶她去玄武湖遊玩。
「媽咪，媽咪！」小雪狡詰地朝戎瑞笑了一笑。「龍哥哥剛才想打雪雪的小屁屁呢！」
「戎先生來啦，呵呵！」劉秀芬朝戎瑞打了聲招呼，疼愛地拍了拍小雪的小屁股。「那一定是龍哥哥知道小雪調皮了是不是？」
「沒勁！」小雪嘟了嘟嘴巴，飛快地從媽媽懷裡溜了下來。
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這小傢伙倒是向她媽媽告起狀來了。這下好了，連媽媽也不相信她，幫著龍哥哥說話，小傢伙生氣了。小雪嘟囔著嘴巴，來到張思瑤的身邊。
「瑤阿姨，我媽咪被龍哥哥搶走了，你帶小雪到外面去玩好嗎？」小雪搖晃著張思瑤的手，眼睛裡都快地出水來了。
「好啊，瑤阿姨帶你玩。」張思瑤的年紀雖然比戎瑞大不了多少，可對小雪的疼愛絕不會少多少。「不過呀，你媽咪不是被龍哥哥搶走了，而是你這小傢伙又調皮了！」
「瑤阿姨！」
「好好，瑤阿姨這就帶你去啊？」張思瑤無奈地拍了拍小雪的小手。
「雪雪，不要調皮，你這孩子！」劉秀芬當然知道自己的女兒是怎麼回事了，想必戎先生這段時間一定忙著沒時間照顧這個小傢伙了。
戎瑞可不知道小雪的小腦袋瓜對自己有意見了，他這幾天的確忙，每天的事情都排得滿滿的，沒有很多時間陪著小雪。長江上的鋼製浮橋已經基本成形了，剩下的就差後期的收尾工作了，這兩天戎瑞都要到施工現場去看看。這座浮橋對於別人來說或許僅僅是一座浮橋而已，但戎瑞的心目中卻有著它特殊的意義，不遠的將來還要靠它發揮大作用的。
特勤局情報處南京情報站剛剛建立，對於戎瑞佈置的布址選點工作儘管完成的還算相當順利，但戎瑞還需要自己親自去看了看。和上海的佈置一樣，這些工作都是為了將來對付小鬼子的。一旦戰爭打響之後，紅箭特種作戰大隊的第一特戰隊將在京滬杭地區獨立作戰，沒有後援，沒有根據地。這種作戰環境非常不利於紅軍依靠群眾的作戰生存模式，戎瑞必須為他們做必要的準備工作。部隊的集結點、休整點、彈藥貯藏點、打擊目標、攻擊與撤退路線等都需要提前設計，好在廖淑珍現在已經到了上海，具體的戰鬥方案編製就由她負責，否則戎瑞可就慘了。
「長官，費太太的出院手續都給您辦好了。」護士小姐對戎瑞說道。
「謝謝了，護士小姐，還沒請教你芳名？」戎瑞笑著謝道。
「長官，我叫吳筱麗，是陸軍醫院的護士。」護士小姐臉紅了一下。
陝北，延安。
一群放羊人趕著羊群熙熙攘攘地阻塞了山道，正好把一群有說有笑的紅軍首長模樣的人擋住了。放羊人本想趕緊把羊趕開，好讓紅軍的首長們過去，哪知道越趕越忙了起來。
「呵呵！」一位教書匠模樣的紅軍首長笑了。「像你們這樣趕羊是不對的，這羊呀跟你們較勁呢，呵呵！我跟你們說呀，這邊上坡的小老鄉先不要趕，讓對面下坡的羊群先過去，然後你再趕自己的羊，這樣不就行了！」
「不好，不好！」年輕的放羊人愣了一下。「這不行吧，要是對面的老爹把我的羊也趕了去咋辦？」
「呵呵，你這個小老鄉肯定放羊的時間不長，沒有經驗。」教書匠模樣的紅軍首長笑了起來。
「咦，你咋知道的呀？」年輕的放羊人不好意思地憨笑了起來。
「你們看，我說對了吧，哈哈！」教書匠模樣的紅軍首長對著周圍的紅軍首長們大笑。
「哎，小老鄉，看你的年紀也有二十了吧，你怎麼不會放羊呢？」一位身材瘦小的紅軍首長不解地問道。
「這個……首長，我是替我弟弟放羊的，我們家的羊都是他在放，這兩天他病了。」年輕的放羊人見紅軍首長問，趕緊回答道。「這位先生一眼就看出來了，敢情他也放過羊的？」
「哈哈！」放羊人的話引起了周圍紅軍首長們的一片哄笑。
「小老鄉，我在家鄉的時候呀，雖然沒有放過羊，可我放過牛呀。」教書匠模樣的紅軍首長笑著說。「其實呀，這放羊跟放牛基本上差不了多少，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倔強得很呢，呵呵！」
「那倒是，首長先生，這兩天可把我累壞了，這活可比種地要難多了！」放羊人使勁地點著頭，贊同地說。
正說著，下坡的羊群果然非常順利地過去了，而年輕放羊人的羊群一隻也沒有少。年輕的放羊人數了兩遍都是一樣，不由得對教書匠模樣的紅軍首長豎起了佩服的大拇指。
「謝啦，首長先生，我今天可跟您學了一招了！」年輕的放羊人高興地說道。
「不謝，不謝！」教書匠模樣的紅軍首長朝年輕的放羊人揮了揮手。
羊群過去了，山道上又恢復了往常的寧靜。前頭的放羊人大概是心情不錯，居然唱起了陝北的小調，歌聲雖不咋樣，但也好在唱得舒暢，讓人別有一種陝北獨有的鄉土風味。
「哎，同志們，你們都聽到了吧。老毛這回又多了兩個頭銜，一個是哪個年輕人封的羊倌，另一個是他自己自封的牛倌。」有說有笑的紅軍首長們中間，一個豪放的聲音響了起來。「以後咱們軍委再開大會的時候，得這樣介紹老毛了，你們聽著哎！……咳！……這個，中央軍委主席、羊倌、牛倌！……哈哈！」
「好你個老彭，你就這麼記仇呀，逮著機會就說道我！」教書匠模樣的紅軍首長原來是主席，他被彭德懷軍團長的話說得哭笑不得。
「我哪裡敢記你老毛的仇呀，我只記得前次補充新裝備的時候，我們軍團可是最少的，是吧？」彭德懷軍團長大大咧咧地笑了起來。
「你們看看，還說自己沒有記仇，這都自己說出來了！」主席笑了。「不過，今天我帶大家去觀看的東西呀，你老彭一定會很高興的，呵呵！」
「哎，對了！」彭德懷軍團長醒悟了過來。「我說老毛，你這神神秘秘地把大傢伙兒往哪裡帶呀，還特意暫停了軍委的碰頭會，這可不是你老毛的一貫作風嘛，快給我說說，到底要帶我們去看什麼？」
「你急什麼，等到了地方就知道了，哈哈！」主席看著彭德懷軍團長一頭霧水的樣子大笑起來，他向前揮了揮手。「同志們，走，我保準你們今天看了呀，心情舒暢得很呀，哈哈！」
主席要帶紅軍將領們去的地方並不是很遠，就在離延安城不遠劉家溝附近的山溝裡面。在大多數紅軍將領們疑惑的目光中，一行人終於來到了目的地，只見前面的山谷口上有一道圍牆攔住了整個谷口，居然還有雙崗的崗哨在警戒。
「咦，這是哪支部隊呀，我怎麼不知道？」彭德懷軍團長愣了一下。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呵呵！」**軍團長的笑聲實在算不上明顯，不過他的話卻是大實話。
紅軍將領們被前面的山谷勾起了興趣，腳下的步伐自然也加快了許多，不一會兒就到了谷口的大門處。到了跟前才看清楚，原來這裡的崗哨不僅是雙崗，圍牆上還居然架起了機槍。
「站住！」圍牆大門口的哨兵早早地就看見了這伙紅軍將領們，其中的一個哨兵向同伴揮了揮手，自己一拉槍栓就迎了上來。
一看哨兵這架勢，跟在主席身後的紅軍將領們都疑惑地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可都是紅軍各個主力部隊的帶兵將領，而且大多都是軍委委員，什麼樣的家是他們沒見過呀。可今天前面這個神秘的部隊營地就怪了，這會兒又不打仗，加了雙崗不說，還把機槍架起來了。
「站住！」身材高大的哨兵一臉嚴肅地攔住了走在最前面的主席和彭軍團長。「幹什麼的？」
彭德懷軍團長把臉色一擺剛要發作，卻被身邊的主席拉住了。
「小同志，我們是紅軍總部的，想要到你們部隊看看。」主席笑咪咪地對高大的哨兵說道。
「對不起，首長同志！」身材高大的哨兵仔細打量了一下主席，又看了看主席周圍的紅軍將領們，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對不起，首長同志，參觀我們部隊需要上級簽署的書面命令，你們還是請回吧！」
儘管哨兵的話說得相當客氣，可在場的紅軍將領們哪個不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自然聽得出哨兵話裡面不卑不亢的意思。哨兵的話很明白，這裡不是可以隨便參觀的地方，想要進去得拿命令來，否則一概免談。一些眼尖的紅軍將領們還看見了圍牆上警戒的紅軍戰士悄悄地拉了一下機槍的槍栓，另一個站在門口的哨兵則悄悄地退回了大門裡面。
「哨兵同志，你看我們這些總部機關的同志難得來一趟，你就讓我們進去看看，怎麼樣，我們就看一會兒，嗯？」主席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對不起，首長同志，要是沒有命令誰也不能進去！」身材高大的哨兵搖了搖頭，非常肯定地回答道。「首長們還是請回吧，請不要在這裡呆太久。」
「呀呵？！」主席身邊的彭德懷軍團長忽然笑了起來。「你這不是在趕我們走嗎？」
「對不起，首長，這是上級的命令！」哨兵點了點頭，絲毫也沒有因為彭大將軍的威儀而稍有變化。
「好！」彭德懷軍團長點點頭。「那好，你把你們這裡的主官叫來，我倒要看看這到底是誰的部隊！」
彭德懷軍團長看了看身邊笑咪咪的主席一眼，抬腿就想要往前走。哪知道對面的哨兵居然把手裡的槍端了起來，一伸手就把彭德懷軍團長給攔住了。這位哨兵的膽子可真不小，要知道紅軍當中哪個不知道彭大將軍呀。在場的紅軍高級將領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們一個個都沒有吭聲，想要看看這位哨兵到底怎麼應付赫赫威名的彭大將軍。
「對不起，首長，您請回吧！」哨兵依舊是不卑不亢的語調。
「哨兵同志，你知道我是誰嗎？」彭德懷軍團長把臉一擺。
「認識，首長，您是彭軍團長。」令大多數人沒有想到的是，哨兵居然認得彭大將軍的。
「呵呵！……哈哈！」彭德懷軍團長愣了一下，隨即咧嘴大笑起來。「好！……那你認識其他的人嗎？」
「是的，首長！」哨兵臉紅了一下，但話音不變。「認得一部分首長，有的不認識。」
「那你還攔著，難道我們是國民黨小鬼子不成？」彭德懷軍團長笑了。
「對不起，彭軍團長，上級規定，沒有命令的話，誰也不能進來！」哨兵點了點頭。
「行了，老彭，不要為難咱們的哨兵同志了！」主席走了過來，對彭德懷軍團長笑了笑說。
「奶奶的，這哨兵不賴！」彭德懷軍團長也笑了。「紅箭大隊的吧，我說怎麼剛才沒看出來是誰的部隊呢！」
「是的，彭軍團長，我們是紅箭特種大隊警衛二中隊！」哨兵臉又紅了一下，點點頭回答道。
「嗯，紅箭大隊的戰士果然有一套！」彭德懷軍團長點點頭。「你看我們這一大幫子人，既然來了總不能站在外面曬太陽吧，你看看我們這裡哪個人可以讓大傢伙兒進去呀？」
「對不起，首長！」聽了彭德懷軍團長的話，哨兵還是搖搖頭。「得有書面命令。」
「什麼人可以簽署書面命令呀？」彭德懷軍團長皺了皺眉頭，又看看主席。
「對不起，首長，我不能告訴您！」哨兵還是搖頭。
「哨兵同志，你看我可以嗎？」剛才還在看戲的主席湊了一句。「我是軍委主席。」
「軍委主席？！」哨兵這下有點慌了，他想了一下，還是倔強地搖了搖頭。「報告主席，要……要有書面命令，這是規定！」
站在主席和彭德懷軍團長背後的紅軍將領們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當他們聽說連主席自己也得有書面命令的時候，不僅紛紛猜測起來。這個圍牆後面的山谷到底有什麼秘密，連一個執勤的哨兵都不敢給主席和彭軍團長面子。
「好，好好！」主席笑了，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份文件交給了哨兵。「呵呵，對不起呀，哨兵同志，這是我們的命令文書，你檢查一下。」
「是！」哨兵這才收起了槍，伸手恭敬地接過了命令，那上面有主席的簽名和軍委的大印。
哨兵仔細地把命令檢查了一遍，紅軍將領們發現，他的臉上這時候已經流汗了。紅箭大隊的特戰隊員也是紅軍戰士，在那麼多紅軍高級將領面前不緊張那是假的，能做到這樣已經是相當難得了。
「報告主席，命令檢查完畢！」哨兵向主席啪地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只不過這軍禮跟其他的部隊稍稍有那麼一點不同。「不過，首長們的警衛員不能進入，我們有專門的地方可以讓他們休息。」
「嗯，好！」主席揮了一下手，點頭道。
這時候，大門口走出了好幾位紅軍幹部，向這邊跑步過來了，其中居然還有一位女同志。
「報告，三零一廠廠長兼政委徐明旺向您報到，主席！」徐明旺看上去是個久經征戰的老戰士了，一臉掩飾不住的風霜。
「徐廠長，對不起呀，我們這是在突然襲擊呀，呵呵！」主席笑了起來，指著站在一邊的哨兵說。「剛才我們還小小地為難了一下這位哨兵同志，他的表現不錯，我看應該給他嘉獎一次。老彭，你說是不是呀？」
彭德懷軍團長笑著點了點頭。
「我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進呀，歡迎主席和首長們來指導工作！」徐明旺立正回答道。
「這位女同志是？」主席看到了站在徐明旺身後的那位女同志。
「主席，我是三零一廠總工程師武燕妮！」武燕妮向主席敬了個軍禮，不過，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她並非是個軍人，至少也是參軍不久。
「武燕妮？」主席看了看武燕妮，向她伸出了手。「你就是那位從德國克虜伯公司回來的燕妮武？」
「是的，主席！」武燕妮握了一下主席的手，優雅地回答道。
「怎麼樣，還習慣嗎，我們這裡可比不得德國呀。」主席笑著問道。「你看，我們延安可沒有麵包，就連牛奶也很少呀，呵呵！」
「還好，剛開始的時候還真有些不習慣，不過現在好多了，組織上對我也很照顧。」武燕妮點了點頭。
「習慣就好，我就怕你們這些專家在陝北這個窮地方不習慣，我代表黨和紅軍感謝你們呀！」主席高興地說。
「這是我們應該的。」武燕妮向主席點了點頭道。「主席，您還是和首長們進來吧，外面可沒有裡面的環境舒服呢。」
「對對，主席，你和首長們快進來！」徐明旺這才意識到首長們還站在大門外呢。「主席和首長們買還是第一次來三零一，待會兒呀，準保主席和首長們看了大吃一驚！」
「是嗎？」主席高興地笑了，他向在場的紅軍將領們揮了揮手。「那好，同志們，我們這些劉姥姥就進一回大觀園好了，看看到底有什麼令我們吃驚的好東西，走！」
「轟！」
隨著巴祖卡火箭筒尾部的火焰噴射而出，一枚火箭彈向五十米外的目標竄去，只聽轟的一聲，目標被炸得粉碎。現場觀摩的軍官們紛紛鼓掌起來，首次試射就非常成功，這讓軍官們都很興奮。這種從美國進口的反坦克火箭筒果然厲害，目標靶子上的鋼板根本就沒法擋得住。只可惜數量太少了一些，否則**部隊就多了一種對付日本人坦克裝甲車的利器了。
「瑞先生，您的這種巴祖卡火箭筒果然很有意思，不知道它的產量如何？」法肯豪森將軍放下望遠鏡，對身邊的戎瑞問道。
「我想年產量也不過三千具吧，嗯，大概是這個數字。」戎瑞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回答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瑞先生，這僅僅是平時的產量。」法肯豪森將軍笑了。「如果是在戰時，這個數量應該可以提高三到五倍。」
「將軍說的一點都沒錯。」戎瑞點了點頭，笑道。
「我聽國民政府軍委會的蔡將軍說，關於這批巴祖卡火箭筒，瑞先生和國民政府軍委會是有一協議的，是嗎？」法肯豪森將軍輕描淡寫地問道。
「有這回事！」戎瑞從望遠鏡裡面看到第二枚火箭彈有準確地擊中了靶子，他放下了望遠鏡。「咦，將軍對巴祖卡火箭筒也感興趣嗎？」
「不錯！」法肯豪森將軍看了戎瑞一眼，笑了。「不知道瑞先生能否為我們德國國防軍購置一批呢？」
「我倒是想呀，您知道我是個商人，有錢賺當然好了，呵呵！」戎瑞也笑了。「不過，將軍，很抱歉，這恐怕不太好辦呀。」
「噢，為什麼？」法肯豪森將軍愣了一下。
「您知道，美國政府似乎對你們德國在某些軍事武器的出口方面還是有一些限制的。」戎瑞聳了聳肩膀說到。
「啊，那倒是。」法肯豪森將軍點點頭，笑道。「美國的政客們有些小氣。」
「親愛的將軍，美國的政客們的確有些小氣。」戎瑞笑著說。「不過，您是知道的，在軍事武器的對德出口方面恐怕就不是小氣那麼簡單了，將軍您說呢？」
「呵呵，沒錯！」法肯豪森將軍看了戎瑞一眼。「不過，據我們所知道的，巴祖卡火箭筒似乎是瑞先生自己的武器設計室設計的，只不過是委託美國人生產而已，我沒有說錯吧？」
「哈哈！」戎瑞打了個哈哈，聳了聳肩膀。「將軍，看來什麼都瞞不過您的，呵呵！」
「我們需要巴祖卡的設計圖紙，瑞先生，不知道您是否能夠幫這個忙呢？」法肯豪森將軍笑瞇瞇地看著戎瑞說。
「將軍……這個，你們德國不是也有類似的開發項目嗎？」戎瑞似乎有些遲疑。
「瑞先生，按照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就是明人不說暗話。」法肯豪森將軍點了點頭。「我們的軍工部門的確如你所說，也正研製類似的武器系統，不過進展並不大。所以，我們需要您的幫助，或者你就把這當作是一次普通的軍火交易好了，呵呵！」
「將軍快人快語！」老狐狸，戎瑞心想。「不知……」
「只要瑞先生同意，我們可以以任何方式支付，德國馬克、瑞士法郎、美元，甚至是黃金或者你們中國的銀元。瑞先生，你知道這些都是目前的硬通貨。」嘎肯豪森將軍看了看周圍的**軍官們說。
「好吧，將軍！」戎瑞爽快地點了點頭。「既然是生意，能夠跟將軍合作，戎瑞榮幸之至。不過，您說的我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