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龍星戰隊
「……現在，我正式宣佈，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特命督察室衛隊現在成立啦！」組建命令當然是由軍委會上校宣讀的，那時他的本職工作。「下面有請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特名督察戎瑞上校主持衛隊軍官任命、授銜，並配發武器裝備！」
戎瑞笑瞇瞇地向周圍鼓掌的人群致意著，他心裡面也很高興。第三特勤隊掛名國民政府特命督察衛隊之後，恐怕是紅軍到目前為止唯一的一支擁有公開合法編製的成建制不對了，儘管第三特勤隊還只有三十五個人。至少戎瑞自己並沒有小看第三特勤隊，他知道他們的實際戰鬥如何的，這也無需向不知情的人說明什麼。第三特勤隊的幹部和隊員都是精挑細選的老戰士了，他們今後經發揮其他『共產』黨領導部隊所不能發揮的特殊作用。
「同……同諸位的心情一樣，戎瑞今天也非常高興，我們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特命督察室衛隊現在成立啦！」戎瑞一高興，差一點就把同志們三個字說出口來。不過戎瑞多心了，其實國民黨的軍隊裡面一樣也可以稱呼同志的。「儘管我們的衛隊規模很小，但我相信，咱軍委會和克林福蘭投資集團的大力支持下，諸位將來一定會看到一支不同凡響的衛隊。下面，我宣佈衛隊軍官任命及授銜事項……楚大豐！」
「到！」隊列首位的一個年輕彪形大漢應聲向前邁了一大步，並以標準的隊列動作跑到了戎瑞的面前，向戎瑞敬了個軍禮，他就是楚大豐。
「楚大豐，任命你為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特命督察室衛隊衛隊長，授予中尉軍銜！」戎瑞微笑著把委任狀遞交到了楚大豐的手上。「希望你克盡職守，不辜負革命軍人的使命和榮譽！」
「是，長官！」楚大豐雙手接過委任狀，向戎瑞敬禮道。
「姜雲龍！」
「到！」第二個出列的姜雲龍相貌已經和戎瑞初見他的時候有了很大的不同，他已經把扎須全都給刮了，一下子就年輕了許多。
「姜雲龍，任命你為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特命督察室衛隊副隊長，授予中尉軍銜！」看著刮了鬍子的姜雲龍，戎瑞差點就樂了起來，沒想到這傢伙前後的變化這麼大。「希望你克盡職守，不辜負革命軍人的使命和榮譽！」
「是，長官！」姜雲龍雙手接過委任狀，向戎瑞敬了個軍禮道。
……
戎瑞和衛隊官兵們的表現看的現場的來賓和圍觀的中央陸軍軍官學校的學員們頻頻點頭，看來這支小小的衛隊還是很有些名堂的，光是看著這些官兵們的隊列動作就知道他們絕對是老兵，他們身上的那股殺氣可不是隨便玩玩的。而那位國民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特命督察戎瑞上校更是不一般，他身上所表現出來的與衛隊官兵們的殺氣完全不同，那是一種統領千軍的帥氣。軍委會的那位上校起先還感覺十分疑惑，但隨即醒悟了過來，人家統領自己的商業王國與統領士兵可沒什麼區別的。
周圍圍觀的軍官學校學員們更是輕聲地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他們可都是行伍的人，當然看得出士兵的好壞。就是沒那個水平，也能直接感受到戎瑞的帥氣和衛隊官兵們的悍然殺氣。中央陸軍軍官學校的前身就是大革命時期赫赫有名的廣州國民政府黃埔陸軍軍官學校，儘管已經是物事人非了，但能進入這所學校學習的軍官無一不是各自部隊中的驍楚。行家自然是看門道的，這一看之下，他們禁不住心裡面羨慕不已。有消息靈通的軍官學員知道戎瑞的背景，更是羨慕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奶奶的，一隻小小衛隊的身後居然有一個軍火公司支持著，嘖嘖！
「來人！」任命和授銜儀式結束了，戎瑞向停在場地旁邊的卡車方向一招手。「現在開始配發武器裝備！」
軍人嘛，對於武器裝備總是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哪怕是其他部隊的武器裝備也總想瞧個新鮮。這種心情其實跟男人們總想看看別人的老婆是不是漂亮一樣的道理，天生如此，改不了的自然反應。卡車邊上早已等著的來雲峰聽到戎瑞的招呼，指揮三四個衛隊的隊員把卡車上的武器裝備箱子一一搬到了場地的中央。看起來，配發給這三十五個人衛隊的武器裝備還真不少，不過在箱子沒有打開之前，誰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
「打開！」
戎瑞向來雲峰揮了揮手，今天他有心是要在公開的場合顯擺一番。這倒不是戎瑞喜歡，他有自己特殊目的。抗戰即將開始了，國共雙方也將暫息干戈共禦國敵。但將來雙方鐵定是要發生不少摩擦的，蔣介石和他的手下們要是閒下心來的時候不找碴，那全中國的狗就沒有一隻會吃屎了。自己不是特命督察嗎，正好可以借此名義管管，不能讓他們太囂張了。戎瑞就不相信，在抗戰勝利之前，蔣介石會把自己的頭銜給撤咯。不過，要是沒有三兩三，以後能不能震得住那些國民黨的兵痞子就很難說了。
「是！」來雲峰向戎瑞敬了個軍禮。「把所有箱子全部打開！」
「哇！」
武器裝備的箱子打開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而那些早已經瞄見了的衛隊隊員們則一個個抑制不住地喜上眉梢。二十四桿德制k98型7.92mm標準制式步槍、八桿美制湯姆森衝鋒鎗、三桿美制m1903式春田改型7.62mm狙擊步槍外加蔡司六倍光學瞄準鏡、三挺捷克造zb26型7.92mm班用機槍、一挺美制m2hb型12.7mm重型機關鎗、一門美制60mm迫擊炮。天哪，這些武器真的只是一個排級規模衛隊的裝備嗎？！這樣的裝備即使在德國國防軍裡面也絕對是屬於極度奢侈的呀！這火力配置，估計就是德械師的一個整編連隊在他們面前只怕也討不了好去。
這不是遠遠超過軍委會批准的標準武器裝備了嗎？軍委會的上校長了張嘴，不過他沒有說出來。這年頭哪家長官的衛隊不是這樣做的，只不過這位億萬富豪戎督察的家底比別人雄厚多了而已。算了，別給自己找不自在，別到時說三道四的被人像螞蟻一樣捏死。
戎瑞滿意地觀察著來賓和周圍圍觀軍官學員們的反應，他要的就是這種無形的威懾力量。現在這些人還只是看到第三特勤隊的武器裝備奢侈而已，將來很可能就會有人嘗到特勤隊威力的，到時候不要哭爹喊娘就好了，呵呵！
第三特勤隊的隊員們是以各種身份名義到克林福蘭投資集團南京辦事處報名的，他們有的自稱曾經在西北軍中當過兵，有的在桂軍中服過役，有的說自小練武當兵，有的說行伍世家出身。無論他們自稱什麼身份，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都曾經打過仗，都是從血雨腥風死人堆裡面爬出來的戰士。所謂的選拔說白了也就是走走過場，各種各樣的刁難和奇奇怪怪的問題，足以把各種勢力想要混進來的探子們排出得乾乾淨淨了。要是戎瑞的身邊衛隊被安插了不懷好意的人，那衛隊就成笑話了。
「授隊徽！」戎瑞朝身後的管鳳鳳揮了揮手。
「是！」一身軍裝的管鳳鳳向前跨了一步，把原先體在手中的小木箱子捧在了手上。
隊徽，什麼隊徽？軍委會的上校愣了一下，這可是原先沒有安排的呀？這位戎瑞督察還真會鬧騰，一個小小的督察衛隊都弄出隊徽來了，呵呵！
小木箱子裡面的隊徽被戎瑞一一分發到了衛隊官兵的手裡，隊徽實際上是兩枚，包括一枚胸徽和一枚臂章。軍委會的上校總算是看明白了，所謂的隊徽圖案實際上就是克林福蘭投資集團的標誌徽章。但戎瑞衛隊的隊徽與克林福蘭投資集團的標誌徽章又有些不同，雖然同樣採用了獨一無二的龍星圖案，但注意看的話就會發現，那條巨龍的前爪上分別抓著一把利劍和一支鋼槍。
「衛隊的軍官和士兵們！」等隊員們把胸徽和臂章佩戴好了，戎瑞也回到了場地的中央位置上。「從今天起，你們就是這個團隊的一員了！我知道，你們都是經歷過無數戰火的勇敢的戰士，你們來到這個團隊，即將迎來嶄新的使命！現在，我贈予你們一個響亮的名字，龍星戰隊！希望你們繼續保持你們曾經的輝煌和榮譽！……虎兒！」
「虎兒！……虎兒！」所有的衛隊官兵們把胸部一挺，緊跟著戎瑞大聲地喝道。隊員們響亮的呼喝聲一浪高過一浪，這不僅讓戎瑞想起了蘇聯紅軍在紅場的閱兵儀式上，紅軍戰士們高喊烏拉的情形。
這突如其來的喝聲把來賓和周圍圍觀的軍官學員們嚇了一跳，因為他們還是頭一次聽到一支部隊這麼整齊呼喝出如此充滿殺氣的聲音來。如果說衛隊官兵們的呼喝聲音把大家心裡面寒氣提到了嗓子口的話，那麼龍星戰隊這個響亮的隊名就太獨特了。這年頭，還沒有一支部隊像他們這樣公開喊出自己的名號來，何況他們還是一支正式組建僅僅不到十分鐘的小規模衛隊而已。但沒有人敢這麼輕易地小看這支龍星戰隊，既然他們敢於亮名號，那就說明他們絕對有自己的實力，看看那些官兵們滿含殺氣的眼睛和呼喝聲就知道了。
「龍星戰隊？」蔣介石驚奇地看了看戴笠。
「是，委員長，是叫做龍星戰隊。」戴笠恭敬點了點頭。「戎瑞先生是不是太出格了一些，他……」
「呵呵！」蔣介石放下手中的《曾文正公傳》，笑著擺擺手。「我看你是過於敏感了吧，呵呵！畢竟他還是個年輕人嘛，想出風頭也是很正常的。何況，他的那個什麼龍星戰隊還是有些資本的，你不是說那些衛隊官兵都是他們克林福蘭投資集團精心挑選的老兵嗎。」
「是！」戴笠點點頭，不敢多說什麼，他知道在這件事情上說了也是白說。
「老兵也好，精良的武器裝備裝備也好，反正都是戎瑞督察自己出錢置辦的，我們又不用出一個子兒。」蔣介石笑了起來。「再強的衛隊也不過就三十多個人，你戴雨農會怕他們鬧騰出什麼來嗎，哈哈！……讓他們玩去好了，再說這樣一來戎瑞督察的安全問題就可以解決了。」
「是！」
「說說其他的吧，這件事情就這樣好了。」蔣介石擺了擺手。
「上海的秘密談判，共黨的代表團已經到了。」戴笠看了蔣介石一眼，發現最高當局在注意聽自己的匯報。「這是代表團的名單，從這份名單上看，他們對這次談判應該是非常重視，來的都是共黨的精英。」
「嗯，這就好！」蔣介石看了看名單，點點頭。
「有關議程的問題，我們已經和共黨方面協商過了，大致上他們沒有什麼不同意見。」戴笠把一份議程文件遞交到了蔣介石的面前。「委員長，共黨方面私下還提了一個要求。」
「噢，好啊！」蔣介石感興趣到抬起了頭。「這是好事呀，就怕他們私下沒有什麼要求的，呵呵！說說看，是什麼樣的要求？」
「是這樣的，這件事情根戎瑞督察的克林福蘭投資集團有關係。」戴笠看了蔣介石一眼。
「跟克林福蘭？」蔣介石皺了皺眉頭。「他們知道戎瑞督察的公司倒是不奇怪，噢，莫非他們是要購買軍火？」
「委員長高見，一猜就准！」戴笠拍了個小小的馬屁。
「准！」蔣介石想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
「委員長的意思？」戴笠有些把握不定最高當局這個准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倒要看看一向窮得叮噹響的『共產』黨能夠賣多少軍火物資，你明白嗎？」蔣介石笑著說。「我們一向把握不定『共產』黨的真正實力，這是個好機會，可以以此推測一下他們的經濟實力。再說了，戎瑞督察不是對我們一家控制軍購一向有些意見嘛，這回也正好可以堵一下他的嘴。」
果然是個好主意，不僅如此，這樣也可以顯示最高當局蔣委員長與『共產』黨方面和談的誠意。戴笠一邊想著，一邊情不自禁地點點頭。
「另一方面，這也是個政治姿態，可以顯示我們國民政府的寬宏大量與和平談判的誠意！」蔣介石得意地對戴笠說道。
呵呵，這個我早已經想到了，還用你說。戴笠表面上佩服得五體投地，肚子裡面卻暗自嘀咕了一聲。
「他們有沒有說明想要購買軍火品種類別？」蔣介石問道。
「有，他們還提供了一份希望克林福蘭投資集團購買軍火物資的清單。」戴笠趕緊從公文包裡面拿出一份材料來。
「無線電器材，嗯，他們還真缺這個。軍用藥品，這個也一樣。噢，還有機關鎗、迫擊炮，嗯嗯……都是通用軍火物資，沒什麼特別的嘛，呵呵！」蔣介石一邊仔細看著清單的內容，一邊笑著點頭說。
「是的，委員長。」
「你估算過沒有，這批軍火物資的總價值大概會是多少？」蔣介石還是很精明的，他問到了點子上。
「我們的軍購專家已經估算過了，按照我們向克林福蘭投資集團購買的價格計算，這批軍火的總價值是八十五萬元。」戴笠想了一下，很快便答道。
「八十五萬元，他們還是有不少錢的嗎？」蔣介石愣了一下。
「是的，委員長，這是按克林福蘭投資集團的優惠價格計算的。如果計算市面價格的話，總價值就達到了一百二十多萬元。」戴笠點了點頭，補充說道。「『共產』黨的經濟實力還是不小的。」
「不不，雨農！」戴笠沒想到蔣介石搖了搖頭。
「委員長？」
「呵呵，雨農，你是個天才，情報工作的天才。」蔣介石看得出戴笠沒有領會自己的意思，笑了起來。「但你卻不是個政治上的天才，所以你才會想不通這個道理。」
「戴雨農確實不明白，還望委員長教我！」戴笠的話是誠懇的，對於不是自己專業方向的問題他一向如此，所以才能夠吸引一大批專業的特工人員圍攏到他的身邊來。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之所以同意『共產』黨方面向克林福蘭投資集團的軍購計劃，是要投石問路、顯示誠意。」蔣介石把軍火清單還給了戴笠，解釋說。「這就是一石雙雕的政治策略，難道『共產』黨就不會耍政治手腕嗎，呵呵，要知道那邊的朱毛也是政治上的高手呀。所以，很明顯，他們這一手，恐怕也是為了投石問路，再加上示之以虛，真真假假來迷惑我們。」
「委員長，這投石問路，學生明白，可您說的後者？」
「呵呵！」蔣介石大笑起來。「孫子兵法有雲，示敵以虛，可是示敵以弱，但也可以示敵以強。」
「您是說『共產』黨方面是故意打腫臉充胖子？」戴笠愣了一下。
「你看，你還是很精明的嘛，一點就透。」蔣介石笑著點了點頭。「不過，還有一點，他們充胖子的目的是什麼呢？」
「學生愚昧！」戴笠其實已經想到了，但沒有說出來。
「他們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顯示自己的實力，想要在談判中增加與我們討價還價的籌碼！」蔣介石得意地看著戴笠說道。
「高！」戴笠的眼睛一亮，裝作興奮地看著將解釋說。
「哈哈！」蔣介石大笑。「好了，雨農，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拍馬屁！」
「是，委員長，雨農的確是在拍您的馬屁！」戴笠很誠懇地承認了。
「呵呵，你呀！」蔣介石欣賞戴笠的就是這一點，他從不會否認自己的錯誤，卻很少提起自己的功勞，這一點跟其他的人不一樣。「對了，那個長江上的浮橋已經開始搭設了嗎？」
「是的，委員長。」戴笠點點頭。「我正要跟您匯報這件事情，看起來浮橋的架設工程進行的還算是比較順利的，克林福蘭投資集團聘請的美國專家說，三天之內就可以完成了。」
「這麼快？！」蔣介石愣了一下，他雖然不是什麼軍事工程專家，但好歹還是一名優秀的中下級軍官，這是大家都公認的。
「是，茅以升博士已經確認了他們的架設進度。」戴笠笑著點頭說。「茅博士說，原本三天士肯本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們採用最新的軍事工程技術和設備，所以進度非常快。他還說，這對我國的橋樑工程和軍事工程技術又非常好的啟發借鑒作用。」
「是地，是地，西方的腦袋雖然不如我們中國人複雜，但他們的動手能力還是遠遠超過我們的。」蔣介石理解地點點頭。「告訴軍委會，等完工以後，讓他們給那些專家送有一些慰問品去，一則是表示感謝，二則嘛，想辦法把他們的圖紙什麼的留下來，這件事我看就讓茅以升博士親自辦好了，你看怎麼樣？」
「好的，委員長，我也是這個意思。」戴笠點頭稱是。
「戎瑞督察在幹什麼？」蔣介石忽然想起了戎瑞。
「戎瑞督察今天把他的衛隊所有人員都集中了起來，據我的人報告說，是要搞什麼思想教育。」戴笠說。
「是地，戎瑞督察是個聰明人，這幫衛隊的大兵們是要進行思想教育的，他這樣做是為了讓這些衛隊的官兵死心塌地地效忠於他，呵呵！」蔣介石笑著點點頭，又揮了揮手。「不要管他了，這幾天新的一批軍火也該到了，省得他找什麼說事。」
南京，某地野外。戎瑞把第三特勤隊，也就是剛剛亮出名號的龍星戰隊帶到了這裡。為了保密起見，周圍還設置了嚴密的警戒線。
「同志們，現在這兒沒有外人了，咱們也可以自由自在地說自己的事情了！」戎瑞的話引來了特勤隊員們的笑聲。「我跟國民政府軍委會的人說，我們這次野外訓練的目的是為了對大家進行思想教育，這是真話。不過，這個思想教育是什麼呢，我要跟同志們說清楚，這將是我們第三特勤隊，也就是龍星戰隊今後執行任務的指導原則！」
所有的幹部和隊員們都屏心靜氣地看著他們的戎瑞局長。
「同志們，我們為什麼要組建這樣一支穿著國民黨軍服的紅軍部隊呢？」戎瑞掃視眼前的隊員們一眼，鄭重地說道。「很簡單，我們是要像孫悟空一樣鑽到國民黨這個鐵扇公主的肚子裡面，如果她不聽話了，就狠狠地鬧騰她一下，讓變得老實一點。」
「首長……」楚大豐舉起了手。
「記住，從現在開始要按照國民黨的習慣稱呼長官，所有的同志都要記住這一點，我們現在是**，呵呵！」戎瑞對楚大豐說道。「中尉，現在你可以問了。」
「是，首……長官！」楚大豐吐了吐舌頭，自己笑了起來。「我想問的是，您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們龍星戰隊的任務就是要跟個國民黨鬥法？」
「正確！」戎瑞點了點頭。「具體的策略包括這樣幾點，請大家務必記住和要心神領會，並且加以靈活運用。第一，我們龍星戰隊不主動挑起但也不拒絕任何軍事技術方面的挑戰，一旦接受了挑戰，就要把對手往死裡整，呵呵！整到他們再也不敢想我們龍星戰隊發起另一次挑戰，要讓他們膽戰心驚，夜裡面睡覺都會做噩夢！」
「哈哈！」
「長官放心，我們保證讓他們見了我們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這個帶勁，哈哈！」
「沒錯，領會得很好！」戎瑞也跟著笑了起來。「第二，大家都已經清楚了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特命督察辦公室是幹什麼的，甭管他蔣某人是不是真心地任命和賦予我這個權力，但我們都要把它用到極致，將來一旦與小鬼子打響了，只要哪個王八蛋敢於置國家、民族利益於不顧，貪贓枉法、投敵賣國、假抗日，也要給我往死裡整，整死為止！」
「遵命，長官！」楚大豐捅了一下身邊的姜雲龍一下，大聲地喊道。
姜雲龍笑了一下，這個傢伙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上級把他楚大豐派過來當這個隊長，還真是絕佳的人選呀。姜雲龍原本不知道自己是要到戎瑞的身邊來工作，他也是到了南京之後才知道具體任務的，這讓他大為驚喜。說實話，雖然和戎瑞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他對這個年輕的領導還是非常看好的。只不過，他姜雲龍沒想到戎瑞會升得這麼快，好像轉眼間就從一個進步青年變成了一位黨和紅軍的高級領導，這讓他多少有些很不適應。
「還有！」戎瑞看了楚大豐身邊的姜雲龍一眼，他還沒機會跟這位老戰友好好聊聊呢。「在國民黨的心臟裡面，我們要把握好龍星戰隊的處事原則。那就是高調但不主動欺負別人，凶狠但不亂來，高傲而又潔身自好！」
「長官！」一個掛著少尉軍銜的隊員舉起了手。
「你說吧。」戎瑞點了點頭。
「前兩點，我們都聽懂了，可這第三條我怎麼沒明白呀？」
「呵呵，這個問題就要靠你們自己好好體會了。」戎瑞笑了起來。「不過，我可以給他同志們一點提示，那就是：榮譽是我們龍星戰隊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