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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紅色籌款人 第五十二章 拍賣大會 文 / 塵緣如風

    第五十二章拍賣大會

    「總部:『跳馬』成功,我部順利進駐『花園』,花多草少,正在採摘,靜候佳音,w01。」

    此時,兌九峪地區正在進行著激烈的酣戰,但位於晉中腹地天下聞名的平遙城,卻神不知鬼不覺地處在了紅軍特戰連的絕對控制之下。在戎瑞包圍姚家大院的同時,中隊長邵光、指導員白有財、副中隊長范大立率領的第三中隊,和中隊長洪海、指導員秦凡、副中隊長王小二率領的偵搜中隊,一路勢如破竹一般地席捲了平遙城內的縣政府、縣黨部、警察局和保安團駐地,控制了平遙的各個城門口,整個過程竟然出奇地沒有響過一槍。平遙城內的敵軍果然不多,保安團連同警察加在一起也不過一百多號人,所以特戰連基本上沒有遭到什麼抵抗。平遙的保安團團丁和警察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看見凶神惡煞一般的晉綏軍士兵衝了進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繳了他們的武器。特戰連的戰士們儘管還算客氣,不反抗的還好一些,但對稍有反抗的主不由分說便是一頓老拳伺候。隨後,團丁和警察們個個被五花大綁地扔進了平遙警察局的牢房裡,嘴巴裡面還塞上了臭布條。

    「平遙縣縣政府、縣保安團和縣警察局命令:值此戡亂救國之際,為了保護平遙縣城的安危,防範共軍的襲擾,縣政府、縣保安團和縣警察局決定,在平遙縣城實施聯合軍事演習,演習時間為兩天。演習期間,本城各城門只准進不准出,若有不便,敬請見諒。凡有妨礙演習者,情節輕微者罰銀元100元,情節嚴重者以妨礙軍務論處,嚴懲不貸。」

    平遙縣城的各城門口很快便貼出了一張佈告,上面還蓋著縣政府、縣保安團和縣警察局的大印。只不過,令平遙老百姓奇怪的是,各城門口站崗的保安團團丁換成了穿著藍灰軍服的晉綏軍士兵,連警察們也不見了蹤影。奇怪終歸僅僅是奇怪,也沒有人去追究這些,演習不就是兩天嘛,雖然有所不便,畢竟時間不是很長。

    「軍事演習?嘿,保安團的姚老爺子和警察局的人什麼時候這麼勤快起來了。」

    「你沒看見,站崗的都是正規軍士兵嘛,說不定是太原閻長官的命令呢。」

    「就是!」

    「要不,問問站崗的士兵去?」

    「不可,不可,小心給你按個擾亂軍務的罪名!」

    「咱們還是上翠花樓玩上幾把吧?」

    「就是,管他當兵的什麼事幹啥,走走!」

    平遙是個古老的商業城市,是一座完全按照中國漢民族傳統城市規劃思想和佈局程式修建的縣城。在封閉的城池裡,以市樓為中心,由四大街、八小街、七十二條蚰蜒巷經緯交織在一起,它們功能分明,佈局井井有條。城內古居民宅全是清一色青磚灰瓦的四合院,軸線明確,左右對稱,特別是磚砌窯洞式的民宅更是具有很濃的鄉土氣息。除此之外,城池內還建有一些大小廟宇,老式鋪面亦是鱗次櫛比,這些古色古香的建築原汁原味地勾勒出明清時期市井繁華的風貌。或許是商業氣氛太濃的原因,平遙人一向對官府的事情不感興趣,除非跟自己的生意有關的事情以外。所以,所謂的軍事演習根本就沒有影響到的平遙的日常生活,雖然一些大商家生意受到了比較大的影響,但也無可奈何,因為他們的老闆都在要大家大院裡呆著呢。

    除了四周荷槍實彈警戒的士兵以外,那個軍法巡視官和白面的上尉都離開了,只有一個中尉瞪著冷冰冰的眼睛站在那裡一言不發。他的身旁就是戎瑞站過的那張凳子,上面還有兩個清晰的腳印。槍斃縣長、保安團司令和警察局長等人的一幕,深深地震撼著姚家大院筵席上的平遙士紳名流。到現在為止,他們還沒有從剛才發生的事情之中醒悟過來,有幾個年紀較大的,嘴巴已經足足張了十幾分鐘了。

    呆坐在酒桌上的眾人,此時的心思各不相同。有的人想急著離開姚家大院,可周圍虎視眈眈的士兵和冰冷的刺刀讓他們寒顫若驚,一動都不敢動,哪裡還敢起身離開。有的人在暗自擔心自己的身家性命,眼前的這些當兵的可不跟你說什麼道理。那個軍法巡視官連眼皮都不眨就把平遙的黨政軍警首腦給宰了,甚至連身邊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開庭審判了。這年頭,誰的權大誰就是法,再說了,那個什麼常長官還是閻司令長官的族叔呢,唉,宰了就宰了吧,反正沒拿自己開刀就好。有些自認為沒有危險,或者平時跟姚本治家有些隔閡怨隙的,則是興致勃勃或者幸災樂禍地東張西望著。也有的人,對戎瑞離開前所說的拍賣一事頗感興趣,說不定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呢。滿場的幾十桌人,沒有一個人說話,或者驚呆了,或者害怕,或者不想惹事,又或者不願意當出頭鳥,一時之間,原本熱熱鬧鬧的壽筵現場竟然靜得出奇,偶爾的咳嗽聲也能響遍整個大院。

    「蔡叔叔,您看這事……」別看曹剛對戎瑞的時候,態度不冷不認的,這會兒對濟生堂老闆蔡秉彥卻是頗為尊敬的。

    「曹賢侄,不是蔡叔叔說你,你們年輕人也太年少氣盛了,剛才你怎麼能那樣對那位官長的,還好人家不計較,否則你是要吃虧的。我跟你父親也算是多年的至交了,蔡叔我……」蔡秉彥有些苦口婆心地對曹剛說。

    「呵呵,蔡叔叔放心,小侄是故意如此的。」曹剛笑呵呵地擺擺手。「小侄這些年走南闖北,雖然比不上蔡叔叔見多識廣,但也自認為頗有識人的本事。您別看這幾位官長氣勢洶洶的,小侄判斷他們的目標是針對姚本治的。嘿嘿,宰了姚本治這個老不死的,小侄覺得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呢。高縣長和杜主任他們幾個也是活該,平日裡跟姚本治沆瀣一氣,哼哼,今天總算是沆瀣到閻羅王哪裡去了,哈哈!」

    「曹賢侄,你小聲點!」蔡秉彥擔心地看了看周圍的士兵。

    「蔡叔叔,您看剛才那個上尉長官說的拍賣的事情,會不會是真的呀?」曹剛問道。

    「這個……不好說,但看樣子,似乎不假。」蔡秉彥沉吟了一下說。「待會兒就知道了,不過,曹賢侄,姚家這幾年憑著上上下下的關係,把咱們平遙的好多有利的產業都抓在了自己手上,假如……嘿嘿!……」

    「原來蔡叔叔也是老奸巨滑呀,呵呵!」曹剛小聲地笑道。「不過,蔡叔叔,小侄現在可是肚子餓得緊,想必在座的眾人都餓急了吧。現在就屬蔡叔叔德高望重了,還請蔡叔叔給大家發個話。咱們也別管人家當兵的怎麼處理了,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管他呢。這麼好的酒席浪費也太可惜了,這可是姚本治那個死鬼的一番心意,吃他娘的,呵呵!」

    「你個小子,沒大沒小的,竟敢說你蔡叔老奸巨滑,你怎麼不說話,呵呵!」蔡秉彥笑罵著說。「也罷,就按你說的,吃他娘的!」

    蔡秉彥剛說完,曹剛已經急不可待地動起了筷子。

    「呃……諸位士紳,諸位同行!」蔡秉彥慢慢地站了起來。「呃,閻司令長官任命的軍法巡視官常長官和眾位官長正在辦理公務,我等士紳名流理應配合。不過,雖然今天的壽宴沒法繼續下去了,但大家也難得聚在一起,再說大家都餓了吧,咱們還是一邊吃飯一邊慢慢等諸位官長門的吩咐,大家說是不是,呵呵,來來,蔡某不才,添為本城的一分子,先敬大家一杯!」

    蔡秉彥一抬手就把手中的酒喝了,又把空酒杯向四周亮了一下。看到終於有人起身說話,現場的氣氛明顯地緩和一些,特別是坐在蔡秉彥身邊的曹剛已經吃上了。蔡家、曹家和剛剛被槍斃的姚本治同為平遙三大家族,既然人家都吃喝上了,好多膽子稍大一些的人也就不再客氣了,實在是因為餓了。

    酒過三巡,赴宴的眾人大致上已經吃飽的時候,戎瑞和常雲飛終於又出現了。戎瑞和常雲飛帶著幾個幹部出現的時候,細心的人還可以看到,他們臉上都帶著些許情不自禁的微笑。兩個特戰連的戰士從後堂抬出了一張八仙桌,擺在中堂,桌子上還擺上了一堆地契、屋契之類的文書。看到這一幕,眾人這才相信,原來戎瑞開頭宣佈的很可能是真的。果然,一個特戰連的幹部拿著一張紅紙貼在了八仙桌的桌沿上,上面寫著四個紅辣辣的大字,拍賣大會。

    「我代表閻司令長官宣佈,平遙保安團司令姚本治充公家產拍賣會,現在開始!」常雲飛拖著官腔宣佈道。「下面,讓我的副官為大家宣佈本次拍賣大會的有關事項和拍賣規則。」

    常雲飛說完便和身邊的眾位幹部鼓掌起來,而在大院酒桌上的平遙士紳名流等則是神色陰晴不定稀稀拉拉地附和著。

    「諸位,現在我代表軍法巡視官常長官,宣佈本次拍賣大會的相關事項和規則,請大家聽好咯,不要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喲!」戎瑞再次跳上了凳子。「本次拍賣財產均為犯官平遙保安團司令姚本治的充公家產,拍賣規則是,出價高者得,只接受黃金、銀元、美金、英鎊、馬克、日元和法幣等現金,出價者也可以用藥品等軍用物資抵價。本次拍賣將由我來擔任拍賣師,我宣佈開始之後方可出價,出價後,我喊三次無人再出價的,即行成交。」

    漸漸的,幾乎所有的人都被戎瑞的話吸引了,特別是那些對拍賣頗為心動的士紳名流們,各個伸長了耳朵仔細聆聽著,這其中就有濟生堂老闆蔡秉彥和大聖元的年輕家主曹剛。

    「在座的每一個人都可以參加競價,每個人都將分到一個代表自己的號牌,出價的時候,只要諸位舉一下自己的號牌就可以了。」戎瑞侃侃而談。「本次拍賣大會競拍的充公財產,小件物品,將會給大家做現場展示,如果是產業、房產或者地產,將會為大家做盡量詳細的說明,以便為諸位的決策提供參考。所有競拍的充公財產,將事先確定一個較低的價位作為起拍價,呵呵,大家少安毋躁,這個起拍價將會是一個非常令大家興奮的價位。每一次出價都將是在起拍價或者前一次出價的基礎上加價。如果我喊三次沒有人出價,那麼就說明競拍物品流標了,流標物品將作為本城的公產,不再另行拍賣。諸位競拍成功後,將由縣府人員當場辦理交割畫押手續,隨後將會有我軍的人員隨諸位索取競拍款項或抵價物資。最後,我把醜話說到前頭,競得物產而拒不付款者,將以擾亂軍務罪論處,情節輕微者,罰金按競得物產的百分之十計算,情節嚴重者,將按其家產的百分之三十處以罰金,直至判處刑罰。我希望諸位把我宣佈的事項聽清楚了,不要到最後大家都不好看。在座的都是平遙的富紳名流,相信大家都能夠秉承我們三晉的商業遺風,那就是一個信字!」

    戎瑞掃視了全場一眼,又朝身後的戰士揮了揮手,戰士馬上把一面銅鑼交給了戎瑞。另一批早已經準備好的戰士,則把一個個標著號碼的紙牌子發給酒席上的每一個人。

    「咚!」戎瑞用力敲下了銅鑼。「好了,該說的事情都說了,大家也都拿到代表自己的競拍號牌了,現在競拍開始!第一件競拍的,就是這座姚家大院。姚家大院佔地兩畝,有房屋三十一間,花園一個,水井兩口,環境優雅,地處本城黃金地段,風水極佳,是士紳名流絕佳的居住場所,是商家絕佳的發家致富之地,物產絕對物超所值。姚家大院的起拍價是多少呢?……」

    除了坐在凳子上樂呵呵地抽煙的常雲飛之外,所有的人都伸長了耳朵。

    「呵呵,一塊銀元!每次加價也是一塊!」

    「哇!」聽到戎瑞宣佈的起拍價,全場的所有人頓時齊齊發出了一聲驚叫。

    「各位士紳富賈,就一塊銀元呀!」戎瑞扯起了嗓子。「為什麼這麼低呢,因為我們今天的競拍大會剛剛開始,而且我軍的執法行動也讓諸位受驚了,我們常長官說了,權當是給大家壓驚。現在我宣佈競價開始!」

    酒席上的眾人都愣愣地拿著手中的紙牌,不知道該幹什麼才好,拿不定主意呀。來雲峰按照戎瑞實現的吩咐,手裡舉著從姚本治家裡面搜出來的房契,在場中轉了一圈。

    「喊價第一次,有沒有願意出價的?」戎瑞站在凳子上,微笑著問到,手裡還拿著銅鑼。

    沒有人應聲。

    「喊價第二次!」戎瑞依然是一副心定氣閒的樣子。「大家可別錯過機會喲,等我喊了第三次,大家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喲!」

    酒桌上終於有人做出了反應,只見曹剛抖抖索索地舉起了自己手中的號牌,看得出他的心裡多少有一些忐忑不安的味道。雖然戎瑞的嘴巴把拍賣說得天花亂墜,但曹剛還是把摸不定,誰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甜蜜的陷阱呢。

    「好!這位先生終於勇敢地出價了……哦,原來是本城的三大富商之一,大聖元的曹先生!」戎瑞非常高興這個頭開得不錯。「曹先生已經出價了,一塊銀元第一次,有沒有再加價的呀?一塊銀元第二次,還有機會,各位有沒有再加價的?」

    全場除了戎瑞的聲音以外,沒有一個人出聲,連剛剛出價的曹剛也是緊張地緊閉著自己的嘴巴,雙手的手心裡早已經是濕漉漉的了。連坐在曹剛身旁的蔡秉彥也很緊張,眼睛不時地看看曹剛,又看看凳子上的戎瑞。

    「一塊銀元第三次!呵呵,看來是沒有人願意再加價了,咚!恭喜大聖元的曹先生,姚家大院從現在開始改姓曹了!」戎瑞笑著敲下了銅鑼。「來人,立刻給曹先生辦理房產交割手續!」

    戎瑞的話剛說完,幾個戰士便把早已經等候在一旁的縣政府主管房產地產的小官員帶了上來。一個戰士來到曹剛面前,把愣在那裡不知道想什麼的曹剛也帶到了堂前。在常雲飛的監督下,兩個縣府的小官員當場為曹剛辦理了姚家大院的房契變更手續。在曹剛抖抖索索地交了一塊銀元之後,又給他開具了一張縣政府的收款收據。辦完手續之後,曹剛又被帶回了他的座位。

    「曹老闆,真的就一塊銀元?!」對面的一位忍不住問到。

    曹剛點點頭頭沒有說話,只是揚了揚手中剛剛辦好的房契,房契上分明蓋著平遙縣政府的大印。也就是說,就在剛剛的幾分鐘裡,原本屬於姚本治的姚家大院,轉眼就變成了貨真價實的曹家大院了。

    「哇塞!」

    「天哪,這是真的,就一塊錢?!這……這大院怎麼說也價值上十萬銀元呀!」

    「呵呵!……是真的喲,哈哈!」曹剛忽然傻笑了起來,也難怪,就這麼一大膽,真可謂一本十萬利呀。

    「呵呵,恭喜賢侄呀!」蔡秉彥拍了拍曹剛的肩膀,也替他高興。

    看到曹剛果然憑著一塊銀元的報價就取得了姚家大院的所有權,這下多數的商賈士紳都坐不住了,相互之間頓時議論紛紛。幾位有賊心沒賊膽的,這會兒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而大出風頭的曹剛,他的手至今還在微微地發抖,怎麼了,這會兒是興奮的。

    「諸位,我們常長官的禮送出去了,呵呵,請大家安靜。我們現在繼續拍賣!」戎瑞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一下。「現在宣佈第二件拍賣品,精美的外國自鳴鐘四座,都是前清宮廷的流出品,極為珍貴,價值不菲,每座自鳴鐘的起拍價為一百塊銀元。現在先展示第一座英國產的水晶自鳴鐘,每次加價為五十塊銀元,現在開始競價!」

    「我要了!」在座的大多是商賈,就連一般的士紳也是見多識廣之輩,自然明白這座水晶質地自鳴鐘的價值,戎瑞的話一說完,當即就有人舉牌了。

    「這位先生要了,一百塊,第一次!」

    「我加價!」另一位也不服氣,這便宜誰不願沾呀。

    不到十分鐘,四座自鳴鐘就全部有了歸屬,價值最高的水晶自鳴鐘竟然派出了17000塊銀元,即使最便宜的一座也拍出了1200塊銀元。這個結果連戎瑞也沒想到,原本在他看來,總共頂多也就一萬多一點點。

    第三件拍品是姚本治家的全套前清紅木傢俱,起拍價5000塊銀元,這套傢俱,最終被平遙最大的酒樓翠華樓的老闆以十一萬銀元拍走了。這位胖得都快趕得上帕瓦羅蒂的翠華樓老闆,興奮得直哆嗦,在辦完了手續之後,還連連向戎瑞和常雲飛稱謝。這套前清的緬甸紅木傢俱,要是一轉手至少有一倍左右的利潤,他怎能不喜,就是給自己用也只得呀。

    拍品被戰士們一件一件地搬了出來,經過戎瑞天花亂墜的嘴巴一宣傳,又一件一件地被在場的富裕商賈們拍走,大多數人都是眉開眼笑的。那幾位沒笑臉的,是因為實在太激動了,一味地加價,結果拍高了,甚為懊悔。不過,他們還是希望在接下來的拍賣中撈回來,這樣的想法不是不可能實現的。不到一個半小時,已經有幾十件拍品易手,常雲飛讓幾個幹部記錄的拍價總值已經超過了七十多萬元。這個數目讓常雲飛和幹部們暗暗心驚,平遙的富商們還不是一般地有錢呀。但看到站在凳子上口沫橫飛的戎瑞,不僅是常雲飛,每一個幹部都已經明白,今天,戎瑞要是不撈足,恐怕他是不肯善罷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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