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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三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2 文 / 梵缺

    第二百二十三章醉翁之意不在酒2

    太皇太后也拿二兄弟沒辦法,也不知道為啥,一向懂得分寸的景兒怎麼就是不讓著阿洛,偏要和阿洛鬥?估計在鬥著時候,雖然氣,但卻沒有真生氣,因為景兒是越鬥看起來越有精神。

    「笑什麼笑,吃飯!」阿洛沉著臉色,眸子一瞪,初雪即垂首閉嘴,不敢笑出來。再轉到素兒時,他臉色又一換,帶著幾分哀求和討好,低聲道:「素兒,別笑了,吃完飯再笑。反正今天你只准吃我夾給你的菜。」

    原來是為了這一個啊!

    就這麼一個小小的理由,居然阻止了慕容景一次又一次?

    慕容景抿嘴也想笑了。

    其實,他不說或者沒人知道,後面的幾次,他純粹是想夾給那一個整天給他搗蛋的弟弟的……

    早膳過後。

    事情也終歸要忙起來。

    初雪今天休沐,即休假一樣,不用上朝。

    但有些朝政的事,自慕容景回來他即暫時放著還沒處理,奏折也沒有批閱。

    即先起身,說去忙了。

    而素兒居然也起身,要隨之一起去。

    偏偏這時候,素兒說去,那麼暫時閒著無事的阿洛,也說要隨著去。而慕容景呢?阿洛去了,他能放心嗎?於是,也跟著去了。這一下初雪懵了,分明是一個人要走,怎麼一下子又變成四人行了?

    剛踏出正堂,素兒停了下來,淡眸掃了三兄弟一眼,即最先找一個借口退出來。淺笑道:「哦,對了,你們去吧,我想陪母后聊聊天。」她是不想去給他們湊熱鬧。

    兄弟仨一怔,慕容景看看初雪,而初雪瞧瞧慕容景。

    再有阿洛居然也老神在在的立在那裡,不走了!

    初雪淺笑,即說先離開了。

    慕容景這一次,倒也沒有和阿洛扛上,隨著初雪離開,因為他還有事情要問初雪。一天都晚若只和那一個越大瞧起來越幼稚的傢伙在一起,肯定會給氣個半死。

    看著慕容景隨著初雪離開,阿洛有些意外的。

    瞧了瞧含笑的素兒,他挑了挑眉,怎麼回事?那男人不和他爭了?自動放棄了?

    素兒好笑,緩緩步到他身邊,調侃一樣笑道:「怎麼?他沒留下你很失望?」說他是為了她在做那些事情,不如說,他有大半是為了氣慕容景的。

    「亂說!他不在,我就可以和你順理成章的培養感情。」某帥哥撇首哼了哼,是有一點不爽,不過,有她在也不算太壞。

    「是不是還沒原諒那一個哥哥呢?」

    「他欠我的多著呢,現在瞧瞧,他不是還連我心愛的女人也給搶了?哼,怎麼可能原諒?一輩子也別想。」目光佯裝冷冽,上下掃了素兒一眼,「你拋棄他,跟我在一起。我……再考慮一下原諒他,好不好?最多是原諒一個再送一個,我連裡面的女人也一起原諒?怎麼樣?」

    他說的裡面的女人,無疑就是太皇太后。

    「亂說!」沈素兒白了他一眼,說什麼原諒一個再送一個?以為在做買賣嗎?這傢伙,景不在這裡,他倒是消遣起她來了?越來越覺得,這傢伙和她家的景一樣都不像!總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傢伙。「行了,進去不?」

    「不進去,剛出來。」他拒絕的倒挺乾脆。

    「你不進去我可要進去了!」素兒剛想進,不料,她整個人給阿洛拽了起來。趕緊拉著她就往外跑,就是,怎麼可以讓她進去呢?悶死了!再說,她進去留下他一個人多沒意思!反正現在他就是不想多看到那女人,自然也不想她去了。

    阿洛拽著她去哪裡,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拉住她就是了。

    漸漸的,他平靜了下來,打量著周圍。

    宮女和太監見了,也沒什麼,恭敬的行禮,等他們過了再過。就算看著他們牽著手,動作曖昧也不會有什麼懷疑,因為阿洛和慕容景其實真沒幾個人能分出來。最多別人以為眼下的人就是慕容景。

    「素兒,剛進宮時,你習慣嗎?」

    「呵呵,什麼地方對我來講……呃,都是能習慣的。」她呵呵笑了起來。想自己當時頹廢的樣子,好像隔世,再說那一種是頹敗到極致的生活方式,還會管在宮裡習慣不習慣?這一個問題阿洛不問她倒是沒有想過。

    「回得太糊塗了。說實話,到宮裡的生活會害怕嗎?」

    「有啊,差點死掉了,沒幾天就碰到刺客。當時,那刀舉起來,要刺向自己的時候,我真就懷疑自己要死掉呢。」沈素兒像說著別人的事一樣在說著。

    阿洛腳步一頓,臉色也一凝,質問:「什麼意思?你遇刺了?在宮裡?」

    「這麼緊張幹嘛?那是幾年前的事了。」素兒一驚,汗汗汗!隨口聊聊過去,別再給他們兩兄弟鬧出什麼誤會才好。「阿洛,那是以前的事,是宮裡的一個妃子,你也知道,這後宮啊,就是女人戰爭,有一點鬥爭也是難免的。」

    「……」

    他沉默了,喃喃:「剛進宮就給刺殺?……」這話怎麼覺得有點熟悉呢?

    「阿洛,這事情你別放在心上。」

    「緊張了?怕我找慕容景麻煩?」

    「這個……」

    「你再這麼緊張,我反而想去找他麻煩了!」

    「……」某女頭生黑線了。

    御書房。

    初雪在批閱的奏折,而慕容景也在一旁瞧著。

    在翻閱到一旁,事關邯城一案的事件時,慕容景神情凝重。

    「初雪,有些話真的不能對皇兄說嗎?」

    聞言,初雪一怔。接著,眼波閃爍,「皇兄想知道什麼?」

    「肖家的事。你要怎麼處理?」

    初雪握住奏折的五指緊了緊,他就知道皇兄還沒有完全放下這事。於是說道:「這個……證據不足。……就暫時擱置吧。」

    「我現在回來了,算不算是證據?我說的話能不能當證據?」

    「皇兄!我們放過肖家……好不好?」

    「我要理由。你得有一個說服我的理由,這樣不明不白的叫我怎麼能吞下這口氣?」想起那一天,他就恨不得將肖仲之碎屍萬段。

    「皇兄!你就當沒真相,不可以嗎?」初雪的語氣中帶著哀求。

    只是越是如此,慕容景越是想知道真相。他果斷地拒絕了初雪,肅然道:「不可以!初雪,你不明白當時我有多憤怒!只有身臨其境,才能體會到那一種滋味,那一種絕望的心情。你不明白這一年來我是怎麼過的?對肖家的恨在一滴一滴的積著,沒有散去!我之所以暫時放過他,是因為有些事情還沒弄清楚。那該死的老頭居然在我回來時就死掉了!……算他走運。」

    慕容景正是因為有疑惑,才會留到現在。

    肖仲之已經離京,但是,他想找到肖仲之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偏偏初雪不敢直視慕容景,談起這一個話題,他就想逃避。

    那隱藏的真相,他不想說出來!

    初雪奏折是看不下去了,心裡直念著要怎麼辦?皇嫂沒有問,皇兄在問。皇兄不同皇嫂,他是受害接,他有權利知道真相,只是,能說出來嗎?不能啊!害怕,害怕說出來的後果……說出來的後果難以想像。現在一家人過得很和睦,很好……不想再生出什麼意外。

    「初雪!不管真相如何,我是皇兄,我是那一個差點死掉的人,難道你還要隱瞞?」慕容景有些生氣了。他趨身近前,凝視著變得有些陌生般的初雪,那曾經對他言聽計從的少年,怎麼會突然不再聽話了嗎?

    人大概就是這樣,越是如何,越是想知道真相!

    「再這些,皇兄要生氣了!」慕容景還是迫問著。

    初雪痛苦地垂眸,微微地僵著身子,依然是不敢直視慕容景。而擰住奏折的五指,有些發白了。臉色也越來越不好……

    慕容景驚了驚,就算是這樣,初雪都不說?到底是為了什麼?!真相到底是什麼?

    「初雪!——」

    慕容景還想問什麼,卻驚覺初雪咬破了唇,倏地,心一顫,「初雪,我……你別難過,好了好了,皇兄不問了。你別——」

    突然,慕容景是一驚再驚!

    怎麼回事?!

    「初雪!」他焦急地扶住了初雪!

    這時候,初雪半昏迷一樣,身子緩緩倒了下來。

    而嘴角的血,並不是咬破了唇……

    慕容景驚吼了起來:「來人!快通知崔神醫!不!初雪……」

    御書房,好像一下子就亂套了。

    有宮人馬上去請太醫,也有宮人去通知太后他們。

    慕容景等不及了,驚覺怎麼初雪嘴邊的血還在流?

    他迅速地抱起了初雪急忙跨出了御書房,直奔往太醫院……

    皇宮又亂套了!

    皇帝昏迷。

    崔神醫將所有的人都趕出了房間,自己一個在裡面診治。

    阿洛和素兒匆匆趕至,只見到慕容景焦慮的在門口徘徊。

    「怎麼了?」素兒撲上去急問。

    慕容景摟住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

    他是緊張的,她也是緊張的,「素兒,……」我很害怕!

    他將後面的一句給吞了回去。

    「初雪到底怎麼啦?」阿洛在這種時候,神情倒是格外冷靜。

    慕容景在阿洛和素兒的注視之下,簡略的說了一下初雪的情況,「他吐血了,血是……黑色的。臉色蒼白,而且……昏迷了過去。現在崔神醫還在裡面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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