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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四章 兄弟情深3 文 / 梵缺

    第二百一十四章兄弟情深3

    這個拐啊拐的,別以為肖仲之在亂說,那是正確的走法,也難為司馬洛記住了。

    正好,撞到老奴了。

    老奴人好,聽他們一說,倒是給了他們一些米,和一塊不大不小的醃肉,還送了幾根生辣椒。

    東西不多,簡陋了些,不過司馬洛挺滿意。

    非常時期,能不出門最好是別出門。

    司馬洛沒意見,沈素兒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了。

    他升火,她淘米煮飯。

    升完火,他又切醃肉,一小塊一小塊的,再拌上辣椒,說要一塊兒放到飯面上蒸。

    二人分工合作,做得到也順手。

    這時,他給爐裡添著柴火。

    沈素兒是有些意外了,瞧司馬洛的樣子好像經常進廚房,他到底是不是太子殿下呢?

    「阿洛,你經常進廚房嗎?」

    「嗯,算吧。」

    「咦?」

    「很意外嗎?」

    「呵呵,換別人我不意外,你們就意外了。」

    「這個啊,我是特別的,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嗎?再繼續和我在一起,你就會發覺,還會有很多意外的。」阿洛越說,目光越是閃亮,也柔和的像要滴出水來。

    某女一窘。這傢伙還沒死心啊!

    她淡淡一笑,輕輕說,「阿洛,我們以後會在一起的。」

    「真的嗎?」

    「當然。我們是一家人。」理所當然的一句。

    一家人?這一個一家人說得就含蓄了!

    兩夫妻是一家人,叔嫂也是一家人!

    某帥哥的臉色是由驚喜僵化,mmd,像吃到死老鼠一樣的表情了。

    「阿洛,有一件事,其實我一直想和您說。」

    「什麼事?」

    「在很早以前吧,在我逃出宮的時候。」沈素兒在回憶中。

    她蹲在爐旁,而阿洛也一樣。

    二個都在等著飯開。

    他等著她繼續說。

    她抿了抿紅唇,道出了一件隱藏在心底的事兒:「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逃出宮二年不?那是因為慕容景想殺我,我害怕,所以就逃了。」

    司馬洛剛想把柴扔進爐中動作生生凝結,錯愕的回看著素兒,「怎麼回事?」他知道肯定有內幕,因為慕容景要殺她,而她幹嘛還會喜歡上他?

    沈素兒一笑,淡淡看向他,詢問:「是不是嚇了一跳?聽我繼續說,他殺我,不是因為不喜歡我,而是因為——在他心裡,我比不上你和初雪重要。還需要我繼續說嗎?」再往下說,她覺得沒必要了吧。

    司馬洛聰明絕頂,有些事不用點明,他都明白的。

    果然,他眸子暗淡,絲絲浮動。

    真的不需要多說,他明白了過來。

    一起做了飯,填飽了肚子。

    不過,司馬洛還是司馬洛,就算沈素兒在廚房裡說了那一番話,也沒有動搖他想記她恢復記憶的決心。只是他還不知道,他這一番決定,注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翌日大清早,天灰濛濛亮。

    將軍府。

    在大堂前,清清幽幽的院子裡停了一副上乘木料製作的棺木。

    至於老相爺遺體早已經火化了,卻千里迢迢還要弄這一副棺木回鄉就玄了。

    這時,肖仲之立在棺前。

    他警惕的查看了四周,確定無人之時,他喊道:「出來吧。時間不早了。城門也應該開了,看來昨天那一封信有點作用。既然你已經出城了,他們也沒有必須繼續封城。」封鎖城的禁令,今天已經解除。那一封信,可也不是隨便就扔給初雪的,那裡還隱藏著後招。

    看眼下就知道了。

    司馬洛抱著沈素兒,滿面春風的出來。

    而這時,為了不節外生枝,沈素兒在睡夢中就給他給以迷香弄昏了過來,現在就是打雷也不會醒過來。等出了城,一直都好說了。

    肖仲之掀開了棺蓋。

    棺上墊著棉被,就算有點顛簸也不會撞疼。

    司馬洛是先進去,抱著素兒緩緩地躺下。

    棺躺二個人自然是狹窄,但是,素兒這時幾乎是躺在他懷中的。

    他抱著她,就算顛簸也能護著她。

    若素兒清醒知道自己沒有死就先躺了一回棺材,估計她都要吐血了。

    「行了,蓋上吧。」司馬洛淺笑地說著。

    肖仲之輕嗯了一聲,即一個人將棺木蓋上。

    再拿起木尖,暗運內勁將木尖插進去,就像給棺木釘上一樣。

    這棺材一早,自然穿了幾個不容易發現的小孔,通風透氣用的。

    借棺木送人,並不是什麼新鮮的招數,但是,他們借的可不是僅僅是這個,而是老相爺的威名。

    老相爺的靈柩,誰敢打開來查?就算是初雪,慕容景,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敢輕易打開。若查出有人即沒什麼事,若真的只是老相爺的靈柩呢?他們不僅會名譽掃地,連皇室的威嚴也會蕩然無存。到時,世人皆會同情肖家,而暗中唾罵慕容家仗勢欺人。

    肖仲之弄好,見沒什麼異樣了。就喊出老奴,命臨時請來的一些工人進來幫忙,輕輕將棺木抬出了將軍府的大門外,並輕輕地安放在早準備好的馬車。

    在所謂的靈柩前,擺著香爐。

    禮節照樣舉行,白幡等東西也自是不會缺少,一切瞧起來都很正常。

    肖仲之捧著靈位,披麻帶孝,卻騎上了一匹俊馬。

    由老奴駕靈車。

    原來這一個老奴只是肖家長年的馬伕。

    鎖上將軍府。

    暫時,他們緩緩的往城門走去。

    速度不快,或者可以說,很慢吧。

    老奴目前是牽著馬的,因為怕一會到大街上會驚擾到馬兒,到時反而地驚到靈柩。

    天還沒大亮,灰濛濛,也陰沉沉,很適合悲傷的氣氛。

    這時候,大街上往來的行人稀少,就算早起的路人見到都會自動讓出路來。

    瞧那掛著的白幡,上面的肖府的字樣就清楚,這是老相爺的靈柩。

    平日,老相爺在百姓的心中,威望是很高的——清官兒。

    肖仲之嘴角噙笑。

    他看到了埋伏在將軍府外的侍衛了。

    當作沒瞧見,繼續往前走。

    突然,有一個醉漢顛簸著腳步撞了上來,只是挨在了靈柩的車子上,大吐特吐了一番,不過幸好,他吐只是吐在地上,而不是車上。

    老奴趕緊上前,趕走了醉漢。

    繼續接著靈車往前。

    一般人都不會希望大清早見到什麼死人的東西的,免得晦氣。所以他們才會先在天沒大亮,灰濛濛時出城,沒想到還是碰到一個醉漢。

    經過了二條街,風平浪靜。

    這時,在一處酒樓的包廂中。

    慕容景和初雪聽到了陳守的稟報。

    說肖仲之再有一刻鐘就會經過這裡,而且已經確認了,那是一副新棺,而且有著小孔兒。

    「棺裡面只要躺著活人,自然需要呼吸。」慕容景嘴角勾勒起淺笑,那一個醉漢自然也在算計當中,是由一個侍衛扮的。

    慕容景看向陳守,問:「沒見到其餘的人嗎?」

    陳守道:「肖仲之和一個牽著靈樞車子的老奴。沒第三個人。」

    初雪急得團團轉,「皇兄,怎麼辦啊?肖大哥要出城了!這一下我們是不是眼睜睜瞧著他們出城?!」攔嗎?不敢攔啊!

    慕容景敲了敲初雪的腦袋,「要相信皇兄,阿洛啊想跟皇兄玩,他還嫩著點兒。」

    「皇兄,那是老相爺的靈柩,就算是我們知道裡面躺著是二皇兄和皇嫂,也不敢攔啊。就算攔了,也不能開棺兒。若肖大哥生氣,拚命阻攔,到時……到時……」

    「哈哈!」慕容景大笑,「我又沒攔,他想出城,我就讓他出城哦。」

    慕容景向陳守使了使眼色,陳守馬上去準備。

    初雪有點迷糊迷糊的。

    晚上他睡了一陣,也不知道皇兄和陳守商量著什麼事情。

    不過,他看慕容景胸有成竹的樣子,又隱藏的有些安心。

    他們在樓上,通過樓台,隱約瞧到肖仲之出現在北邊的街道上,速度是不快。

    「皇兄,他們出現了。很快就會到這永寧巷口了。」初雪說不著急也是假的,就算皇兄再怎麼胸有成竹,沒有成功時,都是有風險存在的,意外的事件太多了。

    初雪口中的永寧巷口,只是一處清冷舊巷口,很狹窄,平時就只能通過一輛馬車。後來修建了新的街道,那裡平時走的人就更少了,如今在大清早,更是難得會見到一個人。

    他們處在這一處酒樓,其實就是在永寧巷口旁邊。

    肖仲之悠然的走著。

    眼中漸漸露出了疑惑,他奇怪的是一路上風平浪靜,而且除了在將軍府前瞧到有侍衛埋伏外,在這裡一點也沒瞧到有什麼人埋伏。

    這情形反而奇怪了,怎麼回事?難道慕容景放棄了?

    眼看前面就是永寧巷,過了永寧巷,再走一會兒就是城門口了。

    難道他在城門口守著,在那麼多人面前,他真的會掀棺查看嗎?

    這真是一場豪賭。

    賭的是終身的聲譽,賭的北宛的未來。

    誰輸誰贏,還是一個未定之數。

    他倒想瞧瞧,慕容景有沒有這一個膽子。

    再往前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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