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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七章 玩了一場悲催的遊戲4 文 / 梵缺

    第一百一十七章玩了一場悲催的遊戲4

    這種情況若發生,勢必會引起二國之爭。

    由於種種原因,他應該早就想到,司馬洛不會血洗將軍府,不會殺自己,也不會殺玲瓏,從皇上離開那一刻,不!或者更早,他就在作戲,說的話也不是說給他聽的,而是說在屋子中另外二個人聽。

    他深信二個人就是屋子裡,深信自己看到一切,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有一種自信,會令一個人戰無不勝!

    有一種自信,也會令一個人變得無比強大,令對手也跟著折服。

    肖仲之本是一個戰場上的英雄,豪情萬丈,義薄雲天。然而,這一刻他不恨司馬洛,也不怨,相反的,對於司馬洛突然間生出了一種難以語言的欽佩。

    從他的角度上想——司馬洛比慕容景更懂得隱藏。

    慕容景有許多事情不屑做,不屑說,然而司馬洛會做,例如:當小人,任性,胡為,只要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光在一個人身上,卻可以給人尊貴之感,也可以低微,可以高雅,也可以庸俗,可以狂妄霸道,也可以柔情如水……彷彿沒有固定的性格,相對於敵人來講卻是最危險的性格。

    既然明知這一種人欠缺光明,欠缺磊落,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

    這樣的人懂得掌握大局,更適合玩弄權術。

    黑暗處,和肖仲之有相當感受的人還有一個,去而復返的慕容景,也算是真正見識了一回自己的弟弟本事。今天他在自己面前的任性,到底是真實的還是無形中設的一個局?裝瘋賣傻的,狂妄任性,先讓他放鬆警惕,再——輕易達到自己的目標?

    他這一次悄悄來北宛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疑惑,卻得不到答案。

    慕容景不想現身。

    若此時他突兀出現,很可能會挑起司馬洛的脾氣。

    到時局勢失控,不管傷了誰,都不是他想看到的,因為個個都是他重要的人。

    慕容景完全隱身於夜色之中,悄悄離開。

    這一次,是真的要離開了。

    罷了,隨便他們吧。

    至於那個女人……初雪?阿洛?他一個大哥又何必與他們爭,一個女人而已,算什麼?算了,反正她也不喜歡他,反正她也總是喜歡惹他生氣,反正她說過不可能會喜歡他。而他又何必再執著?再多想?!

    出宮就出宮罷,也隨她去了。

    想到這裡,他覺得自己的心都痛了……隱約的,一下一下的刺著,只是這種痛,是陌生的,是前所未有的,是他第一次體會到的。

    他離開了,也讓陳守停止了尋找。

    京城又恢復了平靜,翌日即傳言大盜給捉到了!這是明天的事兒,再來說說慕容景離開後,將軍府的狀況。

    由於沈素兒的出現。

    事情也算平息了,司馬洛放了肖仲之和肖玲瓏。

    在沈素兒幽怨的目光下,司馬洛也命人送來最好的外傷藥幫肖仲之治療劍傷。

    本來肖仲之拒絕,想由自己來的,但司馬洛那陰沉沉的眼神一下來——他不是怕了,而是突然笑了,也不執著,由著他們折騰。因為司馬洛那一眼,沒有殺意,居然帶著怨氣,好像在說——瞧瞧你,居然害我了!

    這一個人,真是讓人難以琢磨。

    因為他身上傷何來的?還是拜他司馬殿下所賜?!

    幸好,沈素兒不了然前因後果,也不是很清楚司馬洛今天做了什麼事,也還沒弄明白他是什麼人。不然,她會打一個寒噤的!到時還能不能這般坦然和司馬洛說話,就不得而知。

    不得不說,司馬洛這時一直佔著沈素兒不放。

    初雪依然一聲不吭,佇立於門前,半倚著,淡淡的面容,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看著天際飄下的零星雪花出神。

    天,又要下雪了!

    外面,真的很冷。

    沈素兒瞟見初雪,再看看肖仲之的傷,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

    剛想往門外邁,小手卻又讓一個大掌給拽住了。

    「不許去!」司馬洛半命令著,有著堅定。難道不只慕容景,連初雪也看上她了?只是他又好像了,素兒的魅力有這麼大嗎?只是一個很尋常的小女人,乖巧懂事,長得算美,卻又不非傾城傾國。當時,若不是自己受傷由她救了,他也不會留意到她。

    沈素兒皺眉,「你……怎麼這樣霸道呢?怎麼可以這樣無禮?」

    「你說什麼?」

    「我說——司馬洛,你很蠻不講理。還有,鬆手!我愛上哪裡就上哪裡?」

    「你再說一遍,不許去就是不許去!」

    「去死吧你!」沈素兒居然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沈素兒——」司馬洛的眸子漸漸冷然,他不會在意一個不聽話的女人!

    兩個人的爭執引起了屋子其餘人的注意。

    本來二個人就夠注意的人,初雪一驚,迅速的進來,將沈素兒護在身後。

    剛才稍稍緩和回暖的氣氛驟然間冷了下來!

    個個如弩張的弦,好像下一刻就要爆發!

    這時——

    初雪身後的人兒有些委屈的舉起了小手,再不緩和一下,可要鬥起來了,到底誰也沒好果子吃。

    「小三,我、我我……嗚嗚,我想上茅房,他不讓我去!你先頂著,我快去快回!」某女抿著小嘴,一副要哭的樣子,很悲催的。顧不上他們了,往門外跑去,在她出到門口時,還傳來小聲的嘀咕聲,抱怨著,「mmd,沒有碰到過這麼野蠻的人,希望老天爺保佑,他一輩子都不會有三急!哼哼……」

    得躲開雷區啊!

    借尿遁逃。

    留下一臉黑線的人們啊!

    特別是司馬洛,嘴角在抽著!

    尷尬,尷尬得不得了!那丫頭分明在整他!

    除了初雪嘴邊掛著淡淡的笑外,其餘的人快憋笑憋得臉頰通紅了!

    剛才的嚴峻氣息,一下子給衝散了!

    幾個人哭笑不得時,卻又有一顆小腦袋冒了出來,在門沿上,眼眨試著問:「各位,茅房怎麼走啊?」

    終於,有些人忍不住爆笑出聲了。

    笑得最厲害的,就數肖玲瓏。真的越是相處,越發覺她很有趣。

    「玲瓏,你給娘娘帶路吧。再命人收拾好客房,讓娘娘先歇息吧,有什麼事等天亮了再說。」夜真漫長,鬧了這麼多事,居然還沒天亮。

    肖玲瓏應了一聲,即含笑帶著沈素兒離開。

    司馬洛皺眉,也沒有阻止。

    畢竟肖仲之說的是先讓沈素兒歇息,初雪不會反對,司馬洛好像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司馬洛怎麼會留宿將軍府?

    自然是離開了。

    只是沒有踏出將軍府,在庭院中碰到靜立的初雪。

    片片雪花,灑落在挺立的身影,點綴著烏黑的長髮,彷彿閃著柔和的銀光。

    司馬洛也頓住了。

    「你是什麼人?」初雪淡淡問了。

    「嗯?終於開口了,我還以為你是啞吧呢。」司馬洛話中含著調侃。那些恩怨,初雪怎麼會知道?好像他一出生就在北宛,又怎麼會知道未出生前的事?而那些事情,那女人和慕容景又怎麼會和他提起?

    初雪緩緩轉身面對著司馬洛,二人保持著十步的距離。

    他凝視著司馬洛的眼睛,又重複問了一句:「你到底是什麼人?」

    「司馬洛,你沒聽說過?」司馬洛有些奇怪了,堂堂王爺是不是給保護得有些過分了?慕容景的舉止奇怪,那女人也奇怪。

    事關於初雪,司馬洛多少也知道一點。

    初雪想了想,「聽說過,南蠻的太子。只是……你和我皇兄是什麼關係?」這些事情身為北宛的王爺,自然聽說過。但他現在問的,並非這一個問題,而是他和皇兄是什麼關係?

    司馬洛一如幽潭的眸凝和初雪對視,想透過初雪瞳眸深處尋找著什麼答案一樣。

    片刻後……他笑了!

    緩緩的邁到初雪跟前,「小三,你真是太純了,難道他那麼保護著你。」想到了某女對他的稱呼,不自覺得也用上了。

    「他?皇兄嗎?」

    「想知道回去問他吧,困了。本王沒心情和你聚舊。」司馬洛懶散的扔下了一句,悠然似的繞過初雪的身子往前走。他一離開,隱藏在暗處黑衣侍衛們也跟著撤退。

    聚舊?初雪還是糾結這一個詞,難道是故人?不得而知,但是……找皇兄問,也不一定能知道答案。只是從司馬洛身上,初雪莫名感覺到一股熟悉。分明是陌生人,卻偏偏生出了熟悉的感覺。

    夜,漸漸安靜了下來。

    沈素兒讓人安排在一處客房暫住,初雪在隔壁一間。

    折騰了一個晚上,事情也算暫時平息,有什麼天大的事情,等天亮了睡醒再解決。

    沈素兒真極累了。

    躲到被窩裡沒一會兒就沉沉睡著了。

    當她舒舒服服再醒來時,真真真……真嚇了她一大跳!

    若心臟不好,她都覺得肯定會掛掉!

    誰在一睜開眼,發覺自己床上還躺著另一個人會不吃驚的?

    司馬洛?他怎麼睡在自己床上?

    汗,還蓋著同一張被子,再汗!他還摟著她!更汗!她居然是睡在他懷中!難怪這麼舒服,mmd。再先眨了眨眼,確定自己還穿著衣服,也並沒有給吃掉!不由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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