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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格地宮 第八十九章 可憐的莫言 文 / 風小菜

    這莫言見炮台和小珍已是追著人影朝著皇宮的方向飛馳而去,二話不說也想撒腿前去看個一二,但是我實在不想再次一個人面對未知的黑暗,於是我想都不想一把拉住莫言道,「別!你過去不是添亂嗎?我們還是看好這個二世祖,省的等下炮台他們回來見不到我們。」

    但是莫言雖癲卻不笨,馬上就看出了我的意圖,但是我心知他對面前的皇宮已是盼望已久,恐怕他追炮台是假,去搬那皇宮之中的明器才是他的真正想法,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嘿嘿一笑道,「嵇逸,不如趁著炮台他們去追那人影了,我們先進這皇宮避一避,嗯!看這天氣好似馬上要下雨了。」

    我了個去,這小子說話怎就如此不靠譜,在地底之下哪會下雨,於是我就打趣道,「你想在這裡來個人工降雨不成?你家地窖中也會下雨?」

    莫言被我一說卻是一愣說道,原來這廝竟是忘記了自己在地底之中,且又看這頭頂烏雲密佈好似快要下雨了,才這麼說的。

    這地底之下哪來的烏雲,且我手上沒有狼眼,只能看到頭頂一片漆黑好似黑洞,又是高的離譜,根本看不到頭頂有什麼烏雲,於是我奪過莫言的狼眼向上照去,果然頭頂竟是有著一層濃的好似烏雲一般的霧氣,這是什麼東西?

    在我一問之下,莫言卻也回答不上來,竟是那被炮台捆的結結實實的柳家二世祖驚呼道,「怨氣!快進皇宮避一避,這怨氣會慢慢沉下來,人一吸入這怨氣恐怕蜘蛛俠都要被毒死了過去。」

    怨氣?什麼怨氣?我倒是從來沒有見過怨氣還是實物,且又是霧狀的?只是聽這名字都是有點唬得住人,我又看這二世祖不想說假話,於是轉頭想看看莫言知不知道這怨氣的厲害關係。

    誰知莫言盯著穹頂顫抖的說道,「我不知道這怨氣是什麼,不過他娘的這東西還真往下壓了不少了,剛才我看到還很高,根本看不到有霧狀,還以為是烏雲呢。」

    我看著頭頂的濃霧一時也是沒了分寸,莫言和我都不知這是何物,奈何這二世祖卻是一口咬定那是怨氣,劇毒無比,此時只有躲進那皇宮才能免遭一難。

    這話更是直接說道了莫言的心坎之上,直在邊上催促道,「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如我們在這裡留下一張紙條告知炮台他們,我們就先進了皇宮躲上一躲,想來以炮台和小珍加起來四千多歲的老妖怪必定知道這濃霧的蹊蹺之處。」說完更是直接拉著我就想朝那皇宮走去,竟是看都不看那二世祖一眼,好似把他給忘了。

    於是我提醒莫言這二世祖怎麼辦,誰知莫言早已想好了對策,得意的說道,「這二世祖也就知道這麼點事,屁用沒有,不如把他放在這裡,看看這濃霧是否像他說的一般入體即死,要是不死,那等濃霧消散我回來再補他一刀,作為說謊的懲罰,要是死了,我們也好知道這濃霧究竟是怎麼殺人的,這不是一舉兩得皆大歡喜哈哈!」

    這二世祖一聽,自己這回頭是一刀伸頭竟還是一刀,那還了得,立馬驚叫道,「別!爺!不不不,帥爺爺,我知道的不止如此,只是我爺爺不讓我說,要是亂說他會打我的,等到了皇宮我在和你細細道來,這故事可是曲折蜿蜒……」

    可是不待這廝說完,莫言卻是痛嚎一聲,我回頭去看,竟是發現莫言的背上插著一把匕首,直是沒入了半把進去,此時他已是單膝跪地,牙齒緊咬摸著匕首想把匕首拔出來。但是莫言只有和我一臂之遙,他被這麼紮了一刀,我竟是毫無發現異端。

    我二話不說一腳踢開面前的二世祖,衝上前去扶住莫言,看看這傷勢如何,此時莫言已是疼的牙齒都快咬碎了,竟是滿面冷汗話都說不出來了。

    在我再三詢問下,莫言才咬牙顫抖著說道,「沒什麼大礙,小心有人偷襲。」說完竟是怒吼一聲,硬生生的把這匕首給拔了出來,還好這匕首不長,扎進莫言肩膀上也只有五六公分,可能是扎到骨頭上了,才如此之疼,我見莫言受傷,哪還顧得了那二世祖所說的怨氣,提起莫言背後的榴彈槍就對著四周的黑暗放了幾槍,心想瞎貓就怕死耗子,要是被我胡亂打到了,定要剝了這偷襲人的皮。

    誰知這榴彈槍的後座力怎就如此之大,我竟是直接被震得一屁股坐在了莫言的腿上,直是疼的莫言肝腸盡斷,嘴裡不停的痛呼著,「嵇少爺,您悠著點,哎喲喂!」

    我才剛想安慰下莫言我不是故意的,誰知我腦袋上的頭髮卻是一撇,好似什麼東西從我頭頂擦著我的頭髮飛了過去,於是我也不顧莫言回頭去看,只見我後背竟是有著一個人,此時正舉著一塊板磚,想來先前我頭髮一撇是這廝想用板磚敲我,好在我被榴彈槍的後座力衝倒在地,這廝才沒有打中我,此時看其動作竟是想補一板磚給我。

    當我看到時,這人手上的板磚已是再次向我砸來了,但是我嵇某人自從薩迦回來後,也不是做吃等死,著實向炮台學了不少幹架伎倆,於是我順手一劃拉,就把那沒了子彈的榴彈槍當成棍子狠狠的向那偷襲之人的下陰砸去,如是砸中必定讓這廝斷了香火,此時我也是發了恨,竟是用上了兩敗俱傷的招式,他砸向我的腦袋,我就取了他的命卞根子,心想我只不過也只是兩眼一翻命歸西,而這廝卻是成了人妖生不如死,心裡一琢磨好似不虧本。

    正在我們雙雙就要擊中對方的時候,莫言也是看到了背後的人,又見我如此玩命,直是驚呼一聲,竟是直接把他的手臂擋在了我耳邊,想用手臂來緩衝一下板磚的衝擊力,結果可想而知,儘管有著莫言的手臂當做肉墊,但是這板磚的力道卻是呼嘯如風,直是砸的我一個趨勢,倒在了地上,好在我沒什麼大礙只是腦袋有點發暈,可是莫言的手臂恐怕就得廢了,我剛才分明聽到莫言為我擋了一下,手臂竟是發出了清脆的骨折聲,想來是這一下把莫言的手臂給打斷了。

    我見莫言如此,直是氣血上湧,這莫言多次為我受傷,事事都依著我,先是在那命輪面前不過自身安慰救我逃出屍蛆包圍,此時又為我擋了一板磚,我嘴上雖是不說,但是這莫言的名字已是深深刻在了我的心臟之上。

    說是話多,但這也只是一念之中,我雖已是被擊倒在地,但是我手上的榴彈槍也是快要擊中那人的下檔,我心知,這人先前偷襲莫言儘是毫無聲響,身手可謂鬼魅級別,此番要是一擊不得手,恐怕將沒有機會了,於是我咬牙再次用力。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只聽嗶的一聲,榴彈槍的槍托已是整個的沒入了這人的下檔之中,此時我才有機會抬頭去看這究竟是何人。

    只見這是一個三十開外的漢子,臉部特徵和血族有幾分相似,只是整個眼睛都是灰暗一片和血族有點差異,想來是個影人,此時這影人已是雙膝跪地捂著襠部,嘴巴張的老大,奈何我那一下已是用上了週身所有的力道,此時他已經連痛嚎都叫不出來了,直是雙眼圓睜,淚流滿面。

    此時不上還待何時,我二話不說就從莫言身體上蹦起來,想把這影人也捆了,想來這影人就是那二世祖的叔叔了,且看這影人和我二叔身材的確有點相似,難道炮台和小珍他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此時這影人甩了炮台他們又折回來救他侄子來了?

    於是我再次提起榴彈槍上前,想打的這廝半死不活以洩我心頭之恨,再活捉了詢問不遲,此時我自認為這自己手拿榴彈槍棒子,可以獨自解決了這閹人,誰知我才剛站起來,這影人竟是忽然發飆了,他先前捂著襠部莫不是裝模作樣不成,可是我那一下子的確擊中了他的襠部啊,只見他怒吼一聲,一個甩腿就朝著我踢了過來,奈何我和他相距不遠,此時已是避無可避,於是我屁股一挺,心想,屁股肉多,踢上一腳應該沒多大事情。

    但是我再次低估了這影人的力道,他直是一腳把我踹的飛了起來,我更是再次飛到了莫言身上,莫言本已是受了重傷,又再三被我當肉墊,此時已是內牛滿面,只是吼了一聲,「我服了你了!」就兩眼一翻,找周公約會去了。

    可是此時情況萬分緊急,我也顧不得莫言暈倒在地,直接從莫言的懷裡取出榴彈槍的子彈,這沒有高科技,還真對付不了這影人了,但是當我回頭去看時,那影人竟是見我取了子彈,二話不說就捂著襠部快速的朝著那二世祖奔去,嘴裡還嘀咕著,「山不轉水轉,嵇家雜種,你給老子等著。」說完他就扛起那二世祖朝著皇宮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跑入了黑暗之中。

    而我從始至終都在裝這該死的子彈,「他娘的,這子彈怎麼裝?」我習慣性的去問莫言。

    但是當我低頭時,才想起這莫言已是被我壓的不堪重負暈了過去,於是我忙扶起莫言想看看他傷勢究竟如何,一探之下才曉得,這廝果然是打不死的小強,右手只是骨折並沒碎裂,只是多次被我壓到壞腿,疼痛過度暈了過去。

    且當我低頭時,竟是看到地上有一灘血跡,且這血跡之中還有白色不明濃汁,想來是那影人的鳥蛋已是被我一槍給爆了,於是心裡一琢磨,先前那影人一瘸一拐跑的這麼慢,想來是受傷不輕,於是我就舉起莫言的狼眼朝那皇宮照去。

    此時雖是特別時刻,但是這一照之下,我也不免樂的嘴角一列,差點笑了出來,只見那影人竟是以為進入了黑暗之中已是安全了,竟是把他侄子扔在了地上,獨自一人蹲在地上檢查著自己的老二,此時見我狼眼照來,竟是臉色微紅的捂著襠部不知所措。

    想來是這影人襠部的傷勢不輕,竟是還沒跑遠就蹲在了地上檢查傷勢,此時不追還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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