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心裡很清楚,所謂影人其實和血族相差不多,只是血族略比影人變異的完善點,且影人只能通過飲食輪迴之門的熱泉而變異,那熱泉卻是小珍一族用本體血液秘製而成,世間獨此一份,難道五木真人真的進過輪迴之門?並把輪迴熱泉帶了少許回去,如果這一切都是五木真人所為,那我們的目標就可以無限縮小了。
炮台見這竟是一個影人,直是吹鼻子瞪眼,說這廝可能就是追殺他的那伙影人中的一員,只是這影人罕見之極,此時被我們無意中發現了一個,且這廝又是柳家中人,可能這廝就知道柳家和輪迴之門的秘密,於情於理我也得先救醒了這廝再說。
莫言聽我這麼說也直是在邊上點頭道,「對,先弄醒了他再說,把他弄醒問明白了,我再送他去見可愛的蒙娜麗莎不遲!」
莫言說事雖總是讓人有種想痛扁他一頓的衝動,但是他卻是一個行動派,說做就做,只見他從懷裡取出貼身收藏的鼻煙壺,搬開這柳家影人的嘴就全部把紅燒灌了進去,到倒完了才驚呼一聲跳起來道,「他奶奶的,炮台,這影人是不是喝血液的哦!」
我一聽也是一愣,先前只聽炮台敘述時提及影人以山壁上的鷹雕為食,還真不知道這影人是否和血族一樣飲食血液,但是小珍卻是用行動說明了問題,她直是一腳踢在莫言屁股上說道,「先把他捆起來,他此時的體溫已經在緩緩升高了,估計馬上要甦醒了,這影人的速度比我們任何一人都要快上三分不得不防。」
果然等炮台把這影人捆了個結結實實後不多久,這個影人就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當他看到我們四雙眼睛盯著他時,他竟是驚呼一聲,「我什麼都不知道!」
……
這他娘的也太神奇了吧,我們還沒開口問話,這廝就已經知道怎麼回答了?難道這廝還有傳說中的讀心術不成,莫言見這廝如此,想都不想就給了他一個巴掌,再在他巴掌上揉了揉說道,「我說兄弟,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講,快說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說著就又賞了這廝一個巴掌。
這影人本就是剛剛醒來,腦袋之中一片混沌,想來先前說的話是他暈迷前說過的話,此時又被莫言二話不說拍了幾個巴掌,直是過了許久才一聲驚呼道,「你們是誰?還不放了我!」
我一見這人剛剛還像死狗一般,此時才甦醒沒多久,就拽了起來,這語氣好似我欠了他五百大洋一樣,讓人一聽生厭,但是我卻從這語氣中看出這人想來是從小嬌生慣養,才練出了這麼一副二世祖的嘴臉。
我打小就看不慣二世祖,於是也學著莫言給了這廝一個小小的耳光道,「此地已是陰曹地府,快快述說你是為何而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這廝卻也沒我想像的那麼笨,立馬就想掙扎開繩索,想和我來個短兵相接。我一見這廝如此,又怕這影人力大無窮要是真被掙斷了,那我真糗大了,於是我又上去一腳踩在他胸口上,莫言又配合著再次給了他幾個耳光,這廝才算作罷,沒曾想到這二世祖竟是如此吃軟怕硬,才幾個耳光下去,這廝就軟了下來。
在莫言的威逼下,我們才知道這廝的確是柳家中人,且還是柳家當家的孫子,但是當莫言問到他為何來此地時,他卻是花言巧語,只說是被人僱傭而來,但是我們早就知道這柳家來古格必定另有隱情。
我見這廝落到了我們手中竟還想說謊,這巴掌以前從來沒打過,此時學著莫言我倒是打出感覺來了,我以前從來不知道這打人是如此爽快的事,就打算再次上前給他幾個巴掌,讓他腦袋轉轉彎想個清楚再說,誰知我才剛剛舉起手,小珍就一把拉住了我的臂膀說道,「別老是動粗好不好,看我的!」
這被女人這麼一拉,我這大老爺們也沒好意思下手,於是就想看看這小珍到底怎樣才能讓這廝說實話,莫非是傳說中的美人計?那我可一百萬個不同意!
只見小珍並沒有直接去看那影人,而是慢條斯理的轉過身去,竟是好像在解腰帶,我一看那還了得,這小珍怎就如此不潔身自好,我忙拉住小珍的肩膀道,「別!他不怕疼,還是我來吧!」
誰知小珍一個轉身,竟是臉色微紅道,「神經病!」
小珍轉過來了,我才知道原來小珍的腰帶竟是一把軟劍,只有一尺多長非常小巧,但是這小劍卻是銀製的,這銀軟如錫箔世人皆知怎能做劍?
只見小珍取出銀劍竟是二話不說就在那柳家影人的腿肚子上紮了一刀,只是疼的那影人鬼哭狼嚎,才說道,「說還是不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剛給你補了血,此時正好十倍奉還?」
這就是小珍說的別老是動粗?他奶奶的,這小珍怎就比莫言還暴力還讓不讓人活了,但是這影人被小劍紮了一刀怎就反應如此之大,看小珍也就輕輕一扎,劍尖才沒入一公分不到啊,要是紮在我身上,我都不會有這麼大反應。
在我的詢問下,炮台才說道,原來這影人和血族生命力極其頑強,想那古格被活埋半年之久都沒有死透就可以看出來了,只是萬事有利皆有弊,這影人血族卻是非常害怕銀器,只要一被銀器割到了血管,那就會血流不止,止都止不住,直到血盡人亡。
「這怎麼和西方神話的吸血鬼一般,也是害怕銀器,真是起了個怪!」我在一邊嘀咕道。
小珍見那影人竟是看著自己的傷口目瞪口呆不做回答,也是回過頭來說道,「哦!那西方的吸血鬼就是血族,只是此時早已絕跡!」
啊!我猛的一個哆嗦,他娘的這血族竟是早在中世紀就打入歐洲了,我不得不感歎前輩的手段非凡,但是不待我細細問來,那影人卻是看著自己的傷口,哆哆嗦嗦的在邊上說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快幫我止了血,我什麼都說!」
莫言見這廝如此怕死又是繞過小珍給了他一個巴掌說道,這是你不誠實的獎勵,小珍見莫言如此直是冷著眼一把推開莫言道,「把褲管撩起來!」
小珍早就把莫言當做了莫傷,那莫傷又多次欺負與她,又怎會給莫言好臉色看,別看莫言對敵人是冰一樣的寒冷,但是對於自己人卻是貓一樣溫順,二話不說就提起了褲管,竟是問都不問為什麼。
當我們看到莫言的腿時,我莫名的心裡一酸,這都是為了我才搞的這麼不堪入目,只見他的腿上長滿了膿包,竟是還可以看到在這些膿包中有著那屍蛆的屍體,好在我心有準備,又是心酸難耐才沒有發出驚呼。
而炮台見了直是驚呼一聲,就拔出匕首,想把莫言的膿瘡刺破,這樣雖是會留下傷疤,但是這男人腿又不是女人腿,又不拿來給人看,但是小珍卻是一把攔住炮台,伸出銀劍就在莫言小腿上刺破了一個膿包取出了其中一條死屍蛆道,「這血族和影人被銀器所傷,必須用屍毒封上傷口,才能止血,此時沒有屍毒,也只能用屍蛆代用了。「說完她就把那半截死屍蛆挑到了那影人的傷口之上。
我這時才算看清楚這影人的褲管竟已是被血液染紅,這小小的上吧竟會流出如此之多的血著實神奇的很,果然這屍蛆附在了傷口之上,那血液的確沒有再往外流,竟是不出片刻就結疤了。
但是我看到莫言的腿已是不堪入目,哪裡還去管去影人死活,忙問小珍這莫言的傷能否醫治,要是在不醫治恐怕這腿就得爛沒了。小珍見我開口,才微微一愣道,「我對!他的傷用他自己的血液敷一遍就可以了,哼!要是你不說,我才不管他死活!」
這小珍都是氣話,誰都聽的出來,且莫言本就氣量較大,也不和小珍計較,直接就在多次被自己咬破的手指頭上再次咬了一口,把血液敷在了膿包之上,嘀咕道,「怎樣行嗎?小珍你莫不是想讓我失血而亡不成?」
小珍卻是沒有理會莫言,白了他一眼就對影人說道,「快說,你們為何來古格地宮,你們開了那陰沉楠木棺沒有,你又怎會成為影人!」
那柳家影人在多次確認我們不會得到答案就殺人滅口之後,才打開了話匣子。
原來這二世祖並不知道柳家太多的內幕,這次和家族的人前來,也是一時心血來潮想來體驗一下摸金生活!利用自己爺爺就是柳家當家的才混了進來。他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此時柳家來到這裡的有十二人之多。
據他說,柳家進了地宮之後,根本沒有根據小珍給的地圖去主墓室,更是沒有聽取小珍的忠告不要在地宮中到地圖指示的黑暗區,他們竟是開始在地宮中四處亂轉,好似在尋找什麼東西,由於這二世祖嘴巴猶如跑火車,那些人也沒有跟他說很多,只是聽到他們說過,好像是在找什麼皇宮。
這地底也就這麼一個皇宮,就是古格地底皇宮,只是他們要找這皇宮幹嘛,此時更是就在我們身後,這廝竟還不知道!但是這二世祖卻也是不知,他只知道自己一行人的目的地是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