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珍到底是裝傻還是不想說,我和莫言盯著小珍的臉一時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但是莫言向來神經末梢短路,嚷道,「哼!小珍休想裝傻,快說你怎麼知道血族一事的?還有剛才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別以為我們不敢動女人,告訴你我動的女人多了。」說完就想伸手去抓小珍的臂膀。
的確這血族生命悠長,只要與人所知必定麻煩不斷,甚至可能受到無盡的追殺,這人的**永遠是世上最可怕的東西,管他有什麼副作用,能延長生命也在所不惜。
對於莫言伸出的爪子,小珍不躲不避甚至沒有一點反應,好似真的傻了一般,還是低頭沉默不語,莫言雖是說動的女人多了,誰知道他動的女人是他女朋友還是娼妓,我瞭解莫言絕對不會對一個女人動手動腳於是也沒去阻攔。
莫言見小珍不吃這一套,把頭轉向我道,「嵇逸,莫非這小珍真被鬼奪身了不成,怎就傻愣不動了。」
我白了莫言一眼心道,你問我我問上帝去嗎?要是真問上帝去了,那你也得來天堂找答案啊。
莫言見我沒主意,就在手指上劃破了一道口子,滴出了些許血液嚷道,「是鬼是人一試便知,要是男人我就用尿,哼!便宜你了。」
說完就單手抓住小珍的小巴,滴了幾滴血液進去,的確莫言的血液比硃砂冥墨還管用,要真是個厲鬼想必也會灰飛魄散。
這血液一進小珍口中,她原本已是睜的很大的眼睛竟是再次睜大了一些,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莫言一看果然有戲,莫非這小珍身上真有厲鬼不成,但是還不待我們開口問話,小珍卻是率先開口了,「你們都是血族?你們來這裡根本不是為了找柳家的人?你們和柳家一樣都在尋找輪迴之門的線索?」
她說我們都是血族倒是事實,但是他怎能一嘗我們的血液就能分辨的出?想來他對血族的事瞭解甚詳,但是後面幾個問題卻是我們不知的,依李先生給我們的資料,這柳家不是他們請來尋找陰沉楠木棺的嗎?
我迅速把所有的問題在腦子裡屢了屢,誰知這小珍不待我們開口,儘是再次一腳踢在邊上的莫言下跨之上,翻身而起一把把我推出去整整五六米,直接爬上了最近的一根頂樑柱。
莫言又被踢了一腳,而且那力度照實不小,只見莫言已是雙手捂鳥,滿臉鱉紅竟是連話都喊不出來了,我來不及細想這莫言到底絕後了沒有。朝爬上石柱的小珍看去,我了個草小珍又變成的白眼綠臉的樣子。
這還不是最奇怪的,他娘的她怎麼能爬上這比鏡子還光滑的石柱?小珍對著我痛惡的看了一眼,逕直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小珍的眼神驟然讓我心裡一疼,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知道我們是血族以後想要逃跑,我來不及細想,忙奪過莫言的狼眼向上照去,想看看小珍爬上石柱幹嘛,難道上面還有二樓?
這穹頂雖是極高,但是也就三十來米,我用狼眼順著柱子向上照去,這小珍怎麼消失了?上面根本沒有出口啊,待我再向邊上掃去,這小珍竟是在穹頂上爬行,且這穹頂光滑異常,他娘的他還能無視地心引力不成?
他在穹頂上爬行,和上次在藏屍洞裡看到的魅屍不同,那些魅屍雖也是在洞頂爬行,但是那洞頂坑坑窪窪,能很清楚的看到那些魅屍是四肢抓著凸起的石頭爬行的,但這小珍四肢好似有個吸盤一般,能在穹頂行動自如。
就在小珍快要跑出狼眼的射程時,我忙喊道,「小珍我們是血族不假,但是我們的確是來找柳家的啊,沒惡意啊。」
但是小珍只是對著我尖叫了一聲,就爬進了黑暗之中不見了蹤影,那聲音沙啞異常,和小珍的聲音迥然兩樣。
莫言這時已是疼痛已去,咬牙切齒道,「臭婆娘,好漢不出同招,這招未免太損了吧。嵇逸你說小珍到底怎麼了,怎就忽而正常忽而夜叉?」
這時小珍已是消失在黑暗之中,想要再次找到恐怕難於登天,所以一把拉上莫言朝小珍消失的方向追去,邊跑我邊把自己的猜想說了一遍,「可能小珍也是血族,只是他變異了,所以激發潛能時出現的變化不同於我們|……只是不知道這小珍為什見到血族就跑,還有那青銅鏡必定另有隱情。」
莫言腳力驚人,見這小珍已是不見其影,再次提速拉上我朝前奔去,很快我們再次發現了小珍,她在穹頂移動不算很快,卻是異常穩健好似如履平地,但是她在穹頂,我們在地上,相隔幾十米,想要抓住她實是癡人做夢。
就在莫言將要力竭之時,前方儘是出現了一面高牆,我驚呼道,「他娘的,這下她沒地方跑了吧!」
「你他娘的看清楚了,那分明是輪迴之門啊。」莫言言語之中充斥著興奮。
我被莫言這麼一叫,才醒悟過來,這牆上的紋路確實和輪迴之門一般無二,但是我聽小叔說過輪迴之門高達千尺,世人無人可開啟,只有用特殊物件激發機括開啟。
這輪迴之門也太小了,千尺也就是300多米,這才三十米啊。哪怕古人再是誇張,也不會相差如此之多吧。
以莫言的速度我們很快到達了門前,頭頂的小珍也是停了下來,在懷裡摸出青銅鏡就朝著門上的一個凹陷摁去,難道這個青銅鏡就是開啟輪迴之門的鑰匙?
不等我細想,只感覺腳下地面開始隱隱震動,直到震的我們快站不穩之時,這巨大的輪迴之門竟是向左右兩邊移動起來,原來這輪迴之門是扇移門,輪迴之門才開啟了一條裂縫小珍就鑽了進去,這看不到邊際的門,要用怎樣的機括才能激發?正在我們愣神之間,這輪迴之門竟是又開始方向移動,開始關門了。想來小珍在裡面又激發了關門的機括。
這如何是好,本來已經開啟三米見方,一愣神之間已是只有一米寬度,而門還在慢慢緊閉,我們離那縫隙還有十步之遙,「現在想進去估計得被夾成人干了,這小珍怎就這麼瞭解這裡?嵇逸你說進還是不進。」莫言叫道。
我來不及回莫言的話,行動表明了我的意向,我一把拉住莫言的手就朝前衝去,此時我已是腦子發熱,要是追不上小珍一切的秘密將就此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