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一個酒店裡見到了徐叔叔,他和我們說,爺爺他們已經出國了,給我們留了電話,別的什麼都沒有說。說完他就自己走了,炮台迫不及待的給他爺爺打了電話,但是馬上他就露出了獠牙,他說他媽媽沒有和他爺爺在一起,還在下四派的手裡。
小叔見炮台已經失去了理智,就搶過他的電話,小叔說,上三門已經移民到了加拿大,爺爺叫我們快點過去,還好小叔說我媽媽沒事,也一起過去了。我讓小叔問的明白點,到底怎麼回事,但是爺爺那邊只是一個勁的叫我們也飛到加拿大蒙特利爾。
小叔答應了爺爺,就此掛了電話。我看著炮台瘋狂的眼神,我知道炮台不會去加拿大。讓我意外的是莫言拍了拍炮台的肩膀說道,「兄弟,我一直挺你。」後半句我都有點抓狂,「就這麼回去也太聳了。」
莫言看了看我,應該是在徵求我的意見。我知道小叔會有什麼反應,但是我還是毅然的站在了炮台身邊。如果是以前我絕對會先看下小叔的臉色,可能血屍血已經改變了我,可能是經過薩迦佛塔的經歷我成長了。如果我站在炮台的角度我也會和他一樣。
小叔看了我們一下,也沒說什麼,他把他的存折給了大根。我們沒有在佛塔裡面帶走一樣明器。大根保證守口如瓶,拿了存折就走了。等大根走後小叔開口道,「我們先回洛陽,看看下四派到底搞什麼鬼。」
我們三人忍不住的鬆了一口氣,小叔這麼說,就說明他站在了我們這邊。我們直接預訂了明天白天的機票,我不信邪的叫了好多美食。我吃了很多東西,但是我還是感覺很虛弱,晚上我完全沒有一點睡意。
到了午夜時,我更加的虛弱。小叔說我需要血液,在路上他們抓了一隻羚羊,喝了他們一生中第一次生血,那次我沒喝,現在我開始後悔了。莫言走過來,拍了我一下,「怎麼餓了?走出去吃夜宵去。」
說完他就拉著我往外走,炮台也跟來了,小叔拿出一些照片在床上不停的看,我知道那些是石塔七層上的壁畫,上面的字我一點都不認識,小叔也懶的管我們,我們三人又來到了上次我們打架的小吃攤,老闆見到我們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莫言把上次我們逃跑時沒給的錢給了,他只要了一隻活的珍珠雞,他提上珍珠雞就招呼我快走。我們進了一個小巷,他變戲法似的變出一個瓶子,他割破了雞的喉嚨,血液順著一隻筷子慢慢的流進了瓶裡。
我見到血液莫名的有一股衝動,想上去添幾口。我知道以後這個將是我的主食,不過我也沒有那麼的抗拒。一隻珍珠雞的血,整整裝滿了一瓶,莫言提著酒瓶在前面叫道,「怎麼不去喝一杯?」
我楞了一下,時隔才十幾天天,酒變成了血液,莫言不等我多想,拉起我的手又來到了那個露天攤位,要了和上次一樣的菜,現在人很少我們的菜馬上就上來了。莫言給我們每人都倒了一杯血液,我實在虛弱的有點難受,迫不及待的就灌了下去。狗屁的尊嚴,狗屁的血液,現在一切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我很虛弱。
果然當我喝完後,沒有了一點虛弱的感覺,我感到很神奇。我們吃著菜,聊著天,馬上莫言就對於血液不是很渴望了,他要了三瓶青稞酒,但是我們喝著就覺的怪怪的,莫言在酒裡倒進去了一點血液,嘗了一下,馬上叫道,「他娘的這才叫酒,你們嘗嘗,絕對正點。」
第二天下午三點我們回到了洛陽,我發現他們三人在陽光底下身體就開始冒煙,嚇了我一跳。後來還是莫言有辦法,他竟然去美容店買來了防紫外線的防曬油。果然效果很好,但是我為什麼沒有他們那種現象,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十月的洛陽還是很熱,像走在火爐子裡一樣要命,小說讓我們先別回家,先去柳家看看情況。我覺得小叔說的在理,我們三人打了的士,直接到柳家附近才下車。莫言看著我們,我奇怪了平時都不是他埋單的嗎?他朝我們攤了攤手,「錢用光了。」
「啥?我的錢包都給小山村裡的老爺爺了。」我叫道。
我看炮台,他也攤了攤手,小叔就更加不靠譜了,他出門從來不帶現金,只刷卡,卡還剛剛給了大根。這下真是好漢在前面也得低下頭啊。最後小叔把自己身上的金項鏈給了司機才算了事。
我從來沒來過柳家,也不知道在哪裡。直到小叔叫了聲到了,我抬頭去看,我了個去,這宅子也太奢華了吧。光是圍牆我就看不到邊,裡面的房子就和城堡一樣。都說下四派洗白從商了,他娘的這還叫商人嗎?這簡直就是美國白宮啊。
小叔說他先進去看看,叫我們等著,說完他就一個縱身,翻上了三米多高的圍牆。我了個去,我立馬對著莫言叫道,「這是我小叔本來的身手,還是血族的本能?」
莫言對著我翻了一個白眼道,「好像有那麼點血族的能量吧,不過你小叔本來就有兩下子,反正我是不能像他那樣直接翻上去。」莫言含糊其辭的,我也搞不懂怎麼回事,確實我根本翻不上這將近四米的圍牆。
馬上圍牆內傳來了小叔的叫聲,「進來吧,裡面沒人。」莫言哈哈一笑,一個助跑就兩手抓住了將近四米高的圍牆上沿,炮台也一樣。我去!他們都怎麼了,這樣都跳的上去?
我忙在下面叫道,「我怎麼辦?那麼高我跳不上來啊。」莫言在上面叫我試試看。但是我試了好多次,都差那麼一點。我一看有戲,以前我肯定跳不了那麼高的,於是我往外跑了五十米,開始助跑,終於我也抓住了圍牆的上沿,炮台把我拉了上去。
小叔在下面說道,「這裡的宅子好像被遺棄了,裡面沒有一個人,東西也搬空了。」我們進去後,確實裡面靜的出奇,的確沒人了。
小叔一腳踢開大門,走了進去。裡面的架子上全空了,我想那架子上本來應該是放古董的吧!我一眼就看出那架子是陰沉木製的,比一般的古董還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