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喝完後,我只覺的一瞬間的麻木,也沒有太多反應,我下意識的用手去摸我的下巴。果然,我也長出了一對獠牙。我這下才回過神來,道,「我們這個樣子以後怎麼出去?還不得被警察抓走啊。」
當我看到莫言他們的時候,我突然感覺,他們的笑容很詭異,說不出的不舒服,我想我這時也是和他們一樣吧。但是我也不是那種做了就馬上後悔的人。
果然老爸對著我們道,「你們用心去控制一下!」這是什麼意思?用心去控制一下?怎麼控制,我只見小叔的瞳孔一陣發白,接著他的獠牙就縮了回去。炮台和莫言也一樣獠牙都縮了回去,但是我完全縮不回去啊。
這下我怪了,立馬向小叔投去幫助的眼神,小叔對著我說,「你只要想自己沒有這個獠牙就行了。」我照著小叔的話,這樣想,但是還是沒有縮回去。這下我真的有點慌了,要是縮不回去,我還怎麼上大街,還不得被別人當成怪物,說不定還會被抓去研究。
我開始天馬橫空的亂象,我馬上意識到我的性格都有點變了。但是當時我也沒當回事,意識還在就行了,我又給自己賞了一個嘴巴,正常的我不會這麼想的。
小叔見我楞在那裡,就上來,和我說別急,你只要想像自己本來就沒有這對獠牙就行了。我聽小叔的,對著自己心裡狂喊,他娘的我沒獠牙沒有沒有沒有……
直過了半分鐘我的獠牙才縮回去,我大大的送了口氣。這時老爸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逸,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如果後悔了,可以回來這裡找我。你們也是一樣。」我聽了老爸的話,感覺奇怪。
莫言是個直腸子,立馬說道,「這血族還能去掉不成?」
我老爸對著莫言笑了笑道,「也可以這麼說,但是要付出極大的代價而已。這代價對於有些人來說是好事,對於有些人來說是壞事,這事我還不能對你們說,到你們後悔了再來這裡找我就是了。」
說完老爸走向了右邊一個玉門說道,「那個柳坤就在這裡,我已經抓來了,你們有什麼話就問吧。」說著門就被老爸打開了,我一看到柳坤自己都嚇了一跳。本來柳坤是一個挺壯實的人,現在他這個樣子,簡直是慘不忍睹,左手已經沒了,全身沒有一塊好皮膚,柳坤嘴裡也有兩顆獠牙,他應該也是血族。
我們還在震驚中,炮台已經跑了上去,抓住柳坤的脖子叫道,「說!我媽在你們那裡怎麼樣了,你們到底怎麼對付的上三門。」
柳坤半死不活的笑了笑道,「你們回去後就會發現上三門已經成為歷史了,哈哈……」說著他就笑了起來。
炮台看他這個樣子,直接一口咬住了柳坤的脖子。小叔立馬叫道,「不要。」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才幾秒時間,柳坤就被炮台吸成了人干。
小叔歎了口氣,也沒有說什麼。的確炮台有點太衝動了,本來在柳坤口中還能得到一些情報的,這些到好,一了百了。
炮台轉過臉來,一臉的猙獰,臉上全是血液,但是當我看到血液時,沒有了以前的厭惡,反而有一種衝動,也想上去添一口。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哆嗦,我了個去,剛才老爸的說的話,我現在才記起來,以後我們只能在陰暗底下生活,只能以血液為生。
我看到老爸沒有一點反應,而是拍了拍小叔的肩膀,示意小叔跟他過去,小叔和老爸走進了中間的那個房間,既然老爸沒有讓我們一起進去,我們也沒進去。
直到半小時後,老爸和小叔才出來,小叔懷裡捧著兩個獨眼神尊,對我們說到,「趁著現在還是晚上,我們出發吧。家族裡可能已經出事了,我們必須馬上回去。」
老爸看了我一眼,向我點了點頭,我看著老爸也感覺到了無比的陌生,我也沒有上前和他來個擁抱什麼的,我徑直的跟著小叔離開了這裡。我從來沒有想過,會以這種方式和老爸道別。
可能我已經變了,但是我自己毫無感覺。我們出去的地方和我們進來的地方不一樣,這裡的石門是完全打開的,我們跟著小叔七拐八彎的出了藏屍洞。我看了下手錶,的確現在已經是我們進來後的第二個晚上了,現在正好9點。
小叔說我們白天也可以行動,只是不能給紫外線曬到。一路上,我們白天休息,晚上趕路,讓我驚奇的是我幾乎感覺不到累,我也感覺不到餓。最後還是小叔告訴我們,我們只需要一星期進食一升新鮮血液就行了,至於什麼血液,只要是動物的就行。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要是像西方的吸血鬼一樣,只能喝人血那就麻煩了。但是我的膽子是越來越大,在半路上碰到一隻馬熊,我直接衝了上去,沒想到我一靠近那馬熊,竟然直接被我嚇跑了?
我們都開始感受到了血族帶來的東西,讓我們欣慰的是,暫時還沒有感覺到什麼壞事情,只是莫言和炮台有時的情緒會有點激動。小叔說可能他們和我老爸沒有親緣關係吧。
很快我們回到了,那個我們停車的小山村,我們到時是深夜,我在老爺爺家門縫裡塞了我所有的錢,我們默默的回去了。
到了有信號的地方我第一時間給我爺爺打了電話。但是電話無人接聽,我又給我媽媽打了電話還是無人接聽,我不安的情緒又開始上湧。
小叔說,在他來之前已經給爺爺留了一封信,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過了,以爺爺的手段不會有什麼事的。我知道小叔是在安慰我。但是現在我也只能期望是這樣了。
我們馬不停蹄的趕往拉薩機場,中途莫言被太陽曬到了一次,讓我們驚奇的是,他只是非常的不舒服,並沒有像我老爸說的癱瘓,難道老爸在那些壁畫上破譯錯了?炮台不信邪的也走到了陽關下面,他也一樣只是有一種灼燒的感覺。
我想了想也往陽光下面走去,心想大不了癱瘓五小時。我了個去,在這接近10月的西藏,已經很冷了,但是當我走到陽關下面時,我感覺就是這裡有40度的高溫一樣。我倒是沒有他們說的灼燒感。
我們擔心這家族裡的事,現在也不怕陽光了,星夜兼程的我們趕到了拉薩,但是讓我們意外的是,徐叔叔打來了電話,聽小叔說,爺爺讓徐叔叔有話帶給我們,叫我們過去。
我一聽馬上來了勁,這麼說來,爺爺應該沒事,而我媽媽應該和爺爺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