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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齡盯著陳寒看,幾乎是一字一句說道:「禮部尚書、江國公陳叔達!」
「陳叔達?!」陳寒聽了一愣,臉上有迷茫的神色露出來。這個貞觀時候的高官他略知一二,知道陳叔達是南朝陳國陳宣帝陳頊的一個兒子,與那個歷史上名氣不小,寫有什麼《玉樹**花》名曲的陳國亡帝陳後主陳叔寶是兄弟,曾在貞觀時候任禮部尚書。
但陳寒也只是略知大概陳叔達的情況,陳叔達有什麼事跡,有什麼子嗣他也不清楚。如今房玄齡竟然說他和陳叔達面貌有些相似,和陳叔達的兒子更是相像,還真的讓他很是不解,不成還真的和這位身居禮部尚書職的大唐高官有某種聯繫?
遺棄的兒子?私生子?或者其他的關係?
說出了陳叔達名的房玄齡一直在觀察陳寒的神色,陳寒這般反應,還是讓他有點意外的,見陳寒除了驚訝與迷茫,並沒有其他的表情,就再問道:「你沒有聽說過陳尚書的名諱?」
陳寒想了一會後,沒有一點頭緒,對陳叔達也沒有非常特殊的印象,當下搖搖頭道:「曾聽說過禮部陳尚書,但記憶中好像對他並沒有太多的瞭解,也好像…沒聽家人說起過他…」
房玄齡向後靠了靠身子,有點自嘲地說道:「既然陳公子不曾聽家人說過陳尚書的名諱,那可能只是巧合的面貌相像而已,某今日只是好奇問問而已,你別介意,呵呵!」
「多謝房相關心了!」陳寒趕緊表示感謝。
房玄齡看了看窗外,再對陳寒歉意地說道:「陳公子,今日某還有事要去處理,待日我們有機會再聊,你在府上再呆一會,讓犬子來陪你說一會話吧!」
「房相自去忙就是了,在下也該告辭了,將要回終南山,還有許多事兒要坐,就不打擾了!」
「那也好,某就不留你了,」房玄齡也沒再客套,立即大聲吩咐門外候著的下人將房節傳來,再對陳寒說道,「就讓節兒送你過去吧,一會還有一點某和內人所贈的禮物,權當診金了,你就不要推辭,收下即可,這是孫道長行事的風格!」
房玄齡這樣說,陳寒也不好推辭,只得拜謝!
一會,房節就小跑著從外面進來,對房玄齡和陳寒行了禮,聽候吩咐。
「節兒,你代老夫送一下陳公子!」房玄齡吩咐房節道。
「是,爹爹!」房節施禮應命,
陳寒向房玄齡施禮告退,在房節的陪同下,往府外走去,房節一路說著感謝的話,眼睛卻在四下亂看,似在搜尋什麼,陳寒看看所走的路,再看看房節的神態,有點疑惑。
在將出府的時候,陳寒看到了房淑從邊上一處園子處走了出來。
鬆了口氣的房節看到房淑出來,忙對陳寒行了禮,「子寒兄,就讓我大姐送你出府吧,馬車已經備好,小弟先過去陪父親說一會話!」
房節說著,不待陳寒答應,作了禮後就小跑著回去了。
「陳公子,我們一邊說會話吧,好嗎?」房淑眼巴巴地看著陳寒。
陳寒看看邊上,沒有發現其他人,立即答應,「好啊!」
剛剛與房玄齡告別的時候,沒有看到房淑,心裡倒有點失落,如今看到房淑半道上殺出來,想和他說幾句話,自是求之不得。
這些天陳寒雖然多次來房府,但和房淑之間並沒有太多的機會呆在一塊說話,再加上房淑這幾天行為舉止有點怪異,讓陳寒摸不著頭腦,今日也想問詢一下詳因。
「那隨我來吧!」房淑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說著就往邊上的一個小園內走,陳寒小步跟上。
走到一個花架下面,房淑站定身子,回過頭看著陳寒道:「陳公子,你們什麼時候回終南山?」
「應該是兩天後,後天早上吧!」陳寒說著對房淑笑了笑。
房淑大膽地看著陳寒,鼓起勇氣說道:「那…你離開長安之日,我和節兒來送送你,好不好?!」
「不敢勞房姑娘…」陳寒很自然地想婉拒,但在看到房淑的眼神後,馬上改了話:「那好吧!」
聽陳寒答應了,房淑鬆了口氣,帶點羞澀地說道:「原本還想和節兒一道,相請你到何處會會,以表謝意,但你過兩日就走了,恐怕沒有機會了…」
陳寒歪著頭看著臉有扭捏之色的房淑,打趣般地說道:「那…待我下次來長安,再讓房姑娘請我去長安哪個知名的酒樓喝上一次酒,可好?」
「那好呀!」房淑臉上有驚喜現出來,「只要你有時間,肯賞臉!」
「房姑娘相請,我即使沒有時間也會擠出時間來,何以說賞臉不賞臉的問題…」陳寒很自然地說道,「在下想啊,天下間,有幾人能得房姑娘如此看待!」
剛剛房玄齡所說的話,給了陳寒很大的勇氣,說話間都不自覺的底氣足起來。
「那好,就這樣說定了,待你下次來長安,我一定在第一時間請你!」房淑迎著陳寒的目光看,臉上有笑容蕩漾,聲音也變得甜美柔和了,「你到時可不許不給我面子的喲!」
「一定,一定!再下到時一定餓上三天,再也吃房姑娘請的酒席!」陳寒說著,嘿嘿地笑了兩下。
聽了陳寒這話,房淑愣了一下,馬上忍俊不禁,笑了起來,還有點花枝亂顫的味道,掩著嘴道:「有你這樣說話的嗎,餓上三天,你還有力氣吃東西呢…」
陳寒跟著笑了起來,「即使餓的沒力氣,聽到房姑娘請我喝酒,一定馬上就有力氣的了!」
「你這人…」房淑掩著心中,仍然吃吃地笑著,但臉上有點色彩起來,話也說不下去了!
笑過一陣後,兩人間侷促的感覺沒有了,倒有點曖昧的感覺起來,在停住笑後,兩人都一下子沒說話,只是相互瞪著對方看著,眼神交流的效果很多時候遠勝過語言的交流,在對視了一會後,兩人都從對方眼睛裡讀出了一份別樣的溫柔。
在四目相對好一會後,房淑似乎突然醒悟過來,眼神有點慌亂起來,又開始躲避陳寒的眼光了。
有點遺憾的陳寒伸手扯了一片身子近處的樹葉,撕扯著葉片,問低著頭捏著衣角的房淑道:「房姑娘,你是不是天天要到弘文館去上學的?」
房淑抬起頭看了看陳寒,又轉過頭去,點點頭,「原本我和節兒每天都要去弘文館上學,只是這些日子母親身子有恙,就讓父親去請了假,留在府中服侍母親,待過兩日後,也要回去上學了!」
「哦,原來如此!」陳寒點點頭,再說道,「那房姑娘一定也是飽讀詩書,才情絕佳了,都未曾見識過房姑娘的才學,什麼時候也讓在下見識一下,可否?」
「公子這般說,實是讓我慚愧,」房淑搖搖頭道,「在陳公子面前,何人敢言自己才學高深!」
「房姑娘自謙了,這樣說,是不願意讓在下欣賞一下你的才藝了?」陳寒裝作一副失望的樣子。
「不是啊!做詩行文的,我可無論如何不敢在你面前作!」房淑看到陳寒這副樣子,有點著急,「你若想看,那就…什麼時候我作一畫給你看,只是說好了,不許笑我…」
陳寒聽了大喜,「真的?那什麼時候就欣賞一下房姑娘的書畫,定是會讓在下大開眼界的!」
「我只是閒著時間喜歡寫寫畫畫,並未有深究,何談能讓陳公子大開眼界!」房淑話雖然這樣說,但臉上還是有一些自信浮上來,對自己的書畫水平,她還是挺自負的,她也想讓陳寒見識一下她的才藝,免得被陳寒看輕。
陳寒帶著自認為很迷人的笑容,注視著房淑:「房姑娘謙虛了,早就聽聞房姑娘才情不錯,才藝頗佳,我想到時房姑娘一定會給在下帶來驚喜的!」
「誰和你說的?你從哪兒聽來的?」房淑有點訝然。
「不告訴你,保密!」陳寒故作神秘的說道。
這只是討好女孩子的話,哪有人會對陳寒說房玄齡的女兒如何如何出色,要知道他最終明白房淑的身份也才幾天,也不可能向什麼人去打探這位大唐權臣的寶貝女兒是個什麼樣的人兒。
「哼…」房淑有點不服氣地撅了一下嘴,「我知道這只是你只是哄我的話!」
「沒有啊!」陳寒一副無辜的樣子,背著手嘿嘿笑了兩聲,「難道是我聽錯了?」
「你這個人真討厭!」房淑嬌嗔道,啐了陳寒一口,但臉上馬上有紅暈起來,側過臉去。這說話聲音太曖昧一點了…
陳寒也看出了房淑的尷尬,輕咳了兩聲,瞧瞧邊上的情況,突然想到什麼,問房淑道:「房姑娘,我們在這裡說話,你父親會不會找過來?」
房淑聽了一愣,旋即露出個輕鬆的笑容,搖搖頭道:「不會,我爹爹今日原本早就要進宮去,只是為了等你,才在府中多留一會的…」
「哦,那房相今日是是特意留下來吩咐我這一番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