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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沒提賞錢之類的,只要酒,呂明生比較待見,點點頭,「嗯,你自己找碗去吧。」
閒漢颳風一般地跑了出去,幾個人看得面面相覷:這傢伙的速度,怕是也有資格做個青銅武者的吧?
夥計過來,給了個善意的提醒,「別讓他多要,渠梁這傢伙,喝多了嘴就沒把門的了。」
呂明生點點頭,低聲問一句,「這人……這個渠梁,以前做什麼的?」
「以前……他好像和幾個朋友四處遊歷來的,」夥計也不是拿得很準,「後來聽說他的朋友都死了,就他活著。」
遊歷過啊!三兄弟同時點點頭,看來,這廝應該是知道點東西的。
渠梁沒出去多久,大約也就是幾分鐘的事,他就回來了,手裡拿個髒碗,豁了口的那種,拿胳膊肘子擦擦碗底,遞了過來,「謝謝幾位大哥了!」
魔梭汁進了碗裡,渠梁端起來「咕咚咕咚」幾大口,竟然一口氣喝了精光。
喝完之後,他閉眼屏息了好半天,才重重地出口氣,「哦,痛快!」
說著,他伸舌頭舔舔碗邊的殘汁,抬眼望望桌邊大吃大喝的五位,就那麼站在那裡,也不說要也不離開。
就在這時,渠梁身後擠過一個人來,一把就推開了他,是個壯漢,手裡也拿個碗,「滾開……」
「魔梭汁,給我來兩碗,」壯漢說話挺氣粗,「我……祝你們早點升級,像我頓石一樣,弄個黑鐵上段來。」
他這話一說,大廳裡就靜了下來,夥計才說要過來,一抬頭看見是他,轉身又走了。
陳舟的嘴努努,「自己倒。」
他有點不高興了,請你喝是人情,不請你喝是本份,你倒好,一個區區的黑鐵上段,居然自我感覺這麼良好,敢裝模作樣地要酒喝?
壯漢愣了一下,端起罈子也不說話,「咚咚」倒滿一碗,還灑出了不少。
兩碗魔梭汁下肚,這廝又把手伸向了罈子,戈青不幹了,伸手一攔,「兩碗了!」
壯漢一把攥住了戈青的手腕子,「小子,有種你再說一遍?」
戈青只覺得手如同被鐵箍箍了一般,劇痛難當,汗當時就下來了。
「放開他,」梁智禹端起碗來,慢慢品著,頭也不抬地吩咐。
話說得很平靜,但那種斬釘截鐵的味道不容人置疑。
「放開就放開!」壯漢使勁一推,戈青連人帶凳子翻倒在地。
「金幣,拿五十個出來!」他發話了,「我要去神風城考白銀武者。」
「你是用這隻手推的人麼?」梁智禹放下碗,眼神挺平靜,不過話挺難聽,他一指壯漢的右手,「想要手就趕緊滾!」
「小子,哥哥教教你怎麼說話!」壯漢才不理他,抬手向梁智禹的胸口就是一拳。
梁智禹身形一動,讓過這一拳,抬手就掣出了小刀,寒光一閃!
壯漢只覺得手上劇痛難當,退後一步,一看自己的手腕上,鮮血淋漓,登時大怒,抬腿一腳就踹向飯桌。
梁智禹身形有如鬼魅一般,自他的後方貼了上去,閃電般攥住了他的脖子,抬腿一踹他的腿彎,隨即手用力向下一按。
「噗通」一聲,這廝就跪在了那裡。
一個明顯是壯漢同伴的人走了過來,掣出了腰間的砍刀,悄無聲息地向梁智禹兜頭一刀砍去!
呂明生喝酒的手輕輕揚了一下,歎口氣,「唉,裂雲城的治安,很一般嘛。」
他的話音沒落,只聽得「叮」地一聲,砍刀落地,偷襲的傢伙捂著手腕就哀嚎了起來,「啊~」
跪著的壯漢使勁扭動著身子,想從地上站起來,不過在梁智禹手下站起來,是那麼容易的事麼?
戈青走了過來,狠狠一腳踹在了壯漢的肚上,「雜碎,把我們的魔梭汁吐出來!」
壯漢運氣在腹,硬生生地扛了這一腳,不過,臉色已經大變了!
臨孩兒也坐不住了,他自忖力氣比戈青的大點,上前也是一腳,「叫你吐出來呢!」
這一腳,壯漢真扛不住了,登時翻江倒海地吐了起來!
掌櫃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喂喂,有話好說,大家別動手,別動手嘛……」
呂明生把碗向桌上重重一頓,「他打人的時候,你幹什麼去了?」
掌櫃的臉色也變了一變,不過馬上就恢復了正常,「這個……頓石是個渾人,諸位別跟他一般計較。」
梁智禹理都沒理他,掐著壯漢的手一發力,「吐完了?磕頭認錯!」
同地球一樣,在綠海星上,起碼在合勒國裡,磕頭是一件極屈辱的事情,壯漢又是一個黑鐵武者,怎麼肯磕頭?
他的雙手支撐著地面,脖子硬生生地扛著,臉色已經變得刷白!
掌櫃的又發話了,這次就不太客氣了,「算了吧,你們對他的羞辱,已經夠多了。」
就在掌櫃的發話的當口,壯漢怒吼一聲,騰出了沒有受傷的左手,用力地去搬梁智禹的腿,他豁出去啃一嘴泥,也要去扳倒梁智禹。
梁智禹哪裡會讓他如此輕易得手?腳一抬就踹了過去。
「喀吧」一聲,壯漢的手腕,骨折了!
掌櫃的臉色再變,「你們……是不想給我這個面子了?」
第一個要酒喝的漢子渠梁,伸手拽拽梁智禹,「算了,大哥,就這麼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