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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偉強的住所和活動範圍在廣州,而張來寶兄弟三個在香港,哪怕是提前做點準備,他也有心去廣州轉轉。
第三天,兩人相偕啟程了,陳舟不甘心,死活要呂明生帶上他去,呂明生實在拗不過他,終於帶了他一同上路。
事實上,帶上陳舟,是有莫大的好處的,三人一離開通城,就感受到了。
呂明生拿的是定居簽證,汪翰是網上有名的人物,只有陳舟,手上有貨真價實的身份證,所以,需要出面的時候,總是他打頭上。
甫到廣州,三人先在寶崗大道附近租了兩套商住兩用的套間,用假身份證分開租的。
房間收拾得很乾淨整潔,不過,呂明生並不是很滿足,弄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來,又找了幾個工人重新修整了一遍。
接下來,就是呂明生帶著汪翰和陳舟熟悉環境了,汪翰還好,跑過幾次廣州,陳舟是正經的一次都沒來過。
廣州對呂明生來說,卻是意義重大,在這裡,他遇到了太多太多的人和事,不過,大抵都已經是物是人非了,徒留些許惆悵。
就連這裡撿到的大黑,也已經死了。
可惜,留給他懷舊的機會,並不是很多,他還沒來得及安排對時代俱樂部的報復,梁智禹那邊有信兒了。
來到廣州的第二天,張來寶的電話打了過來,「呂先生,我們決定了,還是你帶著東西來深圳吧。」
也許,他們哥三個是怕中了什麼埋伏?
「深圳我不去,」呂明生一口就拒絕了,「我不喜歡那裡,要去就去廣州吧。」
張來寶似乎猶豫了一下,「那……好吧,我們明天過去,你估計什麼時候會到?」
「等一下,」呂明生把手機摀住,等了一陣才回答,「明天的飛機沒票了,後天吧。」
「那好吧,我們到了廣州聯繫你。」那邊就想掛電話了。
「把梁智禹帶來,要不啥也別談,」呂明生的態度很堅決,「別逼我拚個魚死網破。」
「呵呵,怎麼會呢?他可是我大哥的女婿呢,」那邊輕笑一聲,「呂先生也不必動怒,你不覺得,我們張家出的力也不小麼?」
你們出了個屁的力!
呂明生憤憤地壓了電話。
張家這群叛徒,我幫你們要回了功法,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他不否認,撞上四明派,從而發現飛船,張家是起了穿針引線的作用,對方真要好好商量一下,他也就未必會不給面子。
可對方下作到綁架樑智禹,這就讓他分外地不能忍受了。
橋歸橋,路歸路,一碼是一碼,有你們這麼做事的麼?
這幾天,汪翰把雙方恩怨也弄得清楚了,現在聽了這個電話,沉思片刻,拍拍他的肩膀發話了,「小呂,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這話說得有點沒頭腦,呂明生皺皺眉頭,「什麼可能性?」
「小梁被綁架的事兒,」汪翰若有所思,「你說,他們會不會是用了蒙汗藥?」
蒙汗藥,是一種統稱,用現在的說法,就是麻醉劑,不過這樣的玩意兒,類別實在多了點,就算有準備,也是防不勝防。
「絲……」聽到這話,呂明生倒吸一口涼氣,張家要真的用了麻醉劑的話,那還真是個麻煩事。
說起玩麻醉藥,他可不是生手,以前一直做黑吃黑的名堂,搶了錢物,總不能再把對方殺個淨光吧?
而且,「前途無量」行動時,用的麻醉藥,大都是比較新潮的,比如說乙醚和丁卡因之類的氣霧麻醉劑。
為了求見效快和使用便捷,他們基本上不用那些需要口服或者注射類麻醉藥,就更不要說什麼「蒙汗藥」了。
可是,做賊容易防賊難,要呂明生防備這個,那就有點難為他了。
「要不這樣吧,汪兄,」他沉吟一下,決定把自己的性命托付給這個盜墓賊,「能不能,麻煩你……呃,暫時做一下我的跟班?」
汪翰為人孤僻,但並不是腦瓜不夠用,能在某一行做到出類拔萃,又豈是智商不夠的人能做到的?
這分明就是呂明生打算趟雷去了,然後,就把後事交待給他安排,想來,張家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乾巴瘦的中年跟班,會是一代高手吧?
看著汪翰在那裡發呆,呂明生馬上補充一句,「價錢好說,我是嚥不下這口氣。」
「呂老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汪翰面無表情地回答,「錢不錢的,再說吧,你能看得起我老汪,我很高興。」
陳舟聽得也有點著急,「呂大哥,你可以準備點應急藥嘛,咱沒想到就算了,想到了,還怕這個?」
他著急得連眼鏡滑落到鼻樑中間都沒去扶,五月的廣州,已經是相當熱了。
根本防不勝防的!呂明生苦笑一下,沒做什麼解釋。
如果知道對方具體要使用那種麻醉劑,倒還好說點,但人家肯告訴你麼?麻醉劑那麼多,怎麼防?
咦?呂明生突然想起來了,自己這血液,好歹也是被外星飛船改造過的,會不會就此增加了點抵抗力呢?
嗯,值得試試!
想到就做,當下,呂明生就跑到了一家小藥店,高價購買了點需要處方或者批文才能買到的麻醉藥,乙醚、硫噴妥鈉、利多卡因之類的。
拿著買來的一次性針管,呂明生小心翼翼地把小劑量的利多卡因推了進去。
這種藥見效極快,而且藥效時間極長,他等了有將近半個小時,伸伸胳膊腿,再捏捏,不錯,還有痛感。
看來還真的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