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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天地之距 第263章 獨孤婉兒 文 / 瘋想易生

    第263章獨孤婉兒

    第261章獨孤婉兒

    周易生當先出手,一爪向著李無敵的肩膀抓取,無聲無息速度極快。李無敵似有所察,不過心裡卻有些惱怒,這人到底是什麼級別,明明給自己一種勢均力敵的感覺,為何這一爪如此無力,難道是故意為之,那我逼你用盡全力,李無敵一手化為虎爪,一手化為龍拳,口中低喝,龍虎交-合,狂暴的氣息讓周易生感覺自己就是龍虎爪下的獵物,瑟瑟發抖不敢張狂。

    嗷!吼!

    一聲高昂的叫聲之後,一爪一拳堪堪停在了周易生的面前,而周易生的手卻停在了李無敵的***處,動作猥瑣至極,不過如此關頭能夠停住,可以看出二人並沒有置對方於死地的想法,都還是留有了餘地。

    「哼!你還是遜色了一點,記住,這皇城裡你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在宮廷武林盛會之前,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這兒。」李無敵深吸口氣,將略微混亂的氣息撫平,說了一句之後,快步離開。

    周易生看著李無敵的背影,不知道這人為什麼要和自己說這些事,不過心裡還得提醒自己要警惕,提醒自己的不一定是朋友,也有可能是敵人,沒想到剛一進皇城就有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五官王真不靠譜,也不知道他說的事究竟是不是真的,可別把自己陷在皇城裡了。

    回去睡覺,周易生沒有找到夏侯陽和楊光,打了個哈欠,往回走,,想了想沒有臥房,轉身朝院子裡走去,也不知道有沒有給自己安排地方,很想要拉過一個小夥計問一問,不過還是立馬否定了,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那位神秘的花魁,她在走廊之中左顧右盼,就差寫上心虛二字了,想也未想,周易生悄悄的快步跟上。

    這有鳳來儀真的挺大,周易生也不知跟過了幾條迴廊院壩,終於走進了一條漆黑的小道之中,這兒是兩座小院圍牆留出的小道,那位花魁進去之後,漆黑的小道如果不仔細看,或許根本不會發現,周易生走近往裡一看,幽深安靜的甬道彷彿通向地獄,這樣的氣氛下有些滲人。

    略微思考,周易生洒然一笑,這麼一個女人都敢進去,我還在猶豫,低著身子靠著牆往裡走去,腳步聲在甬道之中迴響,滴答滴答,漸漸的整齊的磕地聲變為了水滴的聲音,一股涼風吹到了後頸上,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只感覺腿腳發麻,周易生停下腳步稍微鎮定了下心神,地獄都去過了,還怕你這些怪東西,邁腳往裡走去,心頭生起一種古怪的念頭,自己變成了一個普通人什麼都不是,沒有了地榜巔峰的修為,也沒有了第六層戰影,忽然後腦勺一痛,只聽耳邊響起啪嚓的一聲,周易生頓時昏了過去。

    一道亮光忽然射到了周易生的臉上,船外吵雜的聲響,立馬將周易生驚醒過來,後腦一疼,驚呼一聲差點又跌回了床上,昨晚的記憶一點點的浮現出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巷子裡又有什麼,應該不是錯覺,在巷子裡確實變為了普通人,所以突然被襲擊時才沒有反抗之力。可是又是誰襲擊了自己,為什麼自己又回了這地方,對了,這地方是哪兒。

    入眼之處,幾乎都是女性化的東西,雪白的蠶絲被上點點血跡觸目驚心,銅鏡之中王靜竹這張臉皮上,那雙大眼吊起了一雙黑色的眼圈,顯得憔悴至極,周易生下得地來,這樣的情況讓他想到了陸小玉,如仙一般的女子,卻莫名巧妙的***於自己,終於,發現自己挺無情的,那是第一個自己有感覺的女子,為何她的忽然離開自己並沒有絲毫的眷念,直到殺神悍將的離去,才有了淡淡的哀傷。而如今自己似乎莫民奇妙的又惹上了風流債,或許應該是王靜竹又莫名巧妙的惹上了別的女子,想到***於自己的女子,周易生難得的愧疚起來,這個女子千萬別是王靜竹的知己紅顏啊!要是他從那鬼地方出來後發現自己的女人***於自己,非得找自己拚命不可。

    推開窗戶,皇城頂上一顆大大的火珠,在這個寒冬能有這樣的好天氣,也算是一種幸福了,屋前的雪早就掃光,來來回回走動的熱鬧人群,大多數是賣菜的在吆喝,霜打的各種蔬菜,總是特別的馨甜和新鮮,儘管掛著大太陽,不過這寒冬裡的涼氣也足夠眾人擠在一起。

    周易生看著下方熱鬧的早市,自己睡的地方應該是最好的幾間上房吧!想像著究竟是哪一位姑娘的房間,聞著對面茶館裡飄來的茶香,和店舖內各種早餐包子油條的香味,忍不住口水打顫,抬腳就要往外走去。

    嘎吱一聲,木門被輕輕的推開了,隨即一聲高亢的尖叫聲幾乎要震破周易生的耳膜。

    「你是誰?」一身素白,臉上蒙著白紗,露在外面的雙眼水靈靈的似乎能夠說話,那妖嬈的身軀,讓早上蠢蠢欲動的兄弟很想要露出頭來,好好的透一透氣,這位女子居然是昨夜跟丟的花魁。

    周易生有些疑惑,聯想著先前的一切,腦袋有些懵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王靜竹啊!怎麼了,這位姐姐不認識我了。」

    「誰是你的姐姐,還不趕快滾出我的房間去。」欲羞還怒,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一夜沒有回來,卻沒想到這登徒子居然跑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媳婦,你昨夜不是挺大膽的嗎?」周易生也認出了這女子,不過卻換了一套衣服,正是昨夜**的花魁,頓時生起了戲謔之心,害得自己被襲擊了,忍不住想要調戲調戲。

    「你想要做什麼,再不滾出去,我要叫人了啊!別以為你是鳳娘的侄子,就敢在我這兒撒野!」

    「是嗎?你可以叫人試試,看看你床上是什麼。」周易生倒也不慌不忙,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像極了一個大膽的流氓,反而將那雪白的蠶絲被拿了起來,蠶絲被中央幾點血跡如梅花,觸目驚心,是個正常男人都能想到發生了什麼事。

    「你……你在我這兒做了什麼。」她顯得有些心慌的左顧右盼,自己雖有傾心之人,但好歹也是一個黃花閨女,雖然有鳳來儀閣裡都會教授姑娘們這些知識,不過真的遇見這種情況,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乾脆將心一橫,把那人搬出來,雖然沒有明言那人的身份,但能夠單獨見自己,想來比未央王更高,那就只有皇帝了,而這人和皇帝對飲,因為會知道進退。

    「你知道我是誰的女人嗎?」

    周易生牢牢的盯著她的雙眼,這女人究竟是不認識他還是自己的錯覺,根本沒有發覺自己的真實身份,那昨夜又為何會給他面子,難道她認識王靜竹:「難道是昨晚彈琴之人。」

    「既然你知道,那你還敢如此。」睜著一對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周易生,彷彿是在述說著他的無禮會給他帶來不可測的結果。

    深吸一口氣,周易生似乎抓到了這皇城裡古怪的一些關鍵之處,眼神深邃的望向了花魁,幽幽說道:「是否如此,就看你的了。」周易生忽然出手,整個身子如鬼魅一般,隔著五六米的距離,咋樣便到,手抓向了花魁的面紗。

    「大膽!」花魁嬌喝一聲,玉掌輕扇,啪的一聲打在周易生的手上,瞬間奇寒如體,周易生只感覺自己碰到了萬年寒冰,忍不住快速縮手,以免被凍掉的危險,心下駭然,沒想到這花魁如此厲害,玉手輕抬,修長的手指上晶瑩的指甲閃爍出透明的幽光,彷彿是冰雕成,鋒利的插向了周易生的脖子,當真狠辣至極。

    手還沒插到,冷幽幽的罡氣便已碰觸在周易生的脖子上了,那冰冷刺骨的罡氣似乎要凍掉自己的脖子,沒想到她出手如此狠毒,不再留情,用力的吸了口氣,怒哈一聲,那龐大的音波衝擊而出,遲緩了她的動作,周易生雙拳似錘,重重的錘向花魁的雙肋,當真要拉手催花。

    花魁沒有想到周易生忽然從一個書生模樣變為了絕世猛將,如此生猛,一吼兩拳就要將自己打死,忍不住驚呼出聲,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周易生有些惱怒的渾噩被一聲驚呼喚醒,該錘為掌,從兩腰擦過,在她的兩腰處輕輕一捏,手鬆了回來,順勢一掀,將花魁的面紗揭了下來,呆呆的看著她的面容,顯得如此的難以置信。

    「婉兒!為什麼是你……」

    「你是誰!」面紗被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揭開,並且一口叫出了自己的名字,獨孤婉兒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死亡陰影之中掙脫,雙眼無神,呆呆的問道。

    周易生此時腦袋之中全是皇帝的面孔,那張記憶之中熟悉的臉譜,曾幾何時一起打架的日子,這麼多年過去了,早該想到物是人非,自己卻天真的以為他沒有變,他還是他,我還是我。為何自己提及花魁之事時,他會顧左右而言他,周易生的腦袋之中似乎隨著自己的瞭解而一團亂麻,難道這就是真相,剛掙脫出一個漩渦,頓時又多出了無數個,讓他感覺渾身乏力,只能呆呆的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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