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掌櫃煞嫣紅
捂口輕吟,帶著幾分魅惑,也帶著幾分疑惑,那女子目光灼灼的盯著周易生,目光之中有不信,朱口輕啟道:「你確信看到了一個掌櫃,兩個夥計……」
周易生翻了翻眼睛,不耐煩的道:「我騙你做甚。」顯然周易生知道自己中了她的招,才會說出看到了些什麼,他也不掩飾,大大方方的回到,不過語氣沒有那麼好了。
「小兄弟!你能不能形容他們的相貌呀!」這女子大紅袍中隱約裸露的風情,漸漸的靠近了周易生的手臂,似乎有些撒嬌的問道。
鼻中不斷撲來的香味,讓周易生感覺尷尬之餘,多了一些別樣的樂趣,不得不承認這女子胸前有貨,那緊貼在臂膀上更如一團火,傳來的熱量,讓他有些把持不住,微微的彎著身子,避免了自己的尷尬暴露,道:「沒仔細看,不清楚,不過他們看起來非常的高傲,都不理我,我也就沒有注意他們……」周易生話裡有些閃躲,顯然沒有和她說實話。
「咯咯!咯咯!」這女子忽然嬌笑起來,聲音清脆似銀鈴,手一展自袖間快速的撒出一捧白色的粉末。
周易生摀住鼻口,跳出三丈外,吼道:「妖女!你要做什麼。」手快速的扇動,將四周飛舞的粉末扇飛。
「不做什麼,就是將你毒暈,然後扒開你的腦子,我自己找我要的答案。」又是一捧白色粉末撒出,遮擋了視線,忽然一根白綾甩出,纏繞向他的脖子。
周易生一拉白綾,不斷的在手中打圈,用力一拉將那白綾繃得筆直,道:「你這妖女,要做什麼,再動手我不客氣了。」
「對我不客氣,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那女子不斷的嬉笑,對周易生的威脅視而不見,彷彿這只是在嬉鬧。手中蹦得筆直的白綾用力一抖,挽出幾道白花,幾道白花從白綾上飛向周易生的手,打在手上,辟啪作響,力量非常之大。
白花打在周易生的手上,周易生只感覺是鞭子在抽,如果不是他已經晉入地榜,能將罡氣外放抵擋,或許能直接將他的手抽爛了。怒了,你這女子太狠毒了,周易生將手中的白綾一丟,掌隨人動,藉著飛舞的白綾打向了那嫵媚的女子。
女子快速的將白綾抖動起來,舞了一個大圈,螺旋著纏繞向周易生的手臂,快速後退,螺旋狀的白綾快速收緊,緊貼在拴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一扯將他的身子拉歪了。
「嘿嘿!小東西,你可不是我的對手。」女子手中的白綾不斷的變化角度,將周易生捆成了一個粽子。
不論周易生如何動作,那白綾似乎擁有無盡的力道,越掙扎力道越大,全身都散軟了。那女子身體靠上了包得像粽子一樣的周易生,貼著周易生的面頰,吐氣如蘭的說道:「小東西!姐姐可不捨得真的把你的腦子扒開,那無異於殺雞取卵,可得好好的留著你,養著你。」
「哎呀!是紅姐姐呀!他是我的兄弟,你可別把他做成了肉包子,不好吃的。」王靜竹站在門口,離了三丈遠,似乎非常的忌憚她。
「呵呵!小東西,你運氣好,那瘋子庇護你我不敢拿你怎樣,不過他!那瘋子可就管不著了。」煞嫣紅捏了一個蓮花指,似有嗔怪的指著王靜竹道。
王靜竹打了個冷戰,大聲朝外面吼道:「師傅!快點來,掌櫃的找你。」
「小東西,我又不會吃了你,你這麼怕我做甚,姐姐還想和你好好的親熱親熱呢!」她話雖說得認真,但她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了,將周易生丟在桌子上,她則安靜的坐在了一旁,等待著那瘋子的到來。
「煞嫣紅!你真的要吃了這小娃娃嗎?」不一會兒,那瘋子進來了,將手中提著的一隻水牛大小的白老虎丟了進來,砸出一聲大響,他進來後當頭就喝問出聲,彷彿這事很急。
「哼!老東西,我可不如你會吃人,而且還吃死人。」煞嫣紅換了一個姿勢坐好,玉手輕拂周易生露在外面的頭,有些憊懶的說道:「即使我餓了,依然不會對這小東西生出壞心,老東西,我知道你的擔心,但你不知他和我祖輩有緣,我必須問清楚他到底看到了什麼。如果你要動手硬搶,那我隨時奉陪,或者是我打開紅白雙月陣,破壞白日為善的規矩,讓這一方淨土永遠消失。」
「你狠!」瘋子披頭散髮的坐在煞嫣紅的對面,冷冷的吐出倆字,那隱藏在亂髮之中的雙眸,似乎是一輪真正的紅日,非常的灼燙想要看清楚她的內心。
「他看到了什麼……」瘋子忽然肩膀拉聳下來,毫無表情的說道。
「哼!除非你告訴我,你第一次進來看到了什麼。」煞嫣然坐直了身體,似乎瘋子的這個話題讓她來了興致,目光灼灼的問道。
「過來!」瘋子不理煞嫣紅,手向外一拉,在門口囁囁不安的王靜竹被他按在了旁邊的板凳上,說道:「我用這徒兒的秘密和你換。」
「成交。」煞嫣紅一拍桌面,愉悅的說道。
兩人這一刻似乎成了一個奸商,不是賣人,而是賣別人的**。老瘋子一拍王靜竹的腦袋,道:「兔崽子,快說你那天進客棧,看到了什麼。」
王靜竹不知是說還是不說為好,但礙於他瘋子師傅的『淫』威,如果不說,將來得有他好受的,吞了吞唾沫,無奈的說道:「我當時看到了一個叫華駿的人,好像正在和一個叫張寶的人在打鬥,當時那叫一個昏天黑地,那叫張寶的人被打得抱頭鼠竄,就差哭爹喊媽了。」
「咯咯!你這徒弟真逗,難怪會成為你的徒弟,哈哈!張寶,被打得抱頭鼠竄,難怪。」煞嫣紅不斷的嬌笑著,笑得花枝亂顫。
瘋子當時就怒了,站起來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將他拍到了地上,對煞嫣紅道:「快說,他到底遇見了什麼。」
周易生聽著他們的談話,本以為能僥倖的被瘋子救一次,沒想到這瘋子這樣懦弱,居然一被威脅,就放棄了自己的原則,和這歹毒的女子談起了交易,更讓他感到有些不安的是,自己失去的記憶裡,居然有何那位什麼張寶的大戰過。看那瘋子發怒的樣子,那張寶不會就是這瘋子吧!不然也不會讓他如此的折磨自己。
現在他不得不仔細的想一想自己到底看到的是什麼了,為何會讓這煞嫣紅如此緊張,難道真是以前的事,在這兒的投影。
煞嫣紅一收白綾,薩那間白綾如蛇游動,迅速的縮回了煞嫣紅的衣袖之中,一敲周易生的腦袋道:「小東西!別有耍詐的念頭,老老實實的說你到底看到了什麼,不然姐姐我好好的伺伺候候你。」
周易生左右張望,不知在想些什麼,看到那被瘋子丟進來的老狼,瞳仁劇烈的收縮,這居然是和他在山中失散的那只白老虎,沒想到它居然在這兒,還當起了那些黑狼的狼頭,也不知它到底有了些什麼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