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一宿沒睡。」等大家回過神兒來,往門外一看,已經天色微亮了,水月伸了個懶腰道。
「是啊,一宿沒睡啊。」佐助站起身來,出門看著早上的朝陽,嘴中輕聲道。
「行了,有時間再感慨吧。」鳴人出屋看著天上的雲彩,笑道,「雲聚霧起,雖然稀薄難辨,但卻也是我施法的好天氣。」
「嗯,走吧。」小櫻看了看天,道。
眾人一路走向沙忍村,在路上聽人談論,說什麼沙忍村多名忍者失蹤,下落不明等等,鳴人等人一笑置之。
帶了風影辦公室,我愛羅點了點頭,眾人坐下,手鞠四周看看,發現無人來往,笑道:「手腳真乾淨呢。」
「呵呵,他們是專門幹這個的,自然手腳齊整。」我愛羅笑道,「你們可是給我幫了一個大忙呢。」
「但是,恐怕有人懷疑啊。」堪九郎皺眉道,「鳴人等人一來村子,當天晚上就走失沙忍村忍者十數名,這,恐怕有人會聯想起來。」
「無妨,就算有心之人思想起來,沒有證據,也難查其中痕跡,更何況,這些人全部我們解決掉,根本沒有任何活口,一干人等一個相關聯的都沒有,完全是憑空失蹤,沙忍村剩下的人估計也都是中立或者擁戴我愛羅的了吧,就算是他們懷疑了,也不會多說什麼的,以後憑我愛羅手腕,諒也無妨。」鳴人揮動拂塵,笑道。
「滴水不漏,專業的就是專業的。」我愛羅站起來笑道,「行了,鳴人,下面呢?」
「下面?呵呵,走。」鳴人等人一路出了辦公室,剛剛大樓,就見一個女孩子匆匆忙忙跑過來了,也沒看路,一下子就跟香磷撞了個滿懷,香磷推了兩步,那女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鳴人仔細一瞧,卻原來是祭。
「你這麼匆匆忙忙的,幹什麼呢?」我愛羅走前一步扶起祭,道。
「啊,風影大人,不得了了,發生大事了,村子裡昨晚失蹤了好些人,還都是和你做對的那些人。」祭浮起來,一看是我愛羅,上氣不接下氣的道。
「嗯?呵呵。」我愛羅笑了笑,沒說話。
「嗯?風影大人,你,莫非……」祭見我愛羅笑而不語,大驚道,但話說了一半就自己摀住嘴巴。
「呵呵,看不出來,還挺機靈呢。」兜笑道。
「那是,人家祭可是我愛羅的得意門生呢。」小櫻笑道。
「啊,鳴人大人,小櫻大人,佐助大人,早上好。」祭見了小櫻,才看到鳴人等人,連忙道,不過這稱謂可是把仨人唬的一愣。
「我說我愛羅,我們什麼時候成大人了,我們可是判忍耶。」小櫻呵呵直笑。
「呵呵,看不出來,咱們也有做大人的那天呢。」佐助開了個玩笑。
「可不嘛,這稱謂忒舒坦。」鳴人哈哈大笑。
「我聽著也新鮮。」多由也笑道。
「我告訴你們,祭除了叫我愛羅為大人,好像從來沒叫過別人呢,哎,我說祭,你為什麼稱呼他們為大人呢?」手鞠也笑。
「嗯,是這樣的,我上次隨風影大人去木葉村,風影大人和火影大人在聊天,我有事情找風影大人,在們邊上看到火影大人和風影大人坐在沙發上,佐助三位大人也坐在一邊,說話隨意,平起平坐,我就認為三位大人肯定也是和風影大人一樣。」祭不好意思道。
「啊?哈哈哈,原來如此。」鳴人笑,「記住了,以後叫佐助和小櫻就叫哥哥姐姐,叫我就叫道長,知道嗎?」
「嗯,知道了,佐助哥哥,小櫻姐姐,鳴人道,道長。」祭顯然對道長這詞還不太熟悉。
「好好好,就衝你這幾句叫,就不能讓你白叫。」鳴人大喜,從袖子掏出一張玉符遞給祭,祭接過去,顯然不太懂,看著鳴人。
「呵呵,若遇敵不勝,用血滴在玉符上,它會讓你瞬間轉移你左手邊百米的距離。」鳴人笑道,「哎,對了,上次給你悲酥清風,用了嗎?」
「嗯,用了,執行任務的時候用了,很好用呢,不過只顧著逃命,任務失敗了。」祭低頭。
「是這樣,那次任務判斷失誤,讓他們三個人去對付一個流浪忍者,怎料那流浪忍者是一個團伙,共七人,所以他們不勝而走。」堪九郎道。
「嗯,非你之過,走吧,時間耽擱太久,也不好吧。」小櫻抬頭看看天,對鳴人道。
「嗯,走。」鳴人摸摸祭的頭,看我愛羅點了點頭,眾人朝池塘而去。
眾人來到池塘,見池塘深九丈,寬六長十,著實不小,小櫻笑道:「別弄砸了,這池子可是不小啊。」
「我說我愛羅,你可真下本錢,這麼大的池塘。」佐助也道。
「哎,不礙事。」鳴人大袖一揮,祭台出現,眾人識趣都退開。
「起!」鳴人攝起五行令旗,遙指九霄,左手放下拂塵,捻起一張靈符夾在手中唸唸有詞。
「急急如律令,開!」鳴人抖手,靈符著火燃燒,手一放開,靈符飛到祭台前一丈處炸開,一座塑像從土裡轟隆隆的升起,正是龍王像。
「龍王,行雲布雨乃爾之職,為何此處連年少有雨水?」鳴人左手劍指攝起金錢劍,金錢劍飄在空中,起伏不定,劍尖遙指龍王像。
「又是你!」龍王像內發出悶聲,「我乃玉皇大帝欽點行雲布雨之神,天庭供職,上一次的帳還沒有算,你還敢見我!?」
「龍王,貧道不與你廢話,此處連年少雨,民不聊生,百姓生活艱難困苦,你身為行雲布雨之神,有何顏面在此發此狂言!」鳴人寸步不讓。
「好你個茅山道士,我不與你計較,你就不怕我上天庭參你一本嗎?」龍王震怒,但是如今是泥塑之身,法力運轉不到,只能大吼。
「龍王,你休要唬我,貧道乃茅山正統,行走人間,造化百姓,功德纍纍,不勝其數,你就算奏到玉皇大帝那裡,貧道自有茅山三茅真君祖師護佑,若是再看看此處情形,你斬龍台上難免一刀!」鳴人理氣剛正的道。
「你……」龍王大怒,但也確實是說不出話,此處情形雖然沒有鳴人說的那麼誇張,但是也**不離十了,若是真讓玉帝知道了,自己這身龍鱗非給刮了不可,但是自己好歹也是天庭神職,掌管四海水族,四海之內,稱王道帝,怎麼也放不下身段。
「龍王,我提醒你,告天狀!」鳴人從袖子裡抽出一張黃布,黃布上密密麻麻寫著誰也看不懂的東西,跟鬼畫符似的,但是龍王卻是看得清清楚楚,這是御文,天上通用文字,上面寫著這裡的情況,若是這張天狀告上去,再真如鳴人所說的那樣,三茅真君在玉帝旁邊說話,自己還真是堪憂,而且自己和四大天師中的葛天師不合,葛天師乃龍虎山祖師,龍虎山茅山雖然不能說一脈相承,但是同為道門,又是同時行走人間,兩派交道深厚,而且位居天師,平時倒也罷了,如果借這次事件扇陰風,點鬼火,那自己,可真就斬龍台上縮不得頭了。
「龍君,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鳴人右手拿著狀紙,左手捏了個法決,一朵火苗燃在手心,作勢要燒狀紙。
「別燒,別燒,有事好商量,好商量。」龍王大急,在性命面前,一切都是虛無,什麼身段地位,都沒有自己命重要。
「怎麼?現在後悔了?」鳴人冷笑。
「好,我降雨,降雨。」龍王說完就不再說話,大家看天,只見天上霎那間狂風起,烏雲聚,雷電齊顯,三息時間,傾盆大雨便從天而降,好像水龍頭開閘似的。
「好雨,好雨,鳴人好本事。」手鞠呆呆的看著在祭台前的鳴人,喃喃道。
「這,這也是忍術嗎?!」堪九郎看著鳴人,難以置信。
「起死回生鳴人都行,這個自然不在話下,還有,這不是忍術。」佐助笑道。
「嗯,這是道術中的一種,叫做請神,請神附以身,趨吉避凶,乃茅山之道,所以鳴人叫做道長。」小櫻熟讀醫術,又看過鳴人給佐助寫的茅山運氣法,自然知之甚詳。
「好本領,好本領。」就在大家看著鳴人的時候,池塘裡的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漲,不過一刻,便要溢出來了。
「停下吧。」鳴人一把拍下空中金錢劍,龍王會意,立刻雨散風停,雲收雷熄,鳴人稽首道:「龍君,適才多有得罪,無量天尊。」
「哼。」龍王哼了一聲,顯然是很不滿。
「如無他事,龍王慢走。」面子還是要給的,萬一這龍王真是狗急跳牆,大家撕破臉,也是不好,畢竟若是以後有事相求,也能成功。
「哼。」龍王冷哼一聲,龍王像再無生息,鳴人收了龍王像和祭台笑道:「怎麼樣,夠了吧。」
「嗯,夠了,這些水足夠了。」我愛羅感激的看著鳴人。
鳴人捏了個法決,一陣清風吹過,一眾人身上登時清爽,不復剛才的**形象,鳴人道:「好了,事情辦完了,我們也該走了。」
「這就要走?留兩天吧。」我愛羅連忙道。
「是啊,這麼急?!」手鞠道。
「呵呵,不了,在留下去,恐怕有事,不用送了。」鳴人揮手祭起符鳥就走,其他人上了玉符也揮手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好逍遙呢。」堪九郎笑道。
「是啊。」眾人仰望天空,目送眾人。